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生的意思是,唐杰的位置嗎?可是父皇是不會同意的,就像刑部一樣。」劉峰道
「王爺,我的意思,不是說我們爭取那工部的位置,而是看皇上。會讓誰接任那個位置。」趙野道
「哦?先生是想看看誰是老六的暗子。」劉峰道
「沒錯王爺,內閣的事情離咱們太遠了,先不說咱們能不能插上手,就是能插手,皇上也不會讓。」
「所以咱們現在,與其想著內閣的事情,莫不如想想六王爺那邊,下一步會怎麼做。」趙野道
「先生說得在理,現在操心內閣,確實有些為時尚早啊,還是讓其他人去操心吧。」劉峰道
而此時的十一皇子府,劉炎也在和蘇正,商議著這件事情。
「舅舅,內閣的事情咱們插不上手,但是工部的位置,您看咱們可有機會啊?」劉炎道
「殿下,這工部的位置您就別想了,皇上是不會松口的,這次工部侍郎的位置。」
「皇上大概,會選一個他自己的人接任,所以無論是您,還是那兩位,都沒有機會的。」蘇正道
「舅舅,那這次咱們就這麼干看著?」劉炎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殿下,你還記得之前,咱們是怎麼,一步步走到現在的嘛?」蘇正道
「啊,我明白了,舅舅的意思是,坐山觀虎斗,等著老六和老八露破綻。」劉炎道
「殿下,我們的實力,跟那二位可沒法比,所以我們只能等,等他們犯錯,只有他們犯錯的時候,咱們才有機會。」蘇正道
「可是舅舅,一直這麼等著的話,我們可沒機會超過他們啊?」劉炎道
「殿下,您覺得皇上的身體如何?」蘇正道
「啊?父皇的身體自然是好的很啊,啊,我明白了舅舅。」劉炎道
「殿下,不必計較一時的得失,我們的時間還很充足,那兩位斗得越狠,陛下就越不好決斷。」
「所以我們現在什麼都不要做,只要這麼等著就好了。」蘇正道
「可是舅舅,我那兩個哥哥也不是傻子,他們早晚會反應過來的,到時候可就。」劉炎道
「殿下,可不是早晚,沒準兒現在那二位,已經反應過來了,不過他們反應過來也沒用。」
「因為他們互相之間並不信任,都會提防著對方背後下黑手,所以您擔心的問題,根本就不會發生。」
「而他們要是想停下來的話,皇上會不願意,會想辦法逼他們動手的。」
「而且殿下,我們也沒有多少機會置身事外了,之前是因為我們實力弱小。」
「所以皇上給了我們發展的時間,但是現在,咱們已經發展的差不多了,皇上是不會讓我們置身事外的。」
「我們很快就會深入局中,跟那二位進行博弈廝殺,最後的勝者就是儲君。」蘇正道
「舅舅,我明白了,那我們就把這最後的機會,往後拖一拖,在關鍵時刻再出手,到時候就跟我那二位兄長,好好斗上一斗。」劉炎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內閣次輔的人選終于是定了下來,讓人意料中外,卻又情理之中。
新任的內閣次輔就是齊學,這位縱橫朝堂三十載的閣老,終于是當上次輔了。
而此時的齊家,送走了那些,前來恭賀的門生故吏之後,齊學和趙禮回到了書房。
「岳父,這次皇上突然任用您為次輔,到底是福是禍啊?」趙禮道
「呵呵,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這是福是禍,誰又說得清呢?」齊學道
「岳父,和永寧侯府的婚事越來越近了,您可有何吩咐嘛?」趙禮道
「那是你的家事,又是皇上賜婚,老夫又能吩咐你什麼?」
「天也不早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明日還要上朝呢?」齊學道
趙禮眼見什麼也問不出來,于是只能是躬身一禮後,退出了書房,然後回自家府中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做在馬車里的趙禮,臉色陰沉的可怕,他今日的目的,就是為了試探一下自家岳父的虛實。
可沒想到,人家愣是滴水不露,自己什麼都沒試探出來不說,反而被岳父敲打了幾句。
這可著實讓他惱火,可是他心里清楚得很,生氣也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眼下擺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局死棋,唯一的活路就是自己這岳父,可是自家這岳父,卻是顧左右而言它,就是不吐口。
很快馬車就到了自家府中,趙禮回了府之後,就把自己關在了書房中,誰都不見。
而此時的永寧侯府,卻是平靜得很,而之所以這麼平靜,完全是因為,張凌根本就不敢,找幾個兒子一起商量。
「他怕自己這幾個兒子,或者說是大兒子,追著之前的事情不放,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因為他到現在都沒想明白,六王爺好好的,怎麼會答應這麼離譜的條件?
而對于自家父親的煩惱,張勝可不知道,他現在還在陪著,自家的小寶貝的呢。
自從上次,意外得知晴兒的第二副面孔之後,張勝就來了興致,每日里是新鮮感不斷啊。
這給了他前所未有的體驗,以至于他這些天,都有些流連忘返,食髓知味了。
直到自家大哥來找自己,張勝才從溫柔鄉里爬起來,張勝出來,見到自家大哥那焦急的樣子。
便開口道「我說大哥,這又怎麼了?怎麼這副表情啊?」
「三弟啊,出事兒了。」張冶道
「嗯?出什麼事了大哥?最近你岳父升官,下個月又是,正式迎娶嫂子進門的日子。」
「按說現在,你不應該有什麼煩心事才對啊?」張勝道
「不是我出事兒了,是你出事兒了,哦不,是你小舅子出事兒了,」張冶道
「什麼?我小舅子?我那個小舅子啊,趙墨?」張勝道
「除了他還能是誰?你趕緊的吧,人現在在前廳等你呢?」張冶道
「大哥,他說沒說來干什麼?」張勝道
「沒說,說我不就告訴你了嗎?你快著點吧,我看那小子,好像還挺著急的?」張冶道
張勝無奈,只能是稀里湖涂的往前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