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現在就去給老子跪著去,老子不要你的銀子,你去給我跪著去!」張凌怒道
「嗯?不要銀子?這可是你說的爹,咱可不帶反悔的,我這就跪祠堂去。」張勝高興道
「你,我,氣死我了!」張凌道
其實現在張凌有些消氣了,然後就開始後悔了,心道「你說好好的,怎麼就急昏頭了呢?」
「那可是一萬兩啊?說不要就不要了?張凌啊張凌,你是ZTN大方啊!平時咋看不出來呢?」
「你說這名聲已經壞了,你怎麼罰他也無濟于事啊?還不如拿著一萬兩銀子,找個地方安撫一下,自己這顆受傷的心吶,悔死我嘍。」
「不行,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自己得上冶兒那去一趟。」
不甘心的張凌,馬上就往自家大兒子的院子走去,大概一個時辰後,張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張冶的院子,留下一個滿臉苦澀的張冶。
張勝正在祠堂跪著,心里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大概已經猜出,是因為什麼了。
正在他思緒放飛的時候,被一個聲音給拉了回來。
「三弟,三弟?你還真是厲害啊,我從小就佩服你,一跪祠堂你就能睡著,我真是服了你了。」張冶道
「那是啊大哥,這可是你弟弟我的特殊天賦,你學不來的。」張勝道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行了,起來回去吧,別跟這跪著了。」張冶道
「不是,大哥你今天這是喝多少酒了?怎麼說起胡話了?今天爹也不知道抽的哪門子邪風。」
「竟然連銀子都不要了,非讓我到這來跪著,你覺得我走得了嗎?」張勝道
「誰說爹不要銀子的?我看是你喝多了吧?」張冶面色古怪的問道
「不是,大哥你得相信我,你知道嗎?我今天可是都已經,把價錢開到一萬兩了。」
「結果爹他愣是不要,非讓我到祠堂來跪著,你說這不是中邪了嗎這不是?」張勝道
「什麼?一萬兩?我,我的親爹呀,你能不能,不總可我一個兒子坑啊?您老適當換換人行不行啊?」張冶道
「大哥,你這是咋了?雖然爹今天有點反常,但是你也不用這麼大反應吧?」張勝道
「你知道個屁!爹他那是沒要你的銀子,但是他一轉身,就到我那去了,硬生生訛了我五千兩銀子。」
「你說哪有這樣的,放著你的一萬兩不要,偏偏來要我的五千兩?」張冶道
「啊?這,這是為什麼啊?」張勝道
「還能是因為什麼?你之前的主意主意太陰了,根本就不像是你能想出來的,結果爹給你背了黑鍋。」張冶道
「啊?還能這樣的嗎?等等,大哥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什麼叫不像是我能想出來的啊?」張勝道
「啊,咳咳,三弟呀,那個,那個,反正我錢都花了,你趕緊回去吧,我也先回去了。」張冶說完轉身就走,沒有絲毫停留。
張勝看著自己大哥的背影搖了搖頭,然後就站起身來往回走去,畢竟大哥說的也沒錯,這錢都花了,憑什麼還在這跪著?
張勝先是回了自己的院子,安撫了一下擔心自己的寶貝兒,然後就往花廳走去。
等他到的時候,正好看見二哥,帶著他新進門的妾室,在給爹和嫡母請安。
張凌本來心情已經緩和了一些,但是一看到張勝,心頭就無名火起,想上手把張勝打一頓。
可是現在濤兒,和那嚴家的女兒還在,他也是不好發作,只能是強忍著了。
張勝一點都沒有,即將大禍臨頭的覺悟,反而是大大咧咧的進了花廳。
對著張濤道「二哥,沒看出來嘛?你這身體可以啊?現在才來給爹娘請安啊?」
「三弟,休要胡說。」張濤道
「得得得,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張勝道
隨後就找了個座位,直接坐了上去,把張凌看的是火冒三丈,這個混小子,簡直是!
「爹,娘,那我就帶冬兒先回去了。」張濤也感覺出氣氛不對,所以開口道
「嗯,那你們就先回去吧,想吃什麼,吩咐後廚做。」王大娘子道
「我知道了娘,那我們就先走了。」張濤道
說完之後,兩人又施禮,然後就出了花廳,等兩人人走遠了之後,嚴冬兒開口道︰「是有什麼事情嗎?」
「啊?沒,沒什麼,就是我三弟,可能有哪里惹父親生氣了,所以咱們還是快些回去。」張濤道
「哦,我說剛才怎麼氣氛一下就變了。」嚴冬兒道
「冬兒啊,你記著,在這侯府里,最不能招惹的,就是我這三弟。」張濤道
「哦?是因為他封了伯爵嗎?」嚴冬兒道
「有一些這方面的原因,我這三弟,從小想的就比較少,這家里,他只听高姨娘和大哥的話。」張濤道
此時兩人已經回到了房間內,張濤繼續道︰「冬兒,事已至此,我不多說什麼,我只能跟你保證,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
「嗯,我知道了。」嚴冬兒道
「那好,那你先休息,我去後廚看看咱們吃點什麼。」張濤道
而等張濤走了之後,嚴冬兒就回憶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她到現在,還是有些無法原諒張濤。
不過,她現在也沒什麼其他的辦法,就是有些恨,恨自己的姐姐,明明是她勾引外男珠胎暗結,憑什麼要自己替她承受這個後果?
而此時花廳里的氣氛早就爆發了,張凌大聲道「我不是讓你去祠堂跪著嗎?你為什麼來了這里?」
「爹,你確定要我現在說嘛?」張勝看了一眼王大娘子道
「你,你給我滾回你的院子里去,我今天不想再見到你!」張凌道
張勝一听這話,趕忙出了花廳,然後就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然後就去了書房。
沒錯,就是書房,因為他明天,要去干一件大事兒,所以今日不能損耗太多。
最關鍵的是,他今天要好好想一想,明天該怎麼說,畢竟那也是一頭老狐狸,稍有不慎,就會被看出端倪。
這時間過得很快,第二日一大早,張勝就從書房出來了,然後打拳洗漱,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就出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