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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四、抓個俘虜問問

士兵向前沖164_一百六十四、抓個俘虜問問[正文]一百六十四、抓個俘虜問問——

那輛車上坐的不是別人,正是武國仁,難怪吳江龍看到後不無驚異——/——

武國仁攙雜進越軍之內,說明小分隊的行蹤至此全部暴露。接下來,敵人肯定會采取新的步驟,或者對老山地區嚴加防範那是必然。當然不僅是這些。這時的小分隊還會遇到來自各方的危險。一方面是山上守敵的堵截,另一方面則會有追兵在後面不停的追擊,半路上會出現什麼情況,只能到時才能知道。

吳江龍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後悔自己當初一時的仁慈,換回如此惡果。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再怎麼後悔也沒用,還是想辦法先把眼前的困難越過去最好。

這里不能久留,小分隊趕緊退下山坡,重新找了個隱避的山窪潛伏下來。

「同志們,我們行蹤已經暴露。接下來,敵人很可能對我們進行圍追堵截。因此,我們面臨的危險更大。大家都要做好充分思想準備……」吳江龍抓緊時間把情況跟小分隊的所有人都說清楚。他這個思想準備有多種意思,比如要做好與敵拼死一戰的思想準備,寧死也不當俘虜。或者是,雖然困難很大,但我們也要不惜一切代價,必須把任務完成之類。或者說,就是剩下了最後一個人也要把偵察到的情報送回去等等。

吳江龍說出這一突變情況後,小分隊的所有人立時便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不過,也沒什麼可怕的。臨出發時每個人都宣誓過,也寫過遺書,提前做好了不歸的準備。但是,準備歸準備,一旦危險真正來臨時,還是不由得心里發緊。

吳江龍看了下手表,繼續說,「上級只給了我們三天時間,今天是第二天。我們無論如何要在這一天里把敵人情況模到手,能模多少就模多少,盡可能地多搞一些情況。我們多了解一些,我們的戰友就能少流血,少犧牲。」吳江龍越說越激動,「現在我命令,開始實施第二套方案。」

吳江龍把話一說完,小分隊的所有人都打開背包,開始換裝。轉眼之間,小分隊變成了一支全副武裝的越南軍隊。

吳江龍挨個檢查了一遍,沒有看出問題,這才下命令道,「出發。」

小分隊繼續朝著老山方向前進。

這回不同了,他們全都是一身越軍打扮。再穿行于敵人陣地之間,也用不著鬼鬼祟祟的了,只要別讓人看出是假的就行。

這一次,會說越南話的陳強走在最前邊,一旦接觸到敵人,也好打個招呼。

小分隊跳出山窪後便順著大路一直向前走。走了一會,他們發現有一條小路拐向山了的另一側。

吳江龍始終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人。當他看到這條小路時,心里便琢磨開了。他估計這里肯定還會有他們所不知的東西。根據剛才那個山洞來判斷,敵人很可能在這里也隱藏著什麼。越是隱蔽的地方,越軍越有可能隱藏著什麼重要密秘。

「走,過去看看。」吳江龍下命令道。于是,小分隊又轉了方向,又繞回到小路上。

一拐向小路,便感到這里非常狹窄,人人都有被夾在了兩山之中地感覺。路雖然窄一些,但也不能說是什麼小路,它只是比原來的公路稍窄一些,走輛汽車還是沒什麼問題。

走著,走著,里面變的越來越寬。看到這一景象,吳江龍心里突然豁亮起來。多麼詭奇的地方,敵人不在這里有秘密那才叫怪!接著,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小分隊穿的服裝雖然是越軍的,語言也有陳強對付,估計在這點上不會露出什麼破綻。但有一個問題必須弄清楚,那就是今天的口令。

