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陰風吹過。
4號房間的房門, 的一聲竟被直接撞開,緊接著一道黑影沖了進入。
……
【叮!昨晚4號玩家死亡,剩余玩家:19人。】
睡夢中。
張恆被清澈的提示音以及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恆哥!恆哥?!快開門啊恆哥!」
葉凡的聲音帶著敲門聲傳進耳朵,被驚醒的張恆此刻只想給他來上一刀。
「大清早叫魂兒呢?」
打開門,葉凡急匆匆鑽了進來。
「有屁快放,放完我還能睡個回籠覺。」
「那丫頭死了。」
「嗯?誰死了?」
「那個小女孩,那個通靈者,就是那個跟我們……」
「停停停。」
張恆也沒有廢話,繞開他就朝著樓下跑去。
4號房間在里面反鎖了,但是系統的的確確播報了4號玩家死亡。
難道?
回過頭看向葉凡,只是一個對視葉凡瞬間明白,連忙拼命的搖頭表示自己用了神職技能。
昨天那只鬼沒關住?
不可能啊,就算普通人守護重疊會失效,巫師的技能總不能也失效吧。
那這游戲還有什麼意義?
至此,張恆他們自然是聯想到了另一個隱藏職業。
「這鬼為什麼昨晚要去刀4號小妹妹啊?」
「應該是臨死前想拉一個墊背的吧,可惜了,多漂亮的一個小姑娘。」
「這麼陰間嗎?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通靈者直接報查殺吧,巫師晚上給他關起來,剩下這幾天大家也好放松放松。」
說完眾人便開始附議,然後一同看向張恆。
張恆:「最後一個鬼……」
「是我。」沒等張恆說完。
坐在22號位置一個戴著眼鏡像是教師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
「最後一個鬼是我。」
那人一臉的頹廢,像是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但很快,低著頭的他逐漸笑出了聲。
「你TM笑什麼呢?」
一個年輕小伙一板凳直接拎了過去。「我讓你笑,狗東西。」
很快那鬼原本和善的臉如同退了皮一樣變得
慘白,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停止那種笑聲。
22號:「可悲的一群人。」
他抬起頭看向張恆,那詭異的笑容就像是一個心里變態。
等那人停下毆打,22號慢慢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通靈者?!游戲才剛剛開始接下來的局面,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
他的笑聲在走廊回蕩,眾人目送他進入22號房間長舒了口氣。
「真是個變態,難怪死了也只會害人。」
「來了這麼久,終于能好好睡個安穩覺嘍。」
「這游戲其實也不難嗎?」
「是啊,還沒我當初去亂葬崗那次……」
看到周圍人一臉輕松加愉快的表情,昨天的那個26號女白領扶了扶眼鏡回到了自己屋里。
游戲真的已經結束了?
坐在客廳,張恆咬住吸管喝了一大口的橙汁。
于此同時。
4號房間,一張燒掉腦袋的紙人靜靜的躺在床上。
【叮!黑夜降臨,惡靈出現,請各位玩家鎖好門窗。】
……
又是極其安靜的一個晚上,
【叮!昨晚21號玩家死亡,剩余玩家:18人。】
系統的提示音如同一枚炸彈。
起床的人們圍坐在長桌前氣息非常的亂。
「怎麼回事兒?昨晚巫師沒有把那只鬼關起來?這TM是什麼意思?」
「巫師是誰!?」
「22號!22號!鬼呢!tm給自己關房間里就沒事兒了?!快給老子出來!」
眾人憤怒的情緒幾乎想要把那只鬼還有巫師給生吞活剝。
葉凡求助的看向張恆。
卻只見張恆打著哈切,一副沒睡醒的表情。
「別敲了,昨晚巫師確實給他關房間里了。」張恆開口說道。
「你怎麼知道?」
張恆:「我?因為我是巫師啊我怎麼不知道?」
眾人:「??」
張恆:「不明白嗎?4號是通靈者我是巫師,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活這麼久?」
眾人懵了。
巫師是通靈者?
張恆:「你們能不能動動腦子這很難猜嗎?」
小部分人依舊想不通張恆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也有人逐漸都明白了。
邏輯不復雜,但凡帶點腦子都能想的明白。
這也就解釋了公布通靈者信息後,鬼為什麼要殺4號了。
「那昨晚這鬼出來殺人了,你怎麼解釋?」
「隱藏職業!」
「什麼意思?」
「隱藏職業並不是站在人類這一邊的,他們的任務跟我們的任務很可能不一樣。」
見有人解釋,張恆也懶得跟他們扯皮開口道:「接下來怎麼辦,直接把22號給投出去游戲結束?大家伙商量一下。」
張恆話音剛落。
22號房間再次傳出昨天那個詭異的笑聲。
「笑泥馬呢。」11號黝黑男朝樓上丟了個盤子。
「怎麼辦?要不大家還是給他投出去吧。」那個帶眼鏡的男大學生顫巍巍的開口。
「投出去?都已經來六天了鬼都抓出來了!隨時都能結束游戲這時候給它投出去?你腦子瓦特了?」
「可是……」
「要走你們走,老子提心吊膽在這過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快熬到游戲結束了,再說18個人一天殺一個也有百分之五十幾率活下來。」
sss級的評價太誘人了。
更何況這個任務也不是簡單的普通任務,最後的獎勵在未來詭異復蘇的時候絕對能救自己好幾次。
要是現在走了,以後還會有機會遇到這樣的任務嗎?
很顯然不能!
張恆:「既然這樣,我們投票吧同意出22號的人請舉手。」
掃視了一圈,就十三號、張恆以及葉凡舉手,其余人要麼低著頭一句話不說。
要麼一臉譏諷的看著張恆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見狀,張恆嘆了口氣。
22號說的不錯,局面確實有點不受控制了,巨大的利益面前大家都願意冒著被殺的風險繼續下去。
違大的教育家、哲學家魯迅說的那句話沒錯。
資本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為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死的危險。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繼續游戲吧。’張恆笑了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17號房間。
魚幼薇來到水壺前倒了杯熱水回過頭問道。「淑婉,女乃茶要加糖嗎?」
聞言,坐在客廳的小蘿莉抬起頭朝著她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