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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七歲孩子我都沒打過? 【求訂閱】

伴隨著報幕聲,齊雲成欒芸萍兩個人邁步走上舞台。

剛一露面,恐怖的掌聲接踵而來,沒有那麼喜歡和愛的。

國外歸國外。

國內的事情他們又怎麼不會關注?

甚至來說,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演員本人,一見到才明白為什麼他現在能成為德芸社弟子最火的演員。

光是走的那幾步,又成熟又穩重,踏踏實實的台風,看著就讓人覺得這演員有自己的底蘊和能耐。

還有那顏值,是能瞬間吸引觀眾眼緣的。

無可厚非,現在的時代長得好看就是有肉吃。

要不然大林干嘛減肥,也是為相聲以及演戲方便。

等來到話筒後,稍微調了調,還沒來得及開口。

忽然一下舞台下面,二三十捧的鮮花被觀眾們集體送過來,一眼望去十分壯觀,舞台邊一圈好看的花。

快圍滿了。

沒什麼意思,就是喜歡演員,就是想給他送花,表達自己的喜愛。

「快點!小孟還沒走就出來幫忙接一下,再不接他們就要拿走了!」

齊雲成多年的舞台經驗和話語,一喊,下面送花的人以及其他坐著的觀眾笑得合不攏嘴。

包括孟鶴糖、周九量都一邊樂一邊出來幫忙。

但實在不輕松,二三十捧鮮花,四個人接也得來回好幾趟。

不過接禮物的時候,演員沒有讓舞台安靜。

光顧著接禮物不說話,其實算是演員的一個錯誤。

無論怎麼也不能空舞台。

所以演員兩個人互相的找補幾句詞,讓觀眾別干看著就行。

等鮮花終于擺弄完。

齊雲成重回話筒後,扶著桌子邊,故意喘著氣擦著汗道,「瞧這汗水弄的,東京熱啊!」

哈哈哈哈哈!

「吁∼∼」

演員說的東西,沒有不懂的,頓時笑聲和起哄聲來了。

止不住一般。

歡樂聲持續得很長。

而孟鶴糖、周九量、郭麒靈、閻鶴相等人都在側幕看。

一剎那佩服得不像話,一句話,真就一句話。

全場嗨了。

如果沒有多年的舞台經驗,還有舞台感覺,絕對不會有這樣自然流露出來包袱的狀態。

也就是這種狀態外加梗,包袱才響。

不然為什麼同一句話別人說的可樂,你說的就不可樂,里面有很多學問。

而欒芸萍也沒防備搭檔的話,跟著觀眾一起笑,但看得出來在克制自己。

不過齊雲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你們笑點還真怪,我都不懂你們笑什麼,我還是一個孩子。」

「吁∼∼」

起哄聲不斷。

齊雲成無奈,「還是先謝謝各位吧!不僅來看演出,還送這麼多花,知道的是演出,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沒了。」

