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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槍殺

第二天一下課,柯南連招呼都不和我們打一聲,就急匆匆地背著書包「蹬蹬蹬」地跑掉了,我暗暗一笑,柯南果然已經對老媽老爸起了疑心。

「什麼嘛,柯南那家伙,總是獨自行動,一點也沒有作為‘少年偵探團’的一員的自覺。」元太撇撇嘴,一副頗為不滿的樣子道。

「就是就是,柯南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真是太不像話了。」在對待柯南的態度問題上,光彥一直是和元太統一戰線的。

「嘛嘛,大家都不要在意了,我相信柯南會改掉這個毛病的。」這時候會幫柯南說話的,就只有步美了。

幾個小鬼在前面吵吵鬧鬧地走著,我則是在後面陪著大病初愈,今天剛剛開始上學的真由和靜靜地跟在我身邊的小哀。大概是因為真由柔柔弱弱的性格,亦或是因為她和小哀酷似的長相,讓我總是沒辦法對她放心。

「你這次的感冒怎麼樣了?沒什麼問題吧?」我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真由,關心地問道。

「沒、沒事了,謝謝你,明輝同學。」畏縮了一下,真由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這倒是讓我驚訝了一下,因為在我的印象里,真由的反應應該是點一下頭然後就不說話了才對,看來這次病愈讓她的性格也變得稍稍開朗了一點,這真是值得人高興的事。

「對了,之前一直都沒有問過你,你現在住在哪里啊?這幾天你生病在家沒有來上學,大家都很擔心你,想去看望你一下,卻不知道你住在哪里。」

「這個……」真由的臉微微白了一下。

「怎麼了嗎?」我有些奇怪地看了真由一眼。

「不,」真由輕輕搖了搖頭,小聲道︰「我、我家很窮的……」

「哦,這樣的話你不用擔心哦,大家都不會介意的,不如這樣吧,今天我們就去你家拜訪一下吧?」我微笑道。

「好啊好啊!」步美幾個自是歡呼雀躍。

「不、不要!求你了!」真由急切地搖著頭,抓著我的袖子,目光里帶著一絲惶急與懇求︰「今天,不方便……」

「你不用這樣的,既然如此,我們就改天再去拜訪吧,你先和伯父伯母打個招呼。」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真由這個表情讓我絲毫沒有辦法,就像是怪蜀黍在欺負小蘿(莉)似的,心里充滿了罪惡感。

「謝謝。」真由松了一口氣,松開了我的袖子。

「對了小哀。」問完真由,我才想起來,身邊還有一個不穩定因素沒搞定呢,于是轉頭向依然對我帶搭不理的小哀道了一句。

「什麼?」小哀一翻眼楮,目不斜視地淡然道。

「那、那個……」我用手指撓著臉,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有話就說。」

我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注意我們,湊近小哀的耳朵,鬼鬼祟祟地小聲道︰「我媽找你。」

「什麼?!」小哀詫異地轉頭盯著我。

「就是、就是我剛才說的那樣,地方就是上次我們去看過的那個房子。」我尷尬地笑著︰「您老行行好……」

「我知道了,我會去的。」還沒等我說完,小哀就打斷了我的話。

「哈?」小哀果斷的反應讓我一時間腦筋有點轉不過來。

小哀卻是白了我一眼,自顧自地向前走去,讓我有點莫名其妙,不過好在就像老媽說的那樣,她答應了見面,剩下的就看老媽的了。

……

「老媽,我們回來了。」

「知道了,歡迎回來。」隨著我的話,老媽還是以那副老女乃女乃的扮相迎了出來。小哀詫異地看了我一眼。

「老媽,有客人在,你就不要這樣了好不好。」我頭痛道。

「知道了知道了。」老媽隨手扯掉了面具,露出了明媚的笑容面向小哀︰「你就是小悠說的灰原哀吧,歡迎你來工藤家。」

「是,多有打擾,請您多包涵。」很鄭重的回禮,小哀嘴角那溫和而大氣的笑容讓我愣了一下。

「呀~果然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呢,听小悠說了許多你的事,等你很久了哦!來這邊。」看到小哀的回禮,老媽也眼楮一亮,笑著對小哀招手。

