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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雲墨離開安城來找她,段清淺也不可能不陪陪他,陪方少資他們玩了一天,第二天段清淺就給方少資他們托話,說師傅交代了一些事,他們就不陪他玩了,方少資听到說道了幾句,也就隨他們去了。

隨後嚴喜壽也托人傳話了,說是他那邊有些急事,本來說好五天後一起啟程,他趕不過來了,他們武林大會上見。

他們一行五人又只剩下方少資與關啟宏倆人了,方少資不滿道。

「怎麼一個個這麼多事?」

「好啦,別抱怨了,要是有時間你該好好練習武藝,可別在大會上丟師傅的臉。」

「知道了,師兄。」

方少資這次不再是明面上應著,一路上他見識了不少,江湖上的人各懷絕技,他不努力的確會丟師傅的臉,所以後面幾天都努力修煉。

與方少資同樣努力的還有段清淺,安雲墨時刻記著督促段清淺,而段清淺也非常用功,對內力的掌控和點穴的功夫日漸長進。

魚家客棧。

他們約定的第五天到了,段清淺這一次見方少資倒是能看出他變化了些,問道。

「方大哥這幾天很用功練武?瞧這腳步都沉穩了很多。」

方少資伸手搭著段清淺的肩膀道。

「嗯。以後遇到什麼事小爺保護你。」

安雲墨上前冷著眼掃了一眼方少資說道。

「該出發了。」

方少資的手沒有立即放開,還拍了兩下,問道。

「簡依,我們都是江湖兒女,你不會跟我說男女授受不親這套吧?」

「不會,我不是那些墨守成規的人。」

段清淺說著也伸手往方少資的肩膀拍了拍,只是力道重了些。

方少資立即大喊道。

「簡依,你這是謀害朋友。」

「剛才還說保護我,我就輕輕拍倆下你都受不了,我非常懷疑到時候誰保護誰。」

段清淺說著跟上安雲墨的腳步,方少資快走幾步追上段清淺問道。

「簡依,你內力好像雄厚了很多,你怎麼練的,為什麼我練個三五年都沒見長?」

方少資是真的想知道,前些日子跟段清淺比武他感覺得到,他的內力比段清淺要好些,怎麼幾日不見就見長了,有這麼神速的內功修煉方法嗎?

「從小就練了,只是我之前不會運用內力,能調用的內力有限,你看到的也只是我能控制的內力。」

方少資自言自語道。

「內功還能這麼修煉?」

屬于他們的旅程又一次開始了。

半個多月後,段清淺他們一行人到達一個比較大的城鎮。

方少資看到眼前的城門喊道。

「終于來到城鎮了,再吃幾次干糧,我都要吐了。」

段清淺問道。

「有那麼夸張?我看每頓都是你吃的最快,感覺再吃上三五月也是可以的。」

「我那是厭倦了干糧的味道,不吃快一些嘗到那味道我就咽不下了。玉城?不知里面有沒有什麼好吃的。」

玉城真是名副其實的玉城,他們一踏進城門街道各色各樣的玉石就差點晃花了他們的眼。

他們一路向前,但是入眼都是各種各樣的玉石。

「怎麼吃飯的地方都沒見著?」

段清淺笑笑道。

「你怕不是沒見著,是被玉石晃瞎眼了,前面不就有一家。」

「走,趕緊去。」

酒足飯飽後,他們找了一家客棧休息,雖說他們要參加武林大會,但並不急著趕路,每進一城鎮,最起碼也得休息一天,也好見識見識當地的風土人情。

他們這次進城的時間還早,才到中午,中午稍稍休息了一會,他們就到街上走了,他們都沒想過買玉石,一路上也只是看看,一圈下來,也到可以吃晚膳的時候了。

晚飯過後,各自回房,休息的休息,修煉的修煉。

方少資在房中練了一個時辰,人就慢慢走神,注意力不集中,方少資干脆離開房間出去走走,但此時已入夜,城鎮沒什麼節日,大家都早早回家休息了,客棧的大廳也只有幾桌在喝酒。

方少資怕耽誤明天趕路也不敢喝酒,就點了幾個小菜百無聊賴的吃著。這時安雲墨也從房門出來了,他平時都比較晚才睡,這個時候他根本睡不著,他每天只要抽一個時辰鞏固內功就行,他練完在房里待著煩悶就出來走走,倒沒想到方少資一個人在大廳坐著。

