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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跟著你上吧。」金在手腕上纏著鈴鐺,指間夾著千本,稍稍向後縮了兩步,空氣在金的身旁輕輕顫動著。

「一起來吧,省點事。」羽凌自顧自的結著印,一雙黑眸中竟看不見三人的身影。

「狂妄!」繃帶下的嘴微微翹起,全身的肌肉一瞬間繃緊,匹配他一身實力的氣勢總算原原本本的展露了。同樣還有身旁不甘示弱的薩克,平平抬起的雙手中,掌心已經聚集了過量的查克拉,不斷地有多余的風屬性查克拉一點點溢出來。

「但凡你們有點實力……也不至于這樣吧?」身旁散發著的黑色氣息,無疑又在無形中加強了羽凌的氣勢,僅僅是談話間,仿佛就能蓋住面前三人的氣場。

更何況,身後還站著宛如門神的五位分身。

「看不起我們啊,對你善良一點別不識好歹了!」狠話差不多說夠了,剛剛被打得最慘的托斯直接揮舞著雙臂沖了上去,聲波在身側扭曲著空氣,肉眼可見的氣浪震顫著,隨著他一步步踏近,漸漸的也有聲音傳到了羽凌的耳中。

「就這樣啊……這點程度恐怕還不太夠?」嘴角自信地勾起,一雙寫輪眼再次睜開,緊緊盯著托斯的肌肉線條,腳底燃起烈焰,雙臂袖劍出鞘,藍黑色的雷絲一瞬間覆蓋上刀刃,五位分身則在同一瞬間跳到了羽凌的身前。

現在看上去的這種程度,完全用不著本體出手。

這些分身對付綽綽有余了。

「我們可不是你這種只會單打獨斗的混蛋啊!」看著羽凌的眼中的松懈,抓住機會又是一大堆千本轉眼間出手。

薩克沒能跟上的空隙,就這樣被她填補上了。

「風遁•斬空波!」看準了千本的走向,單臂揮舞著,薩克在後面先補了一下。風中,千本縴細的體型不受影響地刺向羽凌,速度還隱隱有所增加。

「這樣你們也敢稱之為配合?」就算千本的速度早已達到常人無法反應的速度,但在寫輪眼的加持下,在羽凌眼中仿佛在空中漫步一般,毫無威脅。

只是隨手就能擊落的下等伎倆罷了。

「看哪呢?呀!忍法•響鳴穿!」近身,揮拳。

這一次托斯卻刻意沒有讓護凱對上羽凌裝著袖劍的手臂,而是轟在了耳邊,勁風一擦而過,聲浪卻久久縈繞在耳畔。

「連拳頭都打不中了嗎?」羽凌默想到,但是耳邊不間斷的震顫著實令人心生煩躁,不由得反身振臂。

只是,聲音上的攻勢,是物理攻擊能夠驅散的嗎?

有膽量橫行中忍考試,不容置疑的就是三人的實力。

「等著吧……不用多久的。我的拳頭,還沒有偏離過準星!」托斯後撤半步,把身前的位置空了出來,而另一道身影竄了出來,正是薩克。

「你已經被鎖定了,在我們三人的合圍之下,沒人活著出去過啊……死!」順勢抽出另一只沒有釋放忍術的手臂,對準了羽凌的胸膛,腳下還在不斷地逼近,眼角瞄著隊友們的位置,自然也就忽略了羽凌那難以捉模的表情。

「好好看看周圍吧,你們落單的三人已經被我一人包圍了。」泰然自若的微微挑眉,手指輕揮,維持著自身狀態的同時召集著自己的分身們,五道顏色各異的光芒一閃而過,落在薩克的身旁。

「回來吧薩克,不要被逐個擊破了。」托斯厲聲喝道,架起手臂護在身前,跨上一步,把金擋在身後。

雖說只是分身,但是就憑他們的速度,聚集在一起也是不小的麻煩。

「可是……我的忍術都要……」

「別管那麼多,回來!」托斯看著薩克有些發愁的臉頰,嘴角不經意的抽動一下,硬是把他叫了回來,絲毫不在意手臂上負載的那麼多查克拉,也不顧那些能量對薩克的影響。

「嘁,算了,下一次要你命!」薩克惡狠狠的瞪了一下羽凌,在空中強行轉動了身體,掌心的孔洞正對前方,轉瞬間噴射出兩陣旋風,反推力正好把他推向了托斯二人。

「虧你們還有點腦子……不過,在實力面前,你們這些小聰明完全就毫無用武之地!」黑色的氣體追著薩克而去,五位分身也在薩克零時變招之後閃身追上。「就你這樣的速度,還想逃出去?」

「別不識好歹了!我給你點機會,就想得寸進尺了?」薩克在半空中大吼著,不顧身後托斯的告誡,壓不住心氣,直接回身抬手,高速聚集起查克拉,音浪在手心周邊緩緩成型,整個身體在沒有借力點的情況下瘋狂的顫抖著。

