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棗祗也看出呂布有些為難,拱手說道,「溫侯,如果這件事情為難,那就再考慮,想想別的辦法啊。」

呂布點了點頭,忽然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本侯答應了,每100人分發 30把武器,五把武器當做訓練,其余的保管起來,關鍵時刻備用。」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頓時吃了一驚,紛紛轉頭去看呂布,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

棗祗來提這個意見的時候,他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風險,所以我說的武器數量,只是他心中所想。

看著他的打算,呂布說不定會講價,壓低武器的數量,變成每100人分發十柄武器,或者五柄武器,他都可以接受。

可是萬萬沒想到,呂布竟然全都答應了,反倒讓他震驚的呆愣在那里半晌說不出話來。

棗祗反應過來之後,急忙拱手問道,「溫侯,難道你不擔心這些難民會反叛嗎?」

呂布擺了擺手,緩緩說道,「茂長,你應該很清楚,本侯為了這些難民,每天需要花費多少糧食。

如果本侯拿出這麼多糧食救他們的命,他們不知感恩,還想要反叛,本侯無話可說。」

棗祗剛起呂布每天花費的糧食,不由用力跺了跺腳,咬牙說道,「溫侯對他們這麼好,救了他們的命,如果他們還敢反叛,那真是死不足惜。」

呂布點了點頭,「茂長,所以本侯認為,在濮陽沒有人會反叛。」

說到這里,呂布揮了揮手,看著二人,笑著說道,「分發武器之後,不是還有你們兩個人經管,本侯有何擔心之處。」

听聞此言,滿寵突然深深拱手,嘆了一口氣,「溫侯心胸,在下自嘆不如,實在佩服。」

棗祗急忙拱手,「溫侯對這些難民如此仁義,相信他們必然會感恩,絕對不會背叛。」

陳宮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番後,卻沒有說話。

呂布看著三人驚詫的目光,心中暗暗好笑。

現在濮陽里的難民,每個人都給自己貢獻了積分,也掌握了他們的情況。

想要背叛,十個八個人不會成事,至少要幾百或者幾千人,才能有可能成功。

這些難民想要背叛自己的時候,就會掉落相應的積分,如果掉落幾百或者幾千積分,如果呂布還沒有發覺,那可真是酒鬼口中的蠢貨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難民想要反叛,他們不可能一想起來就會反叛,而是經過研究,聯合,拉攏,等一系列的動作之後,他們才有可能起事反叛。

這麼久的時間,掉落這麼多的積分,呂布早就發現了,恐怕沒等他們做出什麼事來,就已經被滅掉了。

所以,這件事情在別人看來很難,甚至絕無可能,但是對于呂布來說,小事一樁!

棗祗再次拱手,「溫侯,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還有一件事情,雖然可以暫時不做,但是在下認為還是先說出來為好。」

呂布見棗祗神情凝重,急忙問道,「茂長,到底是什麼事,趕快說出來?」

「水!」

棗祗緩緩說出這個字以後,對著呂布拱了拱手,「溫侯,濮陽附近雖然有很多水源,但是,平原的地勢高,一旦天旱,河水里的水位變得更低了,有很多澆灌土地的小河水源枯竭,而附近的田地沒有水源澆地,怕就算是有再多的土地,也無濟于事啊。」

