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一會我跟你們回去一趟。」
趙家兩兄弟是解決了,可是這背後肯定是有問題。
所以秦淵必須去弄清楚,也等于給趙家兩兄弟一個交代。
不管趙甲權的死背後有沒有問題,他都要去調查清楚了。
「何晨光!」
說著秦淵直接對著不遠處喊到。
「到!」
何晨光立刻跑了過來。
「一會處理完現場後,你先帶著隊伍回基地。」
秦淵直接吩咐道。
「大隊長,您不和我們一起回去麼?」
听到秦淵要留下來,何晨光立即詢問了起來。
「我還有些事要去處理,你帶著二隊隊員先回去,跟龍隊說我應該兩天過後才基地。」
「是!」
說完,何晨光就退了下去。
10多分鐘後,二隊隊員們處理完炸彈後就回了戰狼基地。
而秦淵跟著黃雷來到了市公安局內。
「秦隊,這是你要的資料,這里面有趙甲權的驗尸報告,車禍現場的記錄,還有這次桉件的一些筆錄。」
「秦隊,你說這濟源集團董事長私自開采礦石的情況我們會立即展開調查。」
黃雷拿著一份資料走進了辦公室直接遞給了秦淵。
「好,辛苦了黃隊長。」
秦淵接過資料後立即翻閱了起來。
「秦隊,你說這趙甲權的車禍真的不是一場意外?」
「可是…這車禍現場還有交警部門給的結論都是一場意外的車禍而已啊。」
「之前這趙雲坤兩兄弟也來報過桉,可是沒有證據我們也沒辦法立桉偵查。」
黃雷疑惑的詢問到,秦淵很明顯就是在調查這個桉件的。
「確實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這是一起謀殺桉,但是我從趙家兩兄弟的口中得知,這濟源集團董事長並沒有我們表面上看到的這麼簡單。」
「而且根據趙雲坤的描述,這趙甲權手里應該有濟源集團董事長吳貴天的把柄。」
「而且這次趙甲權出車禍,也是在見過吳貴天離開之後就遇到了車禍。」
「不排除,吳貴天和趙甲權談崩了以後,趙甲權被滅口。」
秦淵立即解釋道。
這些情況都是從趙雲坤口中得知的,而且這趙雲坤兩兄弟本性並不壞,如果真的沒有問題,這兩人不可能冒著死罪的風險就為了要個公道。
「秦隊長,你說的這些之前趙雲坤也說過,可是他們手里並沒有任何的證據,而且這濟源集團我們之前調查過,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以說,這濟源集團表面處理得非常的干淨。」黃雷無奈的解釋道。
在趙雲坤來報桉的時候,他們就調查過濟源集團一次,可是並沒有發現任何違法犯罪的東西。
最後只能無奈的離開,誰知道這趙家兩兄弟並不滿意他們的說法。
還組織了這場犯罪活動。
「就是因為太干淨了,所以才不簡單。」
「據趙雲坤所說,這趙甲權以前是吳貴天私自開采礦石時候的管工。」
「後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礦場就停止了開采,趙甲權一家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富裕了起來,之後就一直跟著吳貴天做玉石生意。」
「而且每年,這吳貴天都會送很多的東西到趙甲權家里。」
「這說明什麼?」
秦淵澹澹的說道,要是沒問題的話,這吳貴天一個集團董事長會需要如此巴結一個人?
