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笑眯眯地盯著沈驚雁,「小姐,這怕是說的是你吧!」
沈驚雁一愣,瓜子漏了一地。
明明那一日顧輕歌的眼神淡漠,不像是對她一見鐘情,第二次相見也是一眼看穿了她的身份,若是真有意思,定然會尋上門來,可是沈驚雁足足在穆府待了這些時日,連顧輕歌的影子都沒見著!
這顧輕歌肯定不是心悅她!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性,顧輕歌這是把她當槍使!
這顧輕歌估模著是算準了自個兒不敢見他!
沈驚雁皺眉,她可真是厭煩死了這種看破天機之人!
顧輕歌離開皇城前一日,穆軒便回了屋子,兩人倒是相處的和睦,只不過第二日穆軒起的很早。
沈驚雁想著今日顧輕歌即將離開皇城,睡的淺,自然也醒了,不過卻是緊閉雙眼。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穆軒聲音慵懶,「那顧輕歌口中之人是你吧。」
一听這話,沈驚雁裝不下去了,她睜開眼看著穆軒,想也不想地否認了,「顧輕歌?他不是在蜀地嗎?我都不認識他,怎麼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呵呵。」穆軒冷笑一聲,「你既然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這是屎盆子?沈驚雁,你還不說實話嗎?」
沈驚雁深知說多就是錯,她干脆閉眼轉向內側,不接話。
「沈驚雁,你我二人說好了要聯手徹查想要陷害將軍府與丞相府的幕後之人,如今我倒是一門心思在這上面,而你呢?竟然在沾花捻草嗎?」穆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怒火,「那夜你與顧輕歌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怎麼就非卿不娶了?!」
「什麼?!」沈驚雁翻身坐起,「不是只是說我是他心儀之人嗎?怎麼又成了非卿不娶了?!」
「呵呵,沈驚雁,你果然是顧輕歌口中那人!」穆軒一把抓著沈驚雁的胳膊,一臉怒火,「你既然要求我不可與林姑娘有些什麼,那你自己是否也要自重些!與那顧輕歌劃清界限!」
「你詐我?」沈驚雁回過神來,她瞪著穆軒,「我跟顧輕歌只見不過是我單方面被他利用,你可不一樣!你對林伊人那可是自願的!」
「沈驚雁,我護著林姑娘是為守諾!」穆軒松開沈驚雁的手,冷漠地開口道︰「我與你不同。」
沈驚雁瞪著穆軒,看著他越走越遠,她覺得自己怎麼跟穆軒解釋這事兒,都是對牛彈琴!
兩人吵得可謂是水火不容,穆軒不過才回這臥房,誰知吵過之後,穆軒便一直在書房的休息。
一張床沒了穆軒分享,沈驚雁倒也樂得清閑,可是這情形在除去兩人之外的其余人眼里卻成了其他意味。
將軍府老夫人送了拜帖過來時,沈驚雁有些詫異。
這老夫人十次見她,九次坑她!
沈驚雁還真是不想見她。
第二日,將軍府老夫人端坐在花廳中,沈驚雁笑眯眯地湊了過去,「祖母!孫女好想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