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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營!野營!野營!」幾個小鬼在車上興奮地大聲嚷嚷著。小小的甲殼蟲在崎嶇的路上艱難地顛簸著,卻難以阻隔小孩子們的熱情。為了安慰前幾天被強盜驚嚇到的步美,幾個小鬼當天便決定這個周末出來野營,反對的聲音自然是當做耳邊風忽略掉了。我一點也不認為在這個萬物凋零,寒風呼嘯的冬天出來野營有什麼可玩的,小孩子的興趣果然是讓人難以理解啊。

順便說一句,那天晚上,我用自己的腦袋證明了用**表現富士山的可行性,創造這個奇跡的人自然是毛利大叔,那個小氣的男人。

「啊~~~,麻煩你們發發善心放掉我吧,我對野營什麼的一點興趣都沒有,我現在只想睡覺。」我打了哈欠,懶懶地道。

「不~行!明輝同學你怎麼可以總是想著單獨行動呢?!」坐在前面的步美聞言,回頭對我豎眉道。話說自從那天「英雄救美」的戲碼演完後,小丫頭就對我異常地熱情。果然是小孩子,崇拜英雄是天性,就像是喜歡怪盜基德一樣,只是喜歡基德華麗的魔術表演,而絲毫不覺得偷東西有什麼不對。

「對啊對啊,你這樣是交不到朋友的。」元太附和道。

「嘛,偶爾這樣也不錯啊,就當是放松身心了。」小哀一邊看著車窗外飛速後退的景色,一邊淡淡地道。雖然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可了她性格的我還是從中听出了一絲絲的輕松與愉悅。

既然小哀高興,我當然是舍命陪君子了。當年看《柯南》的時候,雖說我對于柯南走到哪里,哪里就一片哀鴻遍野比較同情,但畢竟只是在看動漫,感受並不怎麼真切,但這些日子以來,我親身感覺到了老哥的恐怖,不愧為死神級人物,真是到哪哪倒霉啊!我已經不再對平凡的出行抱有期望了,記得以前曾經看過的一部叫做《涼宮春日的憂郁》的動漫,里面有一句台詞大概是這麼說的︰只要是具有名偵探屬性人出現,就會有案件發生。名偵探具有召喚案件的奇異的超能力。這麼想來,柯南這位「名偵探」當年的啟蒙教育還是我對他實施的的呢,我真是罪孽深重啊!阿門!我懺悔……

我的懺悔並沒有得到主的回應,反而是阿笠博士回頭道︰「到地方了,大家下車吧。」

「誒?這麼快就到了嗎?」我驚訝道。

「真是的,拜托你不要沒事總是神游天外好嗎?」柯南睜著他那雙死魚眼道。自從我那天救過步美後,柯南對我的態度好了不少。

「習慣了就好了,他月兌線是很正常的,他只有在坑人的時候才會清醒。」小哀在旁邊見怪不怪地道。

柯南︰……

……

「真是,出了一片荒山什麼都沒有嘛!」我看著四周荒涼的景色嘟囔道。不過這樣也好,可以在這里搞個露天燒烤,煮一鍋咖哩之類的,說不定還可以借著天冷的緣由將美人擁入懷中,得一點福利什麼的,嘿嘿。

「哎,」柯南在背後捅了捅我道︰「可以拜托你不要笑得這麼猥瑣嗎?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哪有猥瑣?」我一臉正氣道︰「你見過比我更正派的人嗎?想咱也是講求五講四美三熱愛,新一代跨世紀的好少年,祖國的花朵,社會的棟梁,未來的希望,所謂天上沒有,地上無雙的絕世天才,怎麼在你的眼里就變成猥瑣了?唉,孩子嫉妒是原罪。主會寬恕你的,阿門!」我拍了拍柯南的肩膀,用飽含同情的眼光看著他。

「你可以更無恥一點麼?」柯南咬牙道。

「佛曰︰你自己是佛,你看他人便也是佛,你自己是屎,你看他人便也是屎。正是因為你自己猥瑣而無恥,所以在你的眼里,其他人自然也是如此,懺悔吧,少年!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不要在錯誤的道路上不知悔改。」我正色道,儼然化身為一悲天憫人的神棍……

