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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亂世中的種子 第九十四章--大筒木的力量

平息了心態,羽凌嚴重的迷茫慢慢散去,智慧,堅定和些許憤怒再次浮現。

「光說不做,這就是大筒木嗎?這樣的名號我寧可不要。數落我這麼久,連我一根毫毛都薅不掉,這就是你的能力了嗎?剛剛可是口口聲聲說自己生氣了的呀……」羽凌很少用到這個被稱為激將法的戰術的,但眼前這個敵人顯然強大很多,不用點小伎倆可能真就會在這里首嘗敗績。

「呵呵,既然你求死心切,那我就成全你!」白袍男子的查克拉感覺又接近了一點,沉悶的聲音來源則換了一個方向。

「他現在是把我當做獵物了嗎……還真是卑微呢。不過,如果他就以為可以輕易……嗯?」羽凌突然閃身,在身邊一棵樹上蹬腿,橫飛了出去。而他之前站立的空間莫名其妙的扭曲了一下。

「什麼東西……這也是他的能力嗎?」羽凌倒掛在另一棵樹上,心有余悸的看了眼那微微扭曲的空間,感知著空氣中的變化。

「他一定就在我身邊……」

「呵呵,小鬼,居然被你察覺到了啊……不過,這又如何?我堂堂大筒木還會殺不掉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白袍男子現身了,就站在羽凌的上方,隨手把灰色骨刺向下一甩。

「麻煩……很強大的對手啊。只要弄清楚這個能力,就一定有辦法」離開了樹枝,自然落地,任由身邊的灰色骨刺扎進地面。

雙眼還在盯著虛空。

「好像……查克拉在我的感知中,在化作虛空的時候增強了。出來的時候則減少了一半」這次羽凌勉強抓住了一點變化,查克拉強度的反應,在腦海中留下了不小的震動。

「別瞎費功夫了……就不能乖乖去死嗎?靠著你那點感知力,就想解析到我的忍術?這不可能!月步。」空中氣浪傳來,白袍男子的查克拉在半空中跨出了十米,紫色的查克拉突然現形,又一根灰色骨刺從天而降。

「怎麼會……」突然的閃現讓羽凌有些措手不及,雙腿強行爆發查克拉,反向把身體推了出去。眼神停留在高速下墜的骨刺上,隱隱有血絲滲出。

「精神力使用過度了嗎……眼楮疼起來了」一時的放松,使得羽凌錯失了躲避的機會。

背後,又一股查克拉沖了過來。同樣不見實體,也沒有重量。

「呵呵呵!這不就得手了嗎?去死吧!尸骨脈……共殺灰界!」血繼限界的頂峰,就是改造地形了。而尸骨脈的頂峰,就是釋放大量的骨屑,操縱這一片空間……並且抹殺。

「什麼時候……躲不開了」

「風遁•風旋之術!」半空中回身,雙手張開爆發風屬性查克拉,試圖吹散身邊充斥著的骨屑。

「又要做一些可笑的無用功了嗎?就憑風遁,也想抵消我的血繼限界?消失吧……」

白袍男子的話語慢慢低沉,雙眼緊閉,似乎享受著抹殺羽凌的快感。

「就到這了嗎……那個男人為什麼現在不出來了……」

「凝!殺……」

羽凌被一大片灰白包裹著,沒有重力的牽引而漂浮在半空。面具下的表情有些緊張,似乎還有一絲釋然。戰斗的場地已經遠離了月兔和君麻呂,也就是根

本沒人看得到。

「呵呵……孽種就在我這里終結,我是大筒木的英雄哈哈哈!」白袍男子臉色猙獰,雙手合拳用力一拍,灰白的空間瞬間收縮。

「放肆!大言不慚的小輩,吾今日因與你初見,即為汝之死期!雖深感歉意,但吾不得不為之!願大筒木棄迂腐于一側……」

空間內的羽凌突然睜眼,面具爆裂,露出了清秀,但此刻極為嚴肅的臉龐。右臂拂袖一揮,整片空間的骨屑都消失不見,在空中慢慢的踏著小步子,就像走樓梯那樣的氣定神閑,緩緩落地。羽凌所有的冷意和戰意都被替換成了不符合年齡的沉穩,和陽剛之氣。

另一種聲音從喉嚨發出,空氣被聲波所震蕩,白袍男子的行動也一怔,看著變了氣勢的羽凌有些走神。

「你……你是誰?」

那雙眼楮,分明就是輪回眼!上面還均勻的分布著六顆勾玉。這麼明顯的特征,整個大筒木家族史中就只有一人……上代家主,大筒木羽罡!

但是他早就在八年前,就被家族長老策反,直接被刺殺了啊,眼前的這個小孩子也和羽罡長得不太一樣。那麼……這個人是誰?

