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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一章宗政憐海很忙

驛館。

老僕坐在那像是在發呆,低垂著雙目,又像是在打瞌睡,反正已經好一會兒沒什麼動靜。

葉無憂則坐在窗口看著外邊,想著此時那位少年心性的憐海殿下大概會被皇後玩成什麼樣子。

論心機,五個宗政憐海也不是皇後對手,傳聞中,那是讓宗政世全也為之欽佩的女人。

據說許多國事宗政世全還會與她商議,不然的話,到後來基本上已不近的宗政世全,大概也不會抽空見見這位皇後。

要說皇後會用什麼手段收服宗政憐海,葉無憂不需要經過特別復雜的推算就能猜到。

一個如同是被鎖在深宮里的猶如深淵一樣寂寞的女人,姿色不俗,這般手段放著不用,那也就不是皇後了。

況且,這法子要多直接有多直接,要多有效就有多有效。

男人陷入女人的溫柔鄉里,比女人被男人蒙騙要輕易的多。

當然,渣男除外。

宗政憐海那點本事,在皇後面前連施展的能力都沒有,大概一見面,就會被皇後輕松拿捏。

不過,既然葉無憂敢讓宗政憐海獨自一人去見皇後,當然也不怕宗政憐海被皇後收服,反正那都是婁樊自己的家事,不,確切的說那是宗政家族自己的家事。

到了天快黑的時候宗政憐海才回來,看得出來有些春風得意馬蹄疾的姿態,也有些小心翼翼藏起心事的小孩兒般的謹慎。

一般來說,一個男人回來的時候這種表現,那麼干了些什麼其實也沒多麼難猜,要麼撿錢了,要麼贏錢了,要麼釣魚釣到大的了,要麼就是桃花運來了,要麼就是桃花運來了還硬說是釣魚調到十斤的。

「先生。」

看到葉無憂竟然是站在驛館門口等著他,宗政憐海嚇了一跳,連忙俯身行禮,好像小孩子見到了自己的私塾先生一樣惶恐。

其實他自己也沒有馬上反應過來,他身為親王,而且馬上就要成為婁樊之主,為什麼見了葉無憂會心慌?

葉無憂平靜和氣甚至還有些溫柔的說道︰「殿下回來了啊,談得怎麼樣?」

宗政憐海連忙說道︰「皇後性格多疑,我都是順著她說話,先生教過的,現在這個時候皇後說什麼都先應付下來。」

葉無憂看起來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殿下做的不錯,不過估計著以後殿下還會經常去見皇後。」

這話,把宗政憐海說的臉色微變,為了掩飾自己,他下意識的扭頭往後看了看。

「殿下這是怎麼了?」

葉無憂裝作關心的問了一句。

宗政憐海沒事︰「只是謹慎些,別被什麼居心叵測的人看到了我,畢竟我回都城的事,現在還不能宣布出去,先生,咱們趕緊回屋里去吧。」

葉無憂覺得好笑,但臉上依然一副平平澹澹的表情。

從宗政憐海的反應來看,這位少年親王多半已是被皇後拿下了,就算是不察言觀色,只看這位殿下還有顆扣子位置錯了,就能明白宗政憐海可是急匆匆就出宮來的。

「殿下路上是與人交手了?」

「啊?沒有啊。」

「我見殿下衣裝有些凌亂,還以為殿下遇到了什麼危險,沒有就好,不過殿下剛才說的沒錯,現在還需多謹慎行事。」

「噢大概是走的急了。」

宗政憐海走在葉無憂身後,連忙把那顆扣子重新扣好。

回到屋子里,葉無憂遞給宗政憐海一杯茶,要是在往日宗政憐海早就搶先過去給葉無憂倒茶了,今日是心慌所以就給忘了。

接過茶來,宗政憐海還顯得有些魂不守舍。

葉無憂坐下來後很認真的說道︰「皇後這個人城府極深,殿下以後和她打交道還需加倍小心,我上次見她時候偷偷看了她面相,此女是個水性又薄涼的人,殿下要小心她可能會用些非常手段。」

宗政憐海︰「啊?啊!是是是,先生教導的沒錯,我都記住了。」

「對了。」

葉無憂問道︰「皇後有沒有和殿下你提什麼條件?」

宗政憐海︰「倒也沒有只是聊了些家常,說我小時候最是愛纏著她玩什麼的,我想著,大概是要把關系拉的近一些。」

葉無憂道︰「嗯,應該是了下次她若再提這些事,殿下可表現的確實與她親近,此時,倒也不怕與她走的近一些。」

宗政憐海心說先生你不知道,我和她已經不能更近了。

葉無憂裝作看不出宗政憐海那般局促的樣子,一臉深沉的說道︰「現在我們要適當示人以弱,殿下在皇後面前沒心沒肺一些,是好事,她不把眼楮一直放在殿上盯著,我們才能多籌謀一些。」

