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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雲墨看著眼前的侍衛問道。

「盟主這是什麼意思?」

陸端海笑嘻嘻道。

「希望墨公子多住幾日罷了,墨公子不會連這個面子也不給老夫吧?」

安雲墨可以出手闖出去,但現在敵眾我寡,他們難免受傷,等到晚上他們叫來了人也就不怕他們了。

段清淺也是這樣的想法,他們現在硬闖,不一定能闖出去,與其到時候被壓著留下來還不如現在主動留下來。

安雲墨冷著眼看了一眼陸端海回頭走進房中,段清淺與暗影緊隨其後。

安雲墨他們進了房間後,陸端海吩咐侍衛在外面候著,一有情況馬上跟他匯報,而他則往嚴喜壽的院子去了。

房間里,段清淺走到安雲墨跟前問道。

「剛才陸端海叫你過去做什麼?」

安雲墨听到段清淺的聲音才收起自己周身冰冷的氣息,回道。

「他想讓我入贅。」

段清淺笑笑道。

「不是吧?他膽量倒不小。」

段清淺知道安雲墨不會答應,想想他之前拒絕鄰國公主的親事就知道了。安雲墨把段清淺拉近懷里,說道。

「現在走不了了,我們今晚走,今晚無論如何一定要離開這里。」

安雲墨抱著段清淺,總有一種錯覺,仿佛段清淺會離他而去般,他有些怕。

「好,都听你的。」

嚴喜壽的院子。

陸端海剛進來,嚴喜壽就知道了,趕緊出來迎接。

「盟主怎麼親自過來了,有事差人告訴一身,貧道過去就是了。」

「事態緊急,老夫只好親自過來了。」

「盟主請。」

大廳里,陸端海把剛才他與安雲墨之間的談話情況告訴嚴喜壽,又把剛才他把他攔下的事告訴嚴喜壽,問道。

「道長,你說現在該如何是好?我剛才心急怕他走了,就叫侍衛攔下他了,後面怕是更不好談了。哎!」

嚴喜壽「認真」想了想,回道。

「既然現在已經這樣了,還不如破罐子破摔,盟主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墨安的弱點嗎?」

「簡依?」

「嗯,一不做二不休,我們干脆直接綁架簡依逼他就範。」

「要是他不受逼迫呢?」

「就算他不受逼迫也沒有比這更壞的了,反正人都得罪了,也不怕再得罪一次。」

「道長說的也是。那我們要如何綁架簡依?墨安與他身邊的林景都不好對付。」

「他們三人就墨安武功高,他可能只有盟主可以牽制了,林景的話可以派幾個武功高強的人拖住他,然後我們再派幾個人盯住簡依,一有機會就下手。」

「嗯,我到時拖住墨安,其他就勞煩道長多多操心了。」

「是,貧道一定不負所托。」

「好。」

「貧道先下去安排人手了。」

「嗯,去吧。」

陸端海剛回到自己的院子,茶水都還沒來得及喝,陸月霞就來了。

「爹,您在不在?」

「在,進來吧。」

陸端海笑著問道。

「霞兒,匆匆忙忙的,有事找爹?」

陸月霞看了好一會陸端海問道。

「爹,女兒听說您剛才帶侍衛把墨安他們強行留下了?」

陸端海收起笑容,認真道。

「嗯,爹是把他們留下了。」

「這是為何?」陸端海語重心長道。

「霞兒,這都是為你呀!」

「為我?這霞兒不懂。」

「你可知墨安是什麼身份?」

「什麼身份?」

「他可是攝政王。」

「安朝的攝政王安雲墨!」

「不錯!」

陸月霞呆住了,說出來的話也有些結巴。

「爹……您說的是真的?」

「嗯。要不然爹的態度也不會如此強硬。霞兒,你也知道現在爹做盟主不比以前了,總有一些野心勃勃之人想爭奪武林盟主這個位置,而爹也老了,很多事情做起來有心無力,而你們又年輕沒經驗,爹想把這個位置留給你們,也得有個能輔佐你們人才行啊。」

「爹,您不老,還年輕著呢?」

「武林盟主這個位置不好坐,遇上安穩的時候還好,要是動蕩的時候,睜眼閉眼都是打打殺殺,爹不想我的霞兒也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如果墨安能娶你,就算他不要盟主之位,你跟他進宮也是一條不錯的路。」

陸月霞別過頭,癟著嘴道。

「霞兒才不要跟他進宮,听說他已經娶王妃了,霞兒才不要做妾。」

「霞兒,墨安這種身份的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而且攝政王到目前為止也只娶了一個王妃,側妃未娶,以霞兒的能力和身份嫁給他一定能當上側妃,說不定以後當正妃。」

陸月霞本就對安雲墨有好感,現在听說他的身份,雖然對他已娶王妃不太滿意,但想到民間對他的傳言大多是他如何驍勇善戰,她最是崇拜這些英雄壯士,嘴上雖說有些不滿,但心里卻是歡喜的,沒想到墨安居然是人人稱贊的攝政王,听說他的臉被傷了一直沒好,沒想到都是別人胡言亂語,他還長得蠻俊俏的。

