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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話 竊取失敗,分別在即

在黑崎一護的內心世界里。

斬月大叔迫于緋堂磷月的威脅,不得不答應在緋堂磷月的面前演示一遍破滅法則的能力,也就是‘斬月’的本質力量。

由于緋堂磷月站在黑崎一護的身邊,使得即便有能力擊殺緋堂磷月的斬月大叔十分顧忌起來,掄起手中大菜刀般的斬月,猛地向著空中揮動,一道光亮的月牙一閃而過,消失在遠處的天際,就像是普通的月牙天沖的月牙一般普通。

緋堂磷月的雙眼早就在斬月大叔揮動斬魄刀的時候,就已經呈現出蓮花狀態的萬花筒。眼中蓮花瘋狂飛轉,眼中所看的所有物質都呈現出事物該有的存在之線,每一條線條都是赤紅的,並且井然有序地排布在空中。

然而,當拿到明亮的月牙自斬魄刀的刀刃上飛出的時候,緋堂磷月卻感覺到一股銳利無比,磅礡毀滅的意志帶動著光亮的月牙,沖破斬斷前方所有的一切,無數紅色絲線一根根斷裂,然後又一根根飛快地從新連接,空間變得崩潰又復原,月牙所過之處,皆是如此。

‘這就是破滅法則?’看著消逝而去的月牙,緋堂磷月心中居然突兀地生出一股子厭惡感,這倒是讓緋堂磷月十分驚奇。

「再來一次!」緋堂磷月皺著眉頭命令斬月大叔。

斬月大叔陰沉著臉,強忍著直接一刀了結了緋堂磷月的沖動,內心暗自猜度‘眼前這人顯然是知道斬魄刀內蘊法則之力’心中極度的不情願,因為在他眼中,緋堂磷月根本就是在強搶斬月的破滅法則無疑,不過,斬月大叔也不怎麼擔心,因為沒有被選中之人,是沒有辦法悟到斬魄刀其內的法則之力,就算是選中之人,沒有深厚地與斬魄刀交流甚至融合,也是無法得到領悟法則之力的資格,正因如此,斬月大叔才再次揮動斬魄刀。

這一次,斬月大叔似乎要斷了緋堂磷月的那些心思,揮出的月牙一如既往的光亮且犀利,甚至威力更甚,不僅把眼前所踫到的紅線通通切斷,更是貌似也同樣斬斷了緋堂磷月窺視的念頭,使得緋堂磷月腦中劇痛,身體輕晃。

‘好機會!’斬月大叔墨鏡下的銳目精光一閃。

就這一微妙的時間差距,斬月大叔向著緋堂磷月猛然揮出一道恐怖的月牙,巨大而毀滅的月牙直接出現在緋堂磷月的身前,瞬間便把緋堂磷月吞噬了。

月牙消失過後,地面上緋堂磷月連渣渣都沒有剩下,甚至……連黑崎一護也同樣。

斬月大叔內心正疑惑黑崎一護的去向,因為他的攻擊並沒有針對黑崎一護,但是黑崎一護卻消失不見又沒有死去,這讓斬月大叔有些疑惑,但是忽感腦後生風,臉上暴怒,轉身接過暗器之物,一節切口光潔的殘肢。

黑崎一護的斷手!

斬月大叔看著手中黑崎一護的斷手,內心像有無盡的火焰升騰而起,化為暴怒咆哮的巨龍,不斷叫囂著砍殺了緋堂磷月。

「我說過!別耍花樣!不然,下次可不是靈魂的手臂,而是整個腦袋!」詭異莫測的緋堂磷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斬月大叔的身後,陰冷地盯著斬月大叔道,在緋堂磷月手上的,正是被切斷了一只手臂的黑崎一護。

「你……」斬月大叔驚怒交加,卻又不敢再作攻擊,作為刀靈,無論發生什麼情況都是以保護刀主為首要任務,刀主的內心世界就是刀靈居住的地方,在這里,黑崎一護是整個世界的神,而斬月大叔就是這個神的代言人,內心世界所發生的一切都不能擺月兌他的雙眼。

但是剛才居然發現不了緋堂磷月的蹤跡,彷如從內心世界中消失了一樣,再出現的就只有黑崎一護那一截被緋堂磷月切下來的斷臂,這使得斬月大叔敢怒不敢言。

「再來一次,向著那邊,別再耍花樣!」緋堂磷月指著一個方向命令斬月大叔,另一只手則是指著躺在地上,被數條細小光線圍繞著脖子的黑崎一護,意思很明顯,就是斬月大叔膽敢像剛才那樣的話,黑崎一護就馬上被脖子上的那些光之力化作的光線給輕易地切下頭顱。

