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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多由也會吹笛子

緋村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愛羅沉默了很久。

緋村以為我愛羅在思考。

在這樣的環境中,是個人都會認清形勢的吧。

然而我愛羅只是反應遲鈍了一點,然後認真的說了一句︰"不願意。"

"你要是不願意,你可以保持沉默嘛,這麼直白,我很尷尬的。"緋村調侃道。

"我會殺了你。"我愛羅輕聲在緋村的背上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話音虛弱又堅定。

"喂,你有沒搞清楚,現在你我之間所處的情境,你是魚肉,我是砧板,我才是老大啊。"緋村被氣笑了。

"我是魚肉?你是砧板?那誰是刀?"

身後傳來這樣淡淡的聲音,緋村的腳步停住,回頭看向我愛羅,眼中殺意隱藏,然而笑出了聲︰"刀在我手中啊。"

我愛羅不再回應,他的呼吸均勻,竟是睡著了,就在轉頭的這個間隙睡著了。

或許我愛羅是裝的,或許我愛羅是傷的太重,終于撐不住了。

"睡著了嗎?"

緋村搖頭,腳步動了,繼續朝前走

緋村身後的黑暗的樹叢中,有幾雙眼楮在盯著緋村的一舉一動。

"他是發現我們了嗎?"草叢中的琴問著薩克。

"我猜不到緋村的心思,繼續跟著吧。"薩克搖頭。

"喂,你們也見識到了,大蛇丸大人換了宇智波佐助的身體,大蛇丸大人是無敵的,你們竟然想背叛大蛇丸大人,真是找死。還不快放了我,然後聯手干掉緋村,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多由也仍然是被捆縛的狀態,但是臉上已經充滿了自信,言語間不斷的在給琴和薩克施壓。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琴謹慎道。

"你們還有別的選擇嗎?難道你們想陪著緋村一起死?"多由也繼續循循善誘,想策反琴和薩克。

而很明顯,琴和薩克已經在猶豫不決了。

薩克低頭思考的時候,琴忽然道︰"別說了,緋村消失了。"

薩克抬頭往前看,只見剛剛還在慢慢悠哉趕路的緋村,忽然消失不見了。

"人呢?"

薩克和琴慌亂的從灌木叢中跑出來,四處觀看,卻連緋村的影子都沒有。

"都怪你們猶豫不決,如果你們松開我,和我聯手,殺緋村並不是很困難的事情,你們的膽子太小了。"多由也對著琴和薩克各種鄙視。

然而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徹在多由也的耳畔。

"你的膽子貌似很大啊。"

"我的膽子"多由也說著,忽然覺得不對,回頭時卻見緋村睜大著眼楮靜靜的看著自己。

多由也還想說點什麼,緋村很干脆的將刀架在了多有的脖子上。

"她該死,你們兩個呢?"緋村看向了琴和薩克。

琴和薩克連退好幾步,他們知道緋村受傷了,但是緋村在琴和薩克的心中積威已久,除非緋村閉著眼躺下了,不然他們兩人因為心中的畏懼根本不敢對緋村出手。

"我們是在暗中保護大人您呢,而且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不知道怎麼處置這個女人。"琴的反應快,立馬強顏歡笑的拍緋村馬屁,甚至用上了敬語,暗示自己已經誠服。

"你呢?怎麼說?作為我的發小,你也想殺我嗎?"緋村勾起嘴角看向薩克。

"對我這種人來說,只會做對自己有利的選擇。看似殺了你很有益,但是我們一旦無用了,也會被多由也這個女人殺掉的,這一點我比琴更明白,所以我猶豫。"

薩克很誠實,他這話只說了一半,因為顧忌多由也的報復,所以不敢對緋村動手。另一半是不敢對多由也動手,也怕大蛇丸怪罪。

"放屁,我是過河拆橋的人嗎?"多由也大怒道。

"殺了緋村活捉我愛羅這麼大的功勞,你會帶我們分嗎?為了得到大蛇丸大人的看重,你才會不擇手段吧,這才是我們音忍的生存法則。"薩克在音忍待得久了,看得很透徹,只有有用的人才配在音忍活下去。

多由也听到薩克這麼說,少有的沉默下來,她可不是什麼好人。

"這麼說來,你們還沒有背叛我嘍?"緋村和顏悅色的問。

"當然。"琴快速點頭,還順便笑道︰"薩克也是這麼覺得的。"

"那好,你們幫我做一件事。"

緋村是命令的口氣,琴和薩克也不敢拒絕。

緋村讓琴和薩克一個變成他的樣子,一個變成我愛羅的樣子,然後尋一個方向走。

用這種方法將琴和薩克打法走了。

不指望這兩人真的能引走什麼人,只是純粹的想支開這兩個人。

然而讓多由也背著我愛羅走。

多由也的上身被捆縛,然而將我愛羅和多由也捆在一起,由多由也艱難的背著我愛羅前行。

多由也一路上都很听話,甚至沒什麼怨言,即使滿頭大汗,壓的直不起腰也沒有罵緋村一句。

多由也是個明白人,能在大蛇丸的實驗基地活下來的人,早就學會了弱勢的時候隱忍。

多由也覺得緋村能留她性命已經不錯了,她安慰自己背著我愛羅就當負重練習了,這樣想的時候反而不覺得那麼累了。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殺我。"

走了一路之後,多由也終于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因為粉色的頭發很少見,而且你還會吹簫,這樣的理由可以嗎?"緋村道。

"你不要告訴我,你是看上我了。"多由也嘲笑道。

"不行嗎?"緋村反問了一句。

"你"多由也被驚到了。

"如果你再話多,今天晚上就將你就地正法了。"

緋村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多由也懵了。

多由也不明白,緋村的心是有多大,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玩女人,雖然她是女俘虜,但是忍者應該分清輕重。

多由也是見識過戰爭的人,忍者大戰時期,女忍者被俘虜都要經歷慘無人道的折磨,更何況是一些無依無靠的平民女人。

作為一個女忍者,多由也有這樣的覺悟。

她忽然笑道︰"如果你是這樣的人,注定你成不了大事。"

緋村沒有回應她,只是笑了一下。

"還有,我吹的不是簫,是笛子。"多由也接著道。

"有區別嗎?都是口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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