陸月霞回道。

「霞兒知道,可是他現在不是不同意嘛?」

「沒關系,爹幫你想辦法,他是聰明人,他會知道娶你給他帶來的好處,我想他此次過來就是奔著解毒丹來的,他身上的毒,現在只有爹能幫他。」

「爹,您直接把解毒丹給他行不行?」

陸端海搖了搖頭。

「爹會與他交談的,我的霞兒只管好好繡嫁衣等著爹的好消息就是了。」

陸月霞滿心歡喜,應道。

「是,謝謝爹。霞兒先下去了。」

「嗯,去吧。」

街上的某處宅子。

陸端海有了動作,嚴喜壽也要開始自己的布局了。

「小楊,你吩咐人把毒眼帶來,我們今晚要動手了。」

「是,師傅。」

嚴喜壽吩咐完到煉丹房給自己練了幾顆藥丸。

小楊辦完事就一直在嚴喜壽身邊候著。

「師父,您吃的什麼藥丸?」

「多事,吩咐你的事安排好了嗎?」

「都安排好了,師父前些日子叫收集的藥材,還有我們之前備的藥材,都一一運到半山那個煉丹房去了。」

「嗯,派人盯緊點,可不能出一點差錯。」

「是,師父。」

「今晚我們也要動手了,這個給你,能增長你體內的功力一個時辰,關鍵時候用。」

「是,謝謝師父。」

傍晚就這樣悄然而至,寂靜無聲。

安雲墨他們沒有想過要入夜才開始逃走,而是剛吃完晚膳,大家勞累了一天準備休息的時候就開始了。陸端海派人把安雲墨他們的院子團團圍住,上下前後左右每一處都不放過,安雲墨他們一動手侍衛們就一哄而上了,安雲墨他們這才發現他們的院子竟暗藏了這麼多人。

陸端海怕安雲墨逃走,今天都是在附近不遠處候著,他可還等著安雲墨助他繼續安坐武林盟主之位呢?為了這個他用些手段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之事,畢竟無毒不丈夫?

安雲墨他們三人一開始都是背靠著背一起沖的,陸端海加入後就把他們分開了,他一心拖著安雲墨,其他侍衛一哄而上,暗影在前面開道,安雲墨知道陸端海的意思,他也想拖住陸端海,其他侍衛不是問題,暗影知道安雲墨的意思。

「師妹,我們先走。」

「好。」

除了陸端海時刻留意這邊情況外,嚴喜壽也時刻注意著,听說這邊出手了,嚴喜壽趕緊把毒眼叫來,此時的毒眼已經換了裝扮混進來了。

「現在我們過去,你答應我的事能做到吧?」

毒眼給了個眼神嚴喜壽。

「你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事就好。」

「一定,我現在就派人放了他們,你幫我辦完事後去你我相見的那個山洞就可以見到他們了。」

「好。」

毒眼說完就往安雲墨那邊去了,因為怕被別人認出來,毒眼此次過來沒有帶玄武槍,他的內力最近又增長了不少,他拿起久違的大刀跟暗影打了起來。

因為毒眼以前從未用過大刀這個兵器,而且他有嚴喜壽幫他易容,天色昏暗,暗影也無法辨認出他來,只當他是陸端海的哪個手下。暗影與毒眼過了幾招,暗暗心驚這人深厚的功力,安雲墨雖然與陸端海打斗,但他知道陸端海並不想他死,只想擒住他,逼他就範,所以安雲墨打斗的時候也會分心留意下暗影這邊的情況。

安雲墨看暗影似乎被別人纏住了,他立即想辦法從陸端海這邊月兌身,但陸端海猜到安雲墨的意思,說道。

「墨公子,你的對手是我。」

說著,對付安雲墨的招式更急更快,完全不給他猶豫的可能。

陸端海越是這般阻撓,安雲墨越是懷疑他的目的,他為了月兌身甚至上前挨了陸端海一刀,刀鋒從安雲墨的右肩劃下,一直到他的月復部,還好刀口不深,不然非得見骨頭不可,可就這一刀,也把安雲墨的衣衫染紅了。

陸端海看安雲墨這般月兌身,罵道。

「真是該死!」

安雲墨月兌身後就往段清淺身邊飛去,眼看著就要到段清淺身邊了,段清淺突然被一個人拉走了,安雲墨定楮一看,可不就是嚴喜壽,嚴喜壽壓著段清淺站在一旁,笑嘻嘻的看著安雲墨。

「嚴喜壽!」

「是我。」

「你好得很!當初就該一劍殺了你。」

一場打斗雖然激烈萬分,但其實也不過一盞茶的時間,高手過招眨眼就過,一些在外圍的侍衛甚至都沒來得及動手,而安雲墨這邊暗處的人也還沒來得及出手,大家看安雲墨住手了,也紛紛停下手來。

安雲墨這才想到,他們一直時刻注意陸端海,倒是把嚴喜壽這個城府深的人忘了,他的武功誰都沒見過,也不知他藏得多深,沒想到被他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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