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天前,李澤 和金泰熙就接到了來自于林奇善的party邀請。
雖然有些奇怪林奇善怎麼突然想到要辦party,但李澤 和金泰熙比較糾結的是這次的party要求變裝出席,這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要不就按照我之前的,咱們就扮成醫生護士過去?我從醫院那里找一身全新的護士服回來就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很久的李澤 對著金泰熙道,時間有倉促,現在讓人去訂做一衣服的話,很難達到兩人的要求,但隨便湊合,又不符合兩人的性格,而三星爾醫院的制服還是能滿足兩人的要求,畢竟是大醫院,為了臉面,都不可能用那些粗制濫造的制服來濫竽充數。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你們醫院的護士服還是挺好看的。」金泰熙想了下道。
「你穿什麼都好看。」李澤 語氣真摯的道。
「那是當然。」金泰熙勾起嘴角道。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先休息吧,你明天上班的時候記得把衣服給帶回來,不然咱們就只能穿韓服去奇善他們那了。」其實穿韓服也不算什麼,就是怕到時候有別人也穿韓服,就算款式不同,但難免還是會有撞衫的感覺,這不是兩人想要的,不然他們也不會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結那麼久了。
第二天去到醫院,李澤 在帶著人查完房,改完醫囑之後,就找到了護士長,拜托她幫忙找一身全新的護士服,畢竟這些都是由護士長來負責管理的。
「這是教授你要的衣服,看在是教授你,我可是特地拿了自己的私藏過來,原本打算明年的時候換一身新衣服的。」一會之後,護士長就拿著一身還沒拆開包裝的護士長服走了過來,笑著道。
「護士長你都這麼了,那我沒有表示可不行,今天的午餐我請客。」李澤 著眼神掃向了正盯他看著的其他護士,輕笑了一聲才繼續開口道︰「听者有份。」
「李教授,你應該知道我們是不會和你客氣的。」听著那些護士們欣喜的歡呼聲,護士長掩嘴輕笑著道。
「也用不著跟我客氣,護士長你可幫了我一個大忙。」李澤 擺擺手道。
「話教授你要這衣服干嘛?難道是想要和教授夫人增添情趣?」護士長神情曖昧的看著李澤 問道,其他護士也把八卦的眼神投向了李澤 。
「護士長你們的想法真是越來越污了,我要這衣服只是因為我們今晚要去參加一個朋友舉辦的party,需要變裝出席而已。」李澤 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教授你的想法才污才對,情侶之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除非教授你把我剛才的話往兒童不宜的方向聯想了才會和污扯上關系。」護士長壞笑的道。
「得,我認輸,實在是不過護士長你。」李澤 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道。
「教授你謙虛了,我可不認為自己是咱們醫院出了名能言善辯的教授你的對手。」護士長一邊將手上的衣服遞給李澤 ,一邊道。
「護士長你這才是真的謙虛,咱們醫院如果有榜單的話,你肯定也是榜上有名。」李澤 輕笑著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些什麼,但這樣互相追捧真的好嗎。」這時李澤 的身後傳來了金治雄的聲音。
「科長你總是這樣突然冒出來嚇人,也不怎麼好吧。」李澤 轉過身看著金治雄道。
