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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注一擲!

一勒褲腰帶,龍小花沖進雨幕里,拖住那匹破白馬的韁繩,就要把它往大雨里拉,可那畜生完全不為所動地晃著腦袋,似乎嫌棄這等天氣不適合它一身雪白的毛散光彩,怎麼也不肯動步子,她終于知道它那身華麗干淨的白毛是哪里來的了,根本都是懶出來的!

髒路不走,雨路不走,光是白有個屁用啊!白馬真是又蠢又懶的動物!難怪要被白馬良人丟在龍府不騎它回家.

一路折騰,幾番滾打,平時來回不過兩刻的路程硬是被這畜生拖累了一個半時辰,還被躲雨的群眾嘲笑她在雨中勇斗蠢馬,她對白馬全部的好感都被這畜生給消滅的一干二淨了,好容易將它拖出了城門口,她一見沒有了黑心繼母的眼線,立刻一丟韁繩,踉蹌著往溪邊跑.

平時緩動的小溪因雨天而變得有些湍流,溪邊空無一人,沒有白衣飄飄,沒有那個約她午時三刻的偷情的人,沒有他笑咪咪的轉過身來叫一句「龍兒」,除了雨滴打來的聲音,就只剩下她落湯雞似地站在溪邊模著滿臉的雨水.

也是啦,她遲到了兩個多時辰,又踫上下大雨,他一身潔癖兮兮的衣服,實在沒必要神經站在雨里等她,而且813又跟他說了那麼死相的話,白痴才會在這里等呢.

這回完蛋了,和黑心繼母的賭約,她輸了,白馬良人,嗚,這下龍兒要和他天人永別,爬回黑心繼母的身邊被他虐待一輩子了,還有當一輩子老姑婆的危險,好慘!曾經,至少她還有白馬良人這個精神支柱支持她走向美好明天,哪知道黑心繼母連她最後的精神支柱都要摧毀,好不人道哦!

深嘆一口氣,她嘟囔著唇角轉過身去,卻見那頭動一下都嫌多的畜生突然熱情地朝自己奔來,唔?莫非她傷春悲秋的樣子這麼有魅力嗎?讓它徹底轉性了?

「喂,你干嗎突然這麼奔放啊!」

「噠噠噠噠」

「喂!你這樣一直沖過來是什麼意思啊!」

「噠噠噠噠」

「喂!你再過來我就要叫咯!」

「噠噠噠噠」

「喂!咕嚕嚕…咳咳!你這該死的,把我撞到溪里去,咕嚕嚕,救救救命哇!」說什麼打賭,說什麼騎白馬,說什麼疼愛她,根本就是為了讓她應誓,沒想到她還沒來得及被狗咬和變烏龜癩蛤蟆,反而被她最最崇拜的白馬給一頭撞進了溪里喂王八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個黑心繼母是精心設計的…咕嚕嚕…」

「我恨咕嚕嚕…你!龍曉乙!我變成厲咕嚕嚕也不放過…」

「哪有人像你這樣,溺水了還有那麼多力氣講廢話的?」一陣近乎天籟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她正以為這輩子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想把所有的怨氣一次性爆出來,卻突得覺得腰間一緊,她旋而對上一雙灰色的眸子,遮在額前的黑滲滲地滴著水,白衣依舊飄飄,卻全部漂浮在水面上,髒兮兮的沒了質感.

「很邋遢哦.」他瞅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啼笑皆非一聳肩,「本來不想給你瞧見這副邋遢相的,哪知道你…竟會因為等不到我就投溪自盡?恩?」

「……」投投溪自盡?誰?她?他難道沒看到她是被馬很丑地撞下來的嗎?呃,不過這個誤會很唯美,她還是不要揭穿的好,只是「咕嚕嚕…咳咳」她的腳一滑又喝下一口美味的溪水,整個水面蓋過她的腦袋,嗆得她翻江倒海,她的爪子掙扎著要往水面上攀爬,卻突地覺得唇上被硬塞住了,然後一道氣流帶著一陣溫柔度進她的口里,溜進她的肺里,飽漲的舒適感讓她很是饜足,微微開眼卻見那雙長睫輕閉的眼離她好近,連下巴也被他一只手捏住拖向他自己.