在敵人防地上穿梭,不知道當日的口令,那可是個大問題。沒通行證不要緊,這也純屬正常。戰事緊張時,在陣地上哪來的通行證。但口令不可少,這比通行證還厲害。如果遇到哨兵一查問,答不上來,非得露出馬腳不可。不僅要挨槍子,跑到跑不掉。不行,必須把口令搞到手。吳江龍一邊前行,一邊這樣想著,「怎麼才能弄到敵人口令呢!」

小分隊又前行了一會,緊靠山腳兩旁的蒿草越來越密。但路上明顯有很多車轍印。明眼人一看便知,這是長期行走給碾軋出來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就憑雨林地區的特點,用不了一兩個月時間,這里全都會被雜草封住。

這時,從前邊走來三個越南兵,倒背著槍,在太陽底下走的無精打采。

三個越南兵一出現,頓時便讓小分隊戰士們緊張萬分。一個戰士悄悄把槍口抬了起來。

吳江龍在一旁輕輕拍了他一下,意思是說,「放下,別緊張。」然後快步走到賀曉跟前,輕聲說,「抓舌頭。」

過來的這三個越南兵突然發現對面有人過來,開始也是一緊張,轉眼一看是自己人,于是便放松了警惕。

吳江龍輕聲對小分隊下命令,「注意,三個都要活捉。」

過來的這三個敵人還真以為是遇到了自己人,因此在老遠就打招呼。

這邊的陳強看到後,也揮手示意,趕緊用越南話進行問候。禮上往來嘛!你不回應,人家還以為你听不懂越南話呢!那還不出問題。

三個敵人緩慢向前走,離小分隊越來越近。不成想小分隊戰士們已經做好了準備。

等到這三個敵人來到近前時。吳江龍喊︰「上。」

這時,小分隊分成三組,從三個方向分別撲向不同的敵人。

這三個敵人面對突然撲過來的人,立時便蒙了,沒等他們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便一個個被按倒在地。緊接著嘴里也不知給堵上了什麼東西。他們別說是喊了,連想哇啦兩聲都沒哇啦成。

「走。」一看小分隊得手,吳江龍命令道。

戰士們便把這三個越軍連拖帶抬地弄進了路旁的蒿草地中。

進了蒿草地,他們專門揀那個難走的,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走。走了一會,終于找到一個從路上看不到的山腳。

吳江龍回頭向來路方向看了看,公路在眼前消失了。因此,他估計這里不會有什麼問題。如果敵人不覺察的話,絕難想到有人會在這里。于是,他安排下一個暗哨後,便讓人把三個越軍放下來。

「審問這幾個敵人。」吳江龍對陳強說。

由兩個戰士按著,賀曉用匕首逼著,吳江龍抻出了一個越南兵嘴里堵著的東西。

這個越南兵回頭望一眼賀曉手里明晃晃的匕首,瞪大眼楮,吃驚地望著這些人。從開始被抓到現在,這個越南兵都沒想到抓他們的竟然是中國人。

「你們是什麼人,想干什麼?」能夠說話的越南兵不可思異地問。

別人听不懂,只有陳強一個人能明白他的意思,「隊長,他問咱們是什麼人,想干什麼?」

「告訴他,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讓他說出口令。」吳江龍說。

「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現在回答我。」陳強接著問,「今天的口令是什麼?」

「我,我不告訴你們。」那名越軍一听說是中國解放軍,一下子有點蒙了。還算這小子腦瓜子轉的快,稍微一停頓便鎮靜下來。

「嗯。」吳江龍示意。

賀曉明白了吳江龍意思後,把鋒刃向這名越軍的脖子上壓了壓,微微一用力,血便從脖脛上印出血印來。

「快說,不說你的命就沒了。」陳強低沉、威嚴地命令道。

那個越軍眼珠轉了轉了,突然張大嘴巴要喊。

賀曉一看情勢不對,急忙用手去捂,被這名越軍狠狠咬了一口。不知賀曉是故意還是無竟,他持刀的手猛地一劃,鋒利的刀刃便割開了這名越軍的脖子,一股鮮血嘩地流了出來。看樣子是踫到大動脈了。