「你拿著這身衣服干嘛?難道是你突然現自己有異裝癖,打算拿這身衣服來滿足那異裝癖的**?」金治雄看著李澤 手上的衣服,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又不是科長你,今晚我和泰要去參加朋友的變裝party,這是給泰她穿的。」李澤 似笑非笑的看著金治雄。
其他人聞言都用探究的眼神看著金治雄,都在心里琢磨著金治雄是不是真的有異裝癖,有的人甚至開始在腦海里構想著金治雄穿女裝時的樣子,得出的畫面實在是太美,讓她們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金治雄非常郁悶,原本想損一下李澤 ,結果反而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把自己給坑了。
在護士站這里呆了多一會之後,李澤 就告別了眾人,拿著衣服返回了辦公室,為今日的手術做起了準備。
在醫院忙活了一天,在臨近下班時間的時候,李澤 就快的收拾了下東西,然後把身上的白大褂給月兌下,和護士服一塊收到了他找來的一個袋子里,接著就直接下班,離開了醫院,駕著車往公寓駛去。
在公寓呆了一天的金泰熙在李澤 回到公寓之後,就從李澤 手中接過了裝著衣服的袋子,然後從袋子中找出了護士服,往臥室走去,準備換衣服。
換好了衣服之後,李澤 和金泰熙就離開了公寓,駕著車前往林奇善他們今晚舉行party的地,林奇善家位于京畿道水原市那邊的別墅。
由于有去過幾次,李澤 對于路線還是有印象的,再加上林奇善也來了地址,所以他們很順利的就抵達了目的地。
「看來咱們今晚是要在這里住下了。」李澤 看了下時間後對著金泰熙道,此時已經快要八,而以林奇善的性格,他舉辦的宴會,肯定不會早結束。
「反正咱們帶了換洗的衣服,明天又是周末,在這住下也沒什麼。」金泰熙一邊解著安全帶,一邊無所謂的道。
「希望今晚那幫家伙不會來灌我酒就行。」李澤 唯一的擔心的就是這個。
「如果你給灌醉了,我會讓奇善幫你安排個房間的。」金泰熙勾起嘴角道,然後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李澤 也快的打開車門下了車,心里開始琢磨起待會如果那幫酒鬼真的要灌他酒的話,他該用什麼法子去躲酒。
「你上班的時候都整天穿著這件衣服了,現在下班了來參加聚會,你還穿上這身,你也不嫌煩。」在佣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別墅這里的泳池邊,早已經到達的白世雅嫌棄的看著李澤 ,然後在看向金泰熙的時候又換上了另一副贊賞的表情開口道︰「不過泰這身倒是挺好看的。」
「我們可沒你那麼閑,能有那麼多時間去折騰衣服。」李澤 看著白世雅和申賢正的那身漢服裝扮,吐槽的道。
「我樂意。」白世雅微揚著下巴道,對于自己身上穿著的這身衣服,她科室相當的滿意,就是穿的時候麻煩了。
「對了,奇善他們呢?身為東道主,怎麼還不出來招呼客人。」李澤 轉移起話題。
雖然是型聚會,但林奇善邀請過來的人還是不少的,再加上來參加的客人都不會獨自前來,所以游泳池周圍聚集的人目測已經過了五十人。
李澤 他們是可以幫忙招呼那些客人,畢竟基本上都是他們那個圈子里的朋友,但林奇善這主人家不出面,實在是有些不過去。
「去換衣服了,剛剛我們到的時候,那家伙竟然還沒換衣服,真是服了他了。」白世雅攤著手道。
「很有他的風格,不是嗎。」李澤 對此並不覺得奇怪。
「這倒是實話。」黃忠宰了頭道。
「話親故你是怎麼讓你爸媽同意你過來的?門禁終于解除了嗎?」李澤 好奇的看著黃忠宰身旁的李真問道。
「他們看到我這身裝扮,以為我是要去工作。」李真有些尷尬的道。
「這個辦法不錯,你以後可以經常試試。」李澤 打趣的道。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身為主人家的林奇善終于牽著具慧熙出現在了眾人眼前,兩人分別身著著做工精美且非常華麗的國王與王後的服飾。