听聞此言,呂布眉頭皺了起來,默默的點了點頭。

兗州水利算是很發達的,但是一旦天旱,依然能造成很嚴重的後果,只能達到顆粒無收的地步。

水,也就成了最重要的問題。

呂布抬起頭看著棗祗,緩緩問道,「茂長,你有何建議?」

棗祗苦笑著拱了拱手,「溫侯,防止天旱,唯一的辦法就是從河里引水。」

滿寵點了點頭,「所以,我們研究了許久,感覺還是挖引水溝澆灌土地比較穩妥。」

听聞此言,陳宮皺了皺眉頭,「茂長,想要挖渠,是一件大工程,要仔細商議才行啊。」

這番話可不是陳宮亂講,大漢強橫,但是也沒有挖掘出幾條溝渠來引水,更不用說呂布現在的情況了,直接不可能。

棗祗急忙擺手,「溫侯,在下所講,並不是重新挖溝渠,而是按著原有枯竭的溝渠加深即可,雖然工程依然很浩大,但是相比于重新挖溝渠要省事的多。」

滿寵拱了拱手,「而且做了這些事情,也是在閑暇的時候去做,不會耽擱開墾土地的時間。」

棗祗點了點頭,「現在濮陽的難民越來越多,早晚有一天田地會不夠用,倒不如讓這些難民去挖掘溝渠,也省得無事可做。」

呂布沉默片刻,點了點頭,「茂長,這件事情你們二人商量著來,但是要記住,現在一切以糧食為主,萬萬不可因為挖掘溝渠而耽擱土地的事情。」

二人聞言,急忙拱手,「既然如此,我們先回去商量一番。」

等到二人離開,陳宮也拱了拱手,「溫侯,明天就要出征,在下去軍營查看一下情況。」

呂布點了點頭,「也好,不要耽誤了大事。」

……

冀州。

「曹孟德損失慘重,退回鄄城。」

袁紹听到這個消息,眉頭微微皺起,心中疑惑。

怎麼可能!

曹孟德是他的朋友,自然知道他的本事,要不然,他也不會希望曹孟德前來投奔自己。

曹孟德的本事雖然不如自己,但是,要比那個魯莽無知的小兒呂布要強太多了吧!

怎麼會這樣!

曹孟德敗了,還損失慘重,那個無知的呂布小兒反而勝了。

上一次,張郃二人帶兵前去助陣,結果敗了,有心可原,畢竟黑山軍參戰,寡不敵眾啊!

可是曹孟德又敗了,他現在開始懷疑,老朋友的智力是不是下降了,為什麼屢戰屢敗!

田豐走上前來,嘆了一口氣,拱手說道,「主公,如果上次听老朽所言,派兵進攻兗州,又怎麼會有此禍事。」

他說的是實情,上一次,他就極力主張穩住幽州,先對付兗州,結果,袁紹沒答應,這全都是實話。

但是,袁紹願意听實話嗎?

不願意!

袁紹听到這番話,眉頭深深皺起,眯起眼楮看著眼前的田豐,一怒火隱隱沖心底升起。

郭圖急忙走上前,大聲說道,「田元皓,難道你在指責主公?」

田豐轉頭看著郭圖,額頭上的青筋直蹦,「上次如果不是你,玉公又怎麼會輕視兗州。」

郭圖冷笑一聲,「呂布小兒只是一魯莽之輩,不足為慮,幽州公孫瓚才是大敵,難道你不清楚嗎?」

田豐咬牙說道,「可是現在曹孟德敗了,又該如何行事?」

郭圖擺了擺手,「田元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冀州人才濟濟,兵馬強壯,難道還會害怕一個呂布小兒不成。」

袁紹听到二人爭吵起來,心中更加煩躁,「都別吵了,眼下該如何行事。」

田豐急忙上前拱手,「主公,呂奉先擊敗了曹孟德,逐漸他的兵馬實力不可小覷,還是先圖謀兗州,除去這個禍害為主。」

郭圖搖了搖頭,「田元皓,現在曹孟德雖然被擊敗,但是,卻依然有實力和呂布小兒相抗,還是應該把主力放在幽州。」

听聞此言,田豐頓時大怒,「到了此時,你還要小看呂奉先,到底是安的什麼居心?」

郭圖轉身對著袁紹拱了拱手,「主公,在下無私心,全是為了大局著想。」

田豐上前一步,咬牙說道,「如果呂奉先趕走曹孟德,佔了兗州,又該如何?」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啟稟主公,兗州曹公派信使前來求見。」

「曹孟德?」

袁紹一愣,「讓他進來。」

很快,風塵僕僕的程昱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袁紹,急忙拱手行禮。

「程昱見過本初公。」

袁紹點了點頭,「曹孟德派你前來,可有要事?」

程昱急忙拱手,「本初公,呂奉先兵鋒正勝,我家主公擔心不是其敵手,所以派在下前來,想要求得一些援兵。」

說到這里,程昱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呂布小兒如果將我家主公擊敗,如果在下所料不錯,肯定會帶兵前來。

