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閣主覺得,只要再給他個十年,二十年的,他一定能夠培養出一個陳強來。
以前是他太狹隘了,以為他們楊家人只需要有生存下來的能力,不需要有實力也可以。
可現在看來這樣光有生存能力,沒有實力是根本不夠的。
「若是再給我個十年,二十年的,我一定會把楊家創造的更好。不像你,只想著自己的死活,不想著清風閣。」
閣主實在是有些不明白,這人怎麼在這個時候突然說起再活十年,二十年的話。
可一想到這老頭子馬上就要到死亡時期了,若是能夠找到神藥,他確實有機會在活幾十年便了然了,可這麼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既然再活幾十年,他就有可能會得到更多的機會。
為何他自己出去找神藥,卻在這里邊催他們。
想著,閣主便是有些懷疑的說道︰
「你也需要神藥,為何不自己找?怎麼你是想要讓我幫你找神藥嗎?你想太多了,我不可能會幫你的!」
閣主也不是傻,但他知道若是說要讓自己找神藥,那麼楊家老祖更需要吃藥。
畢竟他的年歲已經不少了,想要繼續活下去,就必須需要神藥的力量。
而他不找神藥,還讓自己找神藥,這就很奇怪了,難道說是想要讓自己去送死嗎?
閣主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自己現在渾身是傷的樣子,能夠幫助楊家老祖找神藥。
而楊家老祖也不傻,他自然是知道這閣主是什麼意思的。
看著老閣主那疑惑的眼神,再看了看閣主一副我很警惕,根本就不信你的樣子,便覺得有些好笑。
這兩個人連活著都費勁了,居然還在這里懷疑東懷疑西的。
若不是害怕有差錯,他也早就去學了,哪里還能輪得到這兩個人。
「我就算沒有神藥也能活一年半載,至少不會疼死,你就不一樣了。」
閣主听著楊家老祖的話,皺了皺眉,看了看閣主身上的傷,點了點頭。
確實是如此,他身上的傷勢實在是重了,雖然不明白為何自己兒子身上受這麼重的傷還能活下去,但是這傷也是好事。
若是能找到神藥,自己身上的傷痕,兒子身上的傷痕都能好。
畢竟這神藥可是非常厲害的神藥,拿一小點兒再磨成粉就有巨大的作用,而那神藥夠他們在場眾人一起劃分的了。
既然是他們所有人一起瓜分的東西,憑什麼讓他一個人來承擔這樣的求情。
要知道他要是真的求陳強了,那可是低頭了。
他若是向自己閣內的一個人低頭,這不是要打他的臉嗎?傳出去他還怎麼活呀。
「你看看你這渾身的傷痕,嘖嘖,太可怕了。」
即便知道這楊家老祖是想利用他,他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要是幾個人能合伙找到神藥,他不建議一起分享。
只是若是這人只是一味的算計他,卻不想給他分好處那可就毀了。
他可是不會讓這個人得逞的,他知道自己從一開始的時候和著楊家老祖就不對付,若是這次不能制止住楊家老祖,倒霉的就只會是他了。
他很後悔沒把他弄死,若是他能早點把面前都人給打死,也就不會有如今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對于他們而言,能活著就已經是最好的事情了,若是能夠找到神藥,那麼他一定會好好的謝面前的這些人,只是可惜了那神藥可不是好找的。
「你這般淒慘的樣子,即便不流血而亡,估計也得疼死。」
楊家老祖的話一向都是那般的狠,他這樣說完就讓一旁的人有些懊惱了。
陳強也知道自己打的有些狠。
沒辦法,他實在太生氣了,若不是因為看著一旁還有老閣主在,他打死閣主的心都有了。
這人可是沒少給他使絆子,這麼多年來很多人都死在他手里,若不是他改變了清風閣的格局,也不會有那麼多無辜往死的嬰兒和老人。
雖然說他這麼說這麼做真的能夠幫助清風閣改掉一些人的壞習慣,甚至是免掉了很多的後患,讓很多明明要報仇的人最後都死于非命。
讓他們清風閣有了很多生存的機會,他還是覺得有些惡心。
「你這嘴還真是尖銳的很啊!就你這樣的還當老祖呢?我可沒看出來你這麼不穩當,怎麼當的老祖!」
楊家老祖听著老閣主調侃他的聲音,覺得有些好笑。
他這哪里是牙尖嘴利,他可是說實話。
閣主身上的那身傷若是不治,可真是不知道要死成什麼樣子了。
他都這樣了,居然還有臉在自己面前說自己最很銳利,說什麼銳利呢,他還沒有把所有事實都說出來呢。
就這老閣主的樣子,恐怕離死也不遠了。
若是今日老閣主和閣主死在這里,那自己可要開心極了。
若是陳強管清風閣了,清風閣的閣主和老閣主都死了,清風閣便是群龍無首。
他只要是能出去就能接管清風閣,在他死之前還能夠把清風閣合並到楊家,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這就尖銳了?還有更尖銳的。」
楊家老祖覺得這閣主就是年紀太小了,若不是因為他年紀小,自己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他。
從最開始的時候就明白自己和這個人之間有著很大的縫隙,是不可能聯合在一起的。
兩個人想要在一起說話,做事,就必須要完全壓制住對方,不然就有可能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而讓對方鑽了空子,到時候他們不死也要月兌層皮。
其實對于他們兩方而言,不論哪一方死,哪一方活,最後得利的都是那些大家族。
說白了,那些大家都對于清風閣和楊家都是虎視眈眈的。
若不是因為現在他們還能夠在這片大陸上立足,恐怕他們早就已經年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你是想讓你的老父親白發人送黑發人,還是想帶著你父親一起走?」
老閣主听著楊家老祖這話,氣不打一出來。
雖然這話是說給他兒子听的,可那話里話外都是詛咒他的。
而且他可是在嚇唬自己的兒子,他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
說句不好听的,自己的兒子自己寵著。自己可是對兒子十分的關注,從來都沒有一刻讓他像現在這般被人欺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