「是。」小哀點了點頭,就朝老媽走了過去。我不禁有點郁悶,小哀在我的面前,可沒這麼乖過。

「喂喂,你們倆是不是把我忘了啊?」見兩人就要上樓,絲毫沒有招呼我的意思,我不禁叫道。雖說有了媳婦就忘了兒子,但這也忘得太快了吧。

「你還用我招呼麼,自己隨便吧。」老媽聞言回頭白了我一眼,隨即便拉著小哀的手上了樓,小哀一聲不吭地任由老媽拉著她,像只溫順的小綿羊。

「唉,有了新人忘舊人啊……」我一邊嘆著,一邊自娛自樂地打開客廳的電視,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其實我是很想跟上去听听老媽和小哀說些什麼的,但老媽很明顯不讓我跟上去,我也就不湊熱鬧了,一切都交給老媽好了,如果我硬插進去,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漫長的等待啊……都快兩個小時了,樓上一點動靜都沒有,老爸也不見影子,我原來還以為柯南會在這附近觀察呢,但是他也不在,不會是被老爸引出去溜著玩呢吧……

眼看著天色都快暗下來了,小哀終于挽著老媽的手從樓上走了下來。等等,挽著?看來她們關系處的不錯啊,有戲!我心中暗喜。

「呃,那個……」我有些手足無措地站了起來。

「麻煩您了,伯母。」走到門口,小哀畢恭畢敬地沖著老媽鞠躬道。

「哪里哪里,我家小悠還要你多管著呢,這小子,三分不打,上房揭瓦,以後他犯錯誤,盡管收拾他沒關系,有問題就跟我說。」老媽嘴邊的笑容明明那麼溫柔,說出來的話卻如此的驚悚……

「我說……」我試圖打斷她們話。

「誒,我會的,您放心。」

不要無視我啊……

「下次有事盡管來找伯母哦,伯母什麼都會幫你的。」老媽笑吟吟地對小哀眨了一下眼楮。說完這句話,老媽似乎終于想起了我,不過她對我說的是——「滾吧,小兔崽子。」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我真是欲哭無淚了。

正當我打算跟著小哀出去時,老媽卻一把扯住了我。

「小兔崽子,我告訴你,你那點破事人家可是都告訴我了。小哀可是一個好姑娘,你敢對不起人家,你看老娘不收拾你!」惡狠狠的表情啊……記得上次看到老媽這個表情,已經是十年前了,因為我和老哥把阿笠博士的實驗室搞的爆炸……

「是,小的明白了……」我一邊擦著冷汗,一邊賠笑著。

「你有個好母親呢……」回去的路上,小哀淡淡地開口道。她的眼圈還有些紅紅的印記,不過我很識相地沒有開口問。

「是啊,我媽媽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母親。」我跟著感慨了一句,隨即好奇地向她問道︰「老媽和你說什麼了?」

「想知道?」

「嗯嗯。」

「不告訴你。」

「……」

回到事務所,我和柯南剛好在門口踫到了一起,我們面對面地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嘆了一口氣︰「唉……」

「你去查看那個別墅的人了?」一進屋,我就癱在榻榻米上,懶洋洋地向柯南問道。

「是啊,你去干什麼了,怎麼也這麼晚才回來啊?」柯南躺在床上,同樣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我去做三明治的夾心了。」

「哈?」

「不要說我了,倒是你,有什麼收獲啊?」

「收獲?別提了。我坐著阿笠博士的車跟蹤那個老爺爺到了華人街的一家古董店里,結果看到他正在鬼鬼祟祟地和一個古怪的中國人見面,後來還被人家發現了,要不是我閃的快……等等,那是什麼?」本來窮極無聊的柯南一翻身,突然臉色一肅,猛地坐起身來。

