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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原來我很有錢

一上午,花公子都悶在花府,沒事就蹲在台階上看看風吹落葉。花夫人也過來了好幾次,每次都帶著點心之類的零食。

對此,吳爭可是心喜得很,一個勁的往嘴里塞,跟花夫人聊得也是火熱。不得不說,花夫人是個典型的賢妻良母形象,談吐和舉止無不透漏出溫文爾雅。

碌碌為為的一上午,就這樣的打發了。而花公子的腦海里,還在思考著從哪里搞錢花花。

「管家。」花公子不耐煩的喊道,他絕對不相信這事老管家會不知道。

老管家的耳朵很靈敏,隔的老遠就听到了自家少爺的叫喊聲。張嘴,深吸一口氣,氣運丹田,開跑。老管家三步並成一步,投胎般的死命往聲源處奔跑。

還好老管家老當力壯,還能再搏一搏。這也多虧了花公子每天使喚,讓老管家的身體每天都能夠得到鍛煉。不是老管家吹,就他現在的體格拉出去,一般的小年輕都不是對手。

一陣急促的小跑,老管家總算是來氣喘吁吁的到了花公子的面前。

「今個慢了。」花公子翹著二郎腿,坐在台階上扣著手指頭說道。

老管家一听這話,頓時就是一身冷汗。以往花公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是意味著對自己的速度不是很滿意。言外之意,自己要遭殃了。

這花公子是老管家看著長大的,小時候還沒什麼感覺,直到這孩子十多歲的時候,也不知道跟誰學會了敗家。隔三差五的就要跑出去撒錢,扔銀子。

自家的老爺也管不了,就干脆不管,把花公子直接扔給了老管家。這麼多年,老管家可謂是身心俱疲,指不定哪一天就得死在這光榮的崗位上。

老管家喘氣更厲害了,努力的做出自己很賣力的樣子,說道︰「可能是這幾個月來懈怠了。」其實老管家說得沒錯,他確實是懈怠了。沒有花公子的小日子,那簡直就是天堂啊!每天空閑下來,能夠欣賞欣賞景色,有時甚至還能品品茶。這才是老年人,該享受的日子。

花公子嗯了一聲,這都不是重點,現在他最關心的就是錢怎麼搞。「那個我老爹限制本少爺花錢,這事你是不是知道?」

老管家一听,不知如何回答,最後就演變成了磕磕巴巴︰「知,知,知道。」

「到底知不知道?」花公子不耐煩的瞪了老管家一眼,給了個眼神自己體會去吧。

老管家也知道此事包不住火了,只好點頭稱是。花公子放下二郎腿,果然不出他所料,這老管家與自己的爹狼狽為奸。

花公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我爹怎麼說的?」

「老爺囑咐說不讓少爺動賬目上的錢。」老管家想了一下,然後月兌口道。

「沒了?」

「沒了。」老管家想也沒想就說道。

花公子點了點頭,嘴角微微的翹起來︰「行了,沒事了,退下吧。」擺了擺手,花公子就讓老管家離開了。

老管家巴不得趕緊走呢,擦了一下腦門的汗,下意識的就趕緊跑路。這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了。

老管家走了之後,花公子一個人偷偷的前往了賬房。此時在花公子的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賬房的下人不少,都在忙于整理賬房的賬目。花公子昂首挺胸大步邁

進去,要多威風有多威風,這次,他可是有了充足的底氣。跟以往不同的是,花公子這次沒有直接開口,而是假裝很關心花家行情一般的在原地兜了兩圈。而實際上,他們花家究竟做什麼生意他都不知道,總歸是有錢就對了。

轉悠了好一會,把那些個伙計都給繞暈了,一圈一圈的盯著花公子看,都忘了手中剛算的賬目。其實也難怪,花少爺在這群伙計的眼中,那可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吃人惡魔,而且還是不吐骨頭的那種。

曾經多少個黑夜,他們無法入眠;多少個白晝,他們擔驚受怕;多少個寒暑,他們有苦難言;多少個春秋,他們……

不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本以為花公子不會再回來,誰又能料到他又囂張的降臨了。今日,注定是要爆發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踱了幾步,花公子突然停了下來,頭也不回的就問道︰「家里的田產都在哪?拿出來讓本公子瞧一瞧。」

這群伙計卻一下子為難了,一個看著一個不知如何是好。這些樣,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回答,氣氛一下子陷入了死寂。開玩笑,哪里有人敢開口回答,那不就是無異于找死麼。

花公子的耐心有限,思索了片刻,花公子重新開口道︰「我爹臨走前說了,要讓本公子多上心花家的事務,所以本公子就先來看看這田產。怎麼,我爹的話都不听了?」

這群伙計聞言,一個個又都陷入了不知如何是好的境地。最終,還是有一個年輕的伙計躡聲說道︰「少爺所說可是真的?」

花公子心中得意,要不說這個伙計年輕,這都能信。他花公子是什麼人,不要臉的說,那就是一個流氓加敗家子。什麼缺德事,只要是你听過的,那就沒有他沒干過的。如果有,那他也一定在籌劃著去這麼干。

