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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 周顧藍的再一次登台!【求訂閱】

宋軼一個勁的拿著快子夾菜,一句話也不說,至于閨女哭就哭去吧。

但閨女哭說實話她又怎麼不心疼,可心里多多少少是有點氣性,倒不是真因為棒棒糖的事情。

不至于小氣成那樣。

只是跟齊雲成的反思一樣,生了孩子之後就一個勁的寵她了,曦曦但凡有什麼都會第一時間想著她。

棒棒糖也是,雖然說了之後給自己買,但憑什麼那時候不把那一個給自己?

一看見就先說給閨女,什麼都給她是吧?不關心自己了?

而且這一哭,依舊喊的還是自己,還不斷的喊。

想想都氣。

不過在夾菜的時候她看了一下閨女,哪里是什麼餓的,來的時候還吃了一根棒棒糖,純屬是饞的。

這麼多東西放在眼前吃不到,換做她她也哭。

「怎麼啦這是?」

媳婦兒雖然還在吃菜,但齊雲成不可能看不出她的狀態,好奇地問一聲。

「沒什麼!誰叫她搶我東西吃,讓她等會兒吃一樣的。」

這一句,齊雲成知道她是在變相的說自己,不得不再開口。

「我知道你的想法,可那是閨女,還小,肯定得照顧她,不是有意的不關心你。」

「你看看以前!」宋軼立刻有話直說了,帶著委屈的味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什麼時候不都想著我?買各種好吃的,現在閨女一在,你每天看的都是她。

不管是開車還是什麼時候。」

「???」

齊雲成愣了,現在他也沒少買啊,可不會去嗆她,自己的媳婦兒的確是愛的。

畢竟好不容易把這個大美女娶到家里。

「那你想要吃什麼?」

「之後聚會結束了去買吃的,今天我在劇場吃的豆餡兒燒餅很好吃。」

「好!只要能買到都給你買,只是太晚了,恐怕……」

「沒事,買其他的就行。」

「嗯,你說了算。」

各種的答應,齊雲成開始了哄媳婦兒的模式,這一幕王惠抱著丫頭看見笑的合不攏嘴。

雖然包廂比較吵,听不清他們到底在小聲說什麼,可狀態是能感覺到的。

而這就是婚姻,兩個人在一起肯定得是互相的包容和體諒,更別說女生的脾氣,有時候就是怪的。

明明在生這個氣,可暗地里在生那樣氣。

屬于聲東擊西了這是。

「閨女,你慢慢吃吧,丫頭也就鬧這麼一會兒,我適當喂一點她能吃的。」王惠說一聲。

「謝謝師娘!」

宋軼一笑,算是沒什麼擔心的先吃飯。

之後的時間也就如此了。

一群人在一塊兒熱鬧。

吃到最後,喝醉了的,一個個被送回家。

大爺更是被孟鶴糖扶著走的,顯然今天喝了不少。

最後拿眼楮一掃,包廂只剩下了一小波人。

然後郭得剛過來看了看小丫頭,奈何小丫頭吃飽喝足已經睡著。

于是輕聲問一句。

「多久睡的?」

「剛一會兒,看來今天閨女玩累了。」齊雲成抱著孩子說道。

「白糖一天天長大了,我看著心里也美的慌,就這樣吧你們趕緊回去。另外萍兒、小岳他們明年要收徒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知道,就是藍藍的事情……」

