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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亂世中的種子 第一百一十四章--八忍犬初露面

「啊,早安啊帕克。沒什麼大事,老規矩,追蹤一下軌跡。」

「真的嗎?每次你都是這麼說的。」

「對啊,每次用到你們也只是需要追蹤一下啊。」

「卡卡西你還真好意思說,真把我們八忍犬當成狗了?」

「你們不就是狗嘛……」

「忍犬!我們忍犬可不是狗!」

「你們就是狗啊……」

「你還好意思說!不對不對,我的意思是,你什麼時候只讓我們追蹤了?」

「哈?不就讓你們問問味,然後帶我們跑跑嘛。」

「那我們之前帶那孩子是什麼情況?」

「有……嗎?」

卡卡西死魚眼向上一翻,把左手掏出褲兜,有些尷尬的模了模頭發,輕笑了一聲,便擺了擺手說道︰「那是個意外啦!」

「那,之前幫你咬住的那群下忍是什麼情況?」忍犬帕克身邊,一條名為西巴,白白的小狼狗也咄咄逼人的頂了上來,抬著頭盯著卡卡西的獨眼。

「就是就是,我們還幫你看管過一整天的養老院,帕克的肉球都要被揉爛了!」體型最大的黑狗面露凶相的低吠道,脖子上一圈尖錐項鏈不住的顫抖。

「咳咳……我才沒有給老頭老太們模過我尊貴的肉球呢……」帕克小聲的嘀咕著,臉頰浮現一片淡紅。

「好啦好啦,我保證,這回一定只有找路!」卡卡西一邊後退著,一邊伸出雙手,嘗試安撫越來越激動的忍犬們。

「真的?」八條忍犬突然雙眼放光,伸著舌頭,扒住卡卡西的褲腿,一臉期待的嚎叫著。

「真的。」

「好 !卡卡西你終于做了回好事呢!」

「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我卡卡西明明……」

「別說那麼多了,趕緊拿出來吧卡卡西……」

「好好好……」

「卡卡西也……太狗奴了吧。」

「丁座,話不能這麼說……」

「就是啊,好歹也是一個像樣的忍術。」鹿久和亥一憋著笑,看著一旁惋惜著嘆氣的丁座,嘴上卻在裝沉穩的說教。

「好吧。你們兩個在笑什麼啊?」丁座無意的回頭,卻看到兩個花枝亂顫的好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咳咳,沒什麼沒什麼,跟上卡卡西,一起走吧。」鹿久輕咳兩聲,晃了晃頭,走到了卡卡西的身邊。

「好了,帕克,問問這個吧。」卡卡西掏出羽凌寄出的卷軸,上面的氣味包含了月兔和羽凌兩人的,雖然有些混雜,但辨別方向應該不是難事。

「哈?這個味道……放了一天多八小時二十七分鐘四十九秒了?」帕克湊近鼻子嗅了嗅,低沉的嗓音從卷軸下面冒了出來。

「你這……好好好,帕克牛逼。不過我確實不知道到底有多久了誒。」卡卡西眯了下眼楮,一臉頹廢的扯了一句。

「好了,現在五十二秒了。」帕克自信的挺起了胸膛,興高采烈的大聲道。

「那麼,我的好帕克,這個東西的主人在哪里呢?」

「真相只有一個!這東西的主人是羽凌吧?」帕克邁著小碎步,一點點後腿,聲音越來越沒有底氣。

「嗯,對啊,怎麼了?」卡卡西不解的問著,默默的也邁出一步,呲溜一下拎起帕克的項圈,把他放到自己的眼前。

「沒……沒什麼。他……他當然在木葉村啦!」帕克眼神慌張的躲閃著,四肢無力的揮舞著,扭著頭把卡卡西扭出自己的視角。

「羽凌他在木葉?你認真的嗎帕克……」卡卡西有些無語了,帕克現在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剛才是瞎編的。但也不好把話說死,卡卡西只能誘導似的問了下去。

