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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亂世中的種子 第一百零五章--君麻呂的實力

「警戒,有人來了。」羽凌突然停下腳步,正視著面前的數十位不知名的忍者,擺出久違的天凌流起手式。

「嗯?藍衣服,棕褲子……這應該是大蛇丸的人吧。」身處大蛇丸的監獄中多年,身邊見慣了的服飾突然再次出現在眼前,心底出現的那種厭惡浮上臉頰。

「確實。」君麻呂點了點頭,手心已經抽出了一把骨刀。

「他們很強嗎?為什麼你們兩個要這麼戒備?」羽凌沒感受到這些人身上有能夠威脅到他的氣息,自己便先收斂一點。但側臉一看,邊上兩人早已殺氣騰騰。

「他們……都會咒印化。」重吾甩了甩頭,弓起背,怒氣似乎憋不住似的從全身傾瀉而出。

雙方都蘊含著大量的陰屬性查克拉,重吾並不是自主釋放的氣勢,僅僅是被帶動了而已。

「那就是避免不了戰斗咯?」

「嗯,他們現在應該已經沒有理智了。」重吾的上身已經開始了部分咒印化,右臂上被灰色物質所覆蓋,一只巨爪散發著陰暗的氣息。

「重吾……你這樣對我影響很大啊。」君麻呂靠的最近,重吾自主釋放出的咒印化無疑有帶動君麻呂體內的地之咒印的能力的。

全身覆蓋上灰色,眼角的紅色眼影也變成了更深的黑色。

「躲不掉……那就打一場吧。上了,月兔,保護好自己。」面對咒印化忍者,月兔能做到的協助實在是少得可憐。使用幻術的話說不定自己還要受到反噬,別的忍術她又不怎麼會。

羽凌提高了警惕,直接彈出袖劍,欺身而上,穿梭在還沒咒印化的忍者之間,並未下手。

「重吾,小心點。」君麻呂握著骨刀,轉過頭提醒了一句,便也跟上了羽凌的腳步。

「是。」

「喲,對面的居然還搶先了啊!兄弟們,上咯!」領頭的忍者振臂高呼,全身冒出了大量的灰色物質,雙手變化成爪,腿部被厚重的護甲包住。

「呀哈哈!終于又能見血了……殺了你們!」隊尾的忍者突然轉身,亮黃色瞳孔死死盯住羽凌,右臂直接橫向一抽。

「動作很快……」羽凌原地彈起,單腳在利爪的背面點了一下,飛身而起。「不過,也就這樣了。」

「哈?小看我……去死去死!「左臂向上一挑,爪尖刺向羽凌的腳底。」重吾,君麻呂,快一點解決吧。天凌流•第一式•見縫插針!「高速殺敵,羽凌配合著袖劍能有不錯的效果。

半空中借力轉身,雙勾玉寫輪眼在一眨眼間睜開,看穿了腳下忍者的動作,閃避的同時一劍刺出。腰部爆發出的力量使袖劍的出劍速度成倍增加,以對面眼楮都跟不上的速度劃開一道血口。」是。尸骨脈•十指穿彈!「君麻呂突然騰空而起,雙手自然下垂,順著身體的運動詭異飄蕩在空中,十根指尖沿著不同的弧線射向地上的小怪物們。

「你們人有點多了……我必須解決掉你們。咒印•地震炎!」重吾單臂爆發,查克拉從手肘處噴涌而出,碩大的拳頭捶在地上。朝著一個方向蔓延的裂縫,帶著地表蘊含的能量,一點點的爆炸。

「隊長啊,這些人強的可怕……殺掉?」

「哈哈哈!為了大蛇丸大人,殺!」看著身邊一個個倒下的伙伴們,剩下的忍者心中的殺意並沒有退卻。甚至早就不是為了大蛇丸了,但還是為自己無意義的殺戮或被殺戮找著理由……一個個無腦的沖向了羽凌三人。

整個戰場上只剩羽凌一人還保持著冷靜,其他人包括重吾和君麻呂,都多少被陰屬性查克拉影響到了。

……

「正好給那些老家伙展示一下小少爺現在的實力吧……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明明是自己舍棄掉的,居然還這麼在乎。五個長老……說到底,當年把他變成孤兒,現在照看他也算是一種禮儀了吧……」羽葉飛趴在半空中,嚼著草根看向地上在人群中穿梭著的羽凌。

輪回眼並沒有撤去,遠隔萬里的長老們自然也能夠看得到這樣一位天才的表演。

……

一圓桌,五長老。

「可惜啊……這樣一位天才,不出多久,還是需要我們去親手抹殺的吧?」

「是啊,等他平定了忍界,我們再去解決這個當年遺留下來的爛攤子吧。」

「但是如果他沒那個能力平定忍界呢?」

「呵呵……那就不能怪我們了吧?直接殺掉就行了。」

「為什麼當初沒有直接殺掉?依照我們的力量強行維持秩序,不就更簡單更便捷了嗎?是誰當年放走了羽月……浪費時間,我們堂堂大筒木,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行了行了,事情都發生了。當年的亂局也不是我們能掌控的……羽罡一人就能重創我們五人,放走了人嗎……我們也管不到吧。」

