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和這一句話顯然給他拉了不少仇恨。
藍文昊和贏治對視一眼,二人眼神中帶著無奈
星藍之塔內。
秦不易已經調整到巔峰狀態。
「突破!」
隨著秦不易的一聲大喝,體內傳來熟悉的破碎聲。
「 ~!」「 嚓~!」
秦不易身形出現在天荒界上空。
強大的氣息籠罩在整個天荒界。
無數生靈感受到這股氣息,紛紛抬頭朝著天空看去。
「誒~!那好像是秦帝大人啊!」
「把好像去掉,自信一點,那就是秦帝大人!」
「秦帝大人這是要渡劫了麼?」
「以我多年的經驗來判斷,十有八九是這個樣子的!」
星藍之塔。
正在聊天的三人,看著天空上的秦不易。
藍文昊道︰「這才過去多久,秦兄就要渡劫了。」
蘇和道︰「秦兄這一次渡劫之後,就是太乙陰仙境的強者了。」
贏治道︰「等秦兄成為太乙陰仙境,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借助悟道塔同樣將自身修為提升到太乙陰仙境了。」
天空上。
秦不易感受到體內血液不斷沸騰。
沸騰之後,紫色的血液一點一點消失著
刺痛傳來,秦不易眉頭微皺。
現在這種劇痛,以秦不易堅韌的心智,基本上可以忽略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著,秦不易體內血液顏色逐漸變成藍色。
在這個過程中,整個小鴻蒙星域生靈也知道了秦不易渡劫的消息。
對此,小鴻蒙星域內的生靈,那叫一個開心!
和之前截然不同,此前秦不易渡劫的時候,小鴻蒙星域內生靈是憂心。
生怕秦不易修為突破之後,做出點什麼事情來
現在秦不易成為小鴻蒙星域之主,立場徹底改變!
修煉者的世界,尖端戰力遠比中層戰力更具有威懾力!
秦不易渡劫修為突破之後,戰力會變得越來越強。
這樣日後
倘若小鴻蒙星域遇到了強大的敵人,也可以從容面對。
一時間,小鴻蒙星域內生靈紛紛把關注點投向天荒界。
「秦帝大人這次渡劫之後,修為就達到太乙陰仙境了。」
「是啊!太乙陰仙境我也是這個修為境界啊,可是和秦帝大人一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和秦帝大人比?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秦帝大人沒有渡劫之前,就能輕松斬殺兩位玄仙境強者!這你比的了麼?」
「話說你們覺得這次秦帝大人渡劫之後,戰力會飆升到何種地步?」
「這個不好說啊,秦帝大人戰力一直都是謎一樣的存在。」
朗天界。
朗家已經失去朗天界的掌控權,被迫從統治者變成了秦不易的麾下一員。
成為秦不易麾下一員的朗家,內心頗為忐忑。
早些時候,朗家可是和秦不易鬧過一些不愉快。
雖然事後進行了一定程度上的修復,可是天知道秦不易怎麼想的。
要是秦不易哪天心里不痛快,想要找他們朗家麻煩。
那他們朗家哭都沒地方去哭。
今非昔比,昔日朗家和秦不易之間還可以說是半斤對八兩。
現在秦不易想要捏死朗家,徹底讓朗家消失在小鴻蒙星域。
這個難度不比捏死一只螞蟻困難多少。
甚至以秦不易現在的身份地位,想要討好秦不易的強者多如牛毛。
秦不易都不用自己親自動手,只要放出話去。
下一刻就會有許多強者蜂擁而至,對朗家出手!
揣揣不安的朗家,這個時候想起一個人來。
那就是在秦不易麾下效力的朗星。
朗星經過自己的努力,展現了經商方面的才能。
現在大明皇朝內的商貿方面,朗星逐漸接手
在秦不易勢力內,朗星的地位也在不斷上升著。
對朗星個人而言,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前進。
尤其是秦不易將小鴻蒙星域徹底佔領後,朗星發展的潛力越來越大。
甚至朗星已經暗暗發誓,無論發生什麼,都要緊緊跟在秦不易身後!
身份地位水漲船高,讓朗星在面對朗家的時候,也有了一定底氣!
朗家提出的種種要求,都被朗星一一拒絕。
理由敷衍得很,非得說那大概意思就是︰小爺非常不爽你們之前的所作所為,所以是不會幫你們的!
面對朗星的敷衍和這明顯疏遠的態度,朗家也頗為無奈。
誰也沒有長前後眼,天知道當初為了殺朗夜,犧牲朗星竟然代價這麼大。
現在好了,朗夜沒被殺,朗星也和朗家疏遠了
在天荒界某處觀看秦不易渡劫的朗星,看著不斷亮起的傳音玉符,連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朗木在一旁道︰「九少爺,是家族發來的傳音?」
朗星語氣不太好的道︰「是家族發來的傳音,這幫老東西,這個時候竟然還想利用我!」
「我已經看透朗家了,當初犧牲我的時候,可沒見他們這麼殷勤!」
朗木嘆了口氣道︰「唉~有些事情做了就要付出一些代價。」
「九少爺以後想著怎麼處理和家族的關系?」
「這事情總敷衍也不是個事啊。」
朗星道︰「先敷衍著吧,咱們現在翅膀還沒那麼硬。」
「積攢實力,爭取在秦帝麾下爬的再高一些,一直到朗家徹底仰望我的地步。」
「到時候朗家自然就不敢這樣一直打擾我了!」
朗木道︰「九少爺說的這也是個辦法。」
朗星道︰「嘿嘿~咱們兩個在秦帝麾下做事,絕對比給朗家做事強!」
「還是那句話,秦帝不會出賣麾下,更不會隨意犧牲麾下的性命當作籌碼!」
朗天界。
朗山看著朗生道︰「朗生,那朗星還沒回復?」
朗生道︰「沒有回復」
朗山道︰「唉~咱們朗家這是錯失了一個人才啊!」
在二人對話的時候,有其他朗家太上長老試探著道︰
「朗山長老、朗生長老,不如我們將朗星召回家族,然後」
話還沒說完,就被朗山給打斷了。
朗山眼楮一瞪道︰「召回家族?你想做什麼?或者說我們能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