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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提取蓋麗酒店的證據

在將地下一層的保安系數抓獲以後,耿元良開始清點人數,發現保安隊長李大明不在其中,謝建木的另外兩個親信花哥和勺子也不在其中。通過對保安的現場審訊,他們了解到李大明昨天晚上就沒回宿舍,而花哥和勺子卻是在宿舍過夜的。

耿元良看了看地下一層停車位上停止的眾多汽車,水武警戰士說︰

「給我搜,一輛汽車一輛汽車的搜,他們一定跑不了。」

武警戰士拿出手電筒開始對每一輛汽車進行仔細的搜查,他們用手電筒的強光對著汽車的前排和後座照射,任何人也無法在車輛中躲藏。在武警戰士搜查車輛的時候,安靜的地下車庫里突然發出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隨後一輛汽車猛踩油門從停車位上竄出,朝著出口瘋一般的駛去。

耿元良看到這一幕,臉上浮現出微微的笑容,似乎對自己的安排胸有成竹。果然,這輛車在行駛到車庫出口時便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原來車庫的出口早已經用兩輛車堵了個嚴嚴實實。

武警戰士追上去,數個微型沖鋒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駕駛座。花哥打開車門走了下來,雙手前伸,乖乖的讓武警戰士給他戴上了手銬。

就在花哥開車向地庫出口猛沖的時候,一個黑影從黑暗中悄悄遛出,閃身進入了步行梯通道。這一切沒有逃過朱星光的眼楮,他默不作聲的跟了上去。這個黑影正是謝建木的親信之一勺子。

勺子進入步行梯後,快速的從地下一層爬上了一樓,在一樓的防火門後,他故作鎮定的停頓了一秒鐘,然後輕輕的拉開防火門走了出去。朱星光看到這一切後並沒有大聲喝止,而是像他一樣從防火門進入到一樓大廳。

一樓大廳里並沒有警察,為了不影響客人的休息,和盡量的減小影響,警察只是封閉了酒店所有的對外出口,對于內部的通道是沒有控制的。大廳里有幾個客人在辦理退房手續,服務員有序的忙碌著。

朱星光不動聲色的向大廳門口走去,那里有四個武裝警察把門,看到勺子接近他們,馬上將槍口對準了他。勺子一看往前走已經沒有了出路,他轉過身正好面對尾隨而來的朱星光。

朱星光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一個左擺拳打向勺子的太陽穴。勺子下意識的往左偏頭躲避,朱星光接著右拳就打向勺子的月復部,勺子挨拳後身子一躬。朱星光上前一步,左手按住勺子肩頭,右腿抬膝結結實實的釘在勺子的胸部。勺子瞬間就失去了戰斗力,任憑朱星光給他戴上手銬。

在解決了蓋麗酒店的保安後,耿元良命令技術人員來到蓋麗酒店西側的瓷磚地面上,找到了那塊松動的瓷磚,在瓷磚的下面果然發現了已經變成黑色的血跡殘留,技術人員隨即對現場的血跡進行了證據提取。

蓋麗酒店八樓,對著樓下那塊有殘留血跡的房間是一個小型的會客室。會客室里鋪著地毯,四面牆上各擺著一對沙發,在這四對沙發的中間都擺著一個紅木的茶幾,茶幾上放著一個巨大的玻璃煙灰缸。

技術人員在會客室初略的檢查了一遍,發現房間里的地毯和沙發都非常的干淨,好像不久前被人仔細的清理過。

技術人員用一種一毫米厚的黑色塑料布將會客室內的所有窗戶都封上,又將門縫、窗戶縫這些地方用黑色的膠泥堵上,會客室里變的完全黑暗下來。技術人員在房間的地毯和沙發上都噴上魯米諾試劑,這種試劑可以發現被稀釋一萬兩千倍的血跡。

整個房間變的熒光閃閃,在地毯上和沙發上顯現出大片大片藍色的熒光。在魯米諾試劑的作用下,房間內所有的血跡殘留都顯現在技術人員面前。血跡大量的集中在靠窗戶的那對沙發附近,技術人員小心的在沙發和地毯上尋找著,他們將每一處血跡都進行了物證提取。

除了發現地毯和沙發上的血跡外,技術人員甚至還在一個玻璃煙灰缸的溝痕里發現了殘留的血跡。隨後技術人員又在那對血跡明顯的沙發縫隙里,發現了幾根毛發。

在結束了對小會客室的取證工作後,專案組陸續對八樓的所有房間進行了仔細的搜查。在其他的房間里還搜查出毒品23克,雙管獵槍兩把,管制刀具以及婬穢書刊、光盤若干。

在專案組突襲蓋麗酒店的同時,還在酣睡的謝弘祥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他推開身邊躺著的一個光女人,翻身罵了一句︰

