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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哥哥!

殷鋃戈將溫洋放在床上,輕輕拍著溫洋的臉,「醒醒,醒醒!」

溫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殷鋃戈立刻將他扶的坐起身,然後捏著溫洋的下巴逼他看周圍的景象,一臉期切的問,「熟悉這里嗎?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啊嗯」

溫洋傻乎乎的看著周圍,嘴里發出不明的呢喃,可漸漸的,溫洋的眼楮便開始瞪大,如驚弓之鳥一樣快速環顧四周,突然向後縮去,並伴隨撕心裂肺的尖叫!

殷鋃戈慌忙安撫溫洋,他掰住溫洋的肩膀讓溫洋看著自己,「認識我嗎?知道我是誰嗎?」

溫洋發了瘋一樣去推殷鋃戈,大喊著,「求求你不要殺我哥哥!哥哥!」

最後幾聲,溫洋的聲量陡然拔高了。

就如當年在地窖里听到的那樣,當自己躲在黑暗中听著溫洋撕心裂肺的叫著自己。

殷鋃戈雙目濕潤,他緊緊抱著溫洋,「溫洋,是你對嗎?我就知道是你你沒死,你還活著我不會再丟下你,絕對不會!」

溫洋身體抽動了幾下,哽咽的聲音漸變漸弱,最後趴在在殷鋃戈的肩上睡著了。

殷鋃戈如獲至寶,他急不可耐的吻著溫洋的眉心,最後溫柔的抱著溫洋離開的游樂園。

回去的時候,殷鋃戈讓一游樂園的保安為自己開車,他則抱著溫洋坐在後座,一直深情款款的望著沉睡中的溫洋,時不時的低頭吻著溫洋的嘴唇,臉上一直掛著滿足的笑容。

途中,殷鋃戈打電話給宋佑,到家的時候,宋佑也已經在客廳等他了。

看到殷鋃戈懷抱著溫洋,而且還抱著的如此溫柔小心,宋佑心里有些驚訝。

殷鋃戈將溫洋抱進自己主臥,將溫洋輕放在床上,在床邊坐了五六分鐘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殷鋃戈將宋佑叫進書房,在書房內他將今晚發生的事告訴了宋佑。

「是不是因為他的心髒是溫洋的,所以有一份溫洋的人格在他體內。」

宋佑望著還在喘著粗氣的殷鋃戈,嘆了口氣,「鋃戈,你先冷靜一下。」

「我問你是不是!!」殷鋃戈突然大吼,略顯猙獰癲狂的模樣嚇住了宋佑。

宋佑一怔,連忙道,「有這種可能,不過這」

不等宋佑說完,殷鋃戈再次打斷,臉色極為認真,「如果我喚醒溫洋的人格,那是不是就代表溫洋他活過來了。」

宋佑吃驚道,「鋃戈,你怎麼會這麼想,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不可能,他只是保留了點心髒原主人極其少量的記憶,這點記憶不可能讓他連自身人格都失去。」

宋佑此時突然明白,表面上接受了那個孩子已經死去的殷鋃戈,其實在心里從未放棄過。

為能重新擁有,任何荒誕的猜想都會成為他緊追不舍的期待。

這樣的殷鋃戈,恐怕自身就有了兩種人格。

一種對現實的沉心接受,一種對那個虛幻的,已經消失的孩子,瘋狂蝕骨的執念。

「鋃戈,你明天到我醫院來一趟吧,我給你做個檢」

殷鋃戈再次打斷,目光銳利,「我想跟溫洋對話,告訴我在什麼情況下溫洋的人格能在他身上浮現?」

宋佑有一種不可理喻的目光看著殷鋃戈,「今晚這種情況只是偶然,甚至可以說只是個意外,鋃戈,我真的建議你明天到我醫院來一趟,你現在的狀態很不穩定,我擔心你」

「你走吧。」殷鋃戈臉色差到極點,他叫宋佑過來是希望幫他,而不是一個勁兒的潑他涼水。

殷鋃戈離開書房朝臥室走去,宋佑跟在他身後一直勸殷鋃戈理性看待今晚的事,最後被殷鋃戈命人直接「請」了出去。

殷鋃戈進了臥室,遠遠就看到安靜的躺在床上的溫洋,溫順安詳的側臉美好的如塊璞玉,他的心幾乎一下就融化在這安寧的氣氛下。

殷鋃戈坐在床邊,溫柔的撫模著溫洋的頭發。

「溫洋,你知道我今晚有多高興嗎?」殷鋃戈的聲音有幾分哽咽,「我終于見到你了,可我還沒來得及向你道歉,你還沒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殷鋃戈俯身吻著溫洋的眉心,溫柔的像對待心口的一塊肉,「還會有機會見面是吧,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很多很多」

殷鋃戈就這麼坐在溫洋的身旁直到天亮,他從未如此滿足過,從未如此希望時間能像這夜一樣一直持續下去

早上,看著溫洋緩緩睜開眼楮,殷鋃戈的心幾乎懸上的嗓子眼兒。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著什麼,只是很享受這種感覺。

