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想一下,他現在的境界意境和上古的書聖王羲之一樣了,你說高不高!」
「這怎麼可能,也太不可思議了!」
「我無法接受,南山只是以年輕人啊,他怎麼做到的?」
「這件事確實匪夷所思,但也並非做不到!」
「是啊,書聖老人家當年,不就是在而立之年,就達到了這種境界嗎?」
「可是,南山看起來,比當初書聖老人家還要年輕啊!」
「唉,只能說別和人家比,否則只能人比人,氣死人了!」
眾多網友無比震撼,內心如雷鳴般的震動。
他們看著南山,仿佛一團迷霧把他籠罩,又像是巍峨的高山,讓他們高不可攀,只能仰望!
「魏老爺子,趕緊亮出來,讓大家一起看看吧。」
「是啊,我都急死了!」
不管是現場,還是電視機前,都翹首以盼,等著欣賞郭驍的字。
魏佟十分小心的拿起郭驍寫的字,展示在了眾人的面前。
一時間,一股濃郁的愛戀之意撲面而來,讓眾人的神情都變的柔和起來。
不用去看詩的內容,所有人就都完全的明白,這是一首關于愛情的詩。
因為,那種愛意,就連他們都能深深的感受到。
蘇慕雅神色一動,眼眸也變的柔和起來。
郭驍的字,應該傾注了對她的愛意,才能寫出這樣的字。
否則,他自己沒有這種感覺的話,是絕對寫不出這樣的詩句的。
「好美的字!」
「好深情的字!」
「南山是一個痴情的人!」
眾人的腦海里紛紛出現了這個念頭。
馮世文呆呆地看著郭驍的字,眼楮已經變的十分濕潤,有淚水緩緩流下。
他忽然有種感覺,這首詩仿佛無比契合他的心境。
他夢寐以求的,就是寫出帶著這種意境的字。
可是,他的天賦太低了,不論怎麼努力,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沒想到,在身邊的這個年輕人卻輕松地做到了他做不到的事。
馮世文生平第一次出現了嫉妒的情緒,他嫉妒南山的天賦,嫉妒南山的才華!
如果,他有南山這樣的才華,能寫出這樣的字來,也許這十八年就沒有這麼痛苦了!
歐陽冰卿也痴痴的看著郭驍的字,心里卻在想,南山的這種愛意,不可能憑空產生。
難道,他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向蘇慕雅示愛嗎?
她偷偷看了蘇慕雅一眼,果然她眼眸已經濕潤,正痴情的看著南山。
「完了,慕雅姐已經墮落了!這可怎麼辦呀?」
歐陽冰卿都沒有想到,她有一天會這麼擔心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
可是,通過很少的接觸後,她真的覺得能和蘇慕雅成為很好的朋友。
所以,她真的沒辦法看到蘇慕雅墮落下去。
「不行,絕對不可以!哪怕你們離婚,再相愛也不遲啊……」
歐陽冰卿十分的苦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當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魏佟已經放好了那副字。
他沒有急著去看詩的內容,反而神情十分熱切的問道︰「南山小友,你的書法境界,已經達到了最高的水平了吧?應該無法再提升了吧?」
王旭之的境界已經是傳說的境界了,至于南山的境界,更是從書聖後,再無人能達到。
但是,魏佟在聆听王旭之教誨的時候,王旭之充滿遺憾的說道︰「我從老祖留下的手札里得知,在他達到的境界之上,應該還有更高的境界。
只可惜,他的大限來臨之時,也只是隱約的能感覺到。根本無法觸踫。真的很想知道,在哪傳說之上,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
魏佟把王旭之的話記在心里,他卻有些無法相信。
竟然連書聖的境界都不是最高,那更高怎麼可能呢?
所以,他無比的想要確認,郭驍的境界已經是巔峰,無法再前進了。
魏佟的問話,讓眾人有些茫然。
因為,他們連郭驍現在的境界,也都是第一次听說。
在這之上,竟然還可能有境界?
這也太離譜了吧!
眾人目不轉楮的看著郭驍,想要得到他的回答。
郭驍想了想自己得到的書法,又想了想書法下面,只有百分之二十多的進度條。
當進度條達到百分之百的時候,他的書法便是神級書法!
那個境界,應該就是更高的境界了!
郭驍微微搖頭,說道︰「應該不是,在這之上,仍然有更高的境界!」
仿佛一顆炸雷在魏佟的耳邊響起。
他確認了,原來真的還有更高的境界!
畢竟,人家南山可是和書聖一個級別的書法家,沒有比他的話更加權威的了!
「真的如此,真的如此。」
魏佟喃喃幾句,然後目光越發火熱了,問道︰「小友,你能描述一下,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嗎?」
「這個有點難。不過我想,在遠古時,倉頡觀天地而造字。也許,他的境界,便是那真正最高的境界。」
郭驍猜測道︰「也許,那時寫出的字,不再單純是字,而是天地萬物的本身。」
眾人一臉茫然,根本不懂郭驍在說什麼。
魏佟的老眼里也是一片迷糊,根本不知道郭驍在說什麼。
「呵呵,是我太狂妄了。我都沒有自己的意境,竟然妄想知道更高境界是什麼樣子的。」
魏佟苦笑了一聲,微微嘆息。
恐怕就連王旭之老爺子都不會明白南山在說什麼吧。
這個世界,南山已經是孤獨的人了。
想到這里,魏佟也不由戚戚然。
王濤的神色卻越發沉凝了。
今天,他們真的還要和南山繼續比下去嗎?
現在,只要傳播出去,南山在書法界的地位就無法估量了。
如果作協真的贏了他,南山羞惱之下真的不再寫字的話……
王濤打了個寒顫,恐怕作協會被憤怒的眾人撕碎的。
此時,他無比的懊悔,真的不該和這南山比賽的啊!
作協已經旗鼓南下,沒有後退的余地了!
都怪這該死的盧文通,如果不是他,何至于讓作協被逼到這個地步。
想到這里,他不由的惡狠狠瞪了盧文通一眼。
盧文通正一臉嫉恨的看著郭驍,忽然不由的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