「怎麼了?」我奇怪地看著柯南。

「我剛才看到了鏡片的反光,好像是照相機一類的東西,我去看看!」說完,柯南不待我反應,便跳下床,跑了出去。

唉,老媽,愛莫能助啊……

晚上,毛利大叔終于從銀座的媽媽桑那里走著「s」步歪歪斜斜地回來了,小蘭也放學了,唯獨柯南不見蹤影,打了電話回來說是要在博士家打游戲。

不會是在別墅那里蹲坑呢吧……

「柯南真是的,總是那麼貪玩兒……」小蘭一邊碎碎地念著,一邊布置著餐桌︰「給,小輝,這是你的飯。」

「謝謝小蘭姐姐,柯南這個家伙就是這樣,貪玩得很,鬼頭鬼腦的,咱們就不用管他了。」我接過飯碗,笑嘻嘻地將手伸了出去。

「啪!」

「不許偷吃!還有爸爸,要睡的話去屋里睡,不要在這里流口水啊!」小蘭先是用筷子打了一下我的手,瞪眼嗔了我一句,隨即又不滿地對在一邊流著口水說著胡話的毛利大叔喊了一句,嘛,某個醉鬼當然是沒什麼自覺,依舊我行我素。

怪不得英理阿姨要和毛利大叔分居了。我看了一眼醉眼惺忪的毛利大叔,絲毫不同情地暗道了一句。

「對了,小蘭姐姐,老媽回來了,想見見你,讓我轉告你,今晚到工藤宅去一趟。」我吃著飯,向小蘭說了一句。

「新一的媽媽回來了?好,我一會兒就去。」雖然很疑惑老媽為什麼要找她,但小蘭還是沒說什麼,只是溫柔地點了點頭。即使是有心事,小蘭也從不表現出來,盡量不給身邊的人添麻煩,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善良得讓人心痛。

希望老媽可以解開她的心結吧……

深夜的時候,柯南終于回來了,並且一臉神秘地對我道︰「我知道那個宇土久是什麼意思了。」

「哦,是麼,什麼意思啊?」我不動聲色地問道。

「現在先不告訴你,等著看好戲吧。」柯南頗為自得地撇了我一眼道。

「好啊,我很期待。」我暗笑。

結果所謂的「好戲」,不過是把阿笠博士找來,假扮黑衣組織給柯南一槍,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等了半天,阿笠博士已經連開了幾槍,如果是真槍的話,估計柯南的腦袋都變成辣醬了,也並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這就是你讓我等的好戲?」我好笑地看著滿臉郁悶的柯南。

「不對啊,不應該是這樣啊……」柯南郁悶得直抓自己的頭發。

「應該怎麼樣啊?」我故意逗柯南。

「應該、應該……」柯南在那里「那里」了半天,也沒「那里」出了什麼東西。

「咳咳,正常的情況應該是,在萬惡的黑衣人即將扣下扳機的剎那,一個年近七旬的老嫗滿面焦急地一邊大叫著‘小新’一邊奪門而入,對吧?」我憋著笑,一臉正經地道。

「你知道我的計劃?」柯南抬起頭來盯著我。

「姑且算是吧。」

「你早就猜到他們的身份了?」

「算是吧。」

「你說,」柯南盤腿坐在我的身邊︰「我這麼完美的計劃,老媽怎麼會看穿的呢?難道是你事先和老媽告密了?」

「沒有沒有,」我連連擺手︰「其實你的計劃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很完美的,除了一點。」

