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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奇怪的地洞

~日期:~11月04日~

在此情況下,史柱國做了最壞的打算◎一出現什麼不測的話,他也想守住這個院子。憑借著這個院落,興許還能和敵人周旋一陣。于是,他做出這樣安排。在防御的同時,也不能不管董燕。如果她不是被敵人抓走的話,那就盡快把她找回來。

話再說回來,無論史柱國再怎麼布置,六個人也不會有什麼大作為。因為他們現在,手里連件像樣的武器都沒有,就是有滿腔的拼命熱忱和戰無不勝的作戰技能,那又有什麼用。現在可不是冷兵器時代,拿上一把板斧子、刀子之類的武器,憑著搏擊技術,就能和那些持有沖鋒槍的敵人拼到底,沖出去。

那根本就不可能。只要人家用火器把門一堵。屋里的人誰都別想走。

史柱國這樣安排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們沒把武器帶進來呢!但是,沒武器就不打仗了,怎麼也得和敵人拼一下→命誠可貴,榮譽很重要。無論如何不能讓這些龜兒子小瞧了咱中國人。就是手里沒家伙也不能束手就擒,用牙咬也要咬死幾個敵人。

不僅史柱國這樣想,屋里的人都做了這樣打算。因此,史柱國一布置完,他們便將各種各樣的東西持在手上。管他頂不頂用,總比空著手要強。

史柱國雖然這樣布置,但他還是對韓元抱著是自己同志的打算。黨培養這麼多年的地下工作者,不會經不住考驗吧!就這麼把哥幾個交給了越南人,還還怎麼有臉回老家。

史柱國一邊想著,一邊帶著吳江龍出屋,朝院子里走去個人剛到門口,就看見韓元和一名越軍軍官正在街道上,朝著他們這道大門口走來。

「隱蔽。」史柱國對吳江龍發出一個指令,兩個人向一側躲避。

可是,這個院子除了一個不大的花園外,就什麼都沒有了,整個前院都是一覽無余。

院子是按西方人的習慣布置的,前院整潔,怎麼看怎麼舒適。不像我傳統的房屋結構。房子一般都錯後,很少有什麼後院。一進來,滿院子都是堆放的東西,看上去顯的很亂。不過,利索的也有,那是個別的。不信的話,去農村看看,一看便知。

人家就是有零碎物品也是放在後院,或者地下室之類的庫房內。

韓元和那名越軍軍官很快走到了大門口。由于天亮不久,兩個人又走的急匆匆,到了門口推門進院,便直奔屋內,根本就沒向兩面看。因此也沒發現隱藏在花園內的史柱國和吳江龍。

等他們兩人從大門口一進來。吳江龍便上前將大門關上,堵住了門口。他的意思是,即使是有越軍沖過來,大門是鎖著的,相信他們要想進入院內也得會費點功夫。

史柱國趁這個功夫朝柵欄外看。

外面依然很靜,連個行人都沒見到》柱國心里開始放松︿里思忖著,「看這個樣子,韓元不會是變節。」

隨後,史柱國一擺手,兩個人從後邊跟著韓元和那個越南人也奔向屋里。

韓元和越軍軍官推門進屋,沒想到,張忠和李維兵突然從門的兩側冒出來人上來後,二話不說,一左一右朝著韓元和那名越軍動手了。

那名越軍軍官在李維兵突然攻擊之下,連點反抗動作都沒做出來,便被李維兵給制住了。可是張忠卻難了。

韓元感到一陣風從左側撲過來,頓時便意識到了危險。只見他向前猛地一躥,躲過側面一擊。然後迅速轉身,便來了個猛虎回顧。他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人攻擊他。如果是越南人,那就慘了。可想而知屋里的同志肯定是受到不測。

他這一回頭,發現攻擊他的人竟然是昨天晚上來的中國同志。韓元伸出的利爪立時便停在半路上。

「這是?」他剛想問是怎麼回事。沒成想,張忠跟本不由他問。一擊撲空後,張忠本來就有火,現在又見韓元由被動變為主動,而且向他發出猛攻。一時間,年青人的不服輸勁頭便使了出來,非要跟韓元比個高下不可。

韓元本打算停止下來後,問個明白。沒成想張忠根本就不橢,一路猛攻。韓元糊涂了,都是自己人打個什麼勁,難道說,來的人有問題?他大腦思索的同時,手里可沒閑著。畢竟是經過特殊培訓的人,在極期危險情況下有足夠的反應能力。他的高超搏擊技能,可是張忠這個初出校門的小同學無法對付了的。