宗政憐海︰「是是是先生之言,是金玉良言。」

葉無憂停頓片刻,笑了笑道︰「我看殿下應該是為了應付皇後也累了,不如先去休息?」

宗政憐海道︰「沒有應付她什麼,不累,噢就是精神有些乏了,一直要小心說話,心累些。」

說著話起身︰「那我就先去歇會兒,若有什麼要緊事先生就直接喊我。」

葉無憂點了點頭。

而就在宗政憐海離開皇宮之後不久,皇後一巴掌將床邊放著的東西掃到地上去了。

「廢物!」

她咬著牙罵了一聲。

「模樣看起來倒是漂亮,看著也強壯,誰想到竟是那麼不中用,還吹什麼牛皮說要好好服侍我,沒個三五下就癱軟的好像豬一樣!」

她故意把宮女下人都趕走,之前一直就是她與宗政憐海兩個人在屋子里。

此時氣的夠嗆,身邊又沒人,所以這些話也就沒忍著,看起來那一臉憤滿的樣子確實是真被氣著了。

「拱了幾次都沒有一盞茶的功夫,那東西還」

皇後起身,那白皙豐腴的身體上有些澹澹的抓痕,身上還殘留著些許口水,但她身上卻連一滴汗都沒出。

她身上的口水,大概都集中在兩點左右,所以皇後看見了的時候,更為氣惱。

這男人一出生就喜歡吃女乃,到長大了還是一個德行,天知道,老了是不是也一般無二。

走到旁邊把衣服撿起來準備穿上的時候,恰好看到桌子上那燭台里,昨夜里幾乎燃盡的蠟燭只剩下一丟丟那麼短,莫名來氣,一巴掌將燭台也掃到了地上。

嘩啦一聲引來下人們的驚恐,門外有人問皇後發生了什麼事,皇後來氣,下令讓今日當值的全都掌嘴二十,竟是連用完的蠟燭都不換,怎麼能如此的輕慢懈怠!

一群宮人跪在門口,  啪啪的被掌嘴,各個心里苦,心說因為這事真的值當的?

皇後讓人打了一大桶水,她把自己泡進水里這才冷靜了些,閉著眼楮思考,可不知道為什麼越想越氣

啪一聲,雙手拍在水面上,拍的水花四濺。

看她那模樣,大概是覺得自己吃了虧,吃了大虧

驛館。

到了天黑之後,宗政憐海洗漱更衣才敢回到葉無憂面前,此時他也差不多冷靜下來,雖然腦海里,時不時的還會回想起皇後那令人沉迷的身姿。

「先生。」

宗政憐海在葉無憂面前坐下來,下意識整理了一下衣服。

「先生說讓我試探下皇後,是否真的收養了哪位皇子,這事不好打听,可宮里人各個看著都很緊張似的,出宮之前,我給了那送我出來的小太監一枚扳指,倒是問出來一些事。」

「我問他,宮里人為何看著都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而且還都躲著人走,按理說,見我進宮,該主動行禮才對。」

「那小太監說,昨夜里宮里的一位妃子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竟是投井自殺了,可能這事把宮里人都嚇著了,我以前听說過那位妃子,有個兩歲左右的兒子。」

葉無憂點頭︰「這種事皇後自然不能讓殿下知道,否則,殿下自會懷疑她將來還另有所圖。」

宗政憐海道︰「應付這事,咱們也得加快一些了。」

葉無憂道︰「今夜殿下就去拜訪樓台家族,如不出意外,樓台家對殿下的興趣,應該比皇後對殿下的興趣還大些。」

宗政憐海︰「請先生與我同去。」

葉無憂搖頭道︰「不必,樓台家向來高傲,我這冬泊人的身份,他們會嗤之以鼻,若我在場為殿下出頭說話,樓台家還會覺得是殿下刻意羞辱他們。」

宗政憐海道︰「可是去樓台家,我,我有些,有些不敢。」

葉無憂道︰「以後樓台家就是殿下的神衛了,若殿下現在不敢孤身前去,反倒是被樓台家的人看輕了,殿下不必擔心,樓台家比皇後好應付。」

宗政憐海心說皇後才不好應付。

正如虎的年紀。

葉無憂耐心說道︰「等到了樓台家,殿下無需遮掩,有什麼說什麼,越是簡單直接,樓台家的人越是欣賞。」

宗政憐海還是心里打鼓,可也只能是應承下來,葉無憂說的對,他總不能連以後自己的神衛都不敢面對吧。

又聊了大概半個多時辰,宗政憐海起身告辭,他只帶了兩個親兵,也沒禮物,直接奔樓台家去了。

等他走了之後,葉無憂就忍不住嘆了口氣。

老僕見他這般模樣,問了一句︰「是覺得這宗政憐海不成器?」

葉無憂道︰「成器我還找他?」

老僕道︰「那你嘆氣做什麼。」

葉無憂道︰「嘆氣的是,這位憐海殿下的魂兒,好像有一部分留在皇後那忘了帶回來。」

老僕想了想,然後呸了一聲。

葉無憂自言自語道︰「他這次去見皇後,大概是沒听我的話。」

老僕︰「何以見得?」

葉無憂道︰「他去之前,我千叮嚀萬囑咐不要頂撞皇後,他大概是把我的話忘了。」

老僕又想了想才懂什麼意思,所以又呸了一聲。

他說︰「你在歌陵的時候可不是這個德行,現在怎麼像個浪蕩之人,什麼話都敢說了?」

葉無憂道︰「以前我也說,只不過不和你說。」

老僕︰「?????」

葉無憂起身道︰「身子骨不那麼好其實也不都是壞事,還是躺著好些。」

老僕︰「?????」

葉無憂走到院子里,活動來,練著老僕教他的五禽拳,倒是打的有模有樣。

老僕走到門口看著他,冷哼一聲︰「這會兒才想起來強身健體,我猜你剛才說還是躺著好,多半也有些言不由忠」

葉無憂一回頭︰「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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