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朝演武場。
隨著一道道劍花武動。
張恆拿著西瓜張著嘴。
只用了五年的時間,這就已經成了一個高武世界了?
看著幕後面無表情的武曌,張恆此刻感覺自己對她一無所知。
這女人不簡單啊。
「千斤墜!」
一聲怒吼,一躍數十丈的人從空中落下,下方渾身肌肉的壯漢銀牙緊咬雙手舉過頭頂。
!
演武場的地面均裂,隨後直接陷了下去。
相比較之下。
張恆覺得現實世界,除了葉總他們,其余人拍馬都趕不上這個世界人的修煉速度。
差距這麼大?還科學修真?科個錘子,不如人家瞎練。
「主播,咱就說你都快成武朝後宮之主了,還用得著趴在房頂在這偷看?」
張恆「……」
「你不知道嗎?古代即將出閣的男子是不能盼頭露面的。」
「……」
「好像沒什麼問題,但又感覺哪里有點不對勁。」
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武朝很可能會發展成修真世界啊,那為什麼後面……
一聲悶響讓張恆目光重新回到演武場。
只見一個身穿白袍,手負長劍的男人站在比武台中央。
那人身上散發著一股淡金色的氣息,俊逸的側臉看去像是一個書生。
「劍道散客,李白……」
噗∼
一時間,眾人同時將目光望向房頂的張恆。
「臥槽,被發現了!溜了,溜了!」擦了擦嘴上的果汁,張恆丟掉杯子消失在眾人眼中。
眾人:「……」
這個世界的歷史上,確實有武朝的存在,百科給的注解是,武朝重武輕文,只延續兩百年之久便土崩瓦解。
可問題是,武曌接手時武朝已經經歷三朝,早就是百年的皇朝。
照這趨勢下去。
不說千年,起碼三四百年應該沒什麼問題,難道……
張恆:「我的兒子是昏君?」
橘貓不是貓「你之前不是說有生殖隔離嗎?」
「是啊。」張恆撓了撓頭「這沒道理啊,思雪她們一直都沒什麼反應,下次回去我一定好好翻一下這個世界的歷史書。」
……
……
昆侖山脈外。
軍營。
一輛輛卡車將一塊塊不知名的零件運輸過來,數十噸重的東西被人抬下來顯得異常突兀。
「爸那邊怎麼說?」晨思雪面前,一張已經發黑的旗子擺在那里。
而旗子上,一個武字赫然展現在眾人面前。
「唉∼」丁欣彤嘆了口氣「武朝崛起很快,覆滅也很快,在所有歷史文獻中,都記載著,武朝重武輕文,連年征戰,導致民不聊生國運消退。」
聞言。
看著遠處正在運走的器皿中裝著的尸體,晨思雪揉了揉腦袋。
誰說歷史就不會騙人?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座宮殿就是武朝女帝的墓葬?」晨思雪指了指照片。
「不會的,文獻中女帝死後跟她的夫君葬在了一起,但是就目前來看,出土的歷史文獻中並沒有一點關于恆王墓的記載。」
恆王。
手指敲了敲桌子,晨思雪柳眉緊皺。
……
……
武家祖祠。
看著頭頂的靈位。
張恆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剛回過頭,只听 的一聲大門竟然自己關上了。
「歪日,剛結完婚她就急著把你祭祖了?這就是‘最是無情帝王家’這句話的含金量?」
「樓上的,這麼會說話就多說億點。」
張恆:「兄弟們,這地方有點陰森,能不能刷點禮物支持……」
「歌唔嗯!」
「張某,你變了,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勢利了,什麼都往錢看這以後的路只會越走越窄。」
張恆:「……」
看著武家歷代先祖的靈位,張恆忍不住掏出了……
「這是何物?」
張恆「照相雞……臥槽!」
瞬間跳到一旁,張恆看著身後突然出現的中年男子,拍了拍撲通直跳的小心髒。
「小友莫怕,是我啊武安,還記得嗎?」
張恆:「午安?」
聞言,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曌兒已經將你們的事說了,好在當初我並沒有看走眼。」
張恆:「……」
雖然完全不知道這人在那里說啥,但是不難看出,他應該算是自己這邊的鬼。
一人一鬼坐下來喝了杯熱茶。
很快,張恆就把話給全部套了出來。
武家祖祠的考驗無非就是三樣文、武、策。
只要通過,張恆的名字就能進入武家族譜,听午安的意思考驗並不會太難。
第一關是一位白胡子的老頭。
雖然枯瘦,但是身段筆直散發著一副文人風骨的氣質。
「孔子曰:學……」
「停停!大爺,咱有話直接說都是男人,沒必要彎彎繞繞。」
見自己說話被打斷,老頭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不知小友是否通徹《中庸》《大學》亦或是《論語》……」
張恆:「……」
彈幕劃過。
「主播放心,兄弟們百度已經打開了,這老頭絕逼難不住你,這女帝直接拿下。」
「懂不懂什麼叫現代科技?能開卷考還怕他?」
「額,他問的是我會不會這些啊。」張恆撓了撓頭「這幾本書我確實沒看過。」
沒看過?老頭愣了一下「那你平日里……那四書五經,你總歸讀過一本吧?」
聞言,張恆陷入了沉默。
「你!你!當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說完,老頭搖了搖頭,消失在祖祠大殿之中。
下一秒,還沒等彈幕開罵。
一把長槍從身後襲來。
隨著張恆一個下腰,帶著寒芒的槍尖直接從背後穿過。
緊接著張恆腳尖踢在槍桿,槍尖一轉朝著身後掃去。
!
身後一位壯漢伸手擋住長槍,目光注視著張恆。「不錯。」
嘴上說著不錯,手中動作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地面劃出一道道火花,雷厲風行一般的長槍如同一條毒蛇一般招招致命。
因為是自家祖祠,張恆不敢用靈氣,只能見招拆招。
幾番交手,張恆能夠感覺出這人的槍技並不是平地作戰用的,相比之下。
秦帝墓中那武將所用的戟法在攻守方面更加均衡,而他的槍法則比較偏向與進攻。
隨著長槍飛到空中筆直的插在地上,那男人欣慰的看了一眼張恆點了點頭,隨後抽出長槍消失在祖祠之中。
他消失的同時。
一只木桌出現,木桌的一側一位一身白袍的老者坐在那,手中黑子緩緩落下。「小友請。」
老者指了指一旁的位置,示意張恆坐下。
不知過了多久。
張恆看著彈幕張著嘴。
「直接點‘高目’,主播听我的沒毛病。」
「不是,你小子墨跡啥呢?阿爾法狗知道嗎?老子再用電腦幫你下你怕啥?直接下右下角‘三三’位,就是從右邊數第三個再往上數……」
「都快急死了,你小子到底行不……」
啪。
棋子落下,老頭以及觀眾同時愣住了。
看著右下角邊緣線第三個位置的白棋,老頭緩緩站了起來。
已經沒必要下了。
這小子很明顯不會玩。
棋場如戰場,步步為營,這人雖有武將之資,但文、策卻無半點建樹,可見助曌兒奪得皇位應當另有其人。
【恭喜!任務完成,獎勵將在出副本後發放,是否選擇回歸。】
彈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