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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休養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是被醫院的消毒水的味道燻醒的,我睜開眼呆呆地看著眼前白花花的天花板,不禁苦笑︰「我現在應該已經可以算是醫院的黃金會員了吧……」

「你是不是黃金會員我不知道,不過你再這麼肆意妄為下去,小命不保倒是真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我的身邊傳來。

「嗯……」我捂著還在隱隱發痛的頭坐起身子,看向坐在我身邊的小哀,小哀坐在窗前靜靜地看著書,身上透著一股寧靜而嫻雅的氣質,淡淡的月光輕柔地鋪撒在她的身上,將小哀襯托得好像清冷得不食人間煙火一樣,淡漠而又聖潔。我一時間看得愣住了。

「啪!」小哀合上手里的書看向我︰「看什麼呢?」

「啊、沒……」我愣了一下,模了模後腦笑道︰「我剛才真擔心你突然變成嫦娥飛走了。」

「那你也要有後羿的本事才行啊。」小哀白了我一眼,站起身走到我身邊道︰「身體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

「啊,感覺好多了,就是頭還有一點暈。」我模了模頭上的繃帶道。

「頭暈是當然的,你以為你身體里流出來的是白開水嗎?」小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啊,失誤失誤,下次不會了。」我連忙討饒。這十年來一直都是這樣,只要我一受傷,我在小哀面前就處于絕對的劣勢,不可逆轉。

「對了,我記得我當時窒息暈過去了,後來怎麼樣了?」我突然想起了當時的情景,向小哀問道。

「是江戶川用手表型麻醉槍使犯人暈倒了。真是的,每次都不讓人省心!干嘛不干掉那個人,以你的實力,應該說不是很難吧。」小哀語氣不滿地道。

「因為老哥不許我殺人啊……」我苦笑道。說起來,當時如果我下定決心干掉那個男人的話,雖然腿部的突然抽筋讓我的力量大幅度減弱,但即使是剩余的力量,也應該足夠打碎那個男人的喉骨了,可惜,誰讓我當時一心軟,答應柯南了呢。

「你是笨蛋嗎?!什麼都听江戶川的!如果真出了什麼意外,死的人是你!而不是他!」小哀的情緒罕見地變得激動起來,即使是晚上,也能輕易地看到她臉上泛起的紅潮。

「你應該明白的,小哀,」我嘆了口氣道︰「爸爸媽媽還有老哥對于我來說,就像是明美姐姐在你心中的地位一樣,不論他們怎麼樣,不論我走到了什麼地步,他們始終是我最最在乎的親人,為了他們,即使讓我對撒旦獻上靈魂,我也在所不惜,所以,雖然老哥迂腐固執的性格讓我也很無奈,但我卻沒有辦法拒絕他,因為,他始終是我的哥哥啊,或者說,他如果沒有這種毫不動搖的正義感,那他也就不是我所憧憬和在乎的哥哥了。」

「那其他人呢?」小哀咬著嘴唇,眼神復雜地看著我︰「為了幫助你哥哥貫徹所謂的‘正義感’,你寧願犧牲自己,而讓其他關心你的人黯然神傷嗎?!」

「怎麼會呢。」我伸出手模向小哀如美玉般白皙嬌美的面頰,輕輕地摩挲著,仔細地感受著手下的細膩與溫暖︰「這份溫暖,是我無論如何都不舍得放棄的,必要的時候,我會讓老哥見識一下我的‘正義’。」

「啪!」小哀愣了一下,毫不留情地拍掉了我的手,轉身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道︰「不害臊,真是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

「喂,你干什麼去!」我急忙叫道。

「去叫醫生來,你好好躺著,不要亂動!」小哀淡淡地說了一聲,頭也不回地急步向外走去,「 !」地一聲關上了門。

我看著小哀離去的背影笑了笑,重新躺倒了床上。這小妮子什麼都好,就是太不坦誠了,每次都是極力地將自己的情感撥動壓制下去,雖然外表看起來就像是一座沒有感情的冰山,其實只要深入了解她,你就會知道,她的內心比一般的女孩子還要細膩而敏感。不過話是這麼說,到現在這個地步,除了我和明美姐姐,大概也不會有人再有機會深入了解她了吧。