「我……我當然是認真的!木葉的忍者不在木葉的話,那該在哪里啊?」帕克突然來了底氣,雄赳赳氣昂昂的朝卡卡西汪汪叫著。

「喂……帕克,你說實話行不行?羽凌真不在木葉,他出任務去了。」

「啊……這樣啊……」帕克又耷拉了下來,兩只大耳朵蓋住了整個小腦袋。

「卡卡西啊,這不能怪帕克。這個岔路口氣味太復雜,而且距離上次下雨都過了好幾天了,真的聞不太出來了。」西巴挺身而出,咬著卡卡西的褲腿,輕聲解釋道。

「這樣啊……帕克你早說嘛,非得藏著……」

「我……」

卡卡西等人所處的位置,正是羽凌第一次與「根」部發生沖突的地方,這個位置交織了十二個人的氣味,加上前些天的小雨,氣味都沖刷得差不多了。

只有深層的地里,還有兩具「根」部成員的尸體,氣味稍稍的外顯。

「卡卡西,那現在怎麼辦?」

「亥一,你能感知到什麼嗎?」

卡卡西的忍犬們失靈了,自然對于追蹤也就無計可施了,只能依靠在場的唯一一個感知忍者去追尋蛛絲馬跡。至于能不能成功,完全看運氣。

……

半天了,羽凌緩緩睜開雙眼,平定了身邊的氣息,倏的站了起來。

「羽凌,要重新進攻了嗎?」月兔一直沒合眼,看到羽凌的動作,第一個從樹上跳了下來,站到羽凌的身邊,但雙眼卻始終盯著君麻呂的睡顏。

「嗯,去叫醒他們兩個吧。」羽凌瞥了一眼站在樹上卻睡著了的重吾,輕聲囑咐到,自己則彈出了兩柄袖劍,釋放出一身的殺氣。

「好。」月兔幾個跳躍,便率先來到了重吾的身邊,重重的捶在他的肩上︰「重吾重吾,要上了。」

接著,才轉向君麻呂,躡手躡腳的墊著腳尖走過去,生怕一點多余的動靜會吵醒他。

「君麻呂……?」遠遠的,月兔小聲的叫喚了一下,看到君麻呂沒有反應,稍稍有些放松,但也有些失落。

「君麻呂?」月兔又靠近了一步,聲音加大了一點點。君麻呂聞聲晃了一下,但依舊沒有醒來。月兔使勁向後跳了一步,臉頰已經紅的能滴水似的,默默的探著頭,觀察著君麻呂轉過身的背影。

「月兔,快點了。」羽凌專注在之前打破的窟窿上,沒在意身後的月兔,只是等著有些不耐煩。

「哦哦,是!」

「喲……君麻呂啊,你居然還會有艷福這種東西。這個小女孩一看就是喜歡上你了」重吾無聲的笑了一下,站在樹枝上看著有些滑稽的月兔,卻不忍心打破這靜謐。

「君麻呂君麻呂,該起床啦!」月兔穩住了自己的內心,小跑過去,蹲了下來,輕柔的推了推君麻呂的肩。

「嗯?好,知道了。」君麻呂閃身而起,一把沾染著血跡的骨刀已經攥在手中,雙眼中絲毫沒有因為剛剛醒來而充滿睡意。

「好了,月兔,依舊外圍支援,重吾跟我一起去打開通道,里面交給君麻呂。」羽凌頭也不回的下令道,自己則疾馳而出,一個呼吸間便閃出數十米。

「里面交給我嗎……那就交給我吧。」君麻呂的黑色眸子里閃過一絲遲疑,但下一秒又靜如死水,摒棄了一切私人感情,跟在羽凌身後。

「月兔,君麻呂的安危就靠你了。」重吾意味深長的向站在原地的月兔看了一眼,咧起了嘴角,上半身漸漸被陰屬性查克拉所覆蓋。

「我嗎?」月兔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頭霧水的瞪著重吾健碩的背影。「喂喂,你說什麼呢?」

「有意思」重吾遠沒有看起來的那麼單細胞,開玩笑似的悄悄地觀察著月兔的反應。

「抱歉啊君麻呂。我偷偷測試了你未來的女人呢。畢竟要跟你一輩子,可不能讓一個花痴喜歡上你」重吾自嘲似的笑了笑,雙眼釋放出無盡的殺意,右臂高高抬起,查克拉瘋狂暴漲。

「天凌流•第一式•見縫插針!」羽凌積蓄已久,對準結晶一劍揮出!

劍氣順著那個方向緩慢推出,壓縮著氣流,在狹小的空間內肆虐。

「咒印•地震炎!」手臂由上而下使勁一砸,跟在羽凌的劍氣後面,轟在水晶壁上。

「君麻呂,跟上!」頃刻間,又一個大窟窿在水晶壁上顯現出來,正好能夠容下君麻呂和他的滿身骨刺。

「糟了,他們打進來了……牛頭,濡羅吏,去擋下他們!」這里是自己的據點,自然不能讓鬼鳳和鬼霧在這里面釋放煙霧了。紅蓮在原地結出水晶,讓兩位體術偏優的忍者上前抵擋。

「喲喲,有沒有好看的小姐姐啊?沒有的話我可提不起興趣呢……」

「別廢話,趕緊給我上!」紅蓮踹了一腳沒個正形的濡羅吏,揮著水晶刀把他趕了出去。

而牛頭已經隱入土中,潛伏在君麻呂的腳下。滿身的骨刺,實在不好下手,只有從光著的地方慢慢打了。

「寫輪眼•開!」羽凌眼中的雙勾玉寫輪眼緩緩睜開,夕陽下映照著滿眼的血紅。

「君麻呂,小心你的腳下!沖過去把兩個遠程支援的干掉,剩下的交給我和重吾!」看透了對手的安排,羽凌在水晶壁上用力一蹬,身形如炮彈般砸向地面,落點正是牛頭埋伏的位置。

「糟了……難道我被發現了?」牛頭感覺到一絲危機,在地下瘋狂游泳,稍稍的偏出了羽凌的落點。

「還想逃……風遁•風旋!」反方向雙手推出,颶風在手心凝結,一瞬間形成,強大的反推力強行改變了羽凌的軌跡,追著牛頭而去。

「那麼,另外一個就先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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