「他媽的,誰在敲門。」

保姆听到室內的答話聲,連忙打開房門,驚慌失措的對謝弘祥說︰

「二爺,寬叔叫您趕緊起來,說是大出事啦。」

「出什麼事啦?」謝弘祥翻身下床,抓起一件睡衣披在他的身體上。

「寬叔沒說,他請您趕緊下去。」

謝弘祥拿起床頭上放著的手機看了一眼,眉頭不禁一皺,立刻拿著手機下樓去啦。

謝寬正閉著眼楮坐在椅子上,身子一動不動,手中的念珠緩慢的撥動著,仿佛進入了入定的狀態。平素里喜歡吃齋念佛的他,總喜歡在別人慌亂的時候擺出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情,不過他右眼上方花白眉毛不自覺的跳動,暴露了他內心的焦慮。

「寬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謝弘祥快步走進來問。

謝寬緩慢的睜開眼楮,從椅子上站起來,故作鎮定的對謝弘祥說︰

「二爺,專案組搜查了蓋麗酒店,逮捕了建木和他手下的保安。」

「因為什麼原因?」

「目前還不知道原因,不過有人看到他們在酒店西側的樓下進行取證。」

「啊,哪里難道有遺留的東西?」

「當初不是叫他們進行過徹底的清理嗎?」

「對呀,是不是他們沒有清理干淨。」

「如果他們在那里發現什麼證據,那就不太好辦啦。」

「我打電話問問興業。」謝弘祥拿起手機撥通了謝興業的電話。

「喂,業哥,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抓建木嗎?」

「二爺,我正在打听這件事,不過這件事是專案組安排的,用的全部是省里的人,我暫時還沒打听到消息。」

「知道他們在酒店發現了什麼嗎?」

「我正在設法了解,還沒有消息。」

「好吧,趕緊搞清楚他們的目的。」

掛上謝興業的電話,謝弘祥在房間里焦急的來回走著。謝寬手持念珠注視著神情緊張的謝弘祥開口說︰

「二爺,我想目前急需要做的就是要先穩住謝建木,只要謝建木不亂說,把事情都扛下來,謝良朋和徐丹丹的事情,並不會對我們造成多大影響。」

「穩住謝建木,可現在怎麼穩住謝建木呀?」

「馬上讓律師去見謝建木,把我們的意思帶給他。建木跟隨我們多年,我想他暫時不會有問題的,但時間長了就不好說了。」

「對,寬叔,我馬上叫律師去專案組。」

「還有,這事兒要盡快通知你成叔,叫他也心中有數。」

「可,可這事兒怎麼給他說呢?」

「到了這種時候,就只能實話實說啦,你別怕,我跟你一起去。」

「好的寬叔,我馬上安排一下。」

「先別急,我還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今天這件事出來以後,對我們謝家很不利,尤其是專案組目前已經盯上了我們謝家。所以我考慮先把蓋麗酒店的生意停掉。」

「寬叔,我們的賭場的生意已經停了,現在又要停蓋麗酒店,這樣的話損失可就大啦。」

「那有什麼辦法,你的總經理已經被抓了進去,酒店的保安也都被抓,你還怎麼開業?」

「我們酒店可是做的正經生意,有部門經理在,不會影響酒店的業務。」

「就是因為酒店是正經生意,我才建議先停下。」

「為什麼?」

「現在的蓋麗酒店可以說處在風頭浪尖上,全縣的老百姓都在看著呢,酒店里也住了不少政府和企業的客人,現在我們停業了,他們會不會有意見?」

「會呀,他們當然會有意見。」

「有意見就對了嘛,這些意見最終都會傳到社會上和政府部門。一個合法經營的酒店被迫關門停業,酒店員工沒有收入,政府稅收減少,可以做的文章很多呀。」

「哦,寬叔,你是想借此給專案組壓力。」

「哼,如果我們一味的收縮忍讓,還不知會被專案組拿捏到什麼程度。」

「好,我這就安排,把所有的客人都攆出去,配合專案組調查,停業整頓。」

「要貼個告示出去,至于這個告示怎麼寫,你叫他們動動腦筋,讓我看了以後再貼出去。」

「好的,寬叔,既然這樣,你看是不是找一些網絡水軍,發一些帖子出去,造一造輿論。」

「可以,先試探一下,慢慢的深入,不能搞的一下子就被禁了,這樣我們就沒有話語權啦。」

謝弘祥與謝寬商議完,匆匆的去安排他的下一步的計劃去啦。謝寬走到窗前,看著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車輛與行人,眉頭緊皺。他在心中暗暗的思量著,梁縣這是要有一場暴風雨要到來呀,謝家自從1500年前來到這里,就在這片土地上艱難的生存者。這一次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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