她莫非是在和他……咻!

倒抽一口涼氣.

事實證明,在水中替人唇口渡氣是一種浪漫但相當不明智的選擇,因為當事人隨時因為受驚,敏感,興奮過度而倒吸一口氣…不,是一口水進鼻子里,然後…

四肢抽搐.

暈厥!

白風寧將頭探出水面,隨意地摔了摔已經披散下來的烏,再看了一眼自己懷里被越救越離死亡不遠的龍小花,咧嘴一笑:「這樣就暈了?果真是不經事.」

說罷,他雙腳一使力,輕松地從溪里站起身,看著那只沒過自己胸口的水,毫無愧意地戲謔道:「要是被這樣的溪兒給淹死,你還真丟人吶.」

他橫抱住那個毫無知覺的物體,一邊一步步走上岸邊,一邊打量著她,她的衣口被扯開了些許,露出一條有些泛白的紅繩,那繩兒栓著一把造型小巧的鑰匙,他伸手想要解下,思量片刻又停下了手,抬眼看著繼續在溪邊啃著草根,又恢復懶惰面貌的白馬,抬手一拍它被幾根銀針刺中的臀兒:「我買你那日就知道你定會有用,今日多謝了.」

他輕輕撩撥了一下滴水的額,將懷里昏厥物體拉近了自己的頰邊,咬耳朵般地對那已听不到任何聲音的物體喃喃道:「我們已經這般親密,唇齒相依了,從今往後,可不準對我說假話哦.曉乙那張賣身契在哪里,你一定知曉吧?一定要乖乖告訴我喲,呵.」

一陣倉促的馬蹄聲將白風寧的注意力拉跑,他抬眼看向那匹黑亮的高頭大馬正朝自己步步踩近,不愧是奔宵,和那懶惰成性的白馬就是不同,在雨里也絲毫不為所動,而那騎在馬上的家伙一身墨袍已然濕透,就連黑靴上也因雨水滲透而變了一層顏色,他垂下眼簾向下射來兩道冷然的目光,那臉色雖不至于怒目而視,卻也和儒雅友善扯不上任何關系.

「你倒是來的快,本來我還想著送她回府呢.」白風寧拉開絲毫不減的輕笑弧度,「以我的性子,多等人半刻也嫌多,早就該回去了,你是這麼猜測的,對嗎?」

「……」那馬上的人並不多言,直接朝下伸出手,索要他懷里的東西.

「你這算什麼意思?這麼理所當然,真當她是自己的東西?」

「難不成你還要我先謝謝你?」他一手扯著馬韁,另一只手不改動作依舊霸道地伸到白風寧面前,語調兒向上蜿蜒出一絲嘲弄.

「她掉進溪里,我替你救她上岸.你難道不該謝謝我?」白風寧不為所動,似乎挑釁地勾起手指一挑枕自己手臂的家伙那亂糟糟的貼在面上的濕.

龍曉乙瞥了一眼那不過胸膛的淺溪水,眼神警告他不要廢話,那條破溪從盤古開天來就沒淹死過一個人,英雄救美這種事輪不上他白風寧,而落水被救的破事也找不上她龍小花,能被這種破溪給嗆到昏厥已然夠丟臉了,他竟然還敢邀功?敢情還真是兩個厚臉皮的家伙.礙眼!

「……人給我,你可以滾了.」省略掉多余的廢話,龍曉乙直接甩出他最想甩給面前家伙的話.

白風寧不怒反笑,毫不慚愧地聳聳肩:「喂,你這算不算過河拆橋啊?好歹我也是在幫你呢.」

「你不是在幫忙,你是在多事.」

「以你的意思,我該將她丟在溪里淹死,也不該多事地幫她度氣救她性命?」

「……」眯眼,扯韁繩,方向對準那笑得一臉放蕩的家伙,踩死他!