白袍男子邁著抖抖索索的小腿,一點一點向後挪動,身後的紫色查克拉球胡亂的飛舞,體表的查克拉也變得紊亂。

如果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羽罡,那麼他是沒有半點機會逃走的。

如果不是的話……那又會是誰?

「你是誰?」

這是第一次,腦海中的那個人取代了現實中的自己,強行奪取身體,開始了操控。羽凌抓住了這個機會,直接湊上去問了起來。反正現實中的那個情況,他確實無能為力。

「我嗎……哈哈,你以後會知道的。小心點哦,可不能隨便死了」

「嗯,是。但是……好吧。謝謝了」

「沒關系。照顧你……是我該做的。對了,危急的話,在這里呼喚我就行了」

「好,那……」

「你只有三次機會哦,這次已經用掉一次了……省著點,只能在萬不得已的時候叫我出來」

「知道了。修煉……」

「就知道你要問這個,放心好了,大筒木家族所有的能力你都會,只是需要你自己去開發而已。你擁有最優質的血脈,不要听外面的流言蜚語」

「你怎麼知道大筒木的?」

「我……哎呀……我就是道听途說嘛……」

腦海中的那個男人,遠沒有現實中展現出的那麼沉穩和冷漠。和普通的沙雕沒什麼區別,話說的不停……或者說,不願意給羽凌說話的機會。

神色有些不自然,一開口就把臉偏向一邊……

「嗯」

「好啦,精神力就只能幫你到這了。外面的爛攤子自己去收拾吧」

視野再次回來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具已經完全失去生命力的尸體,被打爛在一棵樹上。地上一片狼藉,斷裂的樹干橫七豎八的倒著。

「這……就是爛攤子嗎?沒太出乎意料……不過,你

到底是誰?」羽凌看出了那個男人神色中的緊張和局促,面對自己時那種歉意和惋惜……

雖然他是一直在幫自己,但是他……到現在為止,在羽凌的心中,不過是一位陌生人罷了。

「唉,羽凌啊,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

……

「火,那邊動靜小了點了,過去嗎?」風分身拆起重吾,扶著樹,慢慢走出了藏身之處。

「好,我們還沒消失,那主人應該沒事。走吧,快點趕過去。」火分身從高處跳下來,順勢扶起重吾另一邊的胳膊,與風分身一起,抬著他跳上了樹枝。

……

「君麻呂……隊長!隊長?」月兔看著眼前寂靜卻雜亂不堪的樹林,心中的失落和慌張無法言語。雙眉緊皺,帶著些哭腔的喊著隊長。君麻呂躺在身邊,被自己弄暈了暫時還沒醒過來。

「嗯,我在……」羽凌從樹叢中,捂著自己的眼楮,拖著步子走出了被毀掉的那一片樹林。

「隊長……那個男人呢?你沒事吧?」月兔的面具還完好無損,而羽凌的則在剛才被毀掉了。臉上絲絲血跡看著有些人。

最重要的還是那個強大的敵人的去向,不能保證他身處何處,就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那個男人……死了。」戰斗結束了,全身堆積的疲憊一時間涌了上來。之前的奔波,壓制重吾的戰斗,加上剛才身體被腦中那個男人借用,體力精神了雙雙透支了。雙手無力捂額,癱軟的垂了下來。

「死了?那就好。但是……嗯?隊長,你的眼楮!」突然就像見了鬼一樣,月兔竄了起來,拼命向後躲。

「我的眼楮?怎麼了?」羽凌感受不到任何變化,眼中的世界也和以前一模一樣。

「你的眼楮……它,它變了!」月兔的嘴唇打著哆嗦,手臂無力的抬起,顫抖著指著羽凌的眼楮。

「變了?眼楮能怎麼變?我……」意念往眼楮那邊一轉,那種不熟悉的查克拉倒流了過來。

「這是什麼情況?」

那絲查克拉,是紫色的。

「我為什麼會有這個查克拉?」

羽凌沒怎麼在意腦子里面那個男人說的話,而是更多的關注了他的身份。自然也就想不明白了。

「我的眼楮到底怎麼樣了?」沒辦法看到自己的眼楮,看著月兔惶恐的目光,好奇又疑惑。

「我說了……你有大筒木的全部力量」

那個男人看不下去了,羽凌遇事還是不夠冷靜,太專注于自己的點,大局觀……不過,提點並不是什麼好事,由他自己感悟才是真理。這也就是那個男人沒有多說的原因了吧……

「大筒木的全部力量嗎?」羽凌默默的自言自語,但也只是串起了紫色的查克拉這一點。

「這就是大筒木的查克拉嗎……不過,眼楮到底怎麼了?」

沒過多久,離得不遠的兩個分身帶著重吾趕過來了。重吾也還沒有醒來,全身依舊處在陽屬性查克拉的浸潤中。

「主人……你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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