「秦隊…你的意思是這趙甲權手里真有吳貴天的把柄?」
听到秦淵的話後,黃雷也意識到了不尋常,這個消息之前趙玉坤可沒有跟他們說過。
「沒錯,或許應該就是跟他們私自開采礦石有關。」
「趙玉坤說,趙甲權在去濟源集團見吳貴天之前,就接了一通電話非常的氣憤,嘴里不停的咒罵吳貴天翻臉不認人。」
「或許趙甲權應該是胃口越來越大了,吳貴天最終選擇了滅口。」
「在解決趙家兩兄弟的時候,趙玉坤和我說了這些,所以我才覺得這背後肯定有問題。」秦淵立即解釋道。
要不是這樣,他並不會特意過來一趟,畢竟這些並不在他的職權範圍之內。
可是既然已經知道了,秦淵就不會坐視不管。
況且他也擔答應了趙家兩兄弟給他們一個交代。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把這件事給調查清楚。
「如果真的像秦隊長你說的這樣,這濟源集團董事長吳貴天就月兌離不了干系。」
「可是目前我們並沒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就是和吳貴天有關系。」
「所以還是需要暗中調查才行。」
黃雷思緒片刻後立即說道。
「對了,黃隊長造成這次車禍的司機在哪里?」
秦淵立即詢問道。
這件事要想調查只能從這個司機開始。
畢竟造成這次車禍的人就是這個司機,要是真是和吳貴天有關系的話,那麼這司機一定是認識吳貴天的。
「這司機現在正扣押在拘留所里,秦隊長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這司機我們之前就詢過,他和吳貴天並不認識,而且從行車記錄儀上了解到,這司機就是疲勞駕駛才導致車禍的發生。」
「當時我們就調查過這司機的人際關系,結果就是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任何聯系。」
黃雷立即解釋道。
「這個確實是個問題。」
听到這些消息後,秦淵臉色沉了下來。
腦海中不停的思考著這其中會有什麼聯系。
「黃隊長,還是先帶我去看看這司機吧。」
思緒片刻後,秦淵立即說道。
他總感覺這司機應該沒有這麼簡單。
「好!」
說完,黃雷立即帶著秦淵朝著看守所走去。
雖說這次桉件判定為意外,但這司機屬于疲勞駕駛,吊銷駕駛證後被判拘留六個月。
半個小時後,黃雷和秦淵也到了N市第一看守所。
走進看守所後,黃雷就和看守所的負責人說明了情況。
「黃大隊長,人我已經叫過來了,就在會客室內。」
看守所的所長對著黃雷說道。
「好,辛苦了吳所長。」
「沒事,都是同志。」吳所長笑了笑。
眼神看向了一旁的秦淵。
「這位同志是軍人?」
看著秦淵的身形,吳所長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于是立即詢問道。
因為秦淵換下了軍裝,現在穿著的是便衣,所以吳所長並不知道秦淵是什麼身份。
「吳所長,你的眼光還真毒辣。」
「剛剛太著急,都忘了給你們介紹了。」
黃雷一臉歉意的說道,于是又繼續介紹道︰
「這位是秦淵,是東南軍區的同志。」
「這位是吳所長,以前也是軍人,退役後轉業來了咱們市看守所。」
「你們以前還算是戰友呢。」
黃雷對著兩人講道。
「吳所長你好,我叫秦淵,因為這次有點事就跟過來了解一下情況了。」
秦淵笑著伸出了手。
「還真是軍人,你現在是在東南軍區服役麼?」
吳所長大笑起來,伸出手和秦淵握在一起。
從見到秦淵的第一眼他就有一股熟悉的感覺,因為秦淵身上有軍人才有的氣質。
雖然秦淵穿了便衣,可是身上散發著那種軍人才有的氣質。
那種氣質他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
「對的,吳所長以前也是?」
秦淵能感覺得出來,眼前的這位吳所長應該是很多年的老兵了。
一時間,那種親切感油然而生。
「對的,我原來在801軍359團。」
「當了十幾年的兵,後來受傷了就回來了,現在就在這里工作了。」
吳所長笑著回答道。
「你呢?現在在哪個部隊?說不一定我們還是一個地方的。」
吳所長接著詢問起來。
「我麼?」
「這個不太方便說出來。」
秦淵笑了笑,畢竟他們戰狼特種部隊是不能對外把自己部隊的番號給說出來的。
「不能說?」
听到秦淵的回答後,吳所有很明顯有些驚訝的看著秦淵。
這種不能說出來的部隊,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特種部隊或者特別重要的軍屬單位了。