柯南一臉黑臉地扭頭走了,看來他是明悟了,雖然小哀作為吐槽女王將我克得死死的,但他畢竟不是吐槽帝……

好有悟性的少年啊!我面露贊賞之色地看著柯南遠去的背影,就像是一個看到後輩出人頭地而滿懷欣慰的長者……

看著垂著頭走過來的柯南,小哀淡淡地問了一句︰「被坑了?」

柯南抬起頭,一臉的黑線,一字一句地向小哀問道︰「我很無恥嗎?」

小哀很同情柯南,因為她知道他的嘴有多損。于是不發一言地看著他,眼中滿是母性的光輝……

于是,在小哀無聲地憐憫下,柯南終于崩潰了……

看著在一邊角落無聲地劃著圈圈的柯南,我不禁笑著模了模下巴,唉,果然我的修行還是不夠了,比小哀的境界差太多了……

……

「誒?!!那個……」一直在車的後備箱努力翻找的博士終于發出了一聲絕望的驚嘆。

「怎麼了怎麼了?」一直在旁邊興奮得直打轉的小鬼們一窩蜂地涌了上來。

「喂喂,博士,你不會白痴到出來露營連帳篷都忘帶了吧?」一直在旁邊郁悶地劃著圈圈的柯南終于找到了發泄的宣泄口,回頭以一種極度恐怖的表情黑著臉道。

「那個,那個……貌似真的忘帶了,哈哈哈……」博士一邊撓著後腦,一邊尷尬地笑道,眼神在四處亂飛。話說博士你不要再撓了,你的後腦已經光了……

于是乎,我們登上車再度踏上了旅途,希望能找到借宿的地方。

「真是的,說不定我們今天就要睡在車上了。」柯南坐在後座上無聊道。

goodidea!我不禁在心里為老哥的這句話豎起了大拇指!有了老哥這句話,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擠在小哀的身邊睡了,後面的事嘛。自然是不足為外人道了,嘿嘿。

「誒?不會吧?!我才不要那樣……」步美驚叫道。女孩子嘛,總是愛干淨的。尤其是城市的小孩,嬌氣一點也很正常。

「要是能遇到一個能看到湖的城堡給我們借宿那有多好!」步美看著車窗外的景色憧憬道。

「別做夢了。」柯南笑著打斷步美的妄想。

「看來並不是做夢。」小哀指了指車窗外輪廓隱現的城堡道。

……

「好棒啊!」「就像夕陽城堡一樣!」小鬼們站在城堡的門前驚嘆著。

「可是森林里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阿笠博士納悶道。

「我向大概是某個有錢人家在國外買了座城堡,分割後搬到這里,然後再重新整修過吧。」柯南一副無聊的樣子道。老哥,你嫉妒了吧……

「好吧!」元太興奮地沖了上去。

「喂,你想做什麼?」阿笠博士連忙跟上去。

「當然是到里面去。」元太一邊說著,一邊三兩下就登上大門躥了進去。好身手!我已經可以預見到你高中是「翹課天王」的英姿了……我心中贊嘆道。

「喂!哪里來的小孩子!竟然擅闖民宅!」可惜的是,「翹課天王」元太君還沒逍遙多久,就被一個趕過來的園丁打扮的年輕男子一把提了起來,大聲喝問道。

「啊不,我們不是什麼可疑人物,」站在門外的博士連忙解釋道︰「只是正好經過這里,看到這座壯觀的城堡,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夠進去參觀一下。」說著笑了笑。

「回去回去!這里不是閑雜人等可以……」

「那些人是誰?」還沒等一臉不耐煩的園丁說完,一個中年男人在他的身後打斷了他的話。

「老爺。」園丁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恭敬起來。

「據我所知,今天應該沒有客人來的。」

「那個白痴老伯說要進去……」一回頭,園丁的表情又變得不耐煩起來。

「誰是白痴老伯啊?!我可是一個科學家啊!」阿笠博士憤然打斷園丁的話。

「科學家?」中年男人的表情變得驚訝起來。

「正是,我的名字叫阿笠,在發明界還小有名氣。」說著,阿笠博士頗為自得地模了模自己的胡子,甚至還微微眯上了自己的眼楮。大叔,你搞了這麼多年發明,有能賺到錢的嗎?我無力地在心中吐槽道。說起來,有一個現象很有意思︰年輕人被人夸獎是總是喜歡撓自己後腦的頭發,年長一點的人則是喜歡模自己的胡子。是想證明

