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視頻審核還算寬松，視頻一下就上去了。
不過沒什麼人看。
畢竟楚風全網黑，但重復搜索率還不高。
畢竟他沒有幾十萬個粉絲，幫忙反復點擊消息，網絡上自動分配的流量根本上不去。
現在，滿頁面謾罵楚風的內容不少，但真的有興趣關注的人並不多。
「怎麼能沒人看呢？」許志明很郁悶︰「這種黑幕，就應該和之前的剪輯視頻一樣，全網流傳吧？」
很顯然，許志明沒有意識到楚風真實流量並不高的真相。
看著鋪天蓋地的黑文，他就以為楚風真的聞名全網了。
這就是流量時代的假象。
不過，就在他發布視頻沒多久，賀丹雪公司加班的宣傳部，接到了命令。
他們看到了這個錯位剪輯的視頻。
而後，宣傳部發力，按照楚風給予的方案，將廣告資金用來炒作。
黑幕、副會長女兒，帶來了一定的話題度，一時間，楚風身上話題不少。
許志明閑著也是閑著，在不同的網站、微舉話題下面復制粘貼評論，現身說法說明甘夢的身份，說明楚風再利用甘超逸副會長的人脈。
黑幕二字，一時間流傳全網。
正好足球本身就讓全網對體育很是痛心疾首，一個黑幕二字，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流量被許志明和賀丹雪的無聲配合給刷了上去。
楚風還不知道有個大寶貝給了神助攻。
他剛和胡子玉剪輯完視頻，開著甘夢的車子，帶她會出租屋。
「我媽好像來海上市了！」甘夢說道。
「要我去看看咱們的媽媽嗎？」楚風問道。
「算了吧，我就不打擾她和我爸的二人世界了。」
兩人也沒多想，折騰到十二點，依偎在床頭。
楚風拿起手機看了看。
發現有李金毅的進度匯報，賀丹雪的消息回應，除此之外，還有國家青籃教練宋金羽、以及甘夢爸爸的未接電話。
「你爸給我打電話了！」楚風說道。
甘夢愣了一下，撅起到處找手機。
「我這里也好幾個！」
甘夢羞紅了臉，給了楚風胸口兩巴掌︰「都怪你，我爸電話打來了，我們都沒听見！」
楚風聳聳肩。
「現在怎麼辦，都十二點了！」甘夢感覺去全身發燙，從頭到脖子全都紅了。
「只能明天打回去了，不然現在撥過去人家也睡了！」
「怎麼辦，明天我怎麼解釋啊，臉丟完了！」甘夢在床頭打滾，像是一只超級大白貓。
楚風咽了口口水。
甘夢臉一紅，鑽回了被窩。
「回一條短信，讓他們明天早上聯系吧！」楚風說道。
第二天一早，甘夢電話響了。
一看，是甘超逸打來的。
甘夢慌慌忙忙接通，然後楚風也驚醒了。
「唔——爸！」
「楚風呢？」甘超逸直接點名楚風。
「等等，他在另一個房間，我拿手機給她！」甘夢紅著臉撒謊。
她回過頭，佯裝生氣的揮舞著拳頭。
過了十幾秒，才把手機遞給楚風。
明明都同居了，還假裝分房，也不知道是做給誰看的。
楚風搖了搖頭，拿起手機︰「爸！」
「你們還沒結婚，別叫我爸！你給我解釋一下，網絡上的消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多人黑你！」
「我不知道啊！」
「別當我傻，我已經打電話讓那些人刪消息了，可還是火了。不問不知，才發現有人在後面炒作，我前思後想，你和梅少坤走到一塊，肯定會弄這種事情，你給我把負面消息給清理了。」
「哇，爸爸，你太聰明了，居然一下就猜到是我干的！」
「你現在是國家運動員，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破爛計劃，你別用這種把戲，沒有必要，懂嗎？」
甘超逸大發雷霆。
楚風听得冷汗直流。
他意識到，他只顧著快速將自己的名氣刷上去，盡早變成明星，然後讓全網關注。
但忽視了一些高層的訴求。
不管哪個協會的高層，都希望平穩穩定的發展。
「爸，我是這樣想的，我要爭取今年的奧運冠軍，我想要先讓全網所有人期待我拿下冠軍，而不是等我拿到冠軍之後，大家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我們的籃球今年奪冠了。」
「少給我弄這些虛頭巴腦的，趕緊給我把消息洗干淨！」甘超逸發飆道。
「是是是，我立馬去操作！」
楚風灰頭土臉的掛了電話。
「你沒事吧？」
「沒事，你爸爸是個天才，他要是去從商，絕對很牛！」
「他要是不厲害，怎麼混得上副會長的植物？」甘夢得意的挑起下巴。
「然後生了個這個小笨蛋！」
「啊，你討厭！」甘夢雙腳踢著楚風胸口，要把楚風踹到十萬八千里外。
緊接著，楚風又接通了宋金羽的電話。
不出意外，宋金羽也是因為同樣的事情找楚風。
但宋金羽不如甘超逸敏銳，沒意識到這是楚風下的黑手，只是讓楚風想想辦法，快點把負面消息給清理掉。
青籃那邊盯著楚風，正在考慮要不要把楚風弄到隊伍里，這個負面消息，對那些領導選擇楚風會造成影響。
听到這，楚風就不敢耽擱了。
「也發酵了好幾天了，去看看情況。」
九點鐘，楚風開著甘夢的車，把她丟到球隊後，又開著她的車去了李金毅辦公室。
「這幾天，消息統計的怎樣了？」楚風問道。
在資本的作用下，李金毅跟大多數網站的後台有都有了聯系，可以拿到內部數據。
「經過不完全統計，這些天，關于你的消息的網頁標簽超過53萬條，點擊數量達到了460萬。」
「去除重復點擊呢？」
「就是去除了重復點擊的，你說過的，幾千萬上億的虛假點擊數量，是給網友看得，而我們看的是真實數據。」
「值得一提的是，這里有不少點擊，是昨天晚上的一個錯位剪輯帶來的效果，有一個獨立用戶，在到處曝光你和甘夢的感情關系。我找了黑客人肉了一下那個家伙，發現是許志明，讓我又調查許志明，黑了他的個人賬號，發現他以前試圖追求過甘夢。」
楚風愣了一下。
好家伙。
這就是互聯網啊，才一晚上的時間，李金毅把許志明的底褲都扒干淨了。
他也算是知道，為什麼許志明要惡心他了。
感情甘夢才是主要原因。
「以前是什麼時候？」
「那時候甘夢才十五歲，然後有個教練把許志明給打了，許志明才老實下來，但是他空間里還是存了很多甘夢的照片。」
楚風臉一黑。
媽的，這混蛋存她女朋友照片，該死！
李金毅擠眉弄眼道︰「人家追了那麼多年，還被打過一次，結果甘夢被你給摘了，能不氣急攻心的報復你嗎？」
楚風搖了搖頭，看著電腦里的資料。
「本來還在想讓誰給陳賢背鍋，現在這小子倒是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