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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宓,你不喜歡什麼直接和我說就是了,你不喜歡的東西我也是不喜歡的。」

葉若塵寵溺的揉了揉花宓毛茸茸的額頭,對于花宓不喜歡的東西他自然也是不喜歡,特別的不喜歡。

不過花宓從來都不會告訴他,告訴他她究竟討厭一些什麼東西。

其實對于花宓不喜歡的東西他並不是真的不知道,反而還是很清楚的,正是因為清楚,所以才會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知道花宓討厭什麼,無非就是討厭他罷了,他知道花宓最討厭的人就是他,哪怕是已經知道了,但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只願意自欺欺人。

「我討厭什麼東西?我討厭什麼你不是最清楚嗎?」

是啊,她討厭的東西葉若塵不是應該知道得一清二楚嗎?

她最討厭的一個人不就是葉若塵嗎?近在咫尺的一個人問自己最討厭的東西是什麼,還真是有趣啊!

「阿宓,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不然我會忍不住現在就想將你吃了的。」

看著花宓濕漉漉的眼神,葉若塵的喉結不自覺的動了動,然後狠狠親吻著花宓小巧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低喃。

「你混蛋,給我走開。」

看到葉若塵這個樣子,花宓一下子就明白了些什麼,掙扎著想要離開,只是她的力氣哪里會有葉若塵的大,又被葉若塵牢牢壓在了身下。

「混蛋,我還有更混蛋的事情沒有做呢?」

听到花宓罵他,葉若塵不僅不覺得憤怒,反而還有些樂在其中。

花宓願意罵他其實也是好的,這是不是說明花宓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無視他了,這是不是說明花宓心里頭也漸漸有了他的位置。

這些話他也只敢在心里頭想想,是不敢當著花宓的面說出來,他擔心花宓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又排斥他。

明明二人的關系好不容易才恢復了一些,可不能因為其他的一點小事情而又變成之前那樣。

如果真的就是又恢復到了之前的那樣,那他真的是接受不了的。

他狠狠吻上了花宓的紅唇,然後將花宓要破口大罵的話也一起吞了回去。

外頭的小安子和臘梅听到里頭的動靜之後,對視一眼後無奈的苦笑一聲,里頭的兩位主子可是一點都不知道節制啊,就不怕身體虛嗎?

臘梅的表情可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了,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忍不住想要不顧一切的沖進去將花宓拯救出來。

花宓的身子本來就沒有好,而且葉若塵還這樣日日夜夜的都在折磨花宓,這對于花宓而言壓根就不是什麼男歡女愛,說不定就是一種折磨,一種恥辱。

不得不說,臘梅真的就是猜對了,花宓的確也就是這樣想的,葉若塵的每一次親熱對于她而言就是一種折磨,就是一種恥辱,她真的快要接受不了,快要窒息了。

臘梅死死捏住了手指,她真的是想要進去的,可是又知道自己人微言輕,就算是進去了也是什麼事情都是做不了的,只能默默的忍受著。

她眼神有些無力的朝遠處看去,發現天空中居然又飄起了鵝毛大雪,看著白茫茫的大雪,臘梅心里頭更加的難過了。

這是不是老天爺也在為花宓傷心,是不是老天爺也在為花宓難過,或許不是什麼老天爺,有可能是葉傾羽也是不一定的。

她听說善良的人死之後都是會去天上的,而葉傾羽這樣的人,他如今應該就是在天上的。

或許還在天上關注著花宓的一舉一動,這場大雪說不定就是葉傾羽在惋惜花宓。

臘梅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之後,恥笑了一聲,然後搖了搖頭,她方才究竟是在想些什麼東西,居然認為那場大雪是葉傾羽憐憫花宓而下的,這不是痴心妄想又是什麼東西呢?

她真的覺得那些就是痴心妄想,可同時又忍不住去想,如果現在葉傾羽還活著,如果葉傾羽還活著,那花宓定然不會是現在的花宓,一定會生活得幸福快樂的,因為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不就是幸福美滿了嗎?

