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師兄,如果有一非人大家閨秀,貌美如花,向你求歡,你會怎麼辦?」
蹲在藥桶里面的郭騰對殷祥志問道。
「我會像你一樣到處詢問。」
殷祥志給郭騰來了一記爆殺,給郭騰弄無語了。
「郭師弟,听師兄一句勸,常人和非人,絕無可能。」
「一夕貪歡尚且會損傷身體根本。」
「更何況長相廝守。」
「你是不是嫌你壽命太長?」
郭騰和方樂的對話,殷祥志走過來的時候也听到一點。
在他看來,郭騰是和女子歡好次數少了,犯了癮癥,需要有人帶著城南春風樓一趟,睡一晚,這癮癥自然破除,而不是在這東問西問。
殷祥志說的和小蝸一樣。
常人和非人待久了,的確會減少人的壽命。
可是,八宮容貌身材又在郭騰眼里晃蕩。
「殷師兄,為什麼你知道這麼清楚?」
「難道你以前做過某事?」
郭騰想要揶揄一下殷祥志,卻听到殷祥志在藥桶外久久不言,連續拉動幾下風箱,這才開口對郭騰說話。
「郭師弟,你可知道你方院鐘莫離鐘師兄?」
「知道一些,他去了省城閑人廳,師父沒有給我講解太多。」
這事怎麼和那個沒有見面的三師兄扯上關系了?
「郭師弟,夕山村你了解多少。」
「我知道那里面土地廟有個詭神娘娘,好像和鐘師兄有些瓜葛。」
自己師父好像說過,自己三師兄去閑人廳,和夕山村的那個詭神娘娘月兌不了干系。
「那你知道閑人廳,是干什麼的不?」
「負責清理詭怪。」
「看來你知道不少嘛。」
藥桶外的殷祥志有些詫異,他本來以為自己要費很大的口舌,才能把事情給講出個一二三,沒想到郭騰知道不少。
「那你知道閑人廳為什麼要清理詭怪?」
「還有什麼人能進入閑人廳不?」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這也是郭騰最為好奇的地方。
閑人廳這個組織機構,郭騰現在就了解了它的功能。
關于它的作用從何而來,又怎麼加入,他是一點都不清楚。
師父方樂每次說道閑人廳,都會吹胡子瞪眼,一臉怒氣。
雖然師父方樂他沒有胡子。
「那我先給你講講閑人廳為什麼要清理詭怪。」
「你應該知道詭怪分為詭和詭怪吧。」
「這個我知道。」
「那你知道,詭是什麼樣,有多大,什麼能力,對人危害程度如何嗎?」
「師兄還是講下去吧,你問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殷祥志說的東西,郭騰是一點也不清楚。
這玩意沒人具體告訴他啊!
「詭,一般之一塊極度危險的區域,無論是常人,還是我們這些不畏之人,進去之後,想要出來,都要付出一定代價。」
「說極度危險可能小看了它,有生命危險才對。」
殷祥志更正了一下對詭的危險評級。
「即便是咱們武院的師父師叔,踏上危險詭的地域,也得拼盡全力,才能逃出來。」
郭騰現在對于詭這個東西有了直觀認知。
你要說詭多危險多危險,他不太能理解。
拿著自己師父師伯做戰斗計量單位對比,他理解了。
「可是,詭這個東西,說危險危險,說不危險,也不危險。」
「它是極度難言的東西。」
「當年鐘師兄有望不凡,再去兩江府的時候,就遇到了夕山村的那個詭。」
「也不知道是鐘師兄魅力十足怎麼回事,那個詭變成詭怪,沒有傷害鐘師兄,反而對鐘師兄一見傾心。」
「鐘師兄也被迷了魂一樣,對她生死不離。」
「當年方師叔對這件事極力反對,也沒有結果。」
「你知道方師叔為什麼要反對這事嗎?」
殷祥志在藥桶外小聲對郭騰問道。
「那個詭怪,要一直跟到咱們武院?」
除了這個解釋,郭騰想不到其他關系。
「倒不是跟到咱們武院,而是想在縣城落腳。」
「你想想,她一個詭怪,在縣城落腳,這得死多少人?」
「萬一哪天,她要是興致來了,在縣城展開詭,咱們這一縣之地,就成為絕地!」
殷祥志的話讓在藥桶內承擔沸騰藥水的郭騰渾身一涼。
就連100度的沸水,也讓他不覺得有滾燙的感覺。
「殷師兄,詭怪成人,還能再展開詭的?」
那這麼一說,縣外的那兩個詭怪,對縣城豈不是十成十的危險。
「那是當然啊,你打了包袱,就不能解開包袱的嗎?」
「這!」
郭騰確實很驚訝這件事。
「這個不重要,反正詭怪不來縣內就行。」
「只要詭怪不來縣內,縣城就是安全的。」
「這是為什麼?」
郭騰又產生好奇。
隆昌縣城的城牆不過5米厚,這玩意一個煉神境的武者使勁捶上十幾拳就能打穿。
這玩意能防的住弄死不凡武者的詭怪?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師父師叔他們應該知道。」
「我繼續給你講夕山村那個詭怪的事。」
郭騰心中隱約出現不太好的感覺,但是不知道這感覺從何而起,只是靜靜在藥桶內听著。
「鐘師兄無法,就帶著那個詭怪去夕山村。」
「反正那個村子荒了許久,鐘師兄就和那個詭怪在那落家,也是清閑自在。」
「可是,就在某天,夕山村那邊就出了事端。」
「听說那天晚上,夕山村那里紅霧漫天,出來打更的人都看到了。」
「在之後,夕山村的那個詭怪變成了詭神。」
「鐘師兄也被迫加入閑人廳。」
殷祥志的聲音透露出一般人我不告訴他的八卦情緒。
讓在桶內的郭騰都笑了。
「鐘師兄為什麼會被迫加入閑人廳呢?」
郭騰听好奇這件事的。
「郭師弟,你知道嗎,世上除了常人,非人。」
「還有一種人,就是閑人。」
「閑人?」
閑人廳就是這個意思?
「閑人不屬常人,也不屬非人。」
「他們沒有壽元,卻和常人一樣,有著七情六欲,需要吃喝,在世間活動。」
「他們還有非人之力,而且非人之力,和他們變成閑人也有關。」
「鐘師兄就在那晚變成了閑人,去了省城閑人廳。」
郭騰覺得哪里乖乖的,卻又說不上來。
和常人差不多,隱瞞身份繼續在人堆里面生活就好。
為什麼要去省城閑人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