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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好戲即將登場

「可是……」她的事可不是說擔就能擔的?

「沒什麼可是。」他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不是決定還要等我一起退隱嗎?說好了相約白首?就不能再回避。」

「話是這樣說……」

不等韓立兒再說什麼?郗愔直接以口封之?極盡霸道狂熱的吻著那殷紅的唇?輾轉反側?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立兒嘆息一聲?雙手勾上他的脖子?抱住吻回去。

他放開她的時候?重重地抱住了她?仿佛要將她嵌入骨子里似的?低沉的聲音沙啞性感︰「時間不早了?一起共浴-?」

雖然是問句?可分明是陳述的語氣。韓立兒狠狠瞪他一眼?可惜雙眸中還殘留著方才的春情?在這一瞪之下?媚眼生波?霧氣蒙蒙?不僅沒有嚇退某人?相反讓某只更加蠢蠢欲動。

「不說話就是同意了。」郗愔低頭親了一下?攔腰將懷里人抱起來朝浴房而去。

微燻的熱氣中?兩人黏在一起?郗愔抱摟半抱的又是替韓立兒抹身?又是替她洗長發?順手再吃吃豆腐。雖然每次都是點到即止?可一場澡洗完?韓立兒已經渾身嬌酥。

「我自己來?」擦身子的時候?韓立兒終于火了?一把抓過寬大的毛巾?往身上一披?三兩下抹了身子?只套了一件單衣?便匆匆回寢房了。

郗愔絲毫沒有做了錯事的覺悟?唇角勾著**的邪笑迅速洗完自己?披上衣衫跟了過去。

雖然剛剛把某人撩撥的欲火叢生?事實上他自己也很不好過?全身燥熱?火燒火燎的?很想將那酥軟的身子擁入懷里這樣那樣。話說存積了五年的激情?一旦爆發出來?不是一兩個月就是緩解的。tusf。

走到床邊?韓立兒已經為自己擦好了頭發。郗愔上了床?將腦袋伸過去?「立兒?幫我擦頭發。」

韓立兒已經瞌睡了?以手掩著唇?慵懶的打著小哈欠?一副仿佛昏昏欲睡的樣子。看到伸過來還在滴水的青絲?韓立兒不滿的道︰「夫君都沒替我擦過頭發……」

手里卻是不由自主的接過毛巾?總不能讓自己夫君衣衫不整的去找侍女擦-?豈不是白讓別的女人過眼癮吃豆腐?

郗愔看著她這幅慵懶誘惑的模樣?看著那黑發掩映中露出的潔白優雅的頸項?很想湊上去咬一下?嘗一嘗。不過想到忍得一時?後面便會得到更多?不禁又摁下了心思。

韓立兒拿著毛巾跪坐在床上?就在他雙腿間?開始幫他擦頭發。郗愔的頭發很好?長及腰間?模在手里像是上好的貢緞?隨著她擦的越來越上?她的背脊也挺得越直?因為郗愔高了她好大一截。不過?這樣的姿勢?剛好讓她挺直了胸部?將身子送到了他面前。

她剛沐浴的身子?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有些醉人。薄薄的一層睡袍掛在她身上?除了遮住重點部位?其他地方?均隨著她一下一下的動作?若隱若現的暴露了出來。整個衣衫也就腰上的一根系帶?這般挺著腰背?他一低頭?正好將她衣襟中的美景看了個滿眼。鎖骨玲瓏?冰肌玉膚?挺拔?分外的引人遐思。

他情不自禁摟住了她的小腰?將臉湊了過去?埋在她的胸口?吸入了一股迷人的香味。

韓立兒擦著擦著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就看見某人無恥的將頭埋進了她胸口?還不要臉的在那柔軟上蹭了蹭。

臉頰頓時一紅?同時也挑眉嬌聲道︰「夫君這是要做什麼呢?」

「立兒。」郗愔抬起頭?臉上兩多酡紅?如水的眼眸里冒著灼熱的光芒?甚至還饑渴狀的吞咽了兩下?「立兒?再給我生個女兒-??」

「啊?」韓立兒被他的跳躍般的話弄的一愣一愣的。

還沒等她回過味兒來?一股大力襲來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

*

通往陽都的官道上?一輛外表樸實內里豪華的馬車不徐不疾的前行?前後各有車輛若干?騎士若干。

馬車內部面積很大?一個妖艷華麗的男人橫臥在榻上?懷中摟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絕色美人。兩人的身邊?左右還各自跪著一個美婢?一個手中捧著盛滿葡萄的盤子?另一個則攤著細膩女敕白的手?接著榻上男人吐出的葡萄籽。

「公子?再吃一顆嘛。」懷中的美人修長的手指拈起一顆晶瑩的葡萄?白生生蔥根般的手?紅艷艷朱砂一般的蔻丹?紫盈盈圓潤如珠的葡萄?鮮明的對比襯出妖嬈的艷色。徑自將葡萄送到榻上男人唇邊。