「什麼?」柯南將頭探過來。

「我,」我笑著一字一句道︰「我,就是你計劃中的最大漏洞。」

「什麼意思?」

「你認為有我在你的身邊,一些牛鬼蛇神還能這麼無聲無息地接近你嗎?」我似笑非笑地看著柯南。

「原來如此!」柯南一拍額頭,恍然大悟,隨即又湊到我的耳邊嘀咕起來︰「那我們這樣吧,這樣這樣……」

「要我配合你也不是不行,你看我最近的零花錢很緊啊,這個……」我賊笑著搓動著手指。

柯南︰「……卑鄙。」

「這是你情我願的事。」

其實事情的關鍵點並不在這里,而在于老媽今天晚上應該是正在工藤宅和小蘭談心,所以那棟別墅現在根本就沒人。嘛,這種事,看在柯南支援我零花錢的份上,我就不告訴他了。

晚上小蘭打來電話說在工藤家住下了,我接過電話,理直氣壯地告訴柯南,小蘭在園子家過夜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嗯,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小蘭就回來了,帶著清爽的笑容。看著小蘭稍稍舒展開來的眉頭,我輕輕地舒了一口氣,看起來老媽雖然沒有徹底地解決問題,但至少還是很大程度上緩解了小蘭的心病。

而柯南,還沒來得及和我實行昨晚商定的計劃,就被老媽一個電話叫過去耳提面命了。不過這其中沒我什麼事,我只是給老媽打了個電話,匯報了一下柯南近期計劃的「娛樂活動」以及他以自己的零花錢無償地資助弟弟的善舉而已。

「你是惡鬼嗎?」回來後的柯南無限怨念地看著無辜的我。

……

「小蘭我已經開解過了,應該已經沒什麼問題了,我和你爸爸就先走了,有事記得給我們打電話,錢我已經轉到你們的銀行卡里了,記得照看一下小新,雖然他是你哥哥,但這孩子還沒有你讓我放心……」機場中,老媽喋喋不休地對我囑咐著。因為是周末,所以今天我和柯南來送他們,這次要去的是哪里來著?哦,對了,智利。

「是是,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我一邊憐憫地撇頭看著在老爸面前做點頭蟲的柯南,一邊連連點頭。

「老媽(老爸)對你說什麼?」眼看著飛機起飛,我和柯南不約而同地扭頭向對方問道。

「他(她)讓我照顧你。」

「呵呵。」我輕笑著。

「真是,誰用你這個家伙照顧啊……」柯南撇撇嘴,低聲嘟囔著。

「說起來,小蘭的精神好多了呢。」我岔開話題道。

「是啊,是你讓老媽找小蘭的?」

「是啊,我想她們都是女人,應該是可以說一些貼心話的吧。」我聳聳肩笑道。

「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柯南有些懊惱。

「不過光憑老媽也不行,你什麼時候約小蘭出來玩一下吧,當然,是以工藤新一的身份。」

「能行的話我早就做了,」柯南聞言翻了個白眼︰「你又不是沒經驗,你以為想變就能變啊,我又不是變形金剛。」

「也是,那你就給她打個電話安慰一下吧,你好久沒給她打電話了吧?」我想了想,又提議道。

「試試吧。」柯南嘆了口氣,似乎並不抱有太大希望。

「你先回吧,我就在這里給她打電話好了。」走到米花街的一個公共電話亭旁,柯南停了下來。

「好吧。」我點點頭,臨走時又囑咐了一句︰「看天色快要下雨了,動作快點。」

「我知道,嗦……」

「啊,是明輝同學啊!」剛走了沒幾步,突然听見有人叫我,我一回頭,只見步美幾個正歡快地朝我的方向奔過來。

「呦,你們幾個怎麼又湊到一起了?」我笑著招呼道。

「我們正打算去你家呢,柯南呢?」

「哦,那家伙正在救火呢,不用管他。」

「咦?!你家著火了嗎?!報警了沒有?!」幾個小家伙開始大呼小叫起來。

「啊,沒關系沒關系,有柯南的話,大概什麼都會搞定的。」應該吧……

「柯南真是厲害啊,什麼都會……」光彥情不自禁地感嘆道。

「是啊。」我也跟著點頭道。

「啊,綠燈亮了,快跑!」元太指著指示燈上一閃一閃的綠燈,大聲叫嚷著,于是小孩子們一哄而上。

「慢著,不能過去!」正當幾個小孩想要跑過去時,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阻止了他們︰「閃綠燈和亮黃燈是一個意思,請你們等下一個綠燈再過吧。」回頭一看,是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面龐消瘦,眉毛濃密,眉目間帶著絲絲的威嚴。