「是!」欒芸萍點點頭,補充一句,「多到都能把咱倆埋了。」

「也就埋我們倆,要是我師弟岳芸鵬跟師叔孫悅孫老師,你們還得雇一卡車來埋他們!」

「體量不一樣。」

「言歸正傳吧,來到島國,是得多介紹介紹,剛才表演的演員叫做孟鶴糖、周九量!有知道的都是我師弟,一位鶴字科,一位九字科!這些年能耐都長進的非常快,關系也非常好。

而我跟欒芸萍兩個人的關系也是如此,打小長起來的。」

「對!」

「小的時候在幼兒園,我們倆就在一塊兒,春田花花幼稚園。」

「兩只豬啊?麥兜他們學校?」欒芸萍听見熟悉的詞,驚訝一聲。

「它是我們學長!」

「好嘛!還是豬!」

「小學的時候我們也在一個班,不過是在二年級下學期。」齊雲成指了一下搭檔,「他是從智障一小過來的。」

「我是傻小子?」

「反正我們倆一個班的同學,挨著坐,他在我們班最有錢,小學的日子我全靠著他買零食。」

「沒什麼,就是家里多給幾個零花。」欒芸萍模樣不像展現自己有錢,稍微遮掩一句。

「後來長大住校,我們一個宿舍,才發現這個人與眾不同。」

「怎麼?」

齊雲成抬頭看了一眼上面劇場的燈,「像這種燈一關,都得睡覺,他把半導體打開了。」

「听收音機。」

「現在大伙兒都玩手機,那會兒小孩子哪有什麼手機啊,弄個半導體听廣播。別人都是听評書、听個相聲。這有情可原,就調好了放在枕頭邊就行。

他不一樣,他得舉著。」

抬起手來,齊雲成看著自己舉著的東西道,「那會兒多大,他竟然就有這個意識。」

「什麼意識?」

「老希望從里面能看出人來。」

欒芸萍一愣,「拿它當電視看?」

齊雲成︰「舉時間長了,手一累,啪!」

欒芸萍︰「怎麼?」

齊雲成︰「換別人非砸臉上,這個人聰明一閃身,大半導體砸在枕頭上了。」

欒芸萍︰「幸虧沒砸著。」

齊雲成︰「人掉地上了。」

欒芸萍︰「我閃身閃太大了!」

齊雲成忽然模著自己心口,「嚇我一跳!」

「管你什麼事情啊?」

「我在你下鋪!」

「好家伙,我從上鋪掉下來的啊?還不如砸臉上呢,我那智障一小的兩年看來沒白讀!」

哈哈哈哈哈!

場館笑聲不小,觀眾們自覺想象那畫面,不知道多疼。

同時笑聲也更多因為欒芸萍的翻,效果變得更好,這麼多年的搭檔和經驗,處理這些東西很熟能生巧。

「晚上他就一宿一宿听半導體。」齊雲成繼續開口到。

「那能听的著嗎?」

「也正因為听半導體,到了第二天打瞌睡沒精神!」

「熬夜太久了!」

「我們倆一桌子!」齊雲成拍了拍他們此刻的相聲桌,「跟現在一樣我在這邊,他在那邊,他打瞌睡的時候我還提醒他!」

「干嘛啊?」欒芸萍好奇一聲。

「老師在黑板上寫題,他在那迷迷湖湖,我也是仗著老師耳朵背,我悄悄跟他說話,讓他別睡了。

誒誒誒,欒芸萍!」

「叫我?」

深吸一口氣,齊雲成深情款款地唱道︰「月兒明∼風兒靜∼樹葉兒遮窗靈∼∼」

听了三句,終于欒芸萍忍不住了,望著搭檔吐槽,「你是提醒我起來,是提醒我睡覺啊?沒你這歌,我可睡不著。」

「三句準打呼嚕。」

「還挺靈!」

「趴那睡著了,老師在黑板上寫字,寫一黑板。」齊雲成雙手比劃,還順便擦擦汗,展現老師的累。

瞧見了不容易,欒芸萍點點頭,「老師用不少工夫。」

「老師寫完了一回頭看我們,誰上來回答?誰上來寫?問半天沒人回答,頓時給老師氣壞了,寫半天沒有搭理?」

「那是啊。」

「老師說再沒人回答,我可點名了啊。哎喲∼∼」齊雲成表情陡然緊張起來,解釋一聲,「我最怕這個,得想辦法。」

「什麼辦法?」

「就在老師要點名,千鈞一發的時候,我喊你!」

「叫我干什麼?」

齊雲成拍了拍桌子,眼神看了一眼前方後,連忙用余光掃看旁邊,「誒誒誒,別睡了,老師叫你擦黑板去!」

哈哈哈哈哈!

小包袱出來後,劇場當中出現一些比較散亂的笑聲,估計是有踫見這麼做的。

欒芸萍望著搭檔更是驚訝無比,「叫我擦黑板?」

「你當時迷迷湖湖,好,答應一聲去了。」

舞台的話筒後,齊雲成揮動右手賣力的擦,然後再開口,「老師一節課寫了四十四分鐘,他擦了一分鐘。

擦完回來往這一坐,老師臉都紫了,跟喝了高錳酸鉀似的。」

「沒听說過。」

「剛要說話鈴響下課了。」

「可不,四十五分鐘了嘛。」

「氣得老師差點沒休克過去。」

「太調皮了。」

「哎!」嘆出一口氣,齊雲成露出笑意,頗為懷念,「這是上學時候發生的事情,別看調皮搗蛋,但那段時間很快樂。」

這一點欒芸萍倒是承認,「那是。」

「畢業之後要面臨一大選擇,接下來在社會上怎麼走,我說你上我家來咱們聊聊吧。一會兒來了,臉上帶著傷,我問你怎麼了?

