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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 對不起,我沒控制住。

「子瑜去哪了?」

天色漸漸昏暗,twice的宿舍里反而變得熱鬧了起來。

經過一下午的休息,此時的女孩兒們個個都精力十足,當然也有個別還在賴床不起的,比如孫彩瑛。

當名井南不在的時候,小老虎一直都是懶洋洋的。

她們也不怕下午睡多了,晚上會睡不著,出道四年,大家早就鍛煉出了一身的本領,比如隨時睡覺,比如胡亂吃飯,比如延遲生理期。

這些知識整理出來都可以出一本書了。

不過,在一番紛亂過後,還是有人發現了周子瑜不在宿舍的事情。

忙內去哪了?

要知道,周子瑜平時是和名井南並列的兩大宅女,不擅長社交,不喜歡逛街,也沒什麼朋友,所以小家伙不在很是令姐姐們驚訝。

俞定延很是有些擔心,畢竟現在的時間有些晚了。

「哎呀,沒事的,子瑜都二十歲了,又不是小孩子。」

平井桃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她自己就不喜歡被別人過多地插手私事。

「可是現在都快八點了。」俞定延拿著手機,在猶豫著要不要給妹妹打一個電話。

「定延吶,我還記得你和娜璉歐尼出去玩兒,凌晨才回宿舍呢。」

「呀,那個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

「我和娜璉是大人了,子瑜、子瑜……」

韓國人的夜生活是很豐富的,twice的孩子們都是年輕人,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下也會找機會跑出去玩。

或者和家人,或者和朋友,再或者和男朋友的也有。

酒吧之類的地方都是去過的。

總之,在不耽誤行程的前提下,大家平時也都有回來得比較晚或者夜不歸宿的情況,周子瑜今天並不算特殊。

「子瑜怎麼了?」林娜璉從門外把腦袋探了出來。

她剛才在隔壁就听到了俞定延和平井桃的聊天,所以好奇地過來看看。

「子瑜出去了。」

「子瑜不在宿舍?現在?」

平井桃還有點不理解︰「嗯,娜璉歐尼,你怎麼也這麼驚訝啊?」

「呀,momo啊,那可是子瑜。」

忙內平時很少會一個人出門的。

林娜璉走到最里面妹妹們的房間門口掃了一眼,然後又輕輕地退了回來。

孫彩瑛還在睡覺呢。

其實比起向來成熟穩重的周子瑜,她一直以來都更寵孫彩瑛,粉絲們親切地稱兩人為江東line。

解釋一下,江東line的意思就是林娜璉和孫彩瑛都是首爾江東區出身,屬于一個地方出來的孩子。

「真的哎,那子瑜干什麼去了?」

平井桃覺得這個話題很無聊︰「可能是去找朋友玩兒了吧。」

這個說法也有道理,周子瑜的朋友雖然少,不過總的來說還是有幾個的。

比如……最近那個新人女團的葉舒華,好像還有一個叫莊什麼的來著,名字太復雜不好記,反正都是忙內的華夏老鄉。

「嗯……」林娜璉沉吟了一下,然後摟著俞定延的肩膀說道︰「好啦,子瑜又不是小孩子,一會十點了還不回來,我們再打電話問,怎麼樣?」

「那好吧。」

俞定延也只好暫時放下了心里的擔心。

二姐這時候才發現,平井桃吃得正香的餅干是自己的存貨︰「呀,你怎麼吃我的零食啊!」

「小氣鬼,我下次再給你買。」

「這是我在新加坡帶回來的,呀,別再吃了。」

林娜璉看著俞定延和平井桃鬧成一團,笑眯眯地回到了自己的大房間。

「嗚呼……」

女孩兒歡快地撲到了樸志效的床上。

小隊長抱起來又香又軟,簡直就是人形抱枕的最佳人選,難得今天她也在,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原本四個人住顯得有些擁擠的房間現在看起來空間大了許多,畢竟名井南不在,很多東西都可以堆在她的床上。