男人的唇形極美?像兩片弧度美好的海棠花瓣。微微一張?來者不拒的將葡萄含入嘴中?順帶的?牙齒在美人手指上咬了一下?頓時換來美人一陣嬌嗔︰「公子?你怎麼咬人家?」

「咬你需要理由嗎?」特意在「咬」字上繞著音?讓其在「要」和「咬」上模稜兩口?惹得懷中美人臉頰染紅?身體難耐的扭動了後?男人毫不在意的咬破嘴里的葡萄?然後極其優雅的將葡萄籽吐在美婢手中。

「公子。」美人手在男人胸膛上劃著圈?一點點朝衣襟里面探去。

「這麼心急做什麼?」男人從喉嚨里發出一陣笑聲?那聲音魅惑天成?頓時讓懷中的女子身體越發酥軟了。

「公子?奴想伺候你嘛。」美人紅著小臉在男人懷中扭了扭?低頭含住了男人腰帶的繩結?編貝般的牙齒和舌頭靈活運用?幾下就將繩結解開了。

男人有一下沒一下的模著美人的頭發?身體動都沒動一下?雍然的俊顏面不改色?充分顯示了坐懷不亂的高端資質。

突然?後面的官道上傳來一串急促的馬蹄聲?驚醒了車隊的騎士?隨行的護衛頓時戒備起來?紛紛不動聲色間將手按在了劍柄處。

隨著馬蹄聲漸近?一隊正統使臣車隊急速奔馳而來。

「是北國使臣車隊。」離的近了?眾人也都看清了那旗幟和車上的徽記。去大懷也。

「他們停下了。」

「似是專門為了追我們的。」

就在護衛們小聲揣測這是演哪一出的時候?後面使臣車隊中突然出來一人?大聲道︰「前面可是靖誠公車隊?我乃皇上所派使臣。」

果然是他們?護衛們心中如此想?便不動聲色收回了握住刀柄的動作?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韁繩上。

車隊中也走出一掌事?對那主動搭話的使臣道︰「正是靖誠公車隊。」

原來?這次的南國之行?當真是蕭衍親自來了。方才那乘外表樸實內里豪華奢靡的馬車?便坐著蕭衍和他多帶來的美人。別看他一副耽于享受的模樣?心里卻是恨的牙癢癢的?謝立兒死後?他與郗愔成了死結?相互看對方不順眼?雖說現在兩方都活的好好的。但是數次出手中?兩人可都是沒留余地的?只要有機會?不置對方于死地?便決不罷休。

這次郗愔突然立後?對蕭衍的沖擊絕對是不可小覷的。要知道他和郗愔彼此已經相當了解對方?兩人雖然表現不同?可也都是執拗的姓子。郗愔是屬于情商低的?認準了一個便就這麼一個。絕對不可能在堅持守了五年後突然立後?如今這般情境?要麼郗愔真的梅開二度?要麼就是南朝即將有大的不為他所知的變動。

對于蕭衍這般喜好獵奇的人?是絕對不肯放過的。沒有立兒的日子已經很枯燥了?好不容易來點讓他心癢難耐欲探究的事?不扒開迷霧看個清楚?他可不甘心。

蕭衍就是這般的人?只要對一件事一個人不死心?便會認死理的盯住不放。就如立兒?他覺得感興趣才會巴巴的湊上去?納入身邊欲要了解清楚。但沒想到這一了解?卻引起了他更大的興趣?這興趣堆積的多了?想的多了?戀的多了?自然就動了情動了姓。直到最後立兒身死?那情已經深埋入骨?難以拔除。

這麼多年來?除了養團子?他基本上的正事就是與郗愔斗智?私事便是與各色美人美酒廝混?縱情聲色。

親自來南朝?以郗愔的行事手段?有可能將他扣留?也有可能將他圍殺。然而?他還是來了?不是他想找死?而是他手中也捏著足分的底牌。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狼狽點逃亡而已。

這些他早有打算?心中對于這次陽都之行也是隱隱期待著?總覺得那里有一個天大的迷霧等著他親手撥開。他想?這麼多年無聊浪蕩的生活?也許終于可以添些樂趣了。

「立後?我倒要看看你立的是哪一位?若是合了本公的眼?不介意搶過來享用一番。」車內的蕭衍笑的妖嬈絕艷?灼灼的眸子光芒閃爍?耀目的讓人不敢直視。

「公子又看上新的美人?不要奴了麼?」懷中的美人听到他的自說自話?嘟著小嘴目含春水的嗔怨著?大半個身子露在外面?只有幾塊布料羞澀凌亂的掛在身上?在她一抬頭的靡艷中?綻放著酥媚動人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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