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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屁股決定立場(求訂閱)

時間流逝。

眨眼間,便是數百年過去。

在這數百年來,李悅一直沉浸在修煉之中。

而修煉的內容,則是血海一脈之中的傳承訊息,因為晉之世界的特殊性,原始宇宙本源意志設定的規矩根本干涉不到這里,李悅自然也就可以正常閱讀血海一脈中那些真神級以後層次的傳承訊息並進行修煉。

雖然在進度方面有點不太行。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晉升宇宙之主後模擬人生系統所需要耗費的代價也隨之飆升,一次就需要付出一件至強至寶,這麼高的代價就算是李悅,也有點吃不消,只能選擇性的適當使用。

像神力燃燒秘術,便是優先考慮的那一類。

枯榮,雖然是當初李悅使用模擬人生系統,用生命模索出來的,但也正因為如此,根本無法與傳承中的神力燃燒秘術相媲美,之前還好,因為原始宇宙本源意志的干涉,就算是血海一脈這等走出過三名神王的頂尖傳承,李悅所能閱讀到的傳承訊息也被死死的限制在虛空真神以下,這一層次所對應的神力燃燒秘術,只是前三重罷了,雖然要比枯榮強,但也強不了多少,沒必要再去花費時間精力去專門學習。

但現在不一樣了。

在晉之世界之中,沒有原始宇宙本源意志的干涉,自然也就代表著李悅可以去學習血海一脈中那神力燃燒秘術的第四重。

只是效率嘛

低的嚇人。

數百年的時間過去,李悅也就是邁步進入第二重,這還是在連續三次使用模擬人生系統才達成,不過到了這步,效果也足以媲美枯榮,只要再進一步,掌控第三重神力燃燒秘術,即可超越。

至于為什麼出關?

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因為每一紀元的任務,即將開始。

不過因為只是普通任務,所以這些老軍士也都沒給其太多精力,只是耐心等待著

「集合!」

伴隨著一道聲音在整個第三大隊第七小隊所有軍士的島嶼上響起,提前醒來,早有準備的李悅也睜開了眼,而後直接起身,化作一道流光朝著島嶼中央的基礎傳承島嶼趕去。

畢竟,玄溟軍駐扎的這湖泊直徑都用光年作為計量單位了,各個軍士所居住的島嶼都不一樣,所以一般來說出任務的聚集點都是那湖泊中央的基礎傳承島嶼。

嘩!

李悅的身影降落在島嶼上。

一眼望去,此時島嶼上已然有著超過30道身影,而單單從這些軍士聚集的場景,便可以輕易看出來已然分成兩個圈子。

隊長窟硯、副隊長阿蘭布魯,各自代表著一個圈子。

而與他一同進入第七小隊的法戈和扎比,則是處于隊長窟硯那個圈子的,看這個樣子,應該是已經站了隊。

「北囚,你這小子可真是夠宅的啊,從基礎傳承島嶼出來後居然窩在住所四百多年。」

隊長窟硯笑著走上前,說著就要將李悅朝著他們那個圈子拉。

他可是從法戈和扎比口中再三詢問了李悅在軍隊篩選時的表現,一共三千人的篩選戰場,隕落了兩千余名,近一半都是死在李悅的手里,這已經不是強大了,說是蹂虐都絲毫不過分,至少也得是真神級戰力,這要是能拉攏過來,最起碼也能讓他們陣營的戰力提升一個層次!

至于為什麼非得到領任務時才拉攏?

誰讓這四百多年以來,李悅一步都沒離開過住所,在軍規的明令禁止下,他們也無法進入。

不過這也是好事。

因為這代表著李悅的性格是屬于那種孤僻的,而孤僻自然也就代表著不會與他爭權奪利,雖然同樣也代表著不好管教,但在晉之世界這個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世界觀中,他一個弱者哪來的膽子敢去管教一個強者?

當大爺供著就行。

反正就算再不濟,日常的供著,也就最多喪失點顏面罷了。

廝殺?

特殊軍團可不是普通軍隊,普通軍隊在管理上很松散,就算是彼此廝殺那些軍令官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有從其中月兌穎而出,進入特殊軍團,才有嚴禁彼此殺戮這一軍規!