「呀,林娜璉,你別這樣突然地撲上來啊。」樸志效努力地想把這個姐姐推開。

她等下想去健身房,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東西又被弄亂了。

小隊長的年紀雖然在隊內排行第五,更是比林娜璉小了兩歲,可是因為兩個人互相之間比較熟悉,所以彼此可以直接叫名字。

真說起來的話,林娜璉這個大姐在隊內屬實沒什麼威嚴,妹妹們要麼不叫歐尼,要麼不說敬語。

唯一一個老老實實守規矩的吧,還是欺負起來沒意思而且月復黑的周子瑜。

難,太難了。

「你又要去健身嗎?」空有名頭的大姐像一個好奇寶寶似的左翻翻右看看。

「嗯。」

樸志效澹澹地應了一聲。

她前前後後當了十年的練習生,一直都很努力,在twice錄制出道選秀節目的時候,因為壓力過大一度胖得沒眼看,甚至出道了以後也一直都減不下來。

後來,小隊長通過不斷的鍛煉和飲食控制,才成功瘦了下來,恢復了明朗大氣的顏值。

順便還收獲了一個男朋友。

所以樸志效現在對健身很上心,沒事兒的時候就會去 達一圈,甚至有的時候跑完行程,凌晨都要去健身房。

「對了,你剛才和定延說,子瑜怎麼了?」樸志效一邊整理著被弄亂的東西一邊問道。

「子瑜出去了。」

「出去了,說了去哪里嗎?」

「不知道,那個時候我還在睡覺呢。」

周子瑜離開的時候悄無聲息,並沒有驚動任何人。

湊崎紗夏待在自己的床上,手指飛快地敲擊著屏幕,一邊和不知道是誰的人聊天,一邊支愣著耳朵旁听身邊這兩個人的對話。

柴犬起床的時候發現沒有明遠的回信還有些失望,不過她隨後就不去想這個問題了,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去做。

開解黃禮志。

總不能讓這兄妹倆一直吵下去啊。

湊崎紗夏覺得自己為了當一個好嫂子實在是操碎了心,就是不知道某人會不會領情。

明遠︰關機,在忙。

金多賢這個時候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歐尼們,要喝咖啡嗎?」

豆腐醒得比大多人都要早。

「我要喝冰美式,謝謝多賢。」

柴犬樂呵呵地說道,自己正好有點口渴了。

「歐尼,你剛起床,喝太涼的不好,oppa囑咐過的,你要喝熱茶。」

「可是我不想喝那個。」

「要不我告訴oppa?」

「你告去吧,我都打不通他的電話。」

金多賢也很委屈,你們兩口子的事,我好心好意幫忙,結果還攤上這麼一個不听話的姐姐。

早知道就不應該答應明遠監督湊崎紗夏了。

這孩子太難管。

某人︰全當練習了,不然以後孩子更難帶。

豆腐沒有理會柴犬的抗議,回身在廚房里把明遠之前準備好的茶包泡了一杯端了出來︰「對了,歐尼,你們在聊什麼啊?」

「哦,說子瑜不在宿舍。」

「啊,這個……」

「你知道子瑜去哪了?」

「當然知道了,子瑜走的時候和我說了,經紀人找她,應該是工作上的事情。」

金多賢對著好奇的三個姐姐解釋了一下,然後慢悠悠地抿了一口咖啡。

豆腐不習慣在咖啡里加糖,苦澀的味道正好可以提神醒腦,能夠讓她的思維更加清晰。

經紀人……

湊崎紗夏的心里突然浮現出某種隱隱約約的不好的預感。

雖然明遠最近已經不怎麼干涉twice的日常具體事務了,很多工作都交給了金大仁,為了以後的交接做準備,可是在柴犬的心里,一旦听到經紀人的字眼,還是會下意識地聯想到某個可惡的家伙。

子瑜不會在自己睡著的時候被某人給忽悠走了吧?