韓元讓過張忠伸出的雙手,身體突然一轉便到了張忠身後,兩手一掐,便將張忠雙肩制住。

張忠發現身後出現危險—身是來不急了,便回手來阻擋。

「叭叭」兩聲,張忠的兩只手全被韓元控制住,而且完全是來了個後背。

張忠一動不能動地被韓元控制住。

剛剛制住越南軍官的李維兵一見,便放開那名軍官,想要過來解救張忠。

李維兵剛向前一撲,便听門口有人喊,「住手。」

發現喊聲的不是別人正是史柱國。

史柱國知道在韓元和那名軍官的後面沒有跟來越軍,這說明韓元還是很干淨的。不會把他們交給敵人,因此,對韓元仍然是一如繼往地相信。沒想到,他和吳江龍一進來,便見到了屋里的打斗場面。

吳江龍看到張忠處于下風時便想上前幫忙,然而卻被史柱國擋住。既然都是自己同志,互相練兩下,也沒什麼,也好借此觀察一下這個「間諜」出身的前輩能有幾下子。

韓元的連續兩個反擊動作,讓他這個也專門進學朽訓過的情報人員不得不佩服。韓元動作干淨利索,一點不拖泥帶水。快速攻擊之下,凌厲中夾著狠勁。如是他明知道對手是敵人的話,也許這一個反背,張忠的胳膊就有可能折了。

張忠被制住不能動彈,胳膊的疼痛傳染的嘴都跟著大張起來。听到史柱國的喊聲,韓元松開手,猛地往後一跳,退離開張忠。

張忠胳膊恢自由後,又免強擺開架式,專等著史柱國一聲令下,準備再次撲上去與韓元搏斗。

沒想到史柱國卻連連鼓掌叫好,「好,好,不愧是老前輩。」

張忠見史柱國說出這樣的話來,明顯沒有拿韓元當做敵人。因此,他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史柱國,又轉向韓元。

韓元卻有些不高興了,沖著史柱國發火道,「這是干什麼?」

史柱國紅著臉解釋說,「誤會,誤會,完全是誤會。」史柱國見李維兵還抓著那名越軍軍官不放,于是發話道,「李維兵,還不快點松手。」

李維兵這才把那名越南軍官放開。

被放開的那名越南軍官恢復過精神後,便瞅著韓元一陣嘰哩哇啦亂叫。

韓元對著那名越軍軍官也是一陣嘰哩哇啦地越南話。

屋里除了張忠和李維兵能听懂外,其他人全都是稀里糊涂》柱國問張忠,「他們倆在說什麼?」

張忠解釋說,「這名越軍軍官在發火,問老韓我們是什麼人。老韓在向他解釋,說都是自己人。」

韓元把話打住後,那名越軍軍官一邊握著被李維兵扭疼的胳膊,一邊還騰出手來,向李維兵和張忠伸出大拇指,突然用英語說,「玩兒姑的,玩兒姑的。」

這回史柱國可听出來了,這句是英語,不是越南話,是在夸獎張忠和李維兵他們兩人呢。于是,史柱國也跟著笑了。但他笑歸笑,卻把目光轉向韓元,那意思是問,怎麼你領來一個越南人。

韓元見史柱國望向自己,很快便明白史柱國是什麼意思。不然,張忠和李維兵兩人也不會對他和那個越軍軍官發動突然襲擊。

韓元轉向那名越南軍官,用越南話說,「武昌平同志,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武昌平轉過臉瞅向韓元,「這就是我給你說的中國特種小分隊。來認識一下,這是史隊長,這幾位都是他帶來的同志。」

武昌平過來,和屋里的人一一握手。

史柱國與武昌平握了一下手後,在沒有听到韓元的介紹後,心里仍在犯嘀咕,心想,這個越南人究竟是什麼人呢!

