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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洋來到洗手間,站在洗手台的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無精打采的自己。

他現在越來越想知道,那個被殷鋃戈想念了十一年的男孩如今到底長成了什麼模樣

當初殷鋃戈只是調查錯了對象才對自己窮追不舍,後來知道自己不是那個溫洋依舊不顧一切的追求著自己真的是因自己和他長的很像?

溫洋抬手拍了拍臉,強迫自己不去胡思亂想,如果殷鋃戈真的還只是把自己當作替身,應該還不至于玩到結婚那一步。

溫洋洗了把臉,感覺到身後有人拍他的肩,然後便听到身後傳來陌生冷淡的男音。

「你是叫溫洋嗎?」

「啊?我是。」

溫洋說著轉過頭,還未看清眼前的人長的什麼模樣,一陣霧劑噴向自己,吸入一些古怪的味道,下一秒溫洋便覺得天旋地轉。

男人伸手接住倒下的溫洋,和另一名男子將溫洋拖向衛生間的里側,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衣服和假發套為溫洋迅速換上,然後抱著溫洋離開了洗手間。

離開了洗生間,一名男人才將一開始刻意放在門口的維修牌移到一邊。

一切進行的干淨利落,離開酒吧的這一路,就連殷鋃戈為溫洋暗中設下的保鏢也絲毫沒有察覺到溫洋已被人帶走。

出了酒吧,兩名男子將溫洋放進一輛車,然後開著車行了四五十分鐘來到EC市的港灣口,那里停靠了幾艘豪華游輪。

迷迷糊糊中,溫洋听到有人在說話,話里隱約有提到殷鋃戈,下意識的,溫洋喃喃的叫了一聲,殷鋃鋃戈。

緊接著,面部感到一陣刺骨的冰涼,溫洋幾乎瞬間清醒了過來,睜開便看到身旁站著一名身形高大的男人,由于背著光,五官如浸在一片陰影中而看不清模樣,但溫洋卻被嚇的刷一下坐了起來,順著床身體後挪了幾分,然後慌忙的抹了把被潑濕的臉,撥開胸口掉落的幾塊冰塊。

這時,溫洋才看清床邊的男人模樣。

男人背著的光,稜角分明的臉顯的格外陰暗深沉,但五官輪廓卻是刀削斧鑿的英俊完美,身形健碩,氣質挺拔,只是目光過于冰冷,站在床邊睥睨著溫洋,給溫洋一種隨時會被他殺了的恐懼壓迫。

溫洋的目光從男人的臉上心虛的移向別處,他努力回想自己是如何到這個地方的,最後只能想到自己是被人從那家酒吧劫過來的。

環顧四周,溫洋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像是一個高檔的酒店套房,周圍的布置也是精致奢華,只是格局稍微小了點。

這倒不像是綁匪會住的地方,難道不是為錢?

「你你是想要錢嗎?」溫洋小心翼翼,試探性的問道,「我我就是窮人一個,賺的只夠自己每個月生活的」

殷河看著溫洋畏畏縮縮的模樣,冷哼一聲,伸手抓住溫洋的衣領,將溫洋從床里拽到自己的跟前。

殷河的力氣,溫洋幾乎無法抗衡丁點,他看著殷河的目光,恍然從里面讀到了一絲仇恨的感覺,心里頓時一哆嗦。

難道不是為錢是為仇?

「我我們好像不不認識吧。」溫洋臉色煞白,但依舊竭盡全力的平靜說,「你們是不是抓抓錯人了?」

「溫洋是嗎?」殷河不急不緩道,「認識殷鋃戈吧。」

溫洋一怔,猶豫著點了點頭,「請問您您是?」

「我?」殷河緩緩松開手,臉上依舊沒有一絲表情,「以後你就知道了。」

溫洋心底暗暗松了口氣,這個男人這麼說就代表他暫時不會傷害自己。

「你們抓我來是為什麼?」

「你安心在這待著就行。」殷河轉身朝門口走去,對房間內的下屬道,「我會讓人把晚飯遞到房間里。」

殷河離開房間後,溫洋下床試圖打開房門,卻發現門已被從房門外反鎖。

過了不久,門被再次打開,一位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面相溫和的男子開門走了進來,手里提著食盒。

進門後,男子探出頭左右看了看外面的走廊,隨之快速反鎖上房門,他將食盒放在一旁,將房間里的一張單人沙發用力推到門後抵住房門。

溫洋一臉迷茫的看著這一切,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完成一切後,男子迅速走到溫洋跟前,一邊月兌著衣服一邊快速道,「什麼都別說,快,快和我換衣服。」

男子臉上血色很少,上身褪下,溫洋才看到男子身上遍布傷痕,那像是被人長期毆打過。

「別發愣啊,快月兌衣服,我幫你從這里逃出去。」

溫洋啊了一聲後,後知後覺的月兌下衣服和男人交換。

「你為什麼要幫我?」溫洋忍不住道。

「你不認識我了嗎?不過十年左右而已。」男子目光溫和的望著溫洋,「我是文清,當年因為和你同名,所以進入孤兒院後,那里的阿姨為我重新取了這個名字。」

溫洋一臉茫然。

孤兒院?當年和自己同名?

(哈欠兄︰半小時內送上剩于的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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