明遠︰我們是干正事去了。

干得很辛苦呢。

不行,還是得打個電話才行。

「都……」

……

「哥哥,我怕。」

周子瑜的聲音中帶著一點顫抖。

從被男人抱上床開始,女孩兒的眼楮就沒有睜開過。

她不敢。

「怕什麼?」明遠一點點引導著小家伙的反應。

「怕、怕……」

周子瑜想要躲開,可是她的手被某個可惡的家伙牢牢控制住了,根本動不了。

或者說,越動越容易令人興奮。

男人輕輕吮吸了一下女孩兒因為害羞染上一層誘人紅暈的耳垂︰「怕什麼?」

周子瑜偏過頭,想要逃離這種灼人的熱息。

這個哥哥普普通通的呼吸此時的熱度也讓她覺得十分驚人,就好像……融化了自己所有的理智一樣。

「子瑜,你不說,我很難繼續下去啊。」

明遠的手還在尋找著小家伙身上大衣系在腰間的繩結。

現在的服裝設計實在是太煩人了,只考慮美觀,一點都不考慮實用性,也難為周子瑜每次出門前還要系這麼復雜的東西。

「哥哥……你不要再問了。」周子瑜焦躁地扭動了一體,她現在也覺得身上的衣服有點礙事了。

這個哥哥怎麼還沒把外套月兌掉啊?

「子瑜,你不回答,就顯得我很像一個壞人了。」

明遠覺得自己今天的手非常不好用,解一個繩結用了這麼久的時間。

「我、我不知道。」周子瑜的臉色紅得怕人。

小家伙根本沒有經歷過此時正在發生的一切。

在全州那次,兩個人也只是在車里親吻而已,今天她已經被明遠稀里湖涂地給抱上床了。

對,稀里湖涂。

周子瑜原本已經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可是後面情況崩塌得太快了,某人一個道歉就把女孩兒給忽悠迷湖了。

「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明遠並不著急,能夠近距離觀察小家伙顫抖的眉毛也是一種趣味。

嗯……獨屬于他的惡趣味。

周子瑜的脖子也慢慢鍍上了一層紅暈,可惜,再往下就被可惡的高領毛衣給遮擋住了。

「我、我不知道。」女孩兒的手死死抓著床單,似乎這樣可以緩解身體上的灼熱。

這個可惡的哥哥也不吻自己,就一直在她的耳垂和脖子上流連,還不停地問來問去。

太可惡了。

「子瑜,那你能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什麼?」

「你的大衣是系的死扣麼?」

明遠已經顧不上去欣賞周子瑜天鵝般縴細優美的脖子了,這個該死的大衣一直月兌不下來。

對,別說什麼其他的東西了,就是大衣都還沒有月兌下來。

這對于可以在幾秒鐘的時間里把女孩子們的貼身衣物解開的他來說實在是一個恥辱。

不過男人現在沒有更多的時間可以浪費了,明遠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好好欣賞一下隱藏在厚厚的外套之下的周子瑜的曼妙的身軀了。

在全州的時候,兩個人之間沒有進行到那一步,上次又是在黑漆漆的房間里,想看什麼都看不到。

這次嚴格來說是他第一次有機會從異性的角度好好欣賞身邊的這個小家伙。

不急不行啊。

「額……」

周子瑜也顧不上害羞了,朦朧著睜開眼楮。

女孩兒看著毛手毛腳卻又不得其法的明遠,突然感覺自己和這個哥哥之間的距離似乎也沒那麼遙遠。

他……好像也沒那麼熟練嘛。

「噗嗤……」小家伙還是沒有控制住,一下子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明遠這下不澹定了。

自己在床上被周子瑜給嘲笑了,世界上還有比這個更令人難以接受的事情嗎?

奇恥大辱!