韓元轉過頭對史柱國介紹說,「武昌平雖然是越軍的軍官,但他是當前越南勞動黨的反對派。他們有一個反戰同盟,反對黎筍集團的窮兵黷武,主張與中國走和平建交道路。因此,他們在越共的政府中受到排擠和打擊♀一部分人,最後從公開走向地下,致力于推翻現政府,建設一個能給越南人民帶來和平的新政權。他們這個組織就叫連盟戰線。」

「噢,原來是這樣。」史柱國听了後說。

「哇,原來國外也有漢奸啊!」李維兵小聲說,但還是被韓元听到了。

韓元突然嚴厲起來,把目光盯向李維兵,「小同志不得瞎說。人家也是愛國,但走的方式不一樣。」

史柱國轉過頭使勁地瞪了李維兵一眼。李維兵自知說錯了話,趕緊著低下頭,不敢看韓元。

本來吳江龍也想說來,當李維兵受到訓斥後,他慶幸地把舌頭縮了回去,在心里暗自嘀咕,「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越奸。跟日本時期的汪政權沒什麼兩樣。」自從吳江龍了解近代史中的中日戰爭後,他是最恨漢奸了,甚至于高過狠日本人。如果沒有這些漢奸在中國幫忙,日本人就是再有本事,也不過是個瞎子。

韓元說到這,沒再理會李維兵,繼續轉過頭去對史柱國說,「武昌平在越軍的參謀部工作,我把他找來,是想讓他給咱們講一講北光計劃。

「他能說嗎?」史柱國不相信地問。

「放心。」韓元肯定地說,「連盟戰線早就把越共恨的牙根都癢了,只不過是因為越共有軍隊,他們沒有。想要武裝奪取政權根本不可能。因此,他們更消中國能早日把越軍打敗♀樣的話,越南現政府就會失去民心。一旦沒有了人民的支持,他們這些人正好起事。」

「噢,我明白了。」史柱國說,「他們是想借我們的手,消滅越南政府軍,從而為自己奪得政權。」

「沒錯。」韓元說,「如果我們幫助他們奪得了政權,他們又跟中國友好,這不也是我們的最終目的嗎!如果建立一個親中而不是親蘇的政府,就能換來中國幾十年的和平,這也正是我們所期望的。」

「好,好,這個買賣值,成交。」史柱國打趣地說了一句。

韓元也被史柱國這句話逗笑了,「你怎麼像個商人,而不是軍人。」

「哈哈哈,」史柱國笑著說,「今天看來,我們跟這個越軍軍官不就是在搞一場交易嗎?」

武昌平看著史柱國和韓元一會說,一會笑,瞪著兩只眼楮來會地看。等韓元跟史柱國一交談完,武昌平問,「你們在說什麼?」

韓元對武昌平說,「這名同志在了解你的情況,知道你是和我們一條心後,非常高興,感謝你的大力支持。」

武昌平笑了,主動伸過手,對史柱國說,「我代表我們主席,感謝你們對建立一個和平的新越南的大力支持。」

武昌平說了一大串,史柱國一句沒听懂,最後只好由韓元給翻譯。當史柱國听明白後,笑著對武昌平說,「彼此,彼此,互利共贏。」

等屋里的人稍微靜下來後,韓元總覺得少一個人,于是問,「怎麼沒見董燕同志。」

他這一提,眾人這才想起董燕還沒找到呢!

這一下,眾人的心重新又被吊了起來。

韓元的事解決了,可董燕的問題還沒落實啊!

「董燕失蹤了。」吳江龍沉重地說。

「在哪失蹤的?」韓元還以為董燕跑出去,所以這樣問。

「就在你屋里。」史柱國說,「我們起來後,就不見了董燕。」

韓元更是吃驚不小。如果董燕是在這所房子里失蹤,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被越南特工抓走了。那樣的話,說明韓元的身份已經暴露,不僅如此,屋里的所有人都非常危險。

「走,過。」

屋里的人全都跟著韓元去了那間大臥室。

臥室的窗戶依然開著個窗扇在微風吹動下輕輕地搖擺。屋內,除了那張大床有人睡過外,其它的的擺設一點沒有移動的地跡象。

韓元走到窗戶旁向外看了看。

高高房基足有一人半高,如果有人想上來,或者下去,沒有梯子是很難做到的。而且從目前觀察來看,也不見有人跳下或者爬上來的痕跡。

「他能上哪去呢!」韓元在心里想。

正在靠北牆根站著的吳江龍覺得身後的衣櫥有響聲,于是警惕地回過身去,側著耳朵向里听。

里面的聲音越來越大,他听到了有人踫動東西的響聲。不用猜他也能知道,里面肯定有人。

于是,吳江龍突然把櫥門拉開。

門一打開,里面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來,而且在洞口的下沿,剛好露出董燕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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