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恆還在跟彈幕愉快對線的時候,潼心瑞慢慢從床上站了起來。「對不起哥哥,我第一次穿這種衣服,很多東西都不知道該怎麼用。」
潼心瑞話音落下,彈幕君跳了出來。
「不用道歉,你沒錯!」
「你應該直接罵他為什麼進來不敲門就進來。」
「狗賊!!快跟我心瑞妹妹道歉!」
張恆:「??」
潼心瑞:「不是的,我知道哥哥不是壞人。」
看著彈幕在哪噴張恆,一時間潼心瑞感覺自己犯了大錯一樣,眼楮慢慢紅了起來。
「對不起!第一天就讓張恆哥哥被罵……」
啪!
一拍腦門。
張恆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種性格做直播一天不待哭十次?觀眾就不能慣著,不然就會蹬鼻子上臉該噴就待噴。
張恆:「別哭了,學學你魚姐遇到事,想到的從來不是自己的問題道理講不通就用拳頭……」
「嗯?!」一旁閉眼休息的魚幼薇緩緩睜眼。「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女孩子,就要學會自立,總不能想著跟在我後面打一輩子工吧,那多撈?」
听張恆這麼說,魚幼薇哼了一聲重新閉上了眼楮。
「什麼意思?我心瑞妹妹剛來一天你就考慮著換人了?」
「你這可不行啊張某!員工你就應該畫大餅把她留下來,她還年輕以後只會更掙錢。」
「我決定一路陪伴心瑞妹妹從蘿莉長成御姐。」
張恆:「你們懂個毛,干主播就是吃青春飯,過個幾十年我老了不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直播間還會像現在這樣火爆?」
橘貓不是貓:「我TM,我刀呢克里斯,我刀呢?」
「能不能要點碧蓮!!」
「我受不了了,每天舉報五百多次沒用,憑什麼?就因為平台就這一家主播,他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折磨觀眾。」
張恆:「還別說,能。」
「……」
「你個星星東西,我去你個星星的星星……」
「樓上說話怎麼待星星?」
從這一刻開始,直播間的觀眾再次展現出了屬于年輕人青春熱血的一面。
從屋里出來,張
恆拿著一個小本本帶著潼心瑞來到了小區的十九樓。
「這一家有人沒有?」
聞言,潼心瑞站在十九樓一號房面前看了看。「沒有,不過∼他們家有很多的小蜘蛛。」
「小蜘蛛?」張恆愣了一下「能有多少?」
潼心瑞看著房間里密密麻麻的眼楮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里面這些最起碼有幾萬只吧。
「好多,連天花板都是黑黑的一層。」
點了點頭,張恆將潼心瑞說的這些記了下來。
「主播不進去看看?」
【恭喜!用戶‘我叫黃老狗’被管理員永久禁言。】
來到其他的房間,大部分都是一些沒裝修的毛坯房,有兩家裝修好了,但是並沒有人住。
張恆:「走去二十樓看看。」
說完,張恆合上小本本一臉的輕松,瑪德,有透視掛真爽。
隨著電梯門打開,二十樓迎面撲來一股惡臭,估計應該是有人已經死了。
這臭味,跟陳童生的那包碎尸快有一拼了,直接齁嗓子。
帶上防毒面具。
兩個人依舊是從第一家開始記錄。
從第一家開始,一直到第四家才有了新發現。
「哥哥,有個小女孩正牽著一個小男孩的手透過貓眼看我們。」
潼心瑞躲在張恆身後小聲說道。
听她這麼說,張恆吸了口氣慢慢朝著門上的貓眼走了過去。
緊接著。
張恆:「綠箭口香糖,清新口氣,你我更親近!」
觀眾:「……」
「堵上了?你他娘的不是打算去看的嗎?老子都鑽被窩了!你給我看這個?」
「你怎麼不直接把他們家鑰匙孔也給堵上?」
張恆:「他們在里面,堵鑰匙孔沒用吧?」
「我tm……他是再給你提意見嗎?他這是在吐槽你做的事,你他娘還真是狗的很啊!」
「看主播直播,直接治好了困擾我十年的低血壓。」
「唉,兄弟實在不行罵兩句吧反正主播看不見。」
「……」
【恭喜!用戶‘捅主播皮燕子’贈送禮物:英叔護體。】
【恭喜!用戶‘張狗不涼天理難容’贈送禮物:英叔護體。】
【恭喜!用戶‘雖然花錢但是老子樂意……
潼心瑞:「謝謝皮燕子哥哥送的英叔護體,謝謝哥哥!」
說完潼心瑞輕輕拉了拉張恆的衣角「什麼是皮燕子啊?」
張恆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小孩子別問這麼多。」
「哦!」潼心瑞點了點頭。
「狗賊!誰讓你模我們家心瑞妹妹頭的!」
「禽獸啊!這才第一天就已經下手了嗎?」
「在線直播社會的黑暗面?」
「喂!110嗎?我舉報有人雇佣童工!」
張恆:「我只是把心瑞當妹妹看的,你們能不能別老是往那種方面想?沒見過女人嗎?」
「呵,知人知面又知心,你張某人吐口唾沫我都能猜出來你接下來要說什麼。」
「違大的教育家閏土曾說過:田里的 皮的很,還喜歡裝。」
教育家閏土?上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張某人表示,從未听說過有這種事情。
忘掉彈幕。
畫面來到第六戶住戶。
這間房間里,有一位戴著眼鏡慈眉善目的老女乃女乃坐在輪椅上手里拿著毛線正在織毛衣。
「是人嗎?」
潼心瑞搖了搖頭。
「那行吧,我們去別家看看。」
然而,就在張恆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六號房的房門竟然被打開了。
「小伙子,都在門口站半天了是有什麼事嗎?」
老太太的聲音很溫和,再加上和藹可親的面孔讓人倍感溫馨。
「那個,大娘您好,我是咱小區委員會的會長,現在正在做人口普查,看看咱們這棟樓還有什麼住戶。」
聞言,老太太點了點頭「唉,真是難為你了,都這時候了還忙著小區工作。」
「應該的,畢竟出于民眾,為群眾服務是應該的。」張恆拍了拍胸脯一臉的大義凜然。
「裝!主播接著裝,我倒是想看看,你他喵的杯子到底多能裝。」
「樓上這說的什麼話,這叫行為藝術,裝杯?俗了!」
「那不行,一天不看張某直播間就感覺渾身像螞蟻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