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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多。

此時窗外正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打在窗台上發出嗒嗒的響聲,在一片寂靜的房間顯得格外清晰。

溫洋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幾分鐘後,吃力的拉著身上的被子蒙住臉,閉上眼楮逼著自己入睡。

可是無論溫洋怎麼努力,都再無法涌起睡意,反之大腦里滿是昨晚那**瘋狂的畫面,以及殷鋃戈在自己耳邊不斷婬笑著說的那些污言穢語

「王八蛋」

那個男人一定是有***的癖好才如此逼迫自己

沙啞的怒罵,伴隨著眼角流下的清淚,溫洋抬手遮著眼楮輕輕啜泣著,被子里的身體也因哭泣而微微**著。

如果老天再給他一個機會,昨晚他一定拿起廚房里菜刀和那個惡魔同歸于盡

過了好一會兒,溫洋從*上緩緩坐起身

也許是昨夜殷鋃戈前戲做足,那個地方才沒至于像以往一樣疼的動彈不得,只有比以往更加強烈的腰酸背痛和骨骼月兌臼的錯覺

溫洋扶著牆來到客廳,準備喝點水澆滅嗓子里的那團火,卻听到衛生間里傳來小黑的叫聲,以及尖爪撓門的刺耳聲。

溫洋突然想起昨晚,在殷鋃戈把自己壓在沙發時,小黑撲過來欲圖咬殷鋃戈,被氣急敗壞的殷鋃戈直接拎著脖子扔到衛生間關了起來。

溫洋打開衛生間的門,小黑立刻抬爪搭在溫洋的小腿上,仰著腦袋朝溫洋喵喵不停的叫著。

溫洋蹲**將小黑抱在懷里。

「我沒事」說著,溫洋又忍不住抽噎起來,小黑伸著**的小舌頭舌忝舐著溫洋臉頰上的淚,叫聲輕柔無比。

溫洋牆角找到了昨晚被嚇壞了的小戈,此時正團在牆角,睜大眼楮看著溫洋。

溫洋喂完兩貓後,在浴室洗了近一個小時的澡。

溫洋沒有任何食欲,洗完澡便扶著腰一步步的艱難回到臥室,剛準備泄氣似的往*上一趴,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角落著的一只藍色小盒子。

溫洋彎身撿起那只小巧的絨盒。

是只戒指盒,外盒似乎是原木制造,表面裹著十分高級的藍色絨布,觸感柔和,表面是四個燙金色的藝術小字母,love。

溫洋打開戒指盒

一枚精致的男士鑽戒,閃著迷人的寶藍色光澤立在絨盒中間,室內沒有開燈,只有透過窗戶照進來的那幾道雨霧蒙蒙的光線,但那顆瓖嵌在銀環上的藍鑽,依舊折射出璀璨**的藍光,像清澈的汪洋,碧藍的天際

就連一向對珠寶都沒什麼興趣的溫洋,都在此時看得微微失神

溫洋小心翼翼的取出那枚鑽戒,輕輕戴在自己的中指上,然後伸手迎向窗外照進的光線

「真漂亮」溫洋自言自語著,幾秒後才從這陣恍惚中回神。

溫洋迅速摘下手指上的戒指放回絨盒內

對珠寶沒什麼概念的溫洋猜也猜到這東西的價值,估計難以估量

肯定是他不吃不喝干一輩子不,是不吃不喝不睡覺干幾輩子都掙不來的

很顯然,這是只有除了自己以外,唯一出入過這里的殷鋃戈留下的,不,是意外丟下的,應該就是在昨晚,也許他現在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戒指丟了

溫洋合上戒指盒,坐在*邊思考著如何處理這枚鑽戒

首先,他絕對不會拾金不昧的將戒指還給殷鋃戈這只餓狼一而再的侮辱自己,就該放他點血。

溫洋看了看時間,發現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文清生日宴請柬上的邀請時間是晚上六點,也就是說離參宴還有近五個小時的時間