「啊啊!!」

溫洋驚叫一聲,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慌不迭的朝床的另一邊連滾帶爬的挪去。

「溫洋。」

殷鋃戈伸手去拽溫洋,卻被溫洋一掌拍開手。

「你說放過我的!」溫洋氣急敗壞的大聲道,「你說不會在糾纏我,你親口說的。」

望著溫洋眼底的厭惡,熱切的心被生生撕裂,終于從「溫洋復活」的假象中清醒的殷鋃戈,前一秒還溫情脈脈的雙目即刻布上一層寒霜。

看到殷鋃戈眼底駭人的顏色,溫洋害怕了起來,不再敢說話,而是從床的另一邊赤腳落地,隔著床一臉戒備的看著殷鋃戈。

殷鋃戈面色詭異,像是在拼命壓抑著什麼,這種從天堂跌落地獄的滋味同樣令他痛苦不堪。

「你不能走。」殷鋃戈盯著溫洋,面目漸漸猙獰,「從現在起,你除了這里哪都不能去。」

溫洋驚恐萬分,「你你說過」

「我是說過。」殷鋃戈獰笑道,「你該慶幸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否則你將看到溫家破產,祁家倒台的場面。」

「你」溫洋不再說話,只是視線瞄向門口。

殷鋃戈似乎看出了溫洋的心思,冷笑,「這里是我的地盤,外面有人守著,你出了臥室也逃不出這里。」

殷鋃戈在臥室的酒櫃里拿出一瓶紅酒,開蓋後遞給溫洋,命令道,「喝了它。」

溫洋搖搖頭,極為惶恐問,「為什麼喝酒」

殷鋃戈臉色一沉,繞過床伸手去抓溫洋,溫洋本能性的掙扎,最後被殷鋃戈直接摁在了床上。

殷鋃戈捏著溫洋的臉頰,手勁兒大的直到溫洋的嘴被迫張開,然後將酒直接往溫洋嘴里倒。

只有這個男人醉了,他才有機會見到他。

對!一定是這樣!

溫洋一個勁兒咳嗽著,拼命的推著殷鋃戈踢動雙腿,因為掙扎的厲害,這瓶昂貴的洋酒沒多少進了溫洋的肚子,幾乎全部灑在了溫洋的脖底。

「你咳咳你他媽就是個瘋子!」溫洋哭著大罵。

殷鋃戈氣的將酒瓶直接扔在地上,一手抓住溫洋拼命揮動的雙手摁在頭頂,另一手開始粗暴的撕著溫洋身上的禮服。

听到衣服撕裂的聲音,溫洋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完了,十幾萬的禮服徹底報廢了。

殷鋃戈低頭吻著溫洋的嘴唇,粗暴的吮吸,舌尖在溫洋的唇內失控的襲卷,那突然而來的佔有欲令他控制不住的想要用身下這個人狠狠發泄。

「嗚」

溫洋發不出聲音,只感覺到自己的長褲被殷鋃戈單手拽了下來。

殷鋃戈的吻流連至溫洋脖底,牙齒在那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一片連細密的牙齦,最後溫洋哭著看著殷鋃戈反折自己的雙腿。

「你這個瘋子啊你去死吧去死啊」

溫洋哭的潰不成軍,當滾燙的硬物強拓入身體,溫洋差點痛的昏死過去。

殷鋃戈粗喘著,他抱著溫洋的腰,將臉緊貼在溫洋的胸口,低聲喚著,「溫洋溫洋」

相較于他粗猛的動作,他的呼喚溫柔到了極點。

身下的男人,給他的不僅是身體極致的愉悅,更多的是心理上,那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火熱的在柔軟緊致的*內沖刺,殷鋃戈閉著眼楮,將溫洋抱著坐起身,在溫洋的打罵中用力沖頂著。

「溫洋你好熱」

「溫洋,我離不開你」

「溫洋,你是我殷鋃戈的」

「溫洋溫洋」

滾熱的執念釋放在溫洋深處,殷鋃戈緊抱著溫洋的腰,在溫洋身體微微的抽搐中肆意噴薄,直到全部釋放也未拔出,感受那股溫熱液體在緊致中浸潤,以及內壁被燙傷似的顫抖。

溫洋趴在殷鋃戈的肩上,有氣無力的哭罵,「你個瘋子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

感受到體內的某物再次膨脹,溫洋嚇的直打顫,「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別,別再」

殷鋃戈將溫洋翻過身,一手摁住溫洋的頭,一手抬手溫洋的胯部。

溫洋臉被迫埋在枕頭上,怎麼也無法扭頭。

「別別.求求啊」

殷鋃戈吻著溫洋光滑的後背,舌尖輕輕舌忝舐著溫洋背部的那道疤痕,但**卻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擊著。

「溫洋溫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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