方少資正發著呆,安雲墨坐下他才回過神。

「墨大哥,你怎麼來了?」

「睡不著。」

方少資剛才昏昏欲睡的心一下活躍了起來,調侃道。

「墨大哥竟會睡不著?說說看,是不是為情所困?」

安雲墨掃了他一眼,並不回答。

方少資也不在意,繼續說道。

「現在就你我二人,有什麼就跟小爺說,別的不敢說,但男女之事我還是挺在行的,門派里哪個師兄師弟跟師姐師妹看對眼了,我一看就中。」

安雲墨淡淡看了他一眼道。

「感情你在門派武功沒學到,倒是學了如何做媒人?」

方少資大方應道。

「做媒人也沒什麼不好的,促成一樁好的姻緣也是功德一件。」

「先促成你自己的姻緣再說吧。」

方少資听安雲墨如此說,他倒還真的想做做媒人了,這邊剛想到,那邊就開始進行了。

方少資突然端正身子,看著安雲墨認真道。

「墨大哥,我的姻緣能不能成還得靠你。」

「靠我?」

「嗯。」

方少資認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我想向你提親。」

「提親!」

安雲墨也不是笨的人,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方少資又開口了。

「跟簡依相處的這段日子,我覺得我挺喜歡她的,我想娶她。你們之前說你們從小在山里長大,此時出門在外,你是簡依的師兄,俗話說長兄如父,向你提親也合情合理,不知你意下如何?」

安雲墨放在桌下的手緊握著,冷著聲音道。

「不同意!」

「為什麼?難不成簡依還定下親事了?」

「簡依的婚姻大事自當由她做主。」

安雲墨說完端起茶水一口喝完,希望能把心中的怒火壓下去,方少資這小子膽子倒是越發大了,竟然敢打清淺的主意?

安雲墨也是被情所困,要不然以他平日的聰明,他一眼便可看出方少資對段清淺並無男女之情,只是把段清淺當成知心朋友罷了。

方少資看安雲墨似乎有怒氣,微微笑了笑。

安雲墨問道。

「你笑什麼?」

「你是不是很生氣?」

安雲墨冷著聲音道。

「有話便說?」

方少資也不捉弄安雲墨了,說道。

「別裝了。你是不是喜歡簡依?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

安雲墨沒有回答。

方少資說道。

「你不說我也知道。」

安雲墨對方少資這種一根筋的人沒辦法,連關啟宏都不確定他與段清淺之間的關系,方少資怎麼就能確定他喜歡清淺呢?

有時候對付聰明人不難,對付一根筋的人反而不容易,因為聰明人的想法可以猜得到,而一根筋的人認定了那個想法不撞南牆不回頭,或許撞了也不一定回頭,他就認定那個理了。

方少資伸手拍了拍安雲墨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兄弟,我知道你的苦,像你這種你喜歡人家姑娘,人家姑娘不喜歡你的事,我見多了。要不要我給你支支招?」

安雲墨的心有些亂,他既想段清淺喜歡他,又怕段清淺真的喜歡他,這段日子這兩種想法一直折磨著他,現在跟段清淺相處的時間久了,他能感覺得到,段清淺已經有點喜歡他了,而他卻想逃避,他怕,他怕以後的他照顧不了段清淺,但他又想時刻陪在她身邊,他都不知他一直陪在段清淺身邊是不是太自私了。

安雲墨問道。

「如果給不了她未來,我讓她喜歡我,會不會太自私?」

「哈?為什麼給不了未來?」

安雲墨不願再說了。

「無事,時候不早,該歇息了。」

「等等,沒說完怎麼能走,沒弄清楚,我今晚都睡不著。」

安雲墨站起來準備離開,方少資問道。

「她知道你不能給她未來嗎?」

安雲墨的心有些亂,此時的他需要找個人說說話,他重新坐下來,回道。

「知道,我們知根知底。」

「既然她知道,還有什麼自私不自私。此次下山,你們也遇到不少優秀男子吧?簡依明明可以選擇更好的,但她為什麼不選,還不是因為不夠喜歡,我告訴你要是一個女子喜歡上一個男子,你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她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

「是嗎?要是她沒得選呢?」

「沒得選?你們的情況怎麼這般復雜?」

「我與簡依已成婚,但我怕拖累她,我們一直分房而睡。」

「什麼!」

听到這消息,方少資吃驚不已。

「你們已成婚?」

「嗯。」

听到這方少資撐著下巴想了想。

「這就復雜了,女子們講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過,簡依的性格不像這類女子,她看著沒脾氣,但性子剛烈,她不願做的事沒人勉強得了她。」

「我此時就想安靜陪在她身邊,不給她任何困擾,時候到了,我就放手。簡依?或許我不該讓她深陷其中。」

「你這情況有些復雜,讓我這媒人想想看有沒有什麼辦法。今日天色已晚,該回房歇息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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