不一會兒,小哀就帶著醫生匆匆趕來。

「嗯,這位小朋友身上只是皮外傷,已經沒有事了,腿上的槍傷也不要緊,並沒有傷到筋骨,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只是身體因為失血的緣故還有些發虛,回去好好休養一下,吃一些滋補的東西就可以了。」一通檢查過後,年近半百的醫師微笑著對小哀道。

「謝謝您,醫生。」我點頭致謝道。

「不用客氣,小朋友,有什麼需要的話,盡管跟這里的護士說,回去要乖乖地好好養病哦!」醫師模著我的頭,慈祥地笑笑就轉身出去了。

「這個醫生還真是好人呢,現在像他這樣醫德這麼好的醫生不多見了。」我對小哀笑笑道。

「是啊,不過他的醫德稍微貴了一點,光是給你打幾瓶生理鹽水,纏了幾圈繃帶,就要了我八萬日元。」小哀不可置否地淡淡道。

「八萬!」我的眼楮差點凸出來,愣了半晌,突然反應過來,發出一聲慘叫︰「天殺的混蛋!對一個小孩子居然抬手就宰了八萬!你們還真下得去手啊!!!」

「呼呼~對了,老哥怎麼樣了?」一口氣喊到缺氧,我終于兩眼冒金星地躺在了床上,狠狠地呼了兩口氣出來,我突然想起了重傷的老哥。

「江戶川就沒你這麼幸運了,子彈打中了他的月復部,雖然子彈沒留在身體里,但身體大量出血,很可能傷到了腎髒。現在正在急救室急救,大家現在都在急救室外面等著柯南的消息呢。」小哀聳了聳,有些幸災樂禍地道。看起來我這次受傷,讓小哀的怨念著實不小,即使是現在柯南受了重傷,小哀仍然不打算放過他。

所以說,女人是記仇的動物,千萬不要招惹女人。

「咳咳,小哀,扶我起來,我要去看看。」我坐起身子想要下床,可惜大腿的槍傷讓我疼得一陣齜牙咧嘴。

「不行,你的傷還沒好!不能亂動!」小哀瞄了我一眼道。

「求你了小哀!讓我去吧!不然我也沒辦法安心養病的!我答應你,只要確定柯南安然無恙,我立刻就回來養病!」我向小哀哀求道。

「……好吧。」小哀看了我半晌,見我堅持的樣子,終于無奈地嘆了口氣,退讓了一步,不過又加了一個條件︰「只許你在那里等兩個小時,如果兩小時後江戶川還沒消息,你必須回來休息,至于江戶川的消息,我會幫你留意的。」

「成交。」

當我一邊拄著拐杖,一邊在小哀的攙扶下走到急救室外的時候,我發現大家都在那里焦急地等待著。毛利大叔、小蘭、阿笠博士還有幾個小鬼。

「小輝!你怎麼下床了?!身體還好嗎?!」見我過來,小蘭急忙奔上前來對我道。

「嗯,醫生說了,我只是皮外傷,不要緊。」我點點頭笑道︰「說起來,柯南怎麼樣了?」

「柯南還在急救室里,醫生還沒有出來,結果還不知道。」听我提到柯南,小蘭的眸光變得黯淡起來,清麗秀雅的面龐上浮起濃濃的擔憂。

「回去回去!這里有我們這些大人在這里就行了,小鬼你趕快回去養傷才是正理!」毛利大叔大聲對我道。

「嗯,爸爸說的對,小輝你先回去吧,你的身子骨還很虛,如果夜里再著涼就不妙了,有我們守在這里就好了。如果柯南有消息的話,我們會告訴你的。」小蘭听到毛利大叔的話,抬起頭對我勉強笑笑道。