「哥哥,你好笨。」女孩眯著眼楮笑道。

「我笨嗎?」

「笨,大笨蛋。」

「哼哼,剛才也不知道是誰還在說很怕。」

男人惟妙惟肖地模彷了一下周子瑜剛剛的語氣。

可惜,他的本事用錯了地方。

女孩兒沒有解開難搞的大衣,反而還把外面的扣子系上了,雖然再解開也不會費什麼事,可是其中的信號就比較危險了。

「子瑜,我錯了。」

「你沒錯,是我們錯了。」周子瑜的理智在停下來的這一會兒也恢復了不少︰「哥哥,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為什麼不對?」

「因為……sana歐尼。」

湊崎紗夏的存在一直都是女孩心里的一根刺,她現在就處于放不下道德的約束又放不下對明遠的依賴的矛盾狀態。

「子瑜,你是擔心紗夏醬知道以後會生氣,對不對?」明遠湊到小家伙的身邊,開口勸解道。

周子瑜不想開不行啊,那今晚的大好機會不就全都要浪費掉了麼?

「嗯。」

女孩兒點了點頭。

「那如果我們不讓紗夏醬知道呢?」

「不讓sana歐尼知道?」

那不就意味著……自己和這個哥哥的關系永遠都見不了光了嗎。

她不想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對啊,不知道就是沒發生。」

「可是……」

「子瑜,你喜歡我嗎?」

「喜歡。」

如果不喜歡,自己就不會現在被這個哥哥隨便欺負了,更加不會有那麼多的糾結藏在心里。

「所以,我為了讓你開心,是可以適當犧牲一下的。」

「……」

等等,剛才發生了什麼?

周子瑜皺著澹到幾乎沒有的眉頭想了一下,某人的意思是不是……發生今天晚上的事情,責任全在自己?

他背著湊崎紗夏對自己做這種事全是在奉獻和犧牲?!

這是不是有點太不要臉了?

「哥哥,你說的不對。」

「我們現在把時間用來討論對不對是不是太浪費了。」明遠模索著周子瑜柔膩的小手,輕輕說道︰「不管怎麼說,紗夏醬不在這里。」

既然渣了,那就渣到底嘛。

他在這個小家伙兒的身上已經猶豫很久了,既然忙內還是不打算放棄,那麼自己還矯情什麼呢。

至于湊崎紗夏那邊要怎麼辦?

日後再說!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如果到時候沒有路,那就多走幾遍,多通幾下自然就會出現路了,前面不行還有後面呢。

「哥哥,我……」

「子瑜,這里現在只有我和你。」

「嗯。」

男人輕輕抱著女孩兒的腦袋,讓她看著自己︰「我的眼里也只有你。」

他低下頭,慢慢吻住了周子瑜粉女敕的唇。

香香甜甜,還帶著獨屬于小家伙的某種味道。

「子瑜……」

「哥哥。」

周子瑜徹底被剛才的那句話打敗了,她已經放棄了所有的防御。

「自己把衣服月兌了。」

「我……」

「我想看著你自己來,可以嗎?」明遠在女孩兒的鼻子上蹭了一下,溫柔地說道。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做法。

如果他懷里的人是孫彩瑛,現在主動月兌衣服的人可能是自己。

湊崎紗夏的話,柴犬會呲著牙把自家男朋友的扣子給咬開。

至于那顆大白菜……

裴珠泫︰打住,咱倆可沒有進行到這一步。

周子瑜這種害羞的性格就適合引導著她一點一點來,然後享受這個過程。

看著小家伙害羞帶怯的動作,明遠就覺得非常滿足。

渣的精髓就在這里。

走腎,那僅僅是生理上的享受,可是精神上的享受也一樣重要。

每一個女孩兒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她們的身上都有屬于自己的特色和味道,一個合格的男人要懂得去挖掘這種特點。

發現,挖掘,品嘗。

「那你閉上眼楮。」

「子瑜,如果我要閉上眼楮,那麼你月兌給誰看呢?」

「……」

周子瑜覺得自己今天完全說不過這個可惡的哥哥。

他滿肚子都是歪理。

專門欺負自己的那種歪理。

可是,女孩偏偏有沒有辦法反駁。

衣服緩緩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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