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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右京右京,我們愛你!(二合一,求訂閱!!!)

「天使們,你們是否已經為我們的Basara King瘋狂了?」光頭男人發出靈魂般的提問。

回應他的是炙熱的咆孝與歡慶,整個會場少有女人不為愷撒的風姿而傾倒,這個天神般的男人騎著鐵血的悍獸來臨,一舉沖破了她們脆弱的心理防線。

已經有數不清的女人表示她們希望能得到Basara King的青睞,她們願意為這個今天剛剛登場的神秘的男人花上大筆的錢。

第一個「寵幸」這位英俊新人牛郎的女人無疑會得到一份莫大的殊榮,誰都想爭搶這個名額,在Basara King的心目中留下最特殊的一席之地。

「我懂,我懂!這樣絕世的男子怎麼會有人不愛呢!異域風情,完美身形,Basara King就是連我都會心動的美男子啊!」光頭男人撫模著心髒,縱情感嘆。

台上的愷撒表情上微笑著,心想果然一開始覺得這里是個詭異的地方真沒錯啊,這就是高天原的店長麼?真是見識到了,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麼絕世的……二逼!

從洗浴室里的那些服務生和保安,再到藤原勘助,最後到這個店長,這些家伙真是一個比一個會犯二啊!這家店是根據二逼的程度來升職的麼?愷撒以前見過的最二逼的家伙大概就是芬格爾了,但哪怕是芬格爾到這里來也最多混個店助當當。

其實愷撒早該知道的,在看到藤原勘助送來的這些衣服和飾品時就該想到,這些東西就是為了把他變二,因為這里的店長是個瘋子,這里的女人們都喜歡二到極致的男人,只有夠二才能在這家店生存,沒有覺悟徹底把自己變成二貨的男人是無法卸段成為高天原的牛郎的。

秉著「加圖索家的男人絕不會在任何涉及女人的戰場上敗北「的覺悟,愷撒望著台下那些缺心眼的女人們,腦子里回想起芬格爾的模樣,用那張抹著妖艷濃妝的俊臉擠出了一個標志性的二貨微笑。

果不其然,台下的歡呼聲和尖叫聲更雀躍了。

「可是答應我,女士們,千萬不要亢奮到暈過去了,我敢保證,如果你們現在暈倒,一定會後悔!」光頭男人抬手在半空中做出虛壓的手勢,神秘一笑,「暈倒的人可沒辦法見證下一個奇跡……你們以為Basara King就是今天全部的驚喜了麼?」

「不!」光頭男人忽然一聲怒喝,把旁邊的愷撒嚇得一顫,他還以為這個光頭男是不是忽然犯了癲癇。

「今晚迷路的除了Basara King以外,還有另一位年輕人,這真是一個淒婉的故事,兩位迷途的少年,終在這里相遇,一樣的絕美,卻是不一樣的風姿!一樣的悱惻,確實不一樣的花道!」光頭男人似乎是在誦念一篇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用粗獷的手臂逝去了眼角的淚光,「諸位,瘋狂吧,期待吧,為我們今夜第二位新人歡呼吧!」

「右!京!」光頭男人半跪在地,一手托天,扯著嗓子嘶吼,「他的名字是,右京•橘!」

籠罩愷撒的燈光熄滅了,另一束光打在了舞池後方的舞台上,所有人回過頭去,嘈雜在剎那間歸于沉寂,連呼吸都靜止了。

舞台的大屏背景不知何時變成了櫻花樹,漫山遍野的櫻樹,粉意盎然,宛若一片粉色的海洋,舞池里也開始飄起了真正的櫻花花瓣,粉白色的,芬芳中,似乎真的讓人置身于初春的櫻季。

伴隨著孤高的古曲奏響,簫笛與塤的曲聲把意境帶回古代戰國時期的日本。

飄落的櫻瓣下,少年的孤峭身影出現在小溪流水的古橋邊,唯有一盞孤寂的燈光從頭頂籠罩著他,白衣藍墨黑色的劍鞘,微風拂動他藍色的頭發,露出長發下冷峻到哀艷的臉,面龐上線條分明的稜角好像刀刻一般,少年泛起微光的童孔里似乎藏著一汪寂寥的秋水,讓人不由自主地心泛憐愛。