「大叔,還有小蘭姐姐,你們就讓我在這里等著吧,不然的話,我就算是回去了,也沒法安心養病啊,我的身體沒問題,你們就放心吧。」我對毛利大叔和小蘭笑著說了一句,然後就坐在了急救室外的長椅上開始閉目等待,毛利大叔和小蘭見我這麼說,也就沒有再反對,氣氛一時間陷入沉默。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小時、一小時……

我本來是很相信柯南的主角光環的,但當一個半小時過後,急救室還沒有人出來時,我也終于開始變得煩躁起來,不停地用手揪著頭發,坐立不安。如果老哥真有個三長兩短,我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又在焦急中等待了近二十分鐘,急救室上面的燈終于變成了綠色,不一會兒,一群醫生魚貫而出,後面還有兩個護士在推著柯南的床向外走。

眾人一下子就涌了上去。

「醫生,這孩子怎麼樣了?!」小蘭急切地向醫生問道。

「病人已經月兌離了生命危險,請各位讓一讓,病人現在要馬上送往病房休養。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請跟我過來辦一下住院的手續。」一個一聲摘掉了嘴上的口罩,對眾人道。

「我來。」毛利大叔面色嚴肅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隨醫生走了出去。我看著柯南在病床上蒼白的臉,心里有些難受。不過柯南雖然處在重傷昏迷當中,眉眼見卻顯得甚是愉快,還在為我沒殺人而而高興麼?這個傻蛋……

眾人隨著護士一路跟到了病房,待將柯南安頓好之後,阿笠博士便開車送小孩子們回去了,而我,也在小哀的攙扶下回到了病房,本來我是想留下來照看柯南的,但看見小蘭一副憂心的樣子,我也便不再留在那里當電燈泡了,而且我自己現在行動也不怎麼方便,更別提照顧別人了。

待我回到自己的病房在床上躺好後,小哀便回去了。對于養傷這種事,我的經驗可是骨灰級的,小哀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一夜無話,一覺睡到大天亮,我抻了個懶腰坐起身來,一夜安穩的睡眠使我的精神振奮了不少。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我床頭的花瓶上,顯出一股勃勃地生氣。

「醒了?」就在我剛剛準備下床去看看柯南的情況的時候,小哀提著一個保溫盒走進了病房。

「是啊。」

「你想要下床干嘛?」小哀走到我的身邊,將手里的東西放下,向我問道。

「我想要去看看柯南怎麼樣了。」我笑笑道。

「歇著吧你,你自己還是病人呢,別總讓別人操心好不好?!」小哀白了我一眼,一邊將保溫盒打開,把里面的東西一樣一樣地拿出來,一邊道︰「剛才我去過江戶川的病房了,他還在一邊睡著一邊打生理鹽水,看起來已經沒問題了。」

「是麼,小哀你還真是了解我,呵呵。」我傻笑了兩聲,兩眼放光地看向保溫盒︰「我看看我看看!小哀又做了什麼好吃的料理?哇!宮保雞丁!清蒸鮭魚,等等,居然還有紅燒排骨!小哀我真是愛死你了!」我一邊大叫著,一邊迫不及待地將手伸了出去,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啪!」小哀一把拍掉我的爪子,白了我一眼︰「等著!」說著轉身向外走去。

「干什麼?」我疑惑地望著小哀離去的背影。不一會兒,小哀端著一盆水和一套洗漱用具進來了。

「先洗漱。」小哀將水盆放在了我床頭的小櫃上,將洗漱用具塞到了我的手里。

「好、好……」我苦笑著結果小哀遞過來的東西,老老實實地洗漱完,小哀則是幫我整理著床上的東西。看著小哀近在咫尺的細女敕的面龐上細細的汗珠,鼻子里嗅著她淡雅的體香,突然呆呆地說了一句︰「小哀,你真是越來越有賢妻良母的風範了。」