賀曉一看流血了,也有點慌,便急忙用手去按,無論怎麼用力,也沒能止住血。這名越軍不停地大口喘氣,不大一會,便一命嗚呼。

死就死了吧!誰讓他不老實呢。殺掉這名越軍也沒什麼了不起,我們手里不是還有兩個嘛!所以,在場的人開始緊張一下後,又穩定下來。吳江龍也沒有責備賀曉。

另外那兩個被抓的越軍,一看同伴死了,兩人驚恐對望,同時也感到了絕望,明白了眼前這些人絕不是什麼隨便可以糊弄的。

一時間,他們感到了死亡威脅。兩人心里暗想,如果他們不說,估計也會和那個同伴是一樣的下場。

死了的這名越軍還真是沒有白死,最起碼起到了殺雞給猴看的良好作用。別以為中**人對俘虜政策遵守的一點都不出格,急了,都會有意外發生。

這時,其中的一個越軍不知是不是想明白了,反正是被捂著的嘴里開始有嗚嗚響聲。

吳江龍也認識到,審問俘虜還的講究個方法,最起碼,不能當著敵人同伴的面進行審問。別看都是同伴,到了危急時刻,他們也互相猜疑,尋求自保。如果在一起,越軍肯定不會老實交待。只有分開,才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于是,吳江龍讓賀曉把另一個越軍帶走,他開始審問第二個越軍。

賀曉把那名越軍帶走後,剩下的這名越軍露出了驚恐狀,因為他看到了吳江龍手里也攥著一把匕首。

吳江龍走上前逼問道上,「你是不是想跟他一樣。」吳江龍用匕首指著他問。」

陳強很快把這句話翻譯過去。

這名越軍听明白後搖了搖頭,那意思是說,「我還不想死。」

「把嘴里東西掏出來。」吳江龍見這名越軍軟了于是命令。

一個戰士上前,在這名越軍嘴里抓出一把草。

由于是臨時想出抓俘虜的計謀,誰都沒準備,去哪弄那些爛布!

于是,戰士們就地取材,在地上隨便抓了些爛草,可著勁地往被抓的越軍嘴里塞。開始時,這個越軍還不肯張嘴,但又怎麼受得住戰士們大手的硬掰。一個戰士上去,用一只手在越軍兩腮上狠勁一捏,這名越軍不由自主地便把嘴張開了。就這樣,這名越軍嘴里塞的全是爛草。塞滿後,他的嘴就一直這麼張著。

現在往出一掏,他總算有了大喘氣的機會。這麼一放松,頓時感到憋著的各類神經全都放松了,瞬間,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通遍全身。

吳江龍看出這個越軍比剛才那個好對付,于是,對陳強說,「問他,如果不說實話,還給他堵上。」

陳強重復一遍後,這個越軍直點頭,「我說,我說。」

「口令」陳強問。

「高平。」

「回令」

「老山。」

陳強突然一瞪眼楮,「媽的,這是昨天的口令,想拿這個糊弄老子。給他堵上。」陳強說的是越南話,別人沒听懂。

戰士們沒听懂,可這個越軍听懂了。只見他連忙縮頭,做出躲避狀,「不要,不要。」

陳強也不知他說的是真口令還是假口令,但他對越軍這麼順利說出口令表示懷疑,所以他是在隨意地瞎蒙。沒想到,還真讓他給猜對了,這個越軍說的真是假的。

「我說,我說。」越軍連忙表示。

「媽的,他用假口令糊弄咱。」這回陳強用中文跟大家解釋。

一個戰士說,「宰了他。」

越軍回頭去看,見那戰士瞪著眼望著他,血紅的眼楮要吞食他一樣。

吳江龍持匕首走上前,將匕首突然伸進這名越軍嘴里。由于吳江龍心里很急,畢竟時間不等人,他可沒時間在這里跟敵人浪費。想速戰速決。不成想,這個鬼兒子也跟自己耗上了。他能不急嗎?