條子。我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了。嘛,所有的慣犯大概都會和我一個反應吧。

「是——」面對這麼一個面目威嚴的大人,小孩子們還是會有一些畏懼的。于是大家開始老老實實地等著過馬路。那個警察則是走進了街邊的一個電話亭里。

「被罵了呢……」

「那也沒辦法吧那個叔叔說的沒錯。」

「也不知道那個叔叔是做什麼的,看起來那麼嚇人。」

「是刑警吧。」我點點頭道。

「誒?你是怎麼知道的,明輝同學?」幾個小鬼好奇地向我看來。

「你們看他正在記東西的小冊子,」我指了指正在打電話的刑警道︰「是橫著打開的吧?」

「真的耶……」

「記東西時將警察手冊橫著打開,再橫向做記錄,這是刑警的習慣。」我笑著道。當然這是扯淡的,一個人是不是條子,我看一眼就知道。

「誒?原來是這樣嗎?」

「明輝同學真厲害……」

就在我們在那里討論著刑警時,一個穿著灰色的長袍雨衣,戴著口罩墨鏡的男人悄無聲息地靠近了那個刑警所在的電話亭,然後拿出了……槍!

我的瞳孔猛地一縮!

電光火石之間,那個刑警就已經捂著胸口表情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幾個小孩子隨著我的目光轉身,卻愕然發現剛剛還好好的刑警先生不知何時已經倒在了地上,不禁驚叫起來。

「不要慌張!步美你們幾個趕快去報警,其他的交給我!」我沉聲道。

「好,交給我們吧,明輝同學!」有了我的指揮,大家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開始分工行動起來,至于我,自然是去查看一下那個刑警死了沒有。抓凶手這種事,我是從來都沒想過的,刑警死不死干我屁事,我可沒那種多余的善心,每天世界上死的人多的去了,我管得過來麼,只要不牽扯到我和我身邊的人,我才懶得管這些閑事,捉賊那是警察的事。

很遺憾,查看的時候,那個刑警很明顯只剩下一口氣了,身上近距離連中三槍,就是神仙也救不回來了。

「你大概活不成了,你有什麼話要說嗎,我可以替你轉達的。」我嘆了口氣,蹲下來對他道。

那個刑警听到我的話,瞪大了眼楮,努力想要說些什麼,奈何嗓子發不出聲音,只是神色焦急地看著我。

「你別著急,說不出話就做動作,你想告訴我什麼?」我俯,貼近他的臉道。

刑警只是搖著頭,用手猛力抓著自己的胸口,頭上青筋暴起,眼楮都快要凸出來了,顯得頗為駭人,但還沒等我說些什麼,他就斷了氣。

可惜了。我搖了搖頭,伸手合上了他死不瞑目的雙眼。我雖然不屑與主持這個世界上的正義,但我卻敬佩那些不顧己身,堅持正義的那些人,就像我的哥哥工藤新一。正因為有他們這種人的存在,這個世界才有希望。

警察的動作還是很快的,不一會兒,警察就封鎖了電話亭所在的一條街。而我和步美幾個小孩子,也因為是第一目擊證人的緣故,跟著警察回到的警局,隨後,得知消息的柯南也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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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年夜,本來打定主意要給大家來一個萬字大章的,奈何一大家子人,一會兒包餃子,一會兒放鞭,一會兒哄孩子,一會兒打撲克,實在是沒心思寫了,大家見諒哈~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學習進步,工作順利,考試門門滿分,工作日日加薪,龍年大吉,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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