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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淺雖然沒很大的力氣,但在鞭子向她耍來時伸手抓住了,顧采娟用力扯出來,連帶著段清淺都被她拖到地上了,顧采娟居高臨下看著段清淺得意道。

「簡姑娘,現在你能耐我何?」

陸月霞听到後面有聲音,一回頭就看到段清淺跌在地上了,再一抬頭便看到顧采娟有些瘋狂的臉。

「采娟,你做什麼?」

「姐姐,你不必為這些人可伶,我再給她一鞭子。」

顧采娟說著又往段清淺身上打了一鞭子,段清淺雖然沒氣力,但眼神不差,依舊伸手抓住了,顧采娟有些生氣,兩次都打不到她的身上,還企圖打第三次時,陸月霞把她手上的鞭子奪下,說道。

「好了,這樣子打她有什麼意思,要打也該公公正正的打,這次就放過她了,以後有機會再找她算賬,我們走。」

顧采娟看著跌在地上的段清淺冷冷哼了一聲,說道。

「看在姐姐的面子上,這次就饒了你。」

陸月霞把鞭子仍在地上就拉著顧采娟一起走了,守在門外的侍衛恭敬恭送陸月霞她們。

「小姐慢走。」

陸月霞與顧采娟走後,段清淺嘩的一下吐了一口血,血正好噴在朱雀鞭上,顧采娟的功夫雖然不高,但她剛才耍鞭子時用了內力,而段清淺的功力被封了,顧采娟打出的功力與段清淺體內封住的功力相沖,身體一下受不住就吐血了。

段清淺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打是挨了,怎麼對自己一定幫助都沒有,要是顧采娟的功力再深幾分,她也可以幫她打通封住的穴道了。

陸月霞他們沒來,嚴喜壽的人一直盯著她,她也不敢有什麼動作,段清淺趁著他們恭送陸月霞時把地上的朱雀鞭撿起來纏在腰上,然後用衣服遮住,這可是神器,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救她一命,她得帶著。

嚴喜壽處理完事情就過來看看段清淺,段清淺正給自己倒茶水,嚴喜壽見段清淺臉色不對,問道。

「你怎麼了?」

剛才侍衛已經把房間收拾一番,所以嚴喜壽現在什麼也看不到。

段清淺滿不在乎的答道。

「沒事。想倒杯茶水喝而已。」

嚴喜壽直接拉過段清淺的手為她把脈,把了一會喊道。

「誰傷了你?」

段清淺都還沒來得及說,嚴喜壽喊道。

「來人。」

「道長,何事?」

雖然侍衛是嚴喜壽的人,但在天下閣怕引人懷疑,他們都稱呼他為道長。

「誰傷了簡姑娘?」

侍衛看嚴喜壽大怒的樣子,似乎這事很重要,他跪下說道.

「是顧姑娘。」

嚴喜壽生氣的直接出手掐住侍衛的脖子,狠著聲音說道.

「我不是吩咐你好好看著簡姑娘嗎?」

侍衛雖然被掐住脖子,但依舊努力為自己辯解.

「我們一直看著簡姑娘,沒讓她走出房門半步。」

「我要你們好好看著,包括不讓人傷到她,竟敢違背我的話,該死!」

嚴喜壽說著就把侍衛掐死了。段清淺看著眼前的嚴喜壽,仿佛不認識他一般,嚴喜壽怎麼突然這麼關心她的安危了,與安雲墨有得一比,他又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狠手辣了?還是他一直就是如此,只是以前隱藏得深而已。

段清淺說道.

「道長何必動怒,不過是受了些內傷,養上一兩個月就好了。」

嚴喜壽沒回答,而是往段清淺身上點了幾下,幫段清淺解開穴道了.

「你,趕緊運功療傷。」

段清淺都不懂嚴喜壽的意思了,但既然他解開穴道了,段清淺就趕緊療起傷來,而嚴喜壽一直在一旁盯著,看段清淺快要收功了,嚴喜壽又立即把她穴道點住了,段清淺也不得不佩服嚴喜壽的警覺,她剛才療傷時她也可以感覺得到,嚴喜壽一直死盯著她。

「道長輕而易舉就把陸端海封住的穴道解開,想來道長的功力不在他之下,真是佩服。」

「簡姑娘說笑了。來,讓貧道再給你把把脈。」

嚴喜壽說著伸手幫段清淺把脈,只是依舊皺皺眉頭.

「才好了七八成。算了,簡姑娘好好休息,貧道先下去了。」

嚴喜壽下去後並沒有走遠,而是吩咐侍衛做事了.

「你,去把顧采娟給我綁來。」

「是。」

當天晚上,顧采娟一個人在房間,正想睡時被人從背後打暈了,侍衛把人扛到嚴喜壽的房間.