這名越軍也沒想到吳江龍這樣狠,還以為吳江龍是要殺他,于是便,「咕咚」一聲跪在了地上。

吳江龍趕緊將匕首收回,如果再慢一點的話,還真有可能把這名越軍的嘴給豁開了。

就是這麼一簡的單位動作,也把這名越軍簡直要嚇死了。只見他一連氣地點頭,連著說,「河內,河內。」

陳強听明白後對吳江龍說,「口令是河內。」

「問他回令。」

「回令」

「南沙。」

當陳強把這句話翻譯過來後,吳江龍有些不相信了,「什麼,他們把南沙也做了口令,難到,他們真的想把南沙當成了他們自己的國土。「***,野心還真不小。」

吳江龍接著對陳強說,「再問他一次,看他說的是不是實話。」

陳強彎腰在地上抓起了一把草,做出要往他嘴塞的意思,「你說的不是實話,還想騙人。」

這名越軍一見陳強還想把他嘴堵住,驚恐地向兩旁甩頭,「是實話,是實話。」

陳強估計著他這次說的可能是實話,于是把手停住,接著問,「這里是什麼地方?」

那名越軍遲疑了一下。

「快說,不說就悶死你。」陳強把那把爛草伸進了越軍鼻子底下。

「嗯,嗯。是倉庫。」這名越軍又說出了實情。

「問問他,去過老山主峰嗎?」吳江龍說。

陳強把吳江龍的意思翻譯成越語,這名越軍直搖頭,「我們是後勤,沒去過。」

「好了,先給他堵上。」吳江龍說,「找那個核實一下。」

陳強照著這個越軍後腦一拍,這名越軍疼的一張嘴,剛要叫時。陳強趁此機會,一把將爛草塞進越軍嘴里。他邊往里塞,邊用越語說,「不是我不仁道,為了安全起見,只能這樣了。不過你死不了,一會你們的人就會來救你。」塞完後,陳強又用手指向里捅了捅,覺得沒有外力情況下,他自己是無論如何吐不掉的。隨後對抓著這名越軍的兩個戰士說,「把這家伙捆緊了。」

當吳江龍和陳強來到賀曉押著的那名俘虜跟前時,發現這名俘虜渾自上下全是草葉,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他還以為賀曉使用了暴力,不高興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這家伙不老實,趁著我們不注意,滾了崖了。」賀曉說,「多虧那個崖不高,沒摔死,我們又把他弄回來了。」

「龜兒子的,到了這份上還想當英雄,給他點顏色看。」吳江龍火了,氣憤地走上前。

得到命令,賀曉來勁了,他早就壓不住對這名越軍的憤怒,「媽的,就你們是硬漢子。老子今天非要看看你有多硬。」說著,上前揪住這個越軍當胸,身子一彎,便來了個大背摔。

這名越軍嘴里被堵著,摔在地上後,疼的臉都變形了,但是喊不出聲。

賀曉不依不饒,接著一把揪起來,又是一個背摔。兩次下來,這名越軍可慘了,手被捆著,腳雖然能自由,但也跑不出戰士們圍成的圈子。就是這名越軍再見多識廣,他也沒看見這麼個審問法。

過去,在他們那里,他們無論是審問美軍俘虜,還是中國戰俘,他們用的都是水里泡,鞭子抽,槍托砸。現在看來,摔人比那個還要厲害,渾身的骨頭都要被摔碎了。

這名越軍剛剛從地上爬起來,見賀曉又過來了,急忙跪下,向地上磕頭。

賀曉笑了,「***,都說你們個個不怕死,我看,也是軟蛋。」

吳江龍一見這名越軍老實了,對陳強說,「核實口令。」

陳強過去一問,這名越軍半點假話都沒敢說,交待的與先前那名越軍一樣,看來,口令是真的。」

「處理一下,我們出發。」吳江龍說。

賀曉听吳江龍說要處理掉這名越軍,于是便從身上抽出匕首,揮起來,準備著給這名越軍來個大貫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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