「還敢口吐狂言啊……還真是不懂得吸取教訓。」羽凌一落地,便壓形一陣疾馳,趕在五位分身到達之前,先手一刀刺在薩克的喉頸上,黑雷帶著鮮紅的血液四處飛濺。

「薩克!快回來啊……」金看著薩克的動作,直接扯開了嗓子喊了一聲,卻還是晚了一步。

「你們兩個,也差不多可以退場了。」要解決對手,直接消滅就是最好的辦法了……能下手,在這種狀態下的羽凌,是絕對不會留手的。

「混蛋,只是一場中忍考試,你居然痛下殺手……這就是作為主辦方的特權嗎?」托斯知道自己兩人是絕對打不過羽凌的,實力拼不過,跑又跑不掉,智能磨磨嘴皮子,勉強拖延一點時間,祈禱能有別的隊伍到來吧。

「你們三人冒充別的忍村,是別有用心吧?那麼……殺掉你們,從木葉的安全問題上來考慮,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羽凌一步步走近,冷冷地分析道,毫無生氣的雙眼中,倒映著兩具死氣沉沉的灰黑色尸體。

金和托斯,絕無生還的可能。

「我們……我們是奉風影之命,才敢做這種事情的。砂隱缺少人手,只能讓我們冒名頂替,為了村子的榮耀和尊嚴!」假話,同樣能夠說的激昂無比。

「虛偽,風影大人……此刻應該已經死了吧?」黑色的身影一個閃爍就來到了托斯身前,背過手用袖劍壓下護凱,劍上的雷流毫不留情的抽打在護凱上,裂紋又在無聲之中一點點出現。

「你……怎麼可能?堂堂一代風影,一村之主,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死了?你這是在侮辱第四代風影大人嗎?」金忽然間擺出一副義正嚴辭的腔調,暗地里已經在手中攥緊了鈴鐺。這就是她吃飯的

工具啊,有了這兩枚鈴鐺,說不定還有一點點的機會能夠離開。

「謊話連篇,你們兩個人是準備好了來演戲的嗎?」另一只手拽起了金的脖子,提到身前,輕聲來了一句。

「……」

無聲,一個是被掐的說不出話,另一個則是單純的被氣勢所壓制,想動嘴,卻無奈被黑色的氣體所定住,無法動彈。

「既然來自同一個地方,那就送你們去同一個地方吧。」手起刀落,再次收下一枚人頭,現在剩下的就只有托斯一人了。

身旁,滿地四濺的血印子。

……

「誒,前輩,你看到羽凌了嗎?」鞍馬八雲閉著眼楮,雙腿盤起坐在地上,雙手平放在膝蓋上,轉著腦袋尋找著羽凌的蹤跡。

身旁,丸星古介同樣閉著雙眼,小聲的回復著︰「沒有啊,附近都看不見。」

當然,兩人說的「看」,自然就是指的感知力了。

「他跑哪里去了啊?難道是被我剛才誤殺了?」八雲很清楚自己剛才干了什麼,那麼強烈的感官傳輸到羽凌的身上,還真說不定就人沒了。

「被你誤殺?三代大人應該不會看好這樣的廢柴吧?」丸星古介隨意地笑了一下,他當然不相信會出現這樣不可理喻的事情,當然,他也相信那個男孩子的實力。

畢竟是能夠八歲就參加中忍考試的天才。

「誒?那他會在哪里啊?前輩,要不我們出去找找?」說著就爬了起來,雙臂撐著上身一點點挪到牆邊,收起畫板,兩道目光慢慢地移向了丸星前輩的後背。

「小女娃你在看什麼啊……」丸星古介還沒有察覺到近在身邊的危險,有些憨厚的轉過頭,慈祥的眉目對著鞍馬八雲。

「前輩啊……你看我身子不太好對吧,不能自己走路呀……」與面對羽凌完全不一樣的口吻,說著同一件事情,對方卻同樣的無法拒絕……

「你上來吧,找到小伙子之後趴他身上去啊!我這把老骨頭,可是吃不消咯!」丸星古介低頭一笑,微微蹲下,等著八雲上來。

「知道啦,能看到他的時候您就不用背我了。」八雲極為乖巧地答應著,捧著畫板就爬上了丸星古介背上的大鍋上。

「走吧,感知交給你了。」

「嗯!」

……

「在這里停一下!過了這扇門,就要和團藏面對面了。猿飛,你準備好了嗎?」二代火影在一扇暗門前停了下來,抬手制止了另外三人的動作,犀利的目光更是直勾勾地盯著猿飛日斬。

一開門,就不能有絲毫的遲疑了。

「我……要不,你們先進去吧……」與預想的一模一樣,作為昔日的隊友,猿飛還是下不去手。

「假如他跑出來了,你能攔下來嗎?」柱間展現出了少有的睿智,雙手抱在胸前,氣勢在無形中壓在猿飛並不雄偉的身軀上。

「我……盡我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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