溫洋覺得自己現在要是不做點損殷鋃戈的事,今晚在宴會上再看到殷鋃戈,他一定會忍不住沖上跟他撕打

溫洋換好出門的衣服,將戒指內側的口袋里,正準備出門,門鈴響了起來,還伴隨一陣急躁的拍門聲

「開門!!媽的!快開門!!」殷鋃戈的聲音充滿暴躁,但似乎也擔心溫洋被嚇著不敢開門,大吼著解釋道,「我他媽來找東西!」

溫洋也猜到了殷鋃戈是來找什麼,猶豫了好一會兒,溫洋緩緩打開公寓,站在門口還沒來得及說話,殷鋃戈伸手將溫洋推搡到一邊,大步走了進去。

殷鋃戈現在客廳里來來回回的,尋著地面,翻著沙發,找了一遍又一遍,然後又快步走向廚房。

站在客廳的溫洋只听到廚房傳來一陣鍋碗瓢盤踫撞的響聲,他能想象到此時殷鋃戈急躁的模樣

看來那枚戒指對殷鋃戈還不是一般的重要

一想到殷鋃戈焦急忙慌的樣子,溫洋心里就覺得痛快,更加堅定不把戒指還給殷鋃戈的決心

這個一向自以為是,從不把他人感受放在眼里的王八蛋,就該給他點教訓,哪怕讓自己擔上竊賊的罪名

反正他都被這匹餓狼從里到外毀了個遍了,再加上這點污名他也不在乎

殷鋃戈從廚房里出來又快步去了臥室,把臥室翻了一遍後才又回到客廳,隔著沙發死死的盯著溫洋

「我戒指呢?」

溫洋目光坦澈到了極點,「什麼戒指?」

「別他媽裝傻!一只裝著鑽戒的絨藍色盒子,只有可能丟在你這了。」

殷鋃戈著急,是因為這枚鑽戒在今晚文清的生日宴上必不可少,現在只剩下了幾個小時

戒指本身的價值在殷鋃戈眼里倒不算回事,但這其中的意義是其他任何鑽戒都代替不了的。

溫洋依舊平靜道,「我才起*不久,沒有看到你說的什麼鑽戒,你要是不相信,盡管搜。」

殷鋃戈又氣又急,「你敢騙我,我他媽扒了你的皮!」

溫洋心里憤怒到了極點,這個惡魔似乎對昨晚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惡行沒有丁點愧疚。

「我沒騙你。」

「操!」

殷鋃戈踹翻了沙發前的玻璃桌,在公寓里又搜了一通後,看到溫洋氣定神閑的站在一旁,像看著個白痴一樣看著自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干什放手!!」

殷鋃戈突然走到溫洋跟前,抓著溫洋的衣領就把溫洋拖到沙發上,然後二話不說開始扒溫洋身上的衣服。

「是不是藏身上?嗯?是不是!?」殷鋃戈一般說著,一遍又撕又扒的褪著溫洋的衣褲,最後將溫洋的**都扒了下來。

溫洋一絲不掛的蜷在沙發瑟瑟發抖,而殷鋃戈站在一旁不停的抖動著扒下來的溫洋的衣褲,翻來覆去搜了好幾遍,*遍了溫洋衣褲的所有口袋也沒找出什麼來。

「他媽的!」

氣急敗壞的殷鋃戈將手中的衣服砸在溫洋身上,手抵著額頭站在沙發邊一臉急躁。

第三次將溫洋的公寓搜了個遍,殷鋃戈才離開。

殷鋃戈離開後,溫洋穿上被殷鋃戈怪力撕破的衣服,走到沙發後的一張高櫃前,伸手從高櫃上的一盆盆栽里拿出了那只藍盒。

幸虧他機智,在殷鋃戈發了瘋的在臥室廚房穿梭時,他將戒指盒偷偷放在了這盆栽里,否則要是被他從身上搜到,自己可能今天連出門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不把我當人看」溫洋盯著戒指,咬著牙自言自語,「就別怪我不客氣」

(哈兄︰又發了一遍,被編輯發現俺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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