「不礙事!」郭得剛一點沒在意,「大鼓方面你拜你師娘吧。

雖然她不出山了,但我想著總有那麼一天的。

再說沖著你生一個丫頭,以後要是也學大鼓,你師娘都得把鼓曲社辦起來,不過那是以後,先回去吧,讓白糖好好睡覺。

待會兒醒了,可得鬧。」

「嗯!您和師娘早點休息。」

說完話,齊雲成和宋軼兩個人不耽擱,下樓離開了郭家菜。

他們一離開,王惠過來納悶一聲,「你們說什麼呢?」

「還能說什麼!這不雲成好好的給你帶來了兩個丫頭!以後你要辦鼓曲社,他們就是頭一批。」

提到鼓曲社,王惠無奈搖頭,她想開又不想開,因為沒時間。

照顧不過來一些東西,再且郭汾陽還小,但他只要大起來,一些事情也就能放開了。

至于為什麼京韻大鼓方面,齊雲成還沒有師父。

其實也是當初的事情。

原本來了一段時間,郭得剛和王惠便已經開始給小辮兒、齊雲成找大鼓方面的師父。

小辮兒的大鼓師父是趙同光先生。

而齊雲成也同樣被看中,但看中他的是一位其他先生,可惜之後先生去世了,然後就不了了之,外加上那段時間德芸也忙。

就一直拖延到了現在。

之後王惠也是可以收的,只是王惠一直認為自己不演出,不出山就想讓其他先生來。

結果孩子一火一忙,外加一生曦曦,更是沒在這方面有空過。

尤其齊雲成自己也沒在意,不太注重,不然早就拜師了。

而如果真要拜師,齊雲成這邊也算是補一個擺知禮,畢竟大鼓的確踏踏實實跟著師娘學的。

反正以後看具體安排。

就這樣,今晚綱絲節聚餐過後。

連續開展了幾天的表演。

每次表演觀眾們都是熱鬧的,同時齊雲成對媳婦兒說過,只要聚餐都帶她過來吃。

要不然又得鬧別扭,本來她就怪他對閨女照顧太多,忽略了她。

只是綱絲節一過。

齊雲成和欒芸萍按照安排又得去南京開辦一次專場。

不止南京!

就他的熱度,早已經排下不少場子。

甚至大幾千人的體育館,都還有幾場演出。

同時宋軼也因為偽裝者被安排了其他的資源,這部劇的確體現了她的演技。

不敢說比老戲骨,怎麼也算年輕人當中很不錯的。

要知道她今年才二十多歲。

所以小兩口只能把閨女放在師父家,而這正好符合了之前郭得剛和王惠的想法。

只是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事情。

那就是周顧藍。

她被排在三里屯小劇場演出。

當時非常高興,可綱絲節一過知道師父、師娘都不能來的時候,她整個人便垮掉了。

雖然齊雲成讓高風老師幫忙照看一下,可對周顧藍來說德芸小劇場還是陌生,讓她一個人過去演出肯定會有拘束感。

外加上她的打算是讓師父好好看看自己的變化。

上一次演出情況並不好,這一次就一定要好好演。

暑假的時候,她可拼了一把力氣練習。

現在卻變成了這樣。

甚至覺得演出小劇場都沒什麼意義了,更加體會不到齊雲成想讓她上台磨練的想法。

時間一過。

在高中軍訓完了上一兩星期課後,星期六的這一天她同爸媽說了一聲,便坐著公交車前往德芸三里屯小劇場。

去的時候是一個人去。

但到的時候卻多了一個周曉月!

她最近有空,偶然看見德芸節目單上有這個小妞的名字,好家伙能給她嚇死,所以怎麼可能不過來瞧瞧。

「喲,怎麼回事?你怎麼變黑了?」

瞧見人,周曉月人有點納悶,臉上帶著笑看過去。

劇場門口看見了周曉月,周顧藍不高興的樣子,「軍訓曬的,之前那麼大的太陽。」

「不過你也可以啊,節目單有你名字了,今天我可是好好來看你演出。對了,齊雲成和學姐會來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周顧藍在公交車上就擔心這個,一被說起,臉上表情更加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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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忙在外地,我先進去了。」

步子一邁,周顧藍走進劇場大門,可周曉月卻站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都囔。

「這丫頭還是有點跟我不對付?不過家里什麼基因,最近是不是又長個子了?不對,應該是鞋跟厚。沒錯,就是鞋跟後,都十六歲了,不可能再長,我就是十六歲不長的。」

對于身高她非常在意,誰叫這丫頭是肉眼可見的有變化,一比較就很難受。

不過也不多想,開始檢票進場,到底想听听她唱的怎麼樣。

與此同時周顧藍也到了後台,一到後台她壓根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有她一個女生,其余都是男的。

好在找到一位主持人姐姐的時候,心里得到了一點安慰。

「來了啊?」高風今天攢底,知道後台口來了人便招呼一聲。

「高老師好。」

「先休息一下,離開場還有一會兒,到了我喊你。另外還有演出的服裝,你到其他房間換上。」

「好!謝謝您!」

周顧藍答應一聲便看見高風老師忙其他的了,她一個人左看右看,發現一把自己可以坐的椅子,然後默默帶到一處角落坐著。

這一坐只能干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而每進來一位,都得瞧她一眼,誰叫德芸後台女生非常少。

只是她也非常在意剛才周曉月說的一句話,真的曬黑了很多嗎?

