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泣正在操場上練習自己的通感之術,將自己的能力移駕到操場上的鳥身上。
那只鳥瞬間就不能飛了,變得像人一樣行走起來。
等方天泣再次踫了一下那只鳥,那只鳥又恢復了正常。
突然他感覺到身後有人出現了,他轉過身,只見宮倫站在自己的身後。
宮倫的身邊還站在毛偉和梁丘先,梁丘先看方天泣的表情十分的不自在,不過方天泣並沒有在意,而是看向了宮倫。
「找我什麼事?」
方天泣一臉不屑的看著宮倫。
明明上一秒還希望宮倫出現,下一秒竟然覺得有些厭惡。
「當然是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昨晚過的怎樣?」
宮倫一邊說,一邊抱著手朝著方天泣走了過來。
卻驚訝的發現,方天泣什麼事情都沒有,一點痕跡也沒有。
「怎麼?看見我沒事,你很失望?」
方天泣一臉嘲諷的看著宮倫說。
宮倫簡直氣不打一出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打不過方天泣,自己就動手了。
可是一想到前兩次被方天泣打得那麼慘,自己就有些害怕。
方天泣知道宮倫不敢動手,于是走上前去,用手拍了拍宮倫的肩膀。
「既然打不過我,那就不要惹我。」
方天泣丟下這一句就走了。
宮倫氣憤的看著方天泣的背影,氣的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事,方天泣背過身的一瞬間,露出了一個笑容。
就在剛才發,方天泣的手踫到宮倫的一瞬間,將通感之術轉移到了宮倫的身上,所以現在,自己身體的感覺,都會傳到宮倫的身上。
只要想想,方天泣就覺得十分的興奮,走路也變得輕快起來了。
這時,他一個不注意,一腳踢到了旁邊的石凳上。
可是他的腳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然而與此同時,站在操場上的宮倫,感覺自己的腳趾傳來了一陣劇痛。
他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憤憤的離開了。
「我知道怎麼對付方天泣了!」
宮倫猛的停下腳步,看著方天泣離開的方向,十分得意的說到。
毛偉和梁丘先互相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宮倫說的是什麼意思。
方天泣剛回到宿舍躺下,就听見有人敲門。
他十分納悶,來滅神學院這麼久,還從來沒有人來找過自己。
梁丘先站在門口,十分不自在的看著方天泣。
方天泣突然發現,這個小胖子真的很容易不好意思。
「宮倫在想辦法對付你,你小心一點。」
梁丘先拋下這麼一句就走了。
不得不說,方天泣覺得挺感動的。
雖然梁丘先沒有說宮倫準備怎麼對付自己,不過想想也知道,宮倫就只有那些下三濫的招數。
方天泣絲毫不擔心,反正這些,最終都會回報到宮倫的身上。
然而連續三天,宮倫都沒有出現,方天泣覺得有些奇怪,難道是臨證月兌逃了?
可是這並不是宮倫的作風啊?
方天泣想,宮倫指不定是在哪里憋著想大招呢。
不過看樣子,宮倫應該還沒有發現自己在他身上動了手腳。
方天泣並不是自虐狂,不會為了讓宮倫痛苦就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他只是想將宮倫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傷害,全數返還給宮倫。
第四天,方天泣像往常一樣去教學樓上課。
這時突然出來一個女生拽住了方天泣的衣袖。
「方天泣!出事了,你可以幫幫我嗎?」
那個女生哭得梨花帶雨的看著方天泣。
方天泣心里一驚,確定自己不認識她。
同時也想起了梁丘先警告自己的事情,但是看著那個女生哭泣的樣子,方天泣還是點了點頭。
「在哪,帶我去。」
方天泣一邊說著,一邊跟在那個女生的身後。
站在禁樓門口,方天泣愣住了。
「你確定是在這里?」
方天泣疑惑的看著那個女生。
只見那個女生滿臉淚痕,顫顫巍巍的點了點頭,然後退到了一邊。
方天泣正準備開門,就听見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沒過一會,方天泣就看見宮倫帶著宮書南還有覃江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方天泣,你竟然私自來禁樓!」
宮倫一臉得意的指著方天泣。
方天泣看了看宮倫,又看了看覃江山,還有站在宮倫身邊那個怯懦的女生。
他突然知道一切是怎麼回事了。
滅神學院有一個禁樓,不得到允許是不能私自靠近的。
沒有人知道這里面有什麼東西,據說是窮凶極惡的異族怪物,學校這樣做是為了保護學生,也有人說,這里藏著學校最黑暗的秘密,是學校為了自保才留下的。
具體是什麼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方天泣知道自己上當了,宮倫是故意讓人將自己引導這里來的。
「覃老師,我沒有!是她說這里出事了,我才過來的。」
方天泣指著剛才的女生,解釋說。
然而那個女生卻一句話都不說。
「方天泣,你別撒謊了,我們都看見了,只有你一個人在這里!」
宮倫指著方天泣,得意地說道。
「就是你讓我到這來的吧,我都知道了,你就是想讓我離開滅神學院!」
方天泣憤怒的指著宮倫。
誰知宮倫冷笑了一聲,轉過頭看著覃江山說道︰「就讓我替各位老師捉拿滅神學院的反叛學生!」
還不等覃江山同意,宮倫就朝著方天泣沖了過來。
方天泣站在原地,既沒有動彈,也沒有準備使出任何能力的意思。
宮倫雖然覺得疑惑,但是還是猛的沖了過去,一拳打在了方天泣的胸口。
緊接著,宮倫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劇痛,一口鮮血從胸口漫上來。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宮倫指著方天泣說到。
方天泣聳了聳肩膀,淡定的看著宮倫說︰「就是你出的主意,是你讓她引我到這里的,不是嗎?」
方天泣定定的看著宮倫,宮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覺得只要自己一開口,一口鮮血就會噴涌而出。
「夠了!像什麼話!你們兩個,都跟我回去!」
覃江山憤怒的跺了跺自己的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