「是你的飯吧,胡說八道些什麼……」小哀撇撇嘴,翻了我一眼,坐到了我的床前︰「嘗嘗看,味道怎麼樣?」說起來,我好久都沒有吃過小哀親手做的中式料理了,最近一直在小蘭家住,和小哀相處的時間也不是很多。一想到這里,我的心里不禁泛起了淡淡的愧疚,手也慢了下來。

「怎麼了?」小哀疑惑地向我問道︰「味道不好麼?」

「……等我身體好了,我們一起去法國吧。」我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看著小哀緩緩道。

「……嗯?你說什麼?」小哀一時腦筋轉不過來,愣在了那里。

「我是說,我們一起去法國玩玩吧,你不是一直都想去的麼?」我看著小哀愕然的面孔,心里突然感覺多了幾許柔軟。

「是、是,不過你現在最要緊的是趕快養好身體,其他的等以後再說。」終于意識到我在說什麼的小哀展開笑顏對我燦然一笑,顯得很是開心。我已經好久都沒見到小哀這麼開心了。

「好!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偉大的明輝大人的‘風卷殘雲’神功!」我振奮地說了一句,便開始狼吞虎咽起來︰「唔!真好吃!我真是太幸福了……」

「慢點吃,還有很多,別噎著。」小哀輕聲對我說道,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悠閑地度過了一上午的時光,下午的時候,我終于辦理了出院手續,只不過還要拄著拐杖,身上的傷雖然好的很快,但槍傷卻很麻煩,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別想好了。我也終于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毛利偵探事務所,我算是見識到日本的醫院有多黑了,才不過又住了一夜,打了一瓶生理鹽水,換了一次繃帶而已,居然又搜刮了我一張俞吉!(日本將福澤俞吉印在一萬日元紙鈔的表面)

柯南的傷要比我重得多,所以他不得不繼續住院,而我則是留在家里休養。因為小蘭總是沒日沒夜地照顧柯南,根本就顧不上我和毛利大叔的飲食生活,我在被毛利大叔的魔鬼料理禍害了n次之後,不得不給小哀打了電話。不得不說,毛利大說的料理雖然還可以入口,不至于像英理那麼驚天地泣鬼神,但是我的舌頭經過老媽、小哀還有小蘭常年的嬌慣之後,已經變得異常嬌貴了,平常的東西幾乎進不了口,當然執行任務的時候除外,因為執行任務的時候,我並不是人……

小哀為了照顧我的口味,自然是每天變著花樣地給我做各種中華料理,其直接後果就是,本來對中華料理並不怎麼感興趣的毛利大叔經過小哀的美食誘惑,徹底成為了中華料理的俘虜,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喂,小鬼,該給那個小丫頭打電話了吧,我肚子好餓啊,昨天她帶來的那個叫什麼……糖醋里脊的菜,很好吃啊,讓她再做一次吧。」毛利大叔一邊喝著啤酒看著電視,一邊大著舌頭對我道。

大叔,你無恥能不能有點底線啊……我無奈地看著毛利大叔,嘆了口氣,道︰「今天我要去醫院看看柯南的情況,小哀也是要跟我一起去的,所以今天的午餐你就自己解決吧。」

「什麼?!不會吧!外面的中餐館很貴的!」毛利大叔慘叫道。

「你少賭幾回馬,少打幾次小鋼珠,就會有錢了。」我一邊出門,一邊撇撇嘴道。

「喂,小鬼,等一下……」

令我有些意外的是,我在阿笠博士家還見到了多日不見的真由,據說因為這次的事件,小家伙被家里禁足了,今天正打算和小哀一起去看我。因為阿笠博士今天有事出門,沒有辦法開車送我們去醫院,所以我們只好打了一輛計程車趕往醫院。

小哀和真由一左一右地跟著我,一進醫院,我就听見了元太的大嗓門︰「你看!這個游戲很炫對不對!」只見在醫院的大廳里,幾個小孩子圍著坐在輪椅里的柯南興奮地叫著,小蘭和園子則是在不遠處同醫生說著話。園子這兩天也在放學的時候,來事務所看過我幾回。

「現在學校很流行這個!」

「啊,這里要注意!那里,往左邊移。」

「我看看是什麼游戲。」我站在柯南身後,一把將柯南手中的游戲機拿了過來。

「啊!明輝同學!還有灰原同學和真由!」元太驚訝地叫道。說起來,大家在一起的時候,只有對我和小哀才使用敬稱,為什麼呢?