下意識拿起手機看了看,發現還好,稍微有點變化而已,過段時間估計就能夠徹底白回來。

于是一個人安心的等著,等到快要上場的時候在高風的提醒下,她拿著衣服到其他地方換上。

衣服是一件楓葉色的旗袍。

換完之後,很漂亮也很艷麗。

十六歲的姑娘,正是最美的時候,外加她的底子本來就不錯,大鼓演員那種體現身材的衣服,穿了也不差。

只是面頰看起來沒有一般演員的成熟,多少帶著一些青澀。

但哪怕她還小,五官卻也能體現出幾分精致的美。

估計到了二十多歲,氣質就又能產生一番變化。

「高風老師,這衣服是德芸的嗎?」

提到這一點,高風在後台看著孩子連忙多說一句,「我倒是差點忘了告訴你,這衣服就是你師父托我給你的。

應該是在什麼時候做的吧。

看著是好看。」

「師父做的?」

周顧藍下意識模了模旗袍的面料,有點小開心,就是不知道這麼好看的衣服得多少錢。

「走吧,先到側幕去。報幕了,先生先上去,你再上去。」

高風提點一句,邁步子走在前面領著孩子。

到時間後。

主持人上台報幕。

「接下來請您欣賞京韻大鼓《太虛幻境》!表演者周顧藍!三弦周九量、琵琶……」

陸陸續續名字出來。

伴奏的幾位先坐好。

然後周顧藍才終于深吸一口氣上台,緊張肯定是緊張的,這一次演出比什麼時候都正式。

尤其節目單寫了名字,師父告訴她這就代表你能耐不能次了,不然讓觀眾覺得對不住票錢是最令演員不安的。

站在書鼓後面定了定神,伴奏響起,周顧藍開始熟練的打起鼓套子。

打完,她清亮的聲音和好听的韻調丟了出來。

「仲冬瑞雪滿庭除∼∼

冬至陽升氣候舒∼∼

酒香不問寒深淺∼∼

漏永誰知夢有無∼∼

水仙花放黃金盞∼∼

心字香焚白玉爐∼∼

……」

在周顧藍開始唱的時候,下面來的觀眾們其實並不太感興趣,第一不認識,第二很多人听不懂鼓曲,現在相聲是大火的,來都為听相聲。

但在人群當中的周曉月不一樣,平時她多少和周顧藍有點斗嘴,可瞧見她穿著這一身好看的服裝時,也被驚艷到。

尤其開口那一刻,她才明白齊雲成為什麼要收她為徒。

只是相聲演員收一個女生,估計會有一點話題,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真的收。

同時她也清楚京韻大鼓《太虛幻境》是一個冷活,甚至還是一個瀕危曲目,能整段唱的人沒幾個。

而之所以挑這段唱,也是齊雲成的安排。

曾經師娘教過他這個,他記下來能唱,再教給藍藍,那麼瀕危曲目就不是瀕危曲目。

干曲藝的,最不想听到的就是瀕危兩個字,多一個人知道且能唱,那麼演員心中那種安全感就多幾分。

萬一有一天人要沒了,想想這玩意死在自己手里,怎麼可能不後悔。

這也是為什麼有時候老先生,求著現在的年輕人去學東西。

不過在她安穩唱了大概十分鐘後。

三里屯小劇場的後台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人影出現便過去找水喝。

「師哥,你怎麼過來了?」孟鶴糖瞧見人納悶。

喝下一口水,齊雲成直接道︰「已經開場了是吧?怎麼樣?」

「高風老師看著呢,九量也上去彈弦了,只是我還是不理解師哥你怎麼過來了?

你不是在外面有演出嗎?真飛過來的?」

「可不飛過來的,不說了,我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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