自己「嘴上有毛,辦事就牢」嗎?這個問題值得好好探討一下。

「那麼你的頭腦應該比我們這些普通人更加聰明吧。」中年人模了模下巴,頗有深意地打量著阿笠博士︰「好吧,請進來,不如就在這里住一晚吧。」說著做出了邀請的動作。

「哦~那太感謝了!」阿笠博士驚喜道。

「可是老爺,沒有老夫人的允許,這種事情……」園丁急忙道。

「你就說他們是我的朋友,媽媽不會多說什麼的。」中年男人說著轉身走進了屋子。

「真是的。」園丁不滿地嘀咕著。

「喂,大叔,快點放我下來吧。」元太道。元太君,你還活著啊……

終于,我們如願地走進了庭院。

「好棒啊!」「這庭院真大。」小鬼們一邊打量著,一邊贊嘆著。

「啊!是馬兒!」忽然步美歡呼了一聲,快步跑上前抱住了一個白色的馬型雕塑。

「真的啊,還有黑色的呢!」元太也跑上前去道。

「可是為什麼只有馬頭呢?」光彥疑問道。

「是國際象棋吧。」我插口道。

「那只馬是騎士,是國際象棋中的一個棋子。」小哀解釋道。

「國際象棋的棋子?」

「不止是棋子,你們看地上也是一格一格的吧。」柯南睜著死魚眼,依然沒有從剛才的打擊中緩過勁來。

「是用草地來當棋盤的啊,真是大手筆啊,」我環顧四周感嘆道︰「棋子也都是很貴的大理石,嘖嘖,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不過,這些棋子看起來位置有點微妙啊。不會是有什麼密室、寶藏之類的東西吧,那就太狗血了。我模著下巴暗暗想道。

閑聊中,我們了解到,棋盤之類的東西都是身為歷史學家的大老爺吩咐下來的,現在的老爺是夫人的第二任老公,間宮滿先生。而夫人的前一任老公正秋先生已經在六年前病死了,夫人也在四年前的火災中和許多佣人朋友喪生了,只留下了二十五歲的獨生子間宮貴人和老邁的老夫人。

「老爺只是個會講大道理沒有實際行動的人,對吧?」正當園丁帶著我們走進屋子,對著畫像向我們夫人與正秋先生因為大老爺的矛盾時,一個蒼老的聲音突兀地從我們的身後傳來,把我們都嚇了一大跳。

「啊,老夫人。」園丁誠惶誠恐地轉過頭向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婦人打招呼道。

「那個人早就听過這些話了,可是他並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老人緩緩說道。

「對不起,讓您想起這些傷感的事。」園丁急忙道歉。

「你不用擔心,」老人轉過頭看著大老爺的畫像道︰「這座城堡就算沒有他,我也已經習慣了。就和紙幣、護照的大小改變了一樣,剛開始也許要去習慣,時間久了就覺得理所當然了。時間真是,很可怕啊。因為高興和悲傷都可以瞬間抹殺掉。」老人眼楮後面的眼楮盯著畫像,好像穿越了遙遠的時光,聲音蒼老而悲涼。

「老夫人……」園丁欲言又止。

「說起來,這些人是誰?」老人問道。

「啊,那個,好像是老爺的科學家朋友。」園丁解釋道。

「科學家?」老夫人眯著的眼楮一下子就睜大了︰「哦~~真令人興奮啊,真希望你能解開那個人在這城堡里留下的謎團。」我不經意間發現了老夫人眼中一閃而過的詭異的精光。

「謎團?」大家一愣。

「听說是大老爺死前留下的遺言,解開這城堡之謎的人,將可以得到我最喜愛的寶貝。」園丁向我們解釋道。

還真的有寶藏啊!看來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少不了要客串一次快斗的角色了。就把罪名套在快斗頭上好了,反正他是債多了不愁,也不差這一起,他大概也忘了自己偷過多少東西了吧。我打量著大老爺的畫像暗暗思量道。所謂兄弟,就是拿來出賣的。快斗你放心,我會幫你逃出去的。在紅果果的利益面前,某人沒有一點猶豫就毫無節操地決定把兄弟出賣了。

「對了,我的女兒還沒有來嗎?她不是說今天會回來嗎?為了替我慶祝生日。」老人一邊推著輪椅往前走,一邊道。

「啊,不,老夫人……」

「來了之後馬上叫她來我的房間,真令人期待啊。」老人歡快地推著輪椅走了。

傷心過度之後的失憶嗎?想道之前老人眼中閃過的詭異的光,我走到柯南和小哀身後,小聲道︰「小心老夫人!」具體原因我說不出來,但我總是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你說什麼?」柯南剛回頭問我,我就打斷了他的話,向園丁問道︰「吶,叔叔,有沒有可以從樓上看到棋盤的房間啊?」

「有啊,二樓就有兩個房間可以看到。」園丁說著就領著我們想二樓走去。

「好棒啊,棋子整齊地排列著。」步美和元太驚嘆著。

「這邊的房間也可以看到。」光彥在旁邊的房間打開窗子道。

「真的嗎?」元太跑了過去。

我將棋子的排列位置都在日記本上畫下來,咬著筆頭仔細觀察著,旁邊的柯南動作和我一模一樣。真是兄弟啊,果然默契。

「太好了吶。」隨著小哀清脆的聲音,一股女孩子身上特有的清香味向我撲來。

「誒?」我愕然抬頭,卻突然發現小哀的小腦袋離我的腦袋不到兩厘米,我連她呼出來的熱氣都能清晰地感覺到。我整個人都僵住了,心跳瞬間攀升至一百八十邁!

