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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6章 演繹範閑醉酒念詩!【求訂閱】

劇組的拍攝中。

當範閑說出話語後。

大會之中德高望重的莊先生微微側身過去,質問一聲,「難不成,他是傳說中的仙界?」

哈哈哈!

嘲笑聲在其他人口中發出。

扮演範閑的齊雲成卻對這一陣陣的笑聲置之不理,緩緩轉身看向今天聚會的人,略帶醉態地指著他們。

「笑吧!笑吧!跟你們這比起來說起仙界毫不為過!」

「你去過嗎?」莊先生再一次問道。

沒有立刻回答,齊雲成感受著所有人的目光,且眼神迷離,「那是我夢里留下的畫卷,是我殘留的記憶……」

「範大人!」

不等人說完,忽然在座的一位緩緩開口,「也就是說你在夢中游歷仙界,還背了一首詩回來?」

又是一陣陣嘲笑聲出現。

等笑聲落下,說話之人起身來到範閑身邊,再面對前方主位的慶帝恭敬道︰「陛下,範閑所言過于離奇荒謬,如此狡辯,實屬欺君,請陛下聖裁。」

扮演慶帝的還能是誰,正是陳道名,但他還沒有說話。

齊雲成的範閑緩緩回頭,不理財向慶帝說話的人,反而看向一旁的老者好奇一句,「莊先生,你老師作的詩多嗎?」

「家師著詩良多!」

「那不為人知的也多嗎?」

「害!」莊墨韓一副認真解釋的模樣,「史海鉤沉,少于人知的僅是剛展示的那一首!」

听到他的解釋,齊雲成笑了,醉步晃悠了一下再看向剛才向慶帝說話的人,「誰說我夢里只背了一首?」

手掌拍了一下那位,齊雲成拿起手中的酒喝了一口,而笑全是對他們所有人的蔑視,不過當酒杯中的酒徹底喝完之後。

他立刻摔在了地上,接著低身彎腰把兩邊宴席的一個酒壇拿了起來,拿起來還有半分的微晃,當步子定下後,一聲喝起。

「紙來!

墨來!」

這一聲喊如果原本播放的話會展現有人放紙放墨的鏡頭,但他這里直接演就是了,早已經準備好。

但這樣依然有人譏諷著。

「範大人是臨時想作兩三首詩,證明都是從仙界里看回來的?」

「你不知道那段記憶就如同刀刻斧鑿一般刻在我的腦海里,我看過的每一個字,讀過的每一本書都記得絲毫不差,歷歷在目。」

說著話齊雲成再喝了一口酒壇里的酒,但這一句看似平常,他卻詮釋了很多東西。

主角是穿越者,那個時代的驕傲和文化只有他一個人知曉,現在是驕傲而思念。

因為那是一個難忘的世界,回不去的世界。

也就是這一點細微的感覺和語氣。

這段戲不需要說話的陳道名微微動容,這一點齊雲成詮釋的是太好了。

但他哪知道他其實就是穿越者,有些東西能感同身受,畢竟最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都有微微的遺憾和孤獨,雖然小說里面沒有寫這種狀態和感覺,可角色是活的。

需要他們演員自己來表達。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怕是氣急敗壞已然在胡言亂語了。」

砰!

面對兩個人的譏諷,齊雲成的範閑把正喝的酒壇摔過去,再醉態地走向慶帝的方向,去慶帝那有兩三層台階,這兩三層台階齊雲成表現得艱難幾分。

等邁上去後,並非要面對著慶帝,反而轉身望著下面兩邊參加大會的人,高舉右手,氣勢澎湃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

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

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

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盡還復來!」

一句句出現,齊雲成的氣勢大起,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聲音澎湃,一字一句反而更加體現了那一份濃烈的孤獨感。

那些美好的詩詞、華夏文化以及文化自信,只有範閑一個人懂,說給他們,他們哪里理解,他們就沒經歷過這麼磅礡的華夏文化。

更沒體會過獨屬于我們民族的文雅韻味

為此幾句道出的那一刻,劇組不少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覺得齊雲成這不僅僅是入戲那麼簡單。

就連這時候充當背景的陳道名眼神不知道變了幾次,這種表演感覺,十分令人稱贊。

因為里面給了太多太多的情緒。

要知道最開始繡口一吐,就是半個盛唐的李白啊。

再且他們要現場收音,論台詞,絕對能相信身為德芸社的齊雲成!

