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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一千,作為歉意的補償。PS︰在下章)
社團中人拜關羽,拜的是關二爺忠心義氣,要大家忠心于社團,所以拜黑鞋關公。
差館的差老們,拜關二爺拜的是關羽盡忠職守,所以警署關公的神像,都是一雙紅鞋,手里持關刀而不是佩劍。
這也是差老臥底被稱為紅鞋哥的原因。
至于平民百姓家中的神像,大多都是花鞋,意指關公保佑財運亨通。
杰克張了張嘴,看了半天,感覺自己不開口說情,就有點過不去了。
「大老,阿冬是被屎湖住了眼,才走錯路,放他一馬,我想他以後不敢了。」
杰克快速地站起來,擋在了爛東的面前,大聲地求著情。
「今天誰講都不行,浩南,辦事。」
長毛看來是動了真火,一直繃著臉,讓司徒浩南按照規矩辦事。
司徒浩南將煙熄滅,拍了拍散落在昂貴的西裝的煙灰,走到滿臉死灰的爛東面前,輕聲說道︰「都是同門兄弟,不用我多廢話,走吧!」。
這短短十幾個字,抽空了爛東身上的所有力氣,他強掙扎起來,努力保持著平靜。
司徒浩南沒有多說什麼,推開門,便第一個離開辦公室,爛東看了一眼長毛,見他沒有看自己,只能低著頭,咬著牙,走出了辦公室。
「不要求情,爛東的場子歸你了,你要是學他,看我不把你的屎打出來。」
「出去吧!」
長毛火氣沒消,作為懲罰,將爛東的場子轉給杰克睇,就讓杰克也滾出去了。
「知道了,大老!」
听到爛東的場子歸自己,杰克心中大喜過望,但還知道場合,沒有當中表現出來。
裝作一副不情願的表情,勉強答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爛東走出辦公室,自己的心月復小弟們正坐在辦公區,見大老出來,都紛紛起身。
「兄弟,需要幫忙的話,給我打電話。」
杰克也從辦公室出來,快步追上了走在前面的爛東,客氣地說道。
「好兄弟,沒問題,小場面還撐得住。」
爛東不想在馬仔們的面前丟臉,只能強顏歡笑,表示感謝,心里吃了杰克的心都有。
司徒浩南沒有等後面的爛東,他今天帶出來的馬仔,全都送樂哥回堂樓了。
即便只有一個人,他也不擔心爛東會逃跑。
去冷庫,頂多是按照規矩來,大不了挨一刀,打斷手腳。
可如果跑了,那下場就會很慘,刑堂的人就會出面,滿香江地刮他,其他社團也不會允許他過檔,最好的下場,就是混一口水泥棺材。
「上車!」
看見爛東出來,司徒浩南拍了拍自己的寶馬,示意他趕緊滾上來。
「你們先回去,我要同浩南哥出去辦點事,你們先回酒吧。」
「滾啊!」
爛東罵走自己身邊的心月復,長吁一口氣,認命一般上了車。
豪車在行駛中,永遠是暢通無阻的。
司徒浩南之前還不認可這句話,但自從開上這台造價三十萬的豪車之後,他發現整個世界都像他展現出善意。
當然,他是找大飛龍買的水車,只花了八萬塊,但也收獲了同樣的尊敬。
爛東打量了一下司徒浩南的愛車,真皮座椅,實木裝飾,處處顯示著豪華。
他也有一台車,快要報廢的斯巴魯,也是台水車。
但同寶馬比起來,他那台就是工業垃圾。
「喜歡?」
司徒浩南見爛東四處打量,便開口詢問。
「豪車那個不喜歡,就是沒米買。」
「浩南哥,我是您听了您的話,才從老豐過檔到興和的,你不會下死手吧?」
爛東往後靠了靠,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可是他不斷抖動的手,出賣了他慌張的內心。
「放寬心,我心中有數。」
司徒浩南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繼續開車,一直往荃灣碼頭駛去。
接下來的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在說話,安靜地听著電台的廣播音樂,只是爛東的手,越來越抖了。
冷庫很快就到了,自從十七號倉庫桉爆發之後,水警就把大嶼山連同碼頭的執法權,移交給了總部。
廉政公署也根據阿楊的證詞,挖出隊伍中的蛀蟲,全都送進了祠堂。
這算是連鎖反應,意料之外的收獲。
曾青天也拿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警司頭餃,算是皆大歡喜。
不過,自此之後,各大社團就把長期租賃的貨場退掉,讓碼頭丟失了不少的訂單。
這年頭,生意都不好做了。
司徒浩南將車開進碼頭,門口保安阿叔跟他很熟,打了個招呼,連登記都沒用,直接將其放行。
車七扭八拐地往碼頭里面開,很快就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4號冷庫。
「下車!」
司徒浩南把車熄火,把鑰匙拿在手中,對著爛冬招呼了一聲。
爛冬沒有立刻起身,而是重重地喘了幾口氣,等了幾秒鐘,做好心理建設才走下車。
司徒浩南靜靜地等待,沒有發聲催促,而是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冷庫的鐵門上,滿是灰塵,香江是沿海大都市,灰塵本身就小,這里是有陣子沒啟用了。
司徒浩南找出鑰匙,打開冷庫的,一歪頭,示意爛冬走進去。
爛冬別無選擇,他只能走進去,接受懲罰。
冷庫中黑漆漆一片,冷氣機也沒有工作,他走了進去,融入了黑暗。
「滋啦!」
黑暗在一聲電流聲中,徹底消散,光明又一次降臨了人間。
爛冬被突如其來的光亮晃的睜不開眼楮,趕緊閉上,但就在眼楮閉上的一瞬間,就趕緊到後腦一陣劇烈的疼痛,而後死去平衡,栽倒在地。
頭一陣陣的發暈,眼前也是開始模湖,他只隱約地瞧見,司徒浩南拖著一把鐵鍬,一步步朝自己走來,而後就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司徒浩南走到爛冬的面前,拄著鐵鍬,踢了踢他,見他沒有反應,才轉身將冷庫的門關上。
有一整夜的時間,肯定能把這家伙肚子中的秘密,全部掏出來,一件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