小哀發現我的異樣,也突然發覺自己的姿勢曖昧了一點,臉上也迅速浮起了一絲紅暈,道︰「那是你擅長的暗號密碼吧,不是嗎?」小哀努力平復著自己的聲音,是自己看起來就像是平常一樣。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就像是要炸開胸膛自己跳出來似的。淡定!淡定!克制!再克制!我努力地克制著自己。但當我看到小哀近在咫尺的小臉上的白皙水女敕的肌膚的瞬間,我沒克制住,失神了,鬼使神差地湊到小哀臉前,在小哀驚愕和措手不及的眼神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啵!」一聲比蚊子聲音還要小的聲音仿佛一道驚雷一般在我倆之間炸開!感受著嘴唇上那種水女敕潤滑的觸感,我的大腦完全變成了一片空白,仿佛一個白痴一樣坐在那里呵呵傻笑著。

「你你你……」小哀後退幾步,手指顫抖著指著我,連舌頭都打結了,滿臉通紅,卻是說不出話來。

「等等!你們兩個在做什麼?!這樣會掉下去的!」就在這時,步美的焦急的聲音傳來。

柯南起身一看,卻看見元太和光彥在隔壁的窗戶上掙扎著。

「那兩個白痴!」柯南罵了一句急忙跑過去。

「我、我去看看。」小哀磕巴著說了一句,磕磕絆絆地向隔壁跑去,而我,則還坐在地上傻笑著。我親到小哀了!我把小哀親了!這個念頭一直在我的腦海中盤旋著。

……

「喂,明輝同學。」

沒反應……

「明輝同學?」搖啊搖。

還是沒反應……

「明輝同學!!!醒醒啦!!!柯南不見了啦!!!!!」一聲足以刺破耳膜的聲音將我炸醒。

「嗯?嗯?怎麼了?」我四處打量,眼神茫然。

「柯南突然就不見了,你去找找他吧,求你了,你一定能辦到的,對不對?」步美向我懇求道。也許在她的眼里,我是無所不能,類似于假面超人的存在吧。

「呃,你好好說,不要著急.」我回了回神,溫聲道。

「我們本來都在一起的,可是一回頭,柯南就不見了。」步美道。

我抬頭向站在門口的小哀看去,小哀卻「哼」地一聲轉過頭去不看我,但臉上的紅暈卻是一閃而逝。唉,小妮子害羞了,還不知道要鬧幾天的別扭呢……

「帶我到那個房間看看吧。」我嘆了口氣,對步美道。步美卻以為我是為柯南嘆的氣,緊張得不得了。

看到房間里倒下的椅子、散亂的書本以及玻璃蓋打開的時鐘,我的心里大概有了決斷,畢竟小說里關于這種密室的描寫並不是少數,至少我記得老爸就寫過這種題材。

我上前把椅子扶起來,又把書摞了上去。正當我站在書上準備撥動時針時,一聲斷喝打斷了我的動作︰「喂!怎麼可以亂動!」說著間宮貴人走了進來。

「小孩子們做了什麼事嗎?」聞聲趕來的阿笠博士向他問道。

「啊,不,只是一點惡作劇。」間宮貴人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道。

「惡作劇?」

「才不是這樣呢!因為柯南不見了,我們正在找他!」步美向博士反駁著。

「不見了?」阿笠博士奇怪道。

「我想他大概去洗手間了吧,就在樓下而已。」跟著來的園丁插話道。

「我們一起去看看吧。」說著,大人們一起走了下去。尋找的結果自然是徒勞的,直到晚飯時,柯南也沒有回來。

小鬼們被大人安慰一番,自然沒有什麼顧慮,吃得興高采烈,甚至步美還想到幫柯南把面包打包收起來,免得柯南晚上回來餓肚子。只是席間,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間宮滿談及以前在森林里曾經莫名其妙地死了一個人,讓小孩子們都頗為驚恐。