「現在羽凌看上去還不錯啊,有機會整治忍界的。」

「而且……如果不是得來不易的自由,想必他們也不會珍惜吧。」

「無論如何都只能先靠羽凌了嗎?」

「不是吧……但是先看看吧。」

「那,羽葉飛的問題……」

「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他位高權重……沒有證據不要亂抓。」

「好,同意。」

「同意。」

……

「天凌流•第二式•幻影迷蹤!」敵人鋪天蓋地的攻擊揮在身旁,羽凌單人的攻擊速度已經沒法彌補,便只能暫且躲避一波,遠離了攻擊圈再重新組織。

「羽凌,你先讓一下。這些……就讓我來解決吧。」君麻呂後退一步,推開身邊的重吾,自己也撤到了稍微空曠的平地上。

「要給你爭取時間嗎?」袖劍還沒有收回,羽凌也不準備就此收手。

「不用了……現在,就可以了。尸骨脈•早蕨之舞!」完全咒印化的君麻呂右臂被堅硬的骨頭所包裹,左臂向地面用力一錘,大量的查克拉被順帶著砸進了地底。

這些都是陰屬性查克拉,也都是蘊涵著君麻呂的純淨血脈的尸骨脈。

轉瞬間實體化,大量的

骨刺從地下探出。

完全不分敵我,區域內滿眼只剩骨刺,一點落腳之處也沒有留下。

接著,君麻呂赤腳踏上骨刺,身形也隱入其中,與骨林化為一體。

「君麻呂!」

「羽凌,放心吧。這是君麻呂的最強殺招,不會有問題的。」不知何時,重吾已經跑過來與羽凌匯合了。在他意念的控制下,包裹著手臂的灰色物質漸漸的消失,重新吸收回體內,右手自然的搭在羽凌的肩上。

只是,周圍濃郁的陰屬性查克拉還是驅散不掉,半邊臉上依舊浮現著斑斑咒文。

「喂喂!要打就別逃走啊?都在干什麼呢?兄弟們,追上去!殺他們尸骨無存!」一個看上去還保存了一點理智的咒印忍者一邊躲閃著地上突起的骨刺,一邊朝著空氣一下下揮拳。

在他們現在沒有絲毫頭腦的眼中,是看不到潛在的危險的。所見停止與後退的兩人和消失的一人。既然有勝機,那麼追上擊潰就是他們的目的了。

就算還活著的現在只剩出軍時的十分之一不到了。

「呵……一群一無所知的弱者……」羽凌听到了骨林正中傳來的叫囂聲,不由得不屑的諷刺了一句。

「不用在意。君麻呂全力出手的話,也就是一下子的事情了。」腦中回憶著釋放骨林前,君麻呂最後一刻那堅定的目光,重吾能夠感到的只有安心和自豪了。

「嗯,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月兔,準備一下,馬上就要繼續前進了。」既然重吾都這麼說了,相信隊友也是必須要學會的一件事。向後撤出一步,悄悄收回手臂上的袖劍,殺意也收斂了一點。

「羽凌……刀都收起來了啊。」身處骨林中,隨意游走的君麻呂,在暗中觀察著自己隊友的一舉一動,同時也在尋找著能夠一舉滅殺對手的角度。當看到羽凌看似愜意的收手了之後,嘴邊莫名的翹起一抹微笑,身形在原地一閃即逝。

「那就……開始吧。骨林中,就是我的舞台!」左臂抽出一根細長的骨刺,右臂上的骨頭並沒有消除,就這樣雙手攜帶一大一小兩把武器,搶先一步沖向站在骨林邊緣的忍者。

「雜魚……呵呵,就不怪我先下手了!尸骨脈•椿之舞!」左臂橫向一抽,絲絲血線便順著抽出的方向飛濺。再接著反向一扎,從那位可憐的忍者另一側身上探出了沾染著血跡的尖頭。

「這……才是君麻呂的實力嗎?」仿佛一位舞者一樣的從容,踏步在戰場中的神情就和羽凌一模一樣。輕松,寫意。

當然,擊殺的手法也更加暴力。

「羽凌,君麻呂全力以赴的時候……應該不是你能夠抗衡的吧?」重吾終于撤除了臉上殘余的咒印,退到羽凌的身邊,小聲問了一句。

「嗯,難怪你會稱他為囚籠。」羽凌並不否認,之前要不是自己靈機一動,找準機會打斷了君麻呂的攻勢,說不定就直接敗在了他的手下。

「他比我強很多。」

「差不多了……最後一擊,送走你們……」君麻呂的行動突然止住,氣息全無。骨林中包圍著的忍者也都一下子失去了目標,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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