因為只有進入了特殊軍團,才算是真正步入軍隊的核心培養層。

不過窟硯的熱情,對于正常的軍士或許還行,但放在李悅這

不太行。

李悅可沒有做保姆的習慣,更沒有給沒有任何交情的人當保姆的意願。

如果是在宇宙海,自己弱小時,倒是沒辦法,只能順和,但放在現在,還是在晉之世界這個根本待不了多久的副本世界,反正李悅是懶得去經營那些所謂的人際關系。

所以在瞅了一眼窟硯,聳肩澹聲說道︰

「無妨,我站在這就行。」

頓時,一片寂靜。

已經走出幾步的窟硯動作直接僵在半空,臉上的笑容直接凝固,而後緩緩收回手臂,站回原處。

熱臉貼了個冷,換誰都尷尬。

不過好在尷尬也沒尷尬多久。

僅僅片刻,一道道身影盡皆降落在基礎傳承島嶼之上,很快這第三大隊第七小隊,包含李悅、法戈、扎比這三個新兵,一共41名軍士盡皆到場。

「走,去領取此次任務。」

窟硯面色正常,下達指令。

轟!轟!轟!

在場的41名軍士分為三個陣營——隊長窟硯為首、副隊長阿蘭布魯為首的、以及李悅這個獨狼,迅速飛了出去,緊接著集體瞬移朝外趕去

一座通體血紅色的邪異大殿,大殿上有著諸多凋刻,其上有著大量的強者模樣。

耗費了近兩天的時間,整個第七小隊41名軍士化作流光抵達了這,而在抵達這邪異大殿所幅散的範圍

轟!

一道光柱直接射向整個第七小隊所有軍士。

頓時腦海中傳來聲音,宛如傳音般清晰,將這次任務派發的詳細內容描述清楚︰

軍隊任務地點——紫淵山

任務內容——獲得100軍功(擊殺一名真神可獲得10000軍功,擊殺一名法則之主可獲得1點軍功,擊殺真神需以‘真神尸體’證明,殺死法則之主則以其遺留兵器證明)

任務時間——在下次任務之前,必須完成!

失敗,則以軍法處置

任務描述很簡單,困難程度

怎麼形容呢?

不算很高,但也絕對不算低了。

畢竟,100軍功,也就是說需要擊殺100名法則之主,這對于尋常軍士而言,絕對算得上是噩夢難度了,畢竟他們本身也就是法則之主層次,需要在一個紀元之內,在一個強大勢力之中擊殺100名與自己同等層次的存在

必然是無比艱難。

不過對于特殊軍團的軍士而言,其實也還好說。

這群家伙本身就算是法則之主之中的佼佼者,再加上特殊軍團之中,神力燃燒秘術等重要傳承的基礎版本都是免費提供的,所能爆發的戰力自然也就不是普通軍隊之中的軍士所能比擬的,100名法則之主

硬磨,也是能磨到的。

就是這段時間內得需要一定的運氣,畢竟特殊軍團的軍士就是再強,也終究還是法則之主,面對同等層次的法則之主還能牛一牛,但若是踫到真神級的對手

該跪還是得跪。

當然,李悅除外。

對于他而言,這種普通任務確實算不上什麼,絲毫不用去顧慮運氣成分。

畢竟,就算是運氣再不好,撐死了也就是面臨一個頂尖真神罷了,這個層次的李悅雖然抗衡不了,但最多也就是被壓制,根本不可能對他造成涉及到生命層次的威脅。

而再往上的虛空真神,又不可能會參與到這種任務之中。

因為像他們這種,由幾十名法則之主構成的小股部落如果去攻打某個勢力,都會被認定為是‘磨練’的,對于整個勢力而言構不成一絲威脅,那該勢力的虛空真神便絕對不允許參與進來!

這不是白紙黑字標注的規定,但卻是整個晉之世界都在默默遵循的潛規則,無論是軍隊還是諸多勢力、部落,都不會允許有人去打破這個潛規則。

至于最後的軍法處置?

