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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鎮南王府時已經天色已晚,因為蕭昊天這次出去,連他身邊的二十騎親隨都沒有帶著,府里的人正因為找不到蕭昊天而急得團團轉。見蕭昊天和凌東舞一起回來,雖然都感覺到有些驚疑,但都馬上明白過來一樣,個去忙乎了。

蕭昊天吩咐管家賀安在他房里擺置了飯菜,屏退屋中僕役後,拉凌東舞一起坐下吃飯。

一輪圓月灑下滿天的清輝,透過窗欞絲絲縷縷的鋪陳在光潔的地上。二人坐下後一邊吃一邊說著白日里的趣事,蕭昊天給凌東舞到了一杯酒,她也毫不謙讓的喝進口中。

「凌丫頭,你知道嗎,今天本王還是第一次做這樣偷偷模模的事情!」蕭昊天看來心情不錯。

「怎麼樣,偷的感覺很好吧!」凌東舞美滋滋的大口吃著菜。

「不錯。」

「那當然,老話說得好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嗎!」凌東舞一高興起來,就會順嘴胡說。

蕭昊天重重咳嗽一下,臉色詳裝不樂的樣子,「你在胡說些什麼呢!」

「啊!說錯了!」凌東舞也感覺出自己這個比方不太恰當,嘻嘻的傻笑幾聲,「我的意思就是說偷的感覺很不錯的。其實每個人都有這個心里傾向的,都想很不費力就能惑獲取利益,這是人類從遠祖遺傳的心理。偶爾做一回,無傷大雅又可以緩解心理壓力。真的,如果你去買東西吃,和偷回東西吃,感覺一定不一樣!」

蕭昊天覺得凌東舞這是歪理邪說,但卻又感覺言之有理,只是寬容憐惜的看著她,眼中的笑意直達心里。

凌東舞見蕭昊天面容和藹可親,不覺得寸進尺的說︰「王爺,不如明天咱們去偷東西吃吧!」

「放肆,我一個北漠鎮南王去大街上偷東西吃,傳出去本王還怎麼帶兵打仗!」蕭昊天親昵的用手捏了捏凌東舞的小巧鼻子。

兩人邊喝邊說,漸漸的話題扯遠,凌東舞談吐大方,妙語連珠,字字珠璣。與蕭昊天談天說地,言辭間大有見識,毫不輸與須眉。

蕭昊天半生戎馬倥傯,身邊多是粗廣的漢子,即使有女子在身邊,也是床第之歡的伴侶,從來沒有接觸過像凌東舞這樣的女子,可以和男人在一起若無其事的坐在桌子邊喝酒,可以上樹爬牆,可以高談闊論!

「凌丫頭,你說的話正是本王想說的,你所喜歡的也是本王喜歡的!」蕭昊天心中高興地說道。

「這叫‘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也叫‘樂莫樂兮心相知,’」凌東舞剛要把下一句說出來,可‘悲莫悲兮生別離’到了嘴邊,急忙打住,太不吉利了!

「好,好一句‘心有靈犀一點通’,好一句‘樂莫樂兮心相知’,來,咱們在喝一杯!」蕭昊天對凌東舞一舉酒杯,凌東舞此時已經喝的有了幾分醉意,更是人來瘋起來,端起酒杯,竟然一飲而盡。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听。 鐘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干杯!」喝了酒的凌東舞頗有些江湖豪俠的風範,舉杯暢飲。

蕭昊天心里悸動,原來這世上真有這種女子,可以是知音知己。可以和自己情投意合,心心相映!

「凌丫頭!」蕭昊天看著凌東舞因為喝酒嬌顏泛起三分春色,眼楮被酒意盈染成水汪汪的魅惑,看著她抿酒時嬌艷欲滴的唇瓣,心尖別有一股酥酥麻麻的微妙滋味。

不知何時他的雙臂纏上她的腰肢,將她縴細的身體全然擁入自己的懷抱,然後在她耳邊低低道,「凌丫頭,你可是心甘情願的跟了本王?」

凌東舞被他禁錮在臂彎里的小身子既不敢掙扎,也不敢應聲,如果一輩子遇不上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人,不也是一種遺憾,現在符合她理想的戀人有了,終其一生,原來可以遇上這樣一個人。

可他會真心對她嗎!感覺到房間里的裊裊氣息,和他的呼吸摻雜在一起,漸漸多了些深深淺淺的曖.昧,很迷人。

火熱的嘴唇已經落到她雪白的脖子上,由下而上一點點吻至她的耳根,輕輕含住她的耳唇。她的思緒變的混沌飄散,不自覺微微逸出咦唔,臉龐被一只大手掌扳向里,他的唇覆住她柔軟嬌女敕的小嘴,舌忝舐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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