只是這些都是她的想象罷了,如今葉傾羽一早就死了,早就死得透透的了,而此時的花宓和幸福美滿也是沒有半分關系的,哪怕是如今的葉若塵對花宓再好,花宓都不會幸福的。

或者說能給花宓幸福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葉傾羽,只有葉傾羽才能給花宓幸福,除了一個葉傾羽,沒有人可以給花宓幸福,也沒有人會讓花宓幸福。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給花宓幸福的人只有一個葉傾羽,除了葉傾羽,誰都不能給花宓幸福,那些人都是不配的,他們不配給花宓幸福。

包括葉若塵也是不配的,但從一開始他對花宓的強取豪奪開始他就已經不配了。

如果一開始他沒有那樣強取豪奪的對待花宓,說不定二人的結果會有些不太一樣。

可是事情已經做下了,他對花宓造成的那些傷害真的就是無法原諒的,這世間也是沒有什麼後悔藥的,他對花宓做下的那些事情一早就已經刻在了花宓的骨子里,所以哪怕他後來做得再多,亦或是對花宓再好,在花宓的心里都掀不起任何的漣漪。

任何人都可以給花宓幸福,但是葉若塵真的就是不配的,打從他強行要了花宓身子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不配了。

真的就是不配了,不是所有做錯的事情都可以得到原諒的,有些事情做錯了那就是做錯了,就算是之後再怎麼後悔也是沒有用處的。

因為傷害一早就已經造成了,有些事情雖然是已經過去了,但是發生過的那些事情就像一道傷疤一樣深深刻在了心底,不觸踫到還好,只要一觸踫到立馬就會疼得死去活來的。

對于花宓而言顯然也就是這個樣子的,有些事情是她壓根就不想去觸踫的,她一開始被囚禁在皇宮的那段時日是她這輩子最難以啟齒的痛,是她一輩子都過不去的坎,只要葉若塵還活著,只要葉若塵每一日都來她身邊蹦達,她就一日不會忘記那些事情,一日不會忘記葉若塵帶給的屈辱。

臘梅無聲的嘆息一聲,花宓和葉傾羽真的就是可惜了,本來二人可是京城里頭最郎才女貌的一對璧人,可是如今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可不就是天意弄人。

莫不是老天爺都不想讓花宓如此輕松的就得到幸福嗎?

可是花宓的幸福得到的從來都不是很容易的,哪怕是她和葉傾羽的婚事,都是花宓那時候用盡了一些手段,然後慢慢算計才得來的。

如果那時候的花宓不算計的話,說不定這賢王妃之位會會花落誰家?

其實花宓和葉傾羽雖然是般配,但是有一個人比花宓還要般配,比花宓還要適合葉若塵。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葉傾羽的表妹,安平侯府的周沛兒。

周沛兒和葉傾羽可是表兄妹,關系自然也是比別人要親厚,而且周沛兒一直都是非常喜歡葉傾羽的。

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的話,最有可能成為賢王妃的人就是周沛兒,只是這只是最有可能罷了,並沒有明確的定下周沛兒。

所以後來花宓才會在周沛兒的胭脂上動了一點手腳,讓周沛兒那一日參加不了,所以賢王妃之位才會名正言順的落在花宓頭上。

如果那一日周沛兒沒有被花宓設計到的話,那這賢王妃之位究竟是誰的還真的就是不知道的。

只是哪怕是周沛兒比花宓更適合賢王妃之位,但是最後這賢王妃之位還是花宓的。

不過如今的花宓和賢王妃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因為天底下的都已經知道了。

已經知道花宓是葉若塵的女人了,不再是賢王妃,而是日久東岳的國母。

在那些人的心里頭,花宓就是一個貪慕虛榮,不知廉恥,水性楊花的女子。

在那些人心里頭花宓真的是配不上葉傾羽的,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假話,整個東岳的大家閨秀里頭還真的就是沒有幾個人能夠配得上葉傾羽。

哪怕是葉傾羽雙腿被廢,但是還是有不少人配不上他的。

如果一開始葉傾羽的雙腿沒有被廢,那這賢王妃的位置無論如何也不會落在花宓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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