花公子心里雖然樂開了花,但是卻不能表現在臉上。還是那副嚴肅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道︰「本公子什麼時候騙過人,我看你有前途,等本公子繼位,就提拔你。」

其實,花公子還想將具體提拔成什麼職位說出來,不過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能提拔成什麼。于是乎,就提拔算了。

那年輕伙計一听,頓時樂開了花,臉上的笑容再也藏不住了。忙是屁顛屁顛的到後堂去翻找,不一會,而其他的伙計,也沒一個敢出聲的,都看戲一般的看著。

不一會,那個青年伙計便咧嘴笑著抱出來一堆地契。花公子臉上的笑意逐漸浮現出來,好似終于藏不住了一般,終于暴露了。不過已經不重要了,地契已經近在眼前,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花公子象征性的咳嗦了一聲,然後踱步過去,眼楮有意無意的瞥向了那些房契和地契。房契對他意義不大,自己總不可能出去買房子搞房地產生意。再者說了,賣了房子自己住在哪里呢?

花公子心里嘀咕著,這麼多地契自己能拿多少呢?早知道就叫吳爭一起過來了,還有個小跟班供使喚,多威風。好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那個伙計陸續將地契之類的東西放在桌上擺好,摞起來一打有一打。花公子此時心驚了,自家是有多少錢啊!就連他這個花家公子都能想到田產地契能搬這麼久,而且還沒完。看著伙計干勁十足的樣子,鬼知道還有多少。

花公子的額頭,開始往下滴汗,這未必也太多了。這樣看來

,花家再敗家十代也敗不完啊。原來有錢,也是一種折磨和煎熬。

花公子看那伙計累得滿頭大汗,還一臉的歡笑,好吧,花公子也感覺自己有點過分了。擺擺手,制止了那個伙計。這要是自己再不出手,估計他一個人得搬到明天。他不睡覺,自己還要睡覺了。

花公子上前,隨意挑了幾張地契,然後轉身瀟灑的離去。那一刻,花公子的身影在那年輕伙計的眼中,是無比的偉岸。殊不知,這個伙計已經逃不了被管家罵的命運了。

一路小跑,把地契藏在袖子中,像做賊一般的左瞧瞧右看看。三步一回頭,仿佛見了鬼一般。

此時的吳爭,閑下來沒事干,在房間里把玩花公子送他的小短刀。花家這麼有錢,他這把小刀應該也很值錢吧。瞧瞧,最近不去關注,總感覺小刀有些鈍了。

吳爭的手指頭在刀刃上摩擦,應該去磨一磨了。然而這時突然,花公子一腳把門給踹開了,然後像賊人一般的躡手躡腳進來又把門合上。

進門,花公子松了一口氣,剛要說話,就看到了吳爭的手。花公子挑了一下眉毛,眼楮瞪得老大的問道︰「你放血上癮了?」

吳爭乍一听沒反應過來,等了好久才想到看看自己的手指。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是被刀子給劃破了。剛才哪個傻子說的刀子不鋒利?

吳爭就看著血慢慢往外流,好像有點疼呢。貌似,自己的反射弧有點長。血都淌了好一陣了,才想起來疼啊。娘的,都出血了還不大事?

好在,吳爭的愈合能力還是很強的,只一會就全好了。要是再擦去手上的血跡,根本就看不出來。吳爭對自己的特殊能力從最開始的排斥,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漸漸變成了得意。

花公子將袖子中的地契取出來,排在桌子上。吳爭一臉的好奇,收回小刀,立馬湊了過來。「這是什麼?」吳爭不懂就問,也不藏著掖著。

花公子則是一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開口︰「地契。」說完,拿起桌上的糕點,咬了一口,留下了個彎彎的月牙。

吳爭自然听說過地契,只不過是不明白花公子的意思。地契能做什麼,難不成還能哪去賣了?實際上,這次吳爭猜對了,花公子還真就打算拿出去賣了。

變賣田產,可以說是大不孝的勾當。就算是再敗家的公子哥,也沒有所謂的變賣田產。只有是家境敗落之時,才會變賣。花公子倒好,別人不敢干的事他干,行天下之大不違,滑天下之大稽。反正他的名聲已經夠壞了,也不在意再壞一點。

「落塵呢?」花公子眼見四周無人,就問道。

「隔壁發呆呢吧。」吳爭無所謂的答道。落塵這一天天,除了發呆就是失蹤,不可能再有第三種可能了。

花公子又啃了一口,舌忝了幾口手中的碎屑,然後起身撫袖而去。目的地,隔壁。

吳爭看了看,心說哪用得著這麼麻煩。直接到隔壁牆邊敲了敲,如果落塵在,肯定會過來冷冷的瞪上一眼,然後再回去。

果不其然,還沒等花公子推門,落塵就冷著臉沖了出來。二人對視一眼,然後落塵就與花公子擦身而過,直奔吳爭而去。

房間里,吳爭已經做過了準備。坐在椅子上,叼著糕點在倒茶水,只等落塵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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