「喂!要奔宵踩我是可以哦,但是,你別忘了現在我手上可有人質——紅杏一朵.」他撇著唇,笑得一臉不懷好意,低頭瞥了一眼那個暈得雲里霧里,還因為冷雨哆嗦了一下,往自己懷里鑽的小紅杏,恩,她這個反應倒煞是可愛,來,再鑽進來些,他早說,身高不夠沒關系,只要他抱著她,這花遲早要開在牆外的,這不…應驗了吧.

他正因陰謀得逞而笑得一臉張狂,卻見奔宵完全沒有停頓地朝自己逼緊:「喂,你不是惱羞成怒,想來個魚死網破吧?」難道他估算錯了?他懷里的人質對他絲毫不管用?還是說男人都是經不起激的,與其看著紅杏出牆,不如有花堪折只需折,辣手摧花?

「我是很想踩死你,總有一天!」隨著龍曉乙不耐的聲音響過,奔宵的馬蹄落地聲越見頻繁,如風般在白風寧身邊拉了過去,他步伐明銳地稍側兩步,卻終究因為顧此失彼,顧腳失手,懷里突地被人撈了個空,他挑了眉頭站穩了步伐,卻見那匹黑馬絲毫不做任何停留地被龍曉乙驅使著往前跑,完全無視他這個救人落水一身濕噠噠的英雄.

看著那呼嘯而過的馬匹,和那被撈上馬的龍小花,白風寧只是深深一笑:「不就是一張賣身契嗎?他若真在乎,我就幫他拿回來便是.」

作者有話要說︰我突然覺得這個標題很有愛,就不改了

啊哈哈哈啊

大家覺得呢,恩哼?

請大家相信我,小乙和小白是相當清白的兩個孩子,人家絕對沒有B1的意思啦啦啦啦,討厭∼∼

再次強調一下小乙和小白的關系,是非常不曖昧的,=〞=純友誼關系∼

接下來預告時間︰唔,龍當家打賭輸了耶,這下紅杏可以明目張膽了哦∼哇哈哈

嚴肅一下︰

昨天更新的時候就現評論被刪了不少,結果現是有人在Bs投訴某櫻我刷分,抽搐地笑,某櫻模著良心說一句,從清空萬里到一直挖不動再到現在的大龍門客棧,我一分也沒刷過,我連怎麼刷都一直很迷茫,弄不清楚。我平時不太愛逛Bs,連自薦也沒干過,今天倒是突然收到好友消息說我連著被投訴了兩條,一條是我長評清零問題,一條是說那位Id為「假面玻璃」的朋友給我刷了評,我先想對「假面玻璃」說,謝謝你這樣一直幫我打分,我也踫過JJ抽的時候,給人家回帖弄出三條,這沒什麼,如果實在很抽,未免落人口舌,不打分也沒關系,某櫻記在心里了,謝謝!

二就是,我一直有刪除一些重復評論,但是那天抽的太厲害,重復太多,我刪到手抖機子又卡,後來我想等常管來了自然會管,但是我沒想到這也能被人抓去投訴?

表怪我跑來這里神經,我不想去Bs更惹人注意,只好在自己窩里泄一下,本來前天有人說我被投訴,我看了下也無所謂,反正人家公事公辦的口氣,今天那貼實在讓人火大,什麼大神又什麼大嬸什麼廁所里的手紙,簡直莫名其妙,我不認為我是個多有架子的作者,我充其量比人多寫兩個字,有必要講話沒口德到這種地步嗎?損了人他能有多**的感覺?好了,泄到此,氣壓丹田,讓我的怒氣快變成臭p,放了吧放了吧放了吧!

最後的最後,還是提醒大家嚴守打分規則,別落人口舌,咱們行的正,打的直!恩!

很有愛的抓蟲時間,沒更新,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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