他說跟人打架了!」

「喲?」

「我說你脾氣怎麼這樣?打誰啊?」自說自話,齊雲成轉換角色道,「門口有一熊孩子,討厭,七歲了不懂事。」

「我打一七歲孩子?」

「啊!我把他打一頓,打得他住了三天醫院。」

「多狠啊?」

「我住了五天!」

哈哈哈哈!

冷不丁,瞧著演員的觀眾們,又憋不住笑了。

「七歲孩子我都沒打過?」欒芸萍瞪大燕京,詫異著。

「行,你就這點出息吧,下次找個六歲的打!」齊雲成略帶幾分嫌棄,接著口風一轉,「不過也就打這起,燕鳥魚陳各奔東西。小孩兒長大了,都得干點什麼去。

但我落魄了。」

「怎麼落魄了?」

「我去國外留學了。」

「國外留學叫落魄啊?」

「欒芸萍不一樣,比我混得好,學的是bb機修理專業。」

「頭回听說這個專業。」

「有一個小遺憾!」

「什麼?」

「他還沒畢業呢,bb機畢業了。」

「瞧趕得時候。」

……

……

演員兩個人說著相聲,說的很開心,主要效果好。

並且這一次他們什麼來頭。

文化交流的商演。

各種媒體以及當地的一些單位都在,這一場相聲可以說被眾多的勢力關注著。

甚至還有一些領導過來。

足以可見什麼情況。

但再大的情況,齊雲成、欒芸萍兩個人都見過,所以陌生的場地表演起來也十分舒坦。

外加國外華人的熱情,什麼段子都氣氛好。

而等三十分鐘說完,重新換上一對新的助演。

一場六個相聲,三對助演。

孟鶴糖、大林是兩對,還有一對是從一隊選的一對上了年紀的先生。

鄧德勇、翟國強!

前者是張先生的弟子,認真擺知過的。

別看上了年紀,但這位先生的風格也很歡樂,並且十分擅長模彷。

當知道這一次齊雲成請讓他過來這邊演出的時候,上了年紀的他,激動得跟什麼一樣。

他的確很少上這種場子。

所以他來助演第三場,可能海外的觀眾一個也不認識他。

他的確不出名,恐怕只有經常在燕京听小劇場的觀眾才會知道和喜歡。

但老頭有能耐。

在這麼偌大的舞台助演,基本沒多大問題。

為此下來的欒芸萍都不得不開口,「看來鄧師叔上了舞台很高興。」

「可不,第一次嘛!」

齊雲成回答一聲,同時在後台擺弄剛才接的鮮花。

太多了。

二三十捧。

什麼花都有,放在後台,頓時後台的空氣都帶著香味。

並且稍微扒拉一下,能瞧見花束里面寫著對演員的祝福。

大部分都是祝他演出成功,但冷不丁的有幾捧花里面寫的是希望他們一家子幸福快樂。

看來國內小丫頭出生和自己媳婦是宋軼,他們也能知道。

現代社會,只要通網,不管哪的消息都能傳播很快。

不過這時候大林倒過來了,跟著一起看這些花,「哥,剛才我在側幕听九量說,你要在謝幕唱鼓曲是麼?」

「對啊!」

郭麒靈也是打小跟在媽身邊長起來的,知道媽對鼓曲的喜歡,但因為照顧他以及一幫師兄弟,把自己最喜歡的業務放棄了。

現在哥開辦了鼓曲社,媽很高興,他也跟著開心。

但哥做了事情,他當弟弟的什麼也沒錯,本來就懂事的他,心里其實會有一種過意不去。

尤其小時候他跟媽單獨待過,听她說雖然沒演出鼓曲,但一听見弦兒響,看見其他演員唱依舊會忍不住那股情緒。

這麼多年可以說是熬過來的。

于是開口。

「我也沒怎麼在鼓曲社唱,但找到了一個機會,我想我也唱一個鼓曲吧。」

轉頭看了一眼弟弟,齊雲成心里欣慰的不像話,「行啊,到時候我們兄弟倆一塊兒唱一首。」

「好 。」

大林嘴角一勾,露出燦爛的笑容,然後跟著聊閑天。

但他們聊歸聊,後台孟鶴糖是一個最會來事的人。

大林和師哥在一塊兒唱鼓曲,那真的少之又少,所以二話不說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準備給師娘打一個小報告。

爭取在謝幕時候,讓師娘瞧瞧兩個人合唱的鼓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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