不過氣勢磅礡之後,齊雲成陡然降低聲音,又陷入迷離。

「春花秋月何時了!

往事知多少!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

……」

一句接著一句都是不同年代不同詩人的創作,但充分體現了主角範閑現在的狀態。

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後面還有一大堆詩詞出來,這個過程參加大會的其余人肯定是蒙的,包括慶帝,當然這是劇情人物的表現。

但這一段的的確確是齊雲成下了一定的功夫。

誰叫詞真不少。

整整持續了四分多鐘,這四分多鐘沒有喊過一次卡。

而齊雲成表演的情緒也在不斷轉變,從悲憤到豪邁,從豪邁到孤獨落寞,從孤獨落寞到最後那一種願以君共賞知的心態。

這心態跟他穿越過來一樣,想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一點痕跡或者彌補什麼。

所以齊雲成此刻算是借表演入了一種自己的心。

然後當導演的卡以及全劇組的掌聲響起時。

他才陡然清醒!

可清醒回到現實,他才苦笑,如果不是拍戲劇情需要,他真沒想到還要惡補一段這些曾經死記硬背的東西。

「這一段感情釋放的很好。」

一幕戲份拍完。

陳道名身著黑色帝王服都在給這個年輕人鼓掌,沒想到他詮釋的人物,比自己說的還要好太多了,好像是自己體會過的一般狀態。

齊雲成狀態也立刻下來了,趕緊的說幾句,然後去琢磨下一段劇情。

不過就在他再次去拿劇本的時候,忽然旁邊走出了媳婦兒的身影,身影附在他身邊小聲道。

「老公你這一段太好了!剛才你不知道導演瞧見鏡頭的你,都坐得一動不動了!說你把範閑的靈魂演出來了。

你怎麼做到的?」

「其實也很簡單!」面對媳婦兒,齊雲成並不隱藏,「五千年的故事,人物,傳奇,生活,就這麼 頭蓋臉的砸下來。範閑這是一人承千古,歲月不肯休。」

「嘖!」

冷不丁听見這句,陳道名過來身邊點點頭,「怪不得剛才表演的這麼好,的確這一句話就足以讓人模透演的方向和感覺了。」

「沒有,剛才都是您教的我。」

「跟我教的沒一點關系了,全是你自己的理解,怎麼樣?下一部有好的角色,我邀請你一起。」

「行啊!」齊雲成沒有拒絕,「只怕您別忘了我。」

「怎麼可能忘,說不定慶余年還要拍第二季呢。」

「是!到時候再拍,不過第一季都還沒拍完。」

「對,先拍完這個再說。」

兩個人年紀別看相差很大,但陳道名是喜歡了德芸的這一個年輕人,只能說教育他的人教育的好。

這一點點功夫和功底,都是厚積薄發出來的驚艷。

但也說笑不了多久。

一群人又繼續開始拍攝以及補剛才的一些鏡頭。

而宋軼不得不退到一邊了,可退到一邊望著老公演戲,她雙眸眨了眨,終于明白為什麼那麼喜歡老公了。

因為他不管做什麼都認真。

相聲如此!演戲如此!家庭如此!

而這一刻再看老公,果不其然,這個男人是在發光的!光芒無比的大,大到能徹底影響和感染周圍的人。

就這樣一幕戲一幕戲的演!