那就是擊殺了。

以軍隊在整個晉之世界的絕對權威,一聲令下,整個晉之世界的所有部落勢力、異獸勢力,都將會成為失敗軍士的死敵,逃都沒地方逃。

當然,如果是願意拿出十萬軍功,也可以抵消懲罰,保住一條命,也就是軍規中所謂的‘功過相抵’,但正常來說根本沒有人會這麼干,畢竟十萬軍功,就算是全部都是擊殺真神,也得殺十名真神,法則之主更是恐怖的十萬名,能有幾名軍士有這個戰績?

更何況,就算是有,也早用來提升自身實力了。

誰會閑的沒事擱軍功系統里留這麼多,那玩意一不會下崽,二沒有利息,總不能專門為了躲避任務就提前準備十萬軍功吧?

那這軍隊生涯需要準備的可就海了天了。

一個紀元一次,就算是按照一億紀元退役,那也得需要備上十萬億軍功

誰能有這個身家?

怕是只有四大軍的將軍,才能拿出這個數額的軍功吧!

言歸正傳。

每個人需要殺100名法則之主,這個算不上困難,對于隊伍之中的人而言,只能算是有點困難,所以臉色都也沒怎麼變化,其中窟硯作為隊長,目光一掃後開始發言︰

「任務是指定地點,也就是說,我們需要殺的法則之主必須得是紫淵山的法則之主。待到戰後我們回來,軍隊會和紫淵山聯系,確認我們的戰斗是否真實。」

「而紫淵山,乃是具備著七名虛空真神的強大勢力,其麾下的真神更是數以萬計,雖然虛空真神並不會參戰,但那海量的真神是可以參戰的,若是一個不慎,很容易就會遭到大部分紫淵山真神圍攻,一旦陷入圍攻,我們逃都逃不掉,必死無疑!」

「所以說,相比沒指定的任務要困難一點。」

「我的建議是大家聯手,在紫淵山中尋找落單的法則之主隊伍,然後將其剿殺,這樣的話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被紫淵山的強者圍攻,阿蘭布魯,北囚,說一下你們的意見吧。」

言罷,窟硯的目光看向李悅。

顯然,他這番話真正的目的,是李悅這個真神級戰力,至于副隊長阿蘭布魯

兩人都陷入對峙漫長歲月了,就算是噩夢級任務也依舊是各走各的路,怎麼可能因為這一普通任務而選擇妥協?

果然,他的話剛剛結束,穿著玄溟軍制式鎧甲,身材魁梧的阿蘭布魯便冷笑著掃視著窟硯,但隨即也是看向李悅︰「新人,我知道你實力應該很強,否則窟硯這個家伙不可能如此想要拉攏你,但你可要想清楚,這家伙可不是什麼好玩意,當初」

「不就是拿你做了誘餌嗎。」

窟硯澹漠做出回應︰「實力不同,資歷不同,自然想法就不同,你當初只是新兵,什麼都不懂,實力又只是一般,對于隊伍唯一能做出的貢獻便是如此,做出那種決定自然也就怪不上我了。」

「至于拿北囚作為比較」

「我說句難听的,你也配跟他比?他軍隊篩選時擊殺千余名法則之主,絕對的真神級戰力,就算是現在的你,也不可能與其匹敵,更何況當初?」

「呵呵,實力強大,可不代表著不會被利用。」

阿蘭布魯冷笑一聲,隨即看向李悅、法戈還有扎比,陰冷道︰

「兩個新兵,你們好自為之,至于那北囚,你若是也認可這個觀點,那你隨意,不過當心別被窟硯這家伙繞進去。」

「有啥繞不繞的,無非就是立場問題罷了。」

李悅微微聳肩,雙眸之中亦是澹漠︰「決定立場,利用?」

「很正常。」

「軍隊之中,哪有真正的友誼?」

「哈哈,北囚說的在理!」

窟硯朗聲笑道︰「阿蘭布魯,你還是太天真了,總說你們那群人自在一起時便立下誓言,但所謂誓言若是有效,那軍隊之中的軍規還有何用?還要督戰軍團何用?」

「所謂放心,無非就是利益沒能突破底線罷了。」

「沒錯。」

李悅微微點頭,聲音平澹︰「所以我當初是游歷者時,便是孤身一人,因為我不放心任何人。」

「當初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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