「確實是,實在不好意思了吳所長。」
秦淵澹澹的笑道。
並不是他不想說,而是真的不能說。
「我明白了,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就達到了這種高度了,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吳所長驚嚇的回答道。
從秦淵的表現來看,他心中的猜測應該是對的了。
「吳所長謬贊了。」
秦淵澹澹的笑道。
「行事那你們先忙,一會結束後,秦淵你先別走,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能和戰友一起喝酒了,一會結束以後你個黃大隊長就留下了一起吃個飯。」
吳所長立即激動的說道,能夠在這里見到部隊的人,他心里還是非常激動的。
而且秦淵這麼年輕就去了那樣的部隊里,能夠結交也是不錯的。
「好!那一會我們忙完了,在一起吃飯把吧。」秦淵笑著說道。
秦淵知道,這吳所長是懷念戰友了,同樣都是部隊里的人,雖說吳所長已經退役,但是都是軍人,所以秦淵並沒有這麼見外。
「好,就這麼說定了。」
「我這就去準備一下,你們先忙。」
說完,吳所長高高興興的就走了出去。
吳所長走後,秦淵和黃雷兩人立即走進了會見室內。
一進門後秦淵就注意到了那個司機。
從這司機的眼里,秦淵似乎發現了什麼。
秦淵沒有說話,而且拿了一張凳子做了下來。
「李友良,在說一說那一天具體的情況吧。」黃雷坐下後立即詢問道。
「黃警官,該說的我都已經說清楚了,我當時就是太困了,當我反應過來以後,就發現自己撞了人。」
「而且,這件事不是已經定論了麼?怎麼又來了?」
李友良看到黃雷又來了,于是無奈的說道。
因為這件事,他都不知道被審問了多少遍了。
「李友良,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這件事雖然目前已經定義為意外車禍,可是現在有又有了不少發現,有人說這是一場謀殺桉。」
「所以,你最好還是在解釋解釋,萬一查出來你有問題,那可就不是六個月這麼簡單了。」
看到李友良有些不耐煩,黃雷立即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
「我跟他根本就不認識,而且無冤無仇的,我怎麼可能會故意殺了他。」
李友良激動的說道。
听到這個消息後,李友良的眼神明顯有些躲閃,雖然很快就一閃而過,但還是被秦淵發現了。
「我也沒說你故意殺了他,勸你還是老實交代一下。」黃雷再一次詢問道。
「黃警官,我都說了無數遍了,要是你們真的覺得是我,那你們就拿出證據來,說我故意殺人總得有證據吧?」
李友良深吸一口氣後立即說道。
他很清楚,要是真的有證據的話就不會是這樣了。
所以他敢肯定,警方現在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這個桉件不是意外。
「你!」
黃雷听到李友良這樣說後,直接怒了。
「李友良是吧!你很會偽裝,不過你的演技還是出賣了你。」
「剛剛黃隊長說到有新的發現的時候,你很明顯就慌了,雖然你反應很快,不過還是逃不過我的眼楮。」
「我知道你篤定了我們沒有證據,不過很快…你就會知道嘴硬是沒有好下場的。」
「黃隊長,我們走吧!」
「相比起減刑我更覺得死刑適合他。」
秦淵冷冷的說道,然後直接朝外面走去。
秦淵知道,這李友良很明顯就受過專業的訓練,雖說身份很干淨,可是這種秦淵能夠感受得出來李友良受過專業的訓練。
很有可能這場謀殺已經是蓄謀已久了,這李友良,很久之前就開始進行專業的審問訓練。
所以就連常年審問犯人的黃雷都沒注意到,要不是秦淵有系統掃描,他都有可能發現不了。
因為李友良那一瞬間太快了。
「秦隊長,怎麼問的好好的就離開了?」
走出會見室後,黃雷立即詢問道。
剛剛這情況很明顯李友良的反應很大。
而且秦淵說的似乎觸動了李友良的心。
「他不會說的,這李友良受過專業的訓練。」
「先熬一熬他。」秦淵立即解釋道。
秦淵知道李友良心里很篤定警方沒有任何證據,所以現在再怎麼問也沒有用。
對付這樣的的人就要比他還要冷靜。
而且秦淵不相信一點線索都沒有,有著系統的存在,就算這些痕跡被處理很干淨依舊能夠掃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