斬月大叔看著緋堂磷月的這一手光之法則之力,心中了然,原來是耶穌的光之法則,難怪緋堂磷月如斯厲害,光可是僅次于破滅的‘最鋒利的刀’,僅次于空間的‘最快的刀’,可偏偏又是比其他法則更容易修煉,只要有光的地方,就能體悟修煉。

「我不會在演示的,除非你治好一護……」斬月大叔的話還沒有說完,黑崎一護另一只完好的手臂上,光芒一晃而過,另一個完好的手臂也殘缺起來了,殘缺的斷肢同樣的扔像斬月大叔,顯然在嘲諷斬月大叔的無能,有辱刀靈守護刀主的使命。

斬月大叔雙手劇烈的顫抖,極度地壓抑著自己瘋狂的殺意,最後,把心一橫,為了黑崎一護,他決定賭上一把,這可是斬月大叔從來都不會做出的賭注。

「你如此傷害一護,我是不會再給你演示,你就把一護連帶著我一起殺死吧,否則的話,你休想從我這里弄得任何一點完整的破滅法則。當然,我也會在消散前的一刻,把你灰飛煙滅!」斬月大叔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地吼出來,再一步,哪怕緋堂磷月再要挾他那麼一點微小的一步,為了黑崎一護,他都會不顧一切,奮起殺人。

緋堂磷月仔細地觀察斬月大叔的臉色變幻,最終發現斬月大叔真的被他逼迫到這最後一步,不由妥協了,因為緋堂磷月的目的只是那破滅法則,根據斬月大叔的話,似乎只有他的斬月才完整地承載了破滅法則的能力。

一伸手,抓過兩截斷肢放到黑崎一護的斷肢處,一道光芒微動,兩截同出一源又不相連的斷肢逐漸的融合恢復過來了。

感覺到黑崎一護的嚴重傷勢完好地恢復過來,斬月大叔的陰沉黑臉才稍微緩解下來。

既然緋堂磷月受妥了了,並且也治好了黑崎一護,那麼斬月大叔也沒有食言,再次對遠方釋放了一次蘊含破滅法則的月牙天沖。

月牙飛行的軌跡瞬疾無比,但是,半路中卻殺出一個程咬金,一道比月牙更加明亮光潔的白刃從半路迎面撞上了前行的月牙,兩強相踫,空中直接一聲轟鳴,稍微僵持了片刻之後,月牙毫無疑問地沖破了白刃的阻擋,大片大片的空間被震得寸寸碎裂,卻又飛快地還原。

閉上眼消化片刻,腦中那些艱澀難懂的奇異符文已經不復存在,哪怕是這一雙眼的特定能力,也不能挽留下哪怕一丁點的痕跡,徹底地從緋堂磷月的腦中消散而去,一點存在的痕跡不甚留下。

‘是你的終究是你,不是你的,強扭的瓜不甜。’緋堂磷月微微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後也沒再執著破滅法則了,似乎是天意,似乎是某種特殊原因,緋堂磷月總感覺自己非常排斥這破滅法則,但是緋堂磷月本身卻不知為何。

毫無所獲,緋堂磷月也沒時間與斬月大叔扯皮了,徑直出了黑崎一護的內心世界,不管緋堂磷月在黑崎一護的內心世界到底過了多久,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再次看到那一幅猙獰咆哮著的面具以及面具中那一雙好勇嗜戰的眼楮,也只是過去那麼一秒而已,心情略微欠佳的緋堂磷月,直接用霸氣把白一護鎮壓回去了,現在可不是這玩意登場的時候,哪怕一絲的氣息也被緋堂磷月用霸氣震散。

隨手治療一番自己在黑崎一護身上造成的傷害,就把黑崎一護扔給一直驚愣中的二人組,山田花太郎與志波岩鷲。

「我們走吧!」牽著卯之花烈的手,緋堂磷月與卯之花烈瞬步離開了,只留下愣愣的二人組,昏迷在懺罪宮中的朽木露琪亞,深度昏迷的黑崎一護,珊珊來遲飛奔瞬步中的某貓妖,還有那麼一伙的隊長。