故事在美麗的櫻花樹下發生,穿著素衣長袍的少女撐著紙傘從橋邊經過,挎刀的少年忍不住回眸,少年與少女恰好對上了視線,情愫在心底悄然暗生。

誰也沒有率先開口,一場美好的相遇擦肩而過。

情愫在少年的心里埋下悔意的種子,他忽然驚覺自己大抵是錯過了一份純美的愛情,于是固執地等待在相同的櫻樹下,只期待撐傘的少女再次經過……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直到三年後,記憶中的的素衣長袍和油紙傘如奇跡般再次出現在他的視線里。

重逢如命中注定,愛情也接踵而至。

但好景不長,霍亂年代的愛情注定以悲劇收場,戰火蔓延到了這片世外桃源,連山的火焰將淒美的滿山櫻樹焚燒,櫻海化為了火海,美好的愛情被猩紅的鮮血染污,如薄櫻般遠逝。

少年又回到了孤身一人,大雨將他淋濕個透徹,他發誓封刀不愛,在雨中,他決定在埋葬佩刀之前為心愛的姑娘復仇再切上最後一盤……生魚片。

是的,生魚片。

愷撒在一旁偷笑,他真心覺得這個故事真的爛到沒邊,日本人就是愛搞這種噱頭,賣個生魚片還整出一套這麼扯澹的故事來。

他現在慶幸自己只是化了一臉人妖妝,穿著沒品的衣服,但出場至少具有震撼性還秀了一把自己擅長的車技,和楚子航這又臭又長的故事線比起來,妖艷的裝扮和二逼的笑容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然而全場激烈的反應啪啪打了愷撒的臉,因為幾乎所有的女人都把Basara King拋之腦後了,現在她們的眼里只有美少年武士右京,有些女人看到右京在雨中痛失所愛的一幕甚至傷心到流淚。

愷撒傻眼了,這里的女人不會被二逼店長洗腦了吧?他完全理解不了這種老套的故事里藏著什麼淚點……難不成這些女人蹦了一晚上都蹦餓了?所以听到有生魚片可以吃,所以紛紛激動到哭泣?

鼓風機將染紅的櫻花花瓣吹向楚子航,櫻雨中,他白色的袖擺紛飛,露出精壯的小臂和指節修長的手掌。

楚子航褪下半身的白衣,將一只寬大的袖袍扎在腰側,他線條分明的胸肌曲線隨呼吸起伏,雪白的刀從黑色的刀鞘中緩緩拔出,動作之間蘊著詩意與愛意。

黑衣的男人們從陰影中走出,楚子航在落櫻中舞刀,刀影在黑衣的殺手間游走,宛若一道虛幻的光,震出鳥鳴般的清音,他的刀術並不是花架子而是真正的殺人技,黑衣的男人們在連斬中一一倒下,為了襯托場景之慘烈,主辦方不惜用紅酒代替血液潑灑在舞台上,將整個場地染得緋紅。

全場掌聲如雷,每每倒下一個男人都會有女性興奮快意地尖叫,雖然大家都知道這是假的,是演戲,但楚子航揮刀時肌肉線條起伏得真的很優美,瘦削精悍的身軀將他的表演襯托得太有真實性了,蕭瑟孤憤得就像真的死了老婆似的。

從女性視角來看,俊美的浪客少年復仇什麼的,代入感真的相當強烈啊,每個人都幻想著自己是那個男孩唯一愛著的姑娘。

最後出場的一排黑衣男人,他們雙手舉過頭頂合理抬著一條兩米長的桉板,桉板上鋪滿冰塊和一整條巨型金槍魚,這樣的轉場十分巧妙,看起來就像是作投降狀。

金槍魚被擱在了楚子航的身前,他凝視一番後,從懷中掏出了漆黑的布條。

楚子航把布條蒙在眼楮上,舉起長刀,他居然要在看不見的情況下憑借著記憶切掉一整條金槍魚!

日本刀在美少年武士右京的手中化為了廚師的廚刀,他以庖丁解牛的方式分割魚肉, 背上緋紅色的鮮肉和月復部粉白色的女敕肉被切割成大小形狀完全一致的方柱和長條。

被楚子航砍倒的黑衣男人們此時紛紛起身,他們把各部分的魚肉分門別類,平鋪在檀香的桉板上,最鮮女敕的魚腩肉被凋成了盛開的花形,服務生托起巨大的肉塊繞場一周以供客人們參觀。

所有人都鼓起了掌,女人們望向台上那個半身褪衣的少年眼神中充滿了崇拜,此刻那個男孩在她們眼里同時是武士、大廚和藝術家,他用惟妙惟肖的演技把所有人帶入一段神傷的故事中,又以美妙的刀工折服全場……感人,太他媽的感人了,當一個男人又憂郁又性感又藝術時,怎麼可能還有女人能拒絕他?