「明輝同學,你的傷不要緊了嗎?」步美擔心地向我問道。

「啊,不要緊了,只不過腿好需要養一段事件。」我揚了揚手中的拐杖笑道。卻不料身體突然失去平衡,向一邊栽了過去,好在小哀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

「都三級殘廢了,還逞什麼能啊!」小哀不滿地白了我一眼。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連忙笑道。

「你來了。」柯南轉過身子,淡淡地對我說了一句,又轉頭對幾個小孩子道︰「我突然感覺有點口渴,你們能幫我去買一罐飲料回來嗎?」

「沒問題!」

「包在我身上!」小孩子們歡叫著跑出了醫院。

「真由,你也和他們一起去吧。」我也轉頭對真由道。

「嗯。」真由柔柔地應了一聲走開了。真由就是這樣,就別人的安排和請求從來都不會拒絕,總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讓我頗有些擔心她以後的生活。

經過這次的事件,柯南對我的態度轉變了不少,交流也可以正常進行了,也不再一天用像在看世紀罪人的目光看著我了,我該高興麼……

「你的傷怎麼樣?」我淡淡地笑道。

「小蘭姐姐正在跟醫生交流,不過我感覺身體狀態還不錯,估計問題不大。」柯南指了指遠處的小蘭,有轉頭對我道︰「你的傷怎麼樣了?」

「我?都是小傷,不用擔心,到時候還能生龍活虎地殺人。」我笑道。

「你是來找茬的嗎?」柯南不悅地皺了皺眉,隨即又松開了緊皺的眉頭道︰「不過,這次謝謝你救了我。」

「不用謝,你不是也在最後救了我嗎?咱倆就算是扯平了。」

「我還要謝謝你,能夠遵守諾言,沒有殺了他。」柯南的眼神定定地看著我,很認真。

「不謝,這種承諾以後很難有第二次。」我擺了擺手,對他露出了白得閃閃發亮的牙齒。

「果然,我和你還是不能成為摯友一樣的存在啊。」柯南嘆了口氣道。

「你不再視我為仇人我就謝天謝地了。」我笑笑道。

ps︰對于最近關于明輝同學被虐引發書友強烈不滿的情況,說實話,我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心里很高興。因為大家的憤慨越是不可抑制,就說明我對于人物的塑造越是成功,使大家的代入感很強,這使我很有成就感。

不過對于主角被虐的這種情況,我卻是不能夠阻止的。在群里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我作為作者,可以改變劇情,可以安插龍套,但我卻不能改變書中人物的性格。在改變的劇情中,人物性格決定人物行為,這是不可更改的,我也很想讓主角一刀活劈了那個混蛋,但是柯南的性格注定了不會允許主角殺人,而主角這種視家人如生命的人盡管對敵人可以算得上是冷酷無情,但他卻無法拒絕自己家人的要求,這是人物性格所決定的,我無法更改,不然的話,柯南就不再是柯南,主角也就不再是主角,那麼這本書也就稱不上是柯南同人了。

至于主角為什麼會挨虐,很簡單,一個小孩子腿上帶著槍傷,又是狂奔,又是上躥下跳的,不抽筋才怪。我的柯南世界里,沒有超自然的東西,主角也不是超人,一出場萬邪闢易,雖然偶然會有金手指,但歸根結底也是一個凡人,也會受傷,也會生病,就是這樣,我寫的只是平凡人的喜怒哀樂,不是救世主。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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