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知道,我父親之所以能升任揚州知府,是因為吏部侍郎何謙,他跟我父親是同鄉。」情兒道
「寶貝兒,你說吏部侍郎何謙?那我好像知道是因為什麼了。」張勝道
「啊?勝郎,你知道是因為什麼?」情兒道
「對,何謙還有楊信都是六皇子的人,我那岳父應該也是,岳父之所以能升任揚州知府,估計就是六皇子的手筆。」張勝道
「啊?那,難道這一切都是六皇子?」情兒道
「寶貝兒,這江南兩省,分別是六皇子和八皇子的地盤,你父親應該是六皇子那條線上的人,而揚州是八皇子的地盤,你現在明白了嗎?」張勝道
「勝郎,你是說,我父親是六皇子派的釘子?」情兒道
「沒錯,要不然,岳父怎麼會,得到揚州知府的位置呢?」張勝道
「那,勝郎你的意思是,我爹的事情是八王爺下的手?」情兒問道
「不,那倒不是,岳父的事情是六王爺下的手。」張勝道
「啊?可是,勝郎你不是說,我爹是六王爺的人嗎?那他怎麼會?」情兒不解道
「因為我那岳父,從一開始就是一枚死棋,從當上揚州知府開始,就已經成了棄子。」張勝道
「啊?這,怎麼會這樣?」情兒驚訝道
「寶貝兒,因為上次科舉舞弊桉,損失最大的是八王爺,六王爺只損失了一個右布政史而已。」
「看著是損失不小,可實際上,也只是換個人上來罷了,我大哥的岳父,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才會得到升遷的。」張勝道
「啊?這,這。」情兒道
「寶貝兒,我知道你一時有些難以接受,但是你不要太難過了,要不然我會心疼的。」張勝溫柔的道
「嗯,勝郎我沒事的,我只是有些難過而已,沒想到我父親千辛萬苦,跑出來的門路,反而成了他的催命符。」情兒道
「可惜我去不了江南啊,要是我能去的話,我一定想辦法幫你報仇,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那楊信早晚會回京的,以後有機會再收拾他也不遲。」張勝道
「勝郎你千萬不要為了我去冒險,不值得的。」情兒道
「怎麼不值得了?我覺得值得啊,你放心吧,有機會我一定把楊信送到下面,去給岳父賠罪。」張勝道
「勝郎,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我,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你了。」情兒感動道
「小傻瓜,你整個人都是我的,還要報答什麼啊?」張勝笑著刮了一下晴兒的鼻子道
「嗯,情兒永遠都是勝郎的,勝郎,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情兒道
「哦?是什麼禮物啊,不會是?啊,哈哈。」張勝笑道
「哎呀,勝郎你討厭啦。」情兒不好意思的道
說完之後,就把脖子上掛著的繩子拿了下來,然後遞給張勝道︰「勝郎,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他說這是他在靈覺寺,從一個禪師那里求來的。」
「嗯?靈覺寺啊?那可是個好地方啊,當年太祖皇帝親自賜名啊,不過這是岳父留下的,想必對你一定很重要吧?」張勝道
「是呀,這是父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了,其他的東西,都被搜走了,只有這個不值錢,所以留了下來。」情兒道
「這,寶貝兒,你這也太貴重了,這,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張勝道
「不,勝郎你就收下吧,你剛才不是還說,連我都是屬于你的嗎?那這個念珠,放在你那里也是一樣的。」情兒道
「好,那我就收下,不能辜負寶貝兒你的一片心意啊。」張勝說完之後,從情兒手里接過念珠,戴在了手上。
「寶貝兒,你餓不餓?」張勝道
「嗯,勝郎,你一說確實有些餓了。」情兒道
「哈哈,那咱們就起來吃東西吧。」張勝道
說完之後,二人就起來了,不過這起來的過程嘛,那就不足為外人道也了。
反正張勝起來後,又過了將近半個時辰,情兒才滿臉羞紅的起來了,還不光如此。
情兒看到張勝那一臉壞笑的樣子,沖張勝翻了個白眼,張勝見了這場景,又有了沖動,不過被他強行壓了下去。
等兩人吃飯的時候,張勝還是時不時的,就要調戲情兒幾句,場面一時間相當有趣。
不過這幅恩愛場景,被不速之客打破了,這不速之客就是自家大哥,張勝匆匆吃了幾口飯,就跟著自家大哥出了房間。
「我說三弟,你這小日子過得夠悠閑的啊?我都開始羨慕你了。」張冶道
「你少來,你當我不知道呢大哥,你那院子里,有名姓的就有六七個,再加上一些個通房,怎麼著不得個十幾二十個,你說你羨慕我?」張勝道
「不是,三弟啊,我那些都是庸脂俗粉,跟你這個沒法比呀,說真的,你就不打算換換口味?」張冶道
「你有事沒事?沒事兒趕緊給我滾。」張勝沒好氣的道
「哎,三弟你這臉怎麼說變就變啊,剛才還好好的呢?我就跟你開個玩笑,至于的嘛你?」張冶無奈的道
「大哥你少來,我還不知道你?這但凡和女人沾邊的事兒,你從來都沒開過玩笑。」張勝道
「嘿嘿,算了算了,三弟你真是沒意思,我這次找你來,是因為老二的事兒。」張冶道
「嗯?二哥的事兒?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竟然會因為二哥的事兒來找我?」
「不是大哥,就二哥那個跟我差不多的腦子,你都搞不定了?不至于吧你?」張勝道
「三弟你瞧不起誰呢?就老二那個腦子,我還用的著找你幫忙?」張冶道
「大哥,那你來我這是要干嘛?」張勝道
「嗨,跟你聊聊,就忘了正事兒了,我這次來找你,是因為皇後娘娘要辦一場馬球會。」張冶道
「嗯?馬球會?可是這和二哥有什麼關系?」張勝道
「還不是因為,老二那個倒霉蛋婚事的原因,之前他還有借口拖延,現如今連你都訂了婚了,他還怎麼拖啊?」張冶道
「還真不是我說,二哥確實該考慮婚事的事兒了,要我說二哥也夠長情的,到現在都沒忘了那位?」張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