楚子航親自分切的魚生很快就兜售一空,桉板上全部掛上了售罄的牌子,那朵充滿藝術的花形魚腩肉一上場就遭到了瘋狂的哄搶,和Basara King的摩托車同理,買下了這塊魚腩肉的女人就是右京的第一位主顧,她給予了這位迷茫的少年第一份愛,就像初生孩子的母親一樣。

最終這塊肥美的魚腩肉以百萬日元的高價被一個肥胖的女人拍下,她站起身接受全場的掌聲時以充滿愛意的目光望著台上的右京,彷佛期盼著右京也把她想象成故事里那個心愛的姑娘,用深情的眸光回饋她。

然而楚子航裝作沒看見,只是全程低頭擦刀。

剩下的魚生被分發下台,以部位區分成四類,分別被命名為「春花」、「夏月」、「秋水」和「冬雪」,「春花」四萬八千日元一份,「夏月」六萬八千日元,「秋水」八萬八千日元,最貴的「冬雪」則被賣到十萬八千日元的高價。

品嘗到魚肉的女人就像把右京的愛吃到了嘴里,也不知她們有沒有嘗出味道,反正一個個感動到微微顫抖,大概她們死去的母親從墳里爬出來再做出一份媽媽的味道也不過如此反應了吧。

「女士們,品嘗完如此的山珍,這位迷途的少年是否已經走入你們的心里?」光頭男人又冒了出來,「用你們的吼叫聲來回答我!」

「右京!右京!」歡呼聲幾乎要把屋頂掀飛。

「是的,請記住他的名字,右京!看來大家都記住了這個哀艷的美少年!」光頭男人說,「右京•橘和他的好兄弟Basara King用一天來到了我們高天原這個大家庭,他們彼此既是宿敵也是兄弟。」

「Basara King用他性感的紅唇親吻你,你們願意享受他的深吻麼?願意讓他如火焰般熾熱的體溫把你們點燃麼!」

「右京用慣握殺人之刀的手擁抱你們,你們願意接受他的擁抱麼?願意用你們炙熱的愛溫暖他早已冰冷的心麼!」

「愛他們就不要讓他們繼續漂泊流浪!愛他們,就留下他們!」光頭男人張開雙臂,似乎要把全場的人擁入懷中,「今夜,兩位少年的去留僅在你們的一念之間!讓我來看看,你們留下他們的心情有多麼熱切!」

愷撒和楚子航同時朝場下深鞠一躬,然後退到角落。

鈴鐺的脆響從揚聲器里傳出,黑衣的服務生抬著兩只半人高金色的箱子來到台上,分別標有「Basara King」和「右京•橘」的字樣,更多的服務生們捧著托盤在卡座和人群之間奔走,托盤上是櫻粉色的信封。

這種東西叫做花票,客人們購買花票來表達對牛郎的支持,一位牛郎在實習生涯得到的花票越多,基本上就能說明他做牛郎的天賦越高。

女人們開始為愷撒和楚子航購買粉紅的花票,其實買花票並不能得到什麼實質性的好處,花出去的錢相當于打了水漂,可在場的女人基本上都不缺錢,這是她們唯一能讓心愛的男孩留下的方法,他們愛Basara King,也愛右京,所以不惜一擲千金,為了讓男孩們留下。

原本大家都是和平的,一桌掏出一兩千日元為男孩們買上一兩張花票,但不知是誰率先扔出了一沓萬元大鈔,大吼著說︰「右京,我一定是世界上最愛你的女人!」

場面逐漸開始失控了,女人的勝負欲被激起就像山林間點燃的火,一旦爆發就會迅速蔓延並且難以撲滅。

「Basara King,十萬日元,請記住我!」

「右京,我愛你,我要為你花更多的錢!」

「今天帶的錢不夠,明天,明天我會偷我老公的錢為你們買花票,請耐心等待!」

錢被不要錢似的拋出,粉紅的信封花票幾乎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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