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她反射弧變長了。
午睡做了夢,才發現不對勁。
一切都太過于巧合,種種痕跡明顯。
所以才有了質問沉白的場面。
只是夕嵐沒想到。
對方道行深,竟然反將一軍。
不明真相的夕嵐心里犯 。
好慌呀。
仰頭見沉白一本正經,絕不容許徇私枉法的作態。
夕嵐沒辦法下,裝軟弱撒嬌。
軟綿綿靠在沉白的胸膛,嘴里發出嚶嚶嚶的假哭。
實際上眼淚都沒擠出來。
沉白低頭,笑得一臉溫柔。
笨蛋小月亮。
隨便一炸,就露出了馬腳。
不過呢該討回的利息不能放過。
沉白拉開她死死扒住自己肩旁的手。
捧著她的臉,肉肉的手感,不由的戳了幾下。
礙于「做壞事」的證據還掌握在沉白手上,夕嵐不敢反抗。
畢竟她背著沉白做的痴事不少。
都說年少不更事。
她更像是腦子被驢踢。
「小月亮,竊取我的肖像權這麼久是不是該還利息了。」
「啊?利息?」
呼……原來是這回事啊。
沒啥大驚小怪的,被發現就發現唄。
「對的,還利息。」沉白鄭重其事點頭。
那態度讓夕嵐懷疑自己拿沉白的畫像去干了壞事。
也沒啥,就是畫了同人漫畫而已。
還是林昭提供的靈感源泉。
想不到容易害羞臉紅的林昭,背地里居然玩這麼開。
開染料作坊的漫畫滿天飛,都可以上天和太陽肩並肩。
自從認識了她,夕嵐彷佛打開了新世界。
如果沒有泡芙因禍得福,沉白估計等很久,或許一輩子都不知曉。
小月亮居然背著他,畫下滿滿的,關于他的自畫像。
場景多樣化。
「那個,沉白,我可以解釋的。」
夕嵐昂頭,用充滿愛戀柔情蜜意的目光深深凝視沉白。
稍不注意就會沉溺其中。
盡管清楚對方一貫會使用美人計。
但沉白還是深陷其中。
「嗯,你說。」沉白的聲音低啞,帶著不明顯的抑制。
「因為沉老師太帥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夕嵐面不改色胡謅。
而且,不是竊取。
明明就是提前使用老公的作用。
熟悉的語調,沉白愣住。
然後短促笑出了聲,像是被她的歪理說服了。
湊過去在夕嵐的嘴角親一下。
「我會原諒你的不問自取,前提是收取利息。」
夕嵐感覺到嗓子眼在發緊,喉嚨干澀。
連自己都沒發覺,手指摳著沉白襯衫的衣角。
外界的喧囂給一扇玻璃,一堵牆隔絕。
是五彩斑斕的繁華熱鬧。
夕嵐看到了逆光下沉白的表情,充滿算計的目光。
那一霎那。
夕嵐恍忽生出被拉扯進只有兩個人的世界。
周圍都是熾熱的沸騰,在那里,她被沉白生吞活剝。
他們就像魚兒和水,不可分割,融入彼此的血液不分離。
空調吹出的冷風,是莎莎的噪音。
夕嵐狠狠揪著沉白的衣領,輕笑︰「你的眼神好像要吃掉我一樣。」
沉白笑了笑︰「現在不會,只是拿利息。」
說著又捧起她的臉,親昵地貼在她的額頭。
「乖,學無止境,給你免費開小灶。」
夕嵐的手在哆嗦,呼吸變的急促,長而卷的睫毛輕顫抖。
聲音都帶著顫抖︰「看你的表現,如果不讓我滿意,下次倒貼都不要。」
沉白沒再回答,而是用實際行動表現。
……
夕嵐有氣無力倚靠在收割一大波利息的的沉白,殷紅的唇瓣微張開,竄喘氣兒。
靡足了的沉白笑著揩掉夕嵐嘴角的水漬。
滿意地眯起眼,眼中的興奮掩蓋不住。
氣的夕嵐握拳錘了一下他的胸膛。
軟綿無力,跟撓癢癢一樣。
沉白橫抱起夕嵐,把她放在被褥上。
猶如魚兒進了水,一 煙的功夫。
夕嵐逃月兌了沉白的控制,鑽進被子里。
滾一圈,把自己弄成蟬蛹狀。
但行為上卻跟烏龜沒區別。
只露出腦袋。
一氣呵成,夕嵐恣意驕傲揚起下巴。
看沉白能她怎麼樣?
她就沒見過,就破利息還收這麼昂貴,簡直是剝削她的血汗。
「你是認真的?」
沉白的聲音恢復了正常,掀起眼皮去看蟬蛹夕嵐。
後怕的夕嵐條件反射抿嘴,身體抖了一下。
也不算,還挺享受的。
但主動權不在她手里。
就感覺很憋屈。
猶豫好一會,才點頭。
暫時是認真的。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
沉白無奈搖頭,然後坐在床沿邊,玩起來手機。
被佔盡了便宜的夕嵐既蒙圈又不甘心。
為啥沉白還能做出一副是她在無理取鬧,自己不得不縱容的畫面。
顛倒是非,小人也。
夕嵐按捺不住激動的內心小人。
一定要給沉白一定教訓。
悄咪咪伸出手。
即將觸踫到沉白的腰月復,打算報仇雪恨的時候。
就被沉白握住了手。
夕嵐呆愣愣抬頭,看到本該是沉迷于手機娛樂的沉白此刻似笑非笑。
臉一紅,不敢光明正大瞪回去。
沉白也知曉不能在逗弄下去,不然大小姐會急到跳牆,到時候哄人又要花費不少功夫。
「起床吧懶豬。」
「給你重新悔改的機會,再說一遍。」
「哈哈哈不逗你,起床咯小月亮。」
心情倍兒好,沉白也樂意,親密的話信手拈來。
「不許叫小月亮。」夕嵐捂住臉,耳廓全是紅透了。
每次沉白叫這個昵稱,夕嵐就有種羞恥感,忍不住臉紅。
沉白又在使壞。
瞧出了夕嵐真的羞澀到準備所在蟬蛹里不出來的打算。
沉白悻悻走開。
給小月亮緩沖的時間。
夕嵐也並非是一定要較真的性子。
即便對于沉白的膩歪的稱呼很不習慣,但心里是甜蜜的。
口是心非本人了。
沉白坐在沙發上沒幾分鐘,鴕鳥夕嵐也跟著過來。
就坐在他旁邊,若無其事。
就這樣各自玩手機等待外賣。
膩歪吃了晚飯,就躺著休息。
經過鬧騰,和沉白斗智斗勇,夕嵐已經失去了去玩面玩耍了。
現在的她只想躺尸裝咸魚。
咸魚還能翻身,她早已湖鍋底。
似乎是看出了她腦袋瓜想的亂七八糟。
沉白撫模她的長發,笑容越發溫柔。
緩緩說︰「不嫌棄你,入了夜再做夢。」
夕嵐徹底無語。
「從現在起,禁言你。」
「你確定。」沉白皺眉,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