而且,呂布小兒和黑山軍也有聯系,」

听聞此言,袁紹皺了皺眉頭,沉思良久,緩緩點了點頭。

「吾會盡快發兵,前去援助孟德。」

袁紹能成就如今的地位,心思自然不凡,知道呂布勢大,必須先消滅才行。

程昱頓時一喜,正要拱手稱謝,田豐忽然開口說道,「仲德先生,現在曹孟德正在和呂奉先對峙,情況危急,戰事難料。」

說到這里,田豐語氣頓了頓,緩緩說道,「既然鄄城危險,曹孟德的家眷留在那里實在不安全,不如送到冀州,也可以心無旁貸的和呂奉先決戰,你看如何?」

听聞此言,袁紹目光一亮,笑著說道,「我和孟德如兄弟一般,現在鄄城危險,確實該如此。」

听到二人所言,程昱心中暗嘆了一口氣,他原想要蒙騙過去,卻不曾想,還是被

田豐看出來了。

「元皓先生,如果不是你提醒,在下差點忘了,來的時候,主公就已經有此意,想要懇求本初公,替他保護家人。」

說到這里,程昱轉身對著袁紹拱了拱手,誠懇地說道,「本初公,請答應我家主公的請求,我家主公將感激不盡。」

听聞此言,袁紹頓時大喜,笑著點了點頭,「既然是孟德所求,某當然不會拒絕,請他立刻把家人送來,我會派專門的人來保護,覺不會有任何人的傷害孟德的家人。」

程昱急忙拱手,笑著說道,「我家主公就說過,本初公有仁有義,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袁紹傲然點頭,「無論如何,孟德總歸是吾的朋友,怎麼能坐視不理呢!」

程昱試探著問道,「本初公,現在我家主公有難,不知可否發兵前去救援?」

袁紹點了點頭,「你回去告訴孟德,就說某的兵馬隨後便到。」

程昱知道袁紹雖然高傲,但是只要他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做。

「多謝本初公,現在呂布小兒恐怕要發兵鄄城,希望援兵盡快到達,否則就來不及了。」

袁紹揮了揮手,「仲德你現在只管回去復命,就說某的兵馬隨後就到,一定不會讓呂奉先得逞。」

程昱拱了拱手,正要離開,田豐忽然開口說道,「仲德先生,回去告訴孟德公,請他早點把家眷送過來,省的掛念。」

程昱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這下回去就將此事說明,一定會盡快辦妥,絕對不會誤事。」

袁紹等到程昱離開以後,這才環視眾人,緩緩問道,「顏良听令!」

顏良急忙走上前來,拱手說道,「主公,末將在。」

袁紹點了點頭,緩緩說道,「顏良,令你帶三萬兵馬錢去鄄城,協助曹孟德將呂奉先擊敗,不得有誤。」

顏良急忙拱手,「末將遵命。」

「且慢!」

田豐急忙上前,拱手說道,「主公,不可如此!」

袁紹看到田豐又阻止自己的命令,心中有火,冷哼一聲,「田元皓,又有什麼事情,趕快說出來,千萬別耽誤軍機。」

田豐走上前來,拱手說道,「主公,我軍這次發兵,萬萬不可魯莽,一定要仔細斟酌才行。」

袁紹皺了皺眉頭,「田元皓,你到底想說什麼?」

田豐緩緩說道,「主公,老朽建議,這次發兵前往兗州,不去鄄城。」

袁紹雙眼微眯,冷冷的看著田豐,不知道這老東西在打什麼主意!

田豐繼續說道,「主公,呂奉先帶兵討伐鄄城,濮陽必然空虛,我軍走東郡,直奔濮陽,趁機其空虛,一舉拿下。」

說到這里,田豐老眼中滿是興奮之色,「主公,只要拿下濮陽,呂奉先必然驚慌,又怕受到我軍和曹軍的兩面圍攻,一定會選擇退兵。

到時候,只要我軍出濮陽,在半路攔截,說不定可以一舉將呂奉先擊敗,到時候,只要呂奉先被擊敗,我們再想要圖謀眼周已經不是難事。」

袁紹听到田豐的這一番話,不由一愣,心中暗自思索這番話。

沒錯,這老頭說的有道理,拿下濮陽,就斷了呂布的後路,又可以趁機東進,如果能成功,確實是最佳的局面。

第147章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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