「主子,人綁來了。」

「嗯,下去吧。」

「是。」

嚴喜壽拎著顧采娟就往段清淺的房間去,段清淺正睡的好好的就被嚴喜壽吵醒了。

「什麼人?」

「是我。」

嚴喜壽把顧采娟仍在地上,把房里的蠟燭點亮了。

段清淺在這里一直是穿著外衣睡,看嚴喜壽過來打了個哈欠問道。

「道長這是干嘛?」

嚴喜壽沒解釋,直接喊道。

「過來這邊坐下。」

段清淺還沒動作,嚴喜壽手一揮,就把段清淺拉過來坐在地上了。

「干嘛?」

「幫你療傷。」

嚴喜壽說著往段清淺後背拍了一掌,然後把顧采娟拉起來讓她坐在段清淺身後,而嚴喜壽則在一旁替她們兩人運功。

段清淺對現在的嚴喜壽恨不得退避三舍,也不知他現在發什麼瘋。

「你要做什麼?我身後是什麼人?」

嚴喜壽這時把綁著顧采娟的袋口解開,只看到顧采娟的一個頭,她還在昏睡著。嚴喜壽在她身上拍了幾下,隨後在她身後運功,眼花繚亂的也不知他打的什麼招式,突然往顧采娟的後背打了一掌,顧采娟昏睡中悶哼了一聲,隨後倒在一旁,而隨著嚴喜壽掌力的發出,段清淺後背的頭發被猛地吹起,段清淺只覺得有一股強大的氣勢向她襲來,但卻在快要踫到她時仿佛被控制住了,隨後段清淺只覺得有一股源源不斷的內力輸入她的體內。

嚴喜壽這是把剛才那人的內力抽出來然後輸送給她,幫她療傷?這是什麼操作?

嚴喜壽把內力全部輸給段清淺後給她把了把脈,很滿意。

「你的傷已經好了,好好休息。」

嚴喜壽說完這話就提著顧采娟走了。段清淺的內力雖然被封住了,但她依舊可以感覺得到她的丹田此時充滿的力量,她恨不得與別人打一場。剛才嚴喜壽提著顧采娟時段清淺看了一眼,沒想到是她,果真是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不知醒來的她發現自己內力全無是什麼表情,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如此蠻橫。

天下閣的某一處地方。

暗影看著安雲墨隨便止下血的傷口,有些擔心。

「王爺,您的傷口?」

「不礙事,我交代你的事情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

「陸端海、嚴喜壽,我看你們以後還拿什麼威脅我!這一次讓你們全軍覆沒!」

「清淺那邊如何?」

「嚴喜壽安排的人盯得很緊,听說對王妃還不錯,好吃好喝的供著。」

「好吃好喝供著?繼續盯著,有什麼特殊情況不必請示我,直接動手,務必保證清淺的安全。」

「是,王爺。」

第二天醒來的顧采娟,看了看自己的手,伸了伸腳,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就是說不出來,她站起來拿她的劍,本來以為會如以往般輕而易舉,但沒想到竟有些吃力,她怎麼回事,她怎麼連劍都舉不穩了,顧采娟大叫。

「啊!」

顧采娟這一聲大叫可把大家都給叫來了,今天可是要進場了,陸端海緊張著,就怕又出什麼事。

「顧姑娘,發生了何事?」

陸月霞也跟著過來了。

「采娟,怎麼了?」

顧采娟哭著說道。

「我……我好像沒有內力了?」

顧采娟說完趴在桌上大哭起來。

陸端海詫異,上前為顧采娟把脈,嚇得他退後了幾步。

「怎麼可能,第一次听說這種功夫還是在三十年前,難不成現在還有人會這種功夫?」

陸月霞上前問道。

「爹,是什麼功夫?」

「不是很清楚,以前听說有一個邪派會邪功,他們可以把別人身上的功力取出輸給他人。顧姑娘之前是有功力的,但現在一夜之間消失了,說不定就是他們的門派做的。」

「江湖上還有這麼邪門的功夫?」

「有。」

陸端海覺得身上的擔子更重了,今年的武林大會比以往的都難,江湖上來了太多身懷絕技的人,無論如何,為了他的霞兒,他一定會拼下去,看看誰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

「顧姑娘遭此劫難老夫也很遺憾,來人,把顧姑娘護送回他們門派吧?」

顧采娟听到陸端海把她送回去,問道。

「盟主難道不查查究竟是誰害了我嗎?」

「此時武林大會召開在即,此事以後再說吧,況且賊人闖入天下閣既沒偷東西,也不殺人,想來是沖著你來的,顧姑娘好好想想平日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吧?」

「我沒有,維護武林正義不是你盟主的職責嗎?盟主?」

陸端海沒回答轉身就走,顧采娟看向陸月霞。

「月霞姐姐,你也不幫采娟說說話嗎?」

陸月霞上前拍了拍顧采娟的背,說道。

「采娟,明日就要召開武林大會了,爹今天就要進場,我們可不能讓全武林的人等我們,況且那賊人既然來了,想必他一定會參加武林大會,到時我爹一定會幫你主持公道。」

顧采娟已經听不進這些,她只知道她的功力全沒了,她不知回去後該怎麼面對師父,怎麼面對她師兄,以前她師兄說過她功夫是門派女子中最出色的,為了能在大會上露幾手,這些天跟著陸月霞她都有努力練,還跟進跟出委屈自己向陸月霞學了幾招,原本以為過兩天就可以讓她師兄看看她的進步,沒想到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她不甘心。

顧采娟看著遠離的陸端海喊道。

「別人沒說錯,你果然不配當盟主,因為你是自私自利的人,根本不為武林上的人著想!」

陸端海的腳步停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只是暗中吩咐護送顧采娟的人。

「護送她的路上把她給我殺了,崎峻派那邊隨便找個借口應付,別讓他們懷疑我們。」

「是,盟主。」

陸月霞本來還想安慰顧采娟來的,听她這麼說她爹,她也不理她了,直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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