一邊走過來,林奇善還非常得瑟的對著在場的客人們揮著手,而具慧熙則表現的有些羞澀,一是因為林奇善那張揚的舉動,二是因為身上穿著的這身衣服,如果不是大家都穿著各種奇裝異服,她估計都沒有勇氣穿著這身衣服出來。
「哎一古,不愧是主人家,什麼風頭都給你們兩口給搶去了。」李澤 調侃的對著兩人道。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林奇善非常得意的捊了下自己的劉海道。
「話你怎麼突然就想到要舉行party?」李澤 好奇的對著林奇善問道。
「耐心,待會你們自然就會知道。」林奇善笑著道。
「喲呵,還賣起關子來了。」李澤 幾人都玩味的看著林奇善,不過也沒再繼續追問,林奇善如果想保守什麼秘密的話,嘴巴還是挺嚴實的,想逼問出來不容易。
距離party開始還有段時間,所以李澤 他們就一塊走到了食物區那邊去開始挑選起食物,打算先填飽已經饑腸轆轆的胃,不然待會又要喝酒又要玩鬧,他們可吃不消。
到了九的時候,聚會也正式開始,林奇善牽著具慧熙的手走到了位于泳池右側的高台上。
高台上面還擺放著一套dJ設備,李澤 他們原本還以為林奇善是請了哪位知名dJ過來,沒想到竟然是想要親身上陣。
雖然有些驚訝,不過他們也沒多想,混跡c1ub多年又喜歡鬧騰的林奇善還是有不少dJ經驗的,雖然與那些專業dJ相比還有些差距,但也足夠了。
「he11o~everybody!謝謝大家百忙之中還能抽空來參加這次的party。」林奇善深呼了一口氣之後,拿起了一個話筒道。
「由于是臨時起意,所以時間上比較倉促,想必大家在服裝這一塊頭疼了很久吧。」林奇善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你和慧熙的衣服讓我很難相信你們是臨時起意,你確定不是因為自己忘了,所以才這麼倉促的通知我們?」李澤 模著下巴開口問道。
「雖然你們可能不信,但這次真的是臨時起意,我們身上的衣服原本是打算留到平安夜的時候才穿的。」林奇善表情無辜的道。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們決定舉辦這次的party?」白世雅追問道,不少人也跟著詢問起林奇善原因。
「既然大家都這麼想知道,那我就來公布一下原因。」林奇善著清了清嗓子,然後高舉著具慧熙的一只手,大聲的宣布道︰「我們家慧熙又懷孕了,而且這次懷的還是女兒,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舉辦party來慶賀的事嗎。」
林奇善可是一直都想要一個女兒,現在終于讓他如願了。
听到這個消息,眾人都為林奇善和具慧熙鼓掌歡呼了起來。
這時林奇善也開始操作起dJ設備,音樂聲也隨著他的動作而逐漸響起。
眾人也隨著音樂開始嬉鬧了起來。
給自己和金泰熙各拿了一杯香檳過來的李澤 ,剛把香檳遞到了金泰熙的手上,就感覺身後傳來了一陣巨力,一時不備的他直接給推入了游泳池里。
李澤 用手抹了下自己的臉,苦笑的看著帶著李真一塊把他推下泳池的白世雅,暗道自己真的是太大意了。
不過很快就有人幫他報了仇,在場的都是相熟的朋友,玩鬧起來自然沒那麼多顧慮,見白世雅把李澤 推進水里之後那得意的樣子,立馬有人偷偷的溜到了白世雅的身後,把白世雅也推到了水中。
接著就像多米諾效應一樣,越來越多的人給推到了水中,party的氣氛也越的火熱了起來,各種玩鬧的把戲層出不窮。
為了防止眾人玩的太嗨而牽連到具慧熙,在party開始後不久,具慧熙就給林奇善給送回了房間休息。
沒了顧忌的林奇善也開始大玩特玩了起來。
但惡趣味來了的李澤 ,則聯合著其他人,隱蔽的在他們玩的游戲當中給林奇善給挖了各種坑。
由于他們掩飾的太好,林奇善雖然有些懷疑,但最終還是沒有識破,苦逼的接受著李澤 他們想出來的各種千奇百怪的懲罰,讓林奇善是苦不堪言,想要躲一會,又因為是主人家而不能隨便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