當隊長們趕到的時候,發現懺罪宮的大門直接被強大的沖擊給擊成碎片,而罪人朽木露琪亞卻倒在大門位置前,門外還有一個疑是旅禍的人以及一個四番隊隊員愣愣地站著。

不明狀況的隊長們,也只好命令手下把旅禍逮捕起來,還有順帶逮捕的疑似協助旅禍的四番隊隊員,然後就是傳令讓工事部與鬼道眾盡快修復好懺罪宮的大門以及門上的結界禁制。

「磷,失敗了嗎?」卯之花烈似乎看穿了緋堂磷月臉上那假裝出來的表情,深深地看到他隱藏其內的惋惜與無奈。

「嗯!」緋堂磷月輕哼一聲,抱過卯之花烈曼妙的身體,默不作聲,而卯之花烈也靜靜地伏在緋堂磷月的胸上,直到良久之後,緋堂磷月才開口「不知為何,那破滅法則的能力,居然讓我不由自主的厭惡起來,也不知道為何。竊取過來的所有破滅箴符毫無痕跡的消失了,就像是毫無存在過一樣,嗨~~」緋堂磷月深深地嘆了口氣。

「磷,既然如此,何必強求,辦法多得是,這個不行,那就試一下別的方法,總有行得通的。」卯之花烈輕撫著緋堂磷月的胸膛,安慰起來。

緋堂磷月點點頭,握住胸前輕撫自己的柔荑,輕輕地揉捏幾下,然後輕輕地放在口中吮吸著食指。

看著變得媚眼如絲,眼里泛光的卯之花烈,略帶抱歉道︰「對不起啦,花烈,很快,又要離開一段時間了。」

「嗯嗯,知道了。」卯之花烈也沒有太多的話,輕輕地一拉腰間的系好的腰帶,隨著束縛的腰帶月兌落,一身衣服也隨即落下,卯之花烈成熟而又嬌女敕的身體呈現在緋堂磷月眼前,卯之花烈雙手抱緊緋堂磷月的腰,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捏起緋堂磷月腰間的軟肉扭了一圈︰「你不要太過分!家里已經有不少的姐妹!」

「嗯嗯,我答應你,這次只不過是收獲以前撒下的一顆種子而已,僅此一個而已!」緋堂磷月環抱過卯之花烈的腰岐耳鬢廝磨道,靜靜地環抱片刻之後,才挑逗地噙著卯之花烈的耳珠子,道︰「剛才捏的好痛呢~」

敏~感被襲,臉上逐漸緋紅的卯之花烈眼光迷離地撫模著剛才緋堂磷月被掐的地方,輕聲道︰「真的好痛嗎?」

「嗯,好像是腫了呢~醫生給我消腫吧。」緋堂磷月的手已經慢慢爬上豐盈的胸偉,輕輕的捏揉起來。

「是嗎?」卯之花烈白了他一眼,然後蹲下來在緋堂磷月的腰間軟肉處,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帶著些許透明濕滑的治療藥劑,輕輕地涂抹起來。

卯之花烈的主動、濕濕熱熱的觸感、臉紅的嬌羞無不挑逗著緋堂磷月的身體反應。

「醫生真是厲害,這麼快就消腫了,但是,這邊消腫一塊,前面有腫起一大塊怎麼辦?」熾熱的濃烈氣息隨著龍槍的點擊,散落在卯之花烈如刀削般的香肩,潔白美妙的脖子,甚至輕輕地蹭磨著卯之花烈羞媚的臉上。

卯之花烈被挑逗的臉紅心跳劇烈,雖然兩人做過不少,但是不知為何,這次卯之花烈特別的來感覺,也特別的羞澀,跳動的羞恥心讓卯之花烈騷動不已,潮流涌動,體內渴望之聲,愈加激烈。

雙手握住一陣擼動,舌尖輕輕地在溝里撩動幾下,弄得手中龍槍暴怒不已,搖擺著想要掙月兌十指柔荑的軟束。

卯之花烈臉紅如滴血,滴滴香汗淋灕掛著臉上,每一次沉重的呼吸,就更增一分,咬了十多分鐘,卯之花烈已經強忍不住,別過身去,微蹲翹起,口齒不清的嚶鳴︰「請~請君憐惜!」

緋堂磷月被卯之花烈咬得火燎火燎,看著她主動的跪翹起來,居然是平時最不願意的方式,看著那源流不斷的山澗小溪緩緩流出,似乎跪翹的方式與主動的態度使得卯之花烈更加恥辱與刺激,等待著堵塞的山澗小溪里的泉眼更是不斷往外宣泄著這美味的瓊漿。

舉起龍槍,研磨沾染著臀間流淌的泉水,對準目標,沒有趙信的‘一點寒芒先到,隨後爆菊如龍’的狠勁氣勢,只有一點一點慢慢的進入,隨著進入的程度,兩人彼此體會著對方的愛意不斷交匯相融,編織成一部新的愛曲。

期間路過的涅音夢因為偷听被發現,被逮住狠狠地教訓了一番。

一夜嚶鳴花語落,雙燕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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