整個上午齊雲成和陳道名老師的通告戲份演完了,下午便是和媳婦兒以及大林幾個演員的。

當個主角不容易,哪都是他的事情。

不過誰叫他片酬拿得最高,自然不能偷懶,所以才時時刻刻去揣摩人物,而事實證明,他的確是有自己的天賦。

但這個天賦也是當年張先生第一個看出,一步步地教著他來,且穩定自己的心態。

要不然半路火了,他可光忙著演出,業務和能耐的進步只會越來越緩。

「哎呀!又開飯啦!今天晚飯的盒飯是什麼呢?」

下午和媳婦兒等人拍完戲。

宋軼穿著範若若的服裝第一批去向拿盒飯的地方。

在劇中壓根想象不到一個大家閨秀會為了一個盒飯激動成那樣,一點不顧體面,但是現在齊雲成就看到了。

「給,老公!」

拿著兩份盒飯過來,宋軼遞給了自己老公一份,隨後搬來一個凳子坐在一塊兒吃飯。

在外人眼中他們算得上明星,可還不是這樣平常樸素。

拍戲單獨弄伙食,這是他們不可能干的,沒那架子。

再說飯菜也不差。

有魚有肉的。

等打開盒飯,宋軼和齊雲成就在拍攝地現場吃了起來。

其余人工作人員也是如此,一堆接著一堆聚集一塊兒吃飯。

大林則拿著自己的盒飯去時不時蹭一點菜,他們來這麼久,和導演以及其他演員的關系都非常不錯。

至于為什麼不來自己哥這。

就他們夫妻兩個人坐在一塊兒,灑狗糧的程度,他哪敢過去要。

「你說你演技這麼好,以後能不能拿個影帝?」

剛吃著飯,齊雲成就被媳婦兒的話嗆到了,「你以為那麼好拿啊?再說那東西對我來說沒什麼用處,我又不長期進去演藝圈。

還不是陪你拍外加多賺點錢。

這樣以後孩子長大了,想去哪旅行就去哪旅行。」

「嗯!」宋軼點點頭,「還能去吃好吃的。」

「你也就知道吃了。」

「你看身邊沒有閨女,你就只能寵我一個人了吧。」宋軼一邊吃飯一邊望著老公。

齊雲成沒說話,給了她一個眼神,一副什麼時候不寵你的模樣。

而老公給自己一眼眼神,宋軼也給過去一個眼神,至于里面藏著的是什麼,那就不知道了。

隨後齊雲成無語了,給媳婦兒一些肉菜以及帶著肥肉的菜後,先吃起了飯。

現在他們的生活可以說是很平靜,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發生。

以前不一樣,德芸可時不時的生活在各種媒體和主流的針對當中。

幾乎一睜開就是報道、電話還有不好的言論。

現在他們早已經強大起來,正是因為有這一棵強大的樹,他們才能那麼好。

等吃完飯。

晚上還要忙活一會兒,要拍晚上的戲份。

而今天拍完來到第二天。

德芸國慶節北展場子的票出來了,一出來依舊秒黑。

他們一幫人都搶不到。

而且票被炒得越來越厲害,最前排一兩千一張,炒到五六千,甚至更多。

為此德芸還短暫上了一次熱搜。

也幸好宋軼自己花錢找師娘弄了幾張票,不然她們想坐在台下看的機會都沒有。

光預約就兩三百萬人。

這就是現在德芸火的程度。

出名的演員越來越多,還都集結到了這一次國慶上面,自然看點十足。

更別說大林人氣和流量正 著。

且還有一兩周歡樂喜劇人就要決賽了。

「之後回去要把閨女帶來場子嗎?」

又一天的戲拍完,宋軼回到酒店問一聲。

「我怕沒那個時間,我們十月一號下午才能到燕京,來不及回家就要演出,演完了我第二天要走。」

「怎麼能這樣啊!」

「不然還能怎麼辦!不過你不是還能多待一兩天嗎?」

「我待好說,但是一大早曦曦看見你走了,還不心疼死?她跟你那麼要好?到時候我在家可不想看見她哭。」

齊雲成沉默了,閨女是比較纏著自己,大晚上看見自己回來肯定十分高興,但第二天大清早又走了,是個小孩兒都會難受。

「我給她買一些她喜歡的東西吧。」

「買?她現在還缺什麼?要什麼有什麼。」

好像看見了場面一般,齊雲成微微嘆氣,「先到那一天再說!不給她賺錢怎麼養她!吃穿住行都需要花錢。」

「可我覺得咱們賺得夠多了。」

「說是這麼說,但我也想讓你火起來,這一部劇相信我你會徹底出名的,熱度也會比偽裝者持續得久。」

「那當然!我老公帶著我演的嘛!」宋軼身子輕盈,一下來到老公身邊,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也正是親一下,酒店外面傳出了敲門聲,「哥,明早有一場戲我還想和你對對,還是說現在我來的不是時候,你們睡了嗎?睡了就回復我一聲,我這就走。」

「廢話,睡了那還能回復你!」齊雲成好笑著,但了解說相聲的,說相聲的就沒有一個不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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