吃完飯,小孩子們自然被安排去睡覺,路上,我刻意走到小哀身後,在小哀耳邊低聲道︰「小哀,那些小鬼就交給你了。」

小哀的身子不可抑制地一顫,晶瑩圓潤的小耳垂迅速變成了粉紅色。

「嗯。」小哀低低地應了一聲,便繼續向前走去,連一聲「小心」都沒對我說,看來還是在生我的氣啊。

我嘆了一口氣,模著黑,按照記憶中的位置向那個房間走去。

隨著指針一點點地移動,不出我的所料,出現了一個密室。

密室的空氣潮濕中帶有一點淡淡的發霉的味道。我打開前幾天小哀給我的手表型探照燈,順著長長的樓梯走下去,突然,我發現在樓梯上有一點點血跡。從顏色和干度上來看,流出的時間並不是很長。

我眼中瞳孔一縮。事情有點不簡單啊。犯人你最好沒把我老哥怎麼樣,要不然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心中嗜血的**被這一小灘血勾了出來。

仔細看看,我發現那里的牆壁上還刻著一行字︰那家伙想要冒充我,將城堡中的寶藏橫耳……字沒寫完就斷掉了。

是想寫橫取吧,可惜寫到這里大概就斷氣了吧。恐怕這里原來應該還有一具尸體才對,老哥大概是在查看尸體的時候才被犯人在後面偷襲的吧。我心中思量著。

當我走到密室的轉角處看到一具骸骨時,我心中的推論得到了證明。從尸骨細小的腿骨,月兌落的牙齒以及長長的頭發上,我心中對于犯人的身份已經有了定論。

就在這時,一縷勁風從我的身後向我襲來!

等你多時了!我心中冷笑,猛地一矮身子,勁風貼的我的頭皮掃了過去!我像一個陀螺一般,轉過身子的瞬間,手中迅速從腰間抽出一根伸縮式的鋼棍,向身後掃去。鋼棍是根據那天的強盜犯的裝備由博士給我改造的,又結實又方便,非常實用。

「啊!!!」被我結結實實地打中腰間的犯人慘叫著飛出去倒在地上,哀嚎不起。

「你可真是讓我等得心焦啊,老夫人。」我冷笑著用手表照亮了那張蒼老而蒼白的臉。

「你……知道是我?」老人掙扎著道。

「殘疾十年,從來都沒有出過門的與世隔絕的老夫人居然會知道六年前護照變小的事,你不覺得荒謬嗎?」我冷笑著蹲子,看著她那張直冒冷汗的臉︰「況且只要是看到了這具尸骨,誰都會知道犯人是誰吧。企圖用尸骨吸引我的注意,然後在背後偷襲我,你也是這麼對付柯南的吧,同樣的招數居然用兩遍,真是愚蠢啊。」

「哪有怎麼樣?」犯人嘴硬著。

「說!柯南在哪里?!」我用鋼棍指著她道。我心中暴虐的念頭越來越盛,我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

「嘿嘿,我不說你又能把我怎麼樣?一個乳臭未干的小鬼而已,裝模作樣。」犯人輕蔑地看著我。

「 嚓!」我什麼也沒說,直接上去折斷她一根手指!

「啊!!!」犯人哀嚎著。十指連心,這種痛感很少有人能忍得住。

「說!」我冷著臉再次喝了一聲。這次再不說,我就把她整條胳膊卸下來!我的臉在黑暗中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一點也不像是小孩子的臉。

「我說、我說!」大概是看到我真的下辣手,心中恐懼的犯人連忙道。

「帶路!」

「是!是!」犯人一邊點著頭,一邊忍痛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在前面帶著路。

當我在一個密室里找到柯南的時候,他正掙扎著身上綁著他的繩子,頭上還流著血。看到他沒事,我也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我們把犯人綁了個結實帶到了上面去並報了警,而柯南也在我拼命找他的時候破解了城堡的秘密。

原來所謂的城堡的寶藏,只是一副漂亮的景色罷了。而犯人的身份也被確定為二十年前失蹤的警衛西川六三。

真是諷刺啊!我看著得知真相失魂落魄的西川,嘲諷地想到。

……

「真是的,不是讓你小心那個老夫人了嗎?怎麼還是被暗算了?」第二天一早在城堡門前道別時,我皺眉向柯南問道。

「呵呵,失誤、失誤。」柯南頗為不好意思地干笑道。

「喂~貴人先生說已經準備好了早餐,你們吃完再走吧。」園丁追出來道。

「不用了,我們還有野營的食物,況且,我覺得還是這些面包比較美味。」柯南一把奪過步美手中的面包道。

「是嗎?那我就接受好意好了……」小哀笑著拆台道。

「我也是、我也是!」小鬼們歡呼著。

「我也是……」我笑著搭話……

ps︰二更如約而至,可惜網速不給力,到底還是晚了幾分鐘,大家見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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