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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香茶樓。

沈日輝一大早就被放出來,此時的他已經梳洗干淨,剛用過早膳,正準備舒舒服服躺下睡一覺,掌櫃上前敲了敲門,他知道沈日輝現在不想被人打擾,但他無奈。

沈日輝看掌櫃欲言又止,煩躁道。

「只要天沒塌下來都不要來煩老子,下去。」

掌櫃無奈道了一句。

「攝政王妃來了,在廂房候著。」

掌櫃說完就下去,他可不想在沈日輝面前找罵。

沈日輝現在正煩著, 听說是段清淺來了也不想見,他現在這副模樣都拜她所賜,他正氣著,哪還有心思見,直接蒙頭就睡。

段清淺所在廂房,段清淺等了好一會都沒見沈日輝過來,她知道他是不想過來,回城之前城里這幾天發生了什麼她大概清楚,想想看沈日輝還真是挺可伶的,都沒安生過,而今天輪到她找他麻煩來了。

段清淺看時候差不多了,吩咐道。

「石頭,去找你的三位大哥,叫他們把沈日輝帶過來,我們可是有要緊事談的,他怎麼可以遲到。」

「是,王妃。」

廂房里,小辛依舊如沒靈魂的木偶,推一步走一步,沒吩咐就呆呆站在一旁。

小棠在一旁好奇問道。

「王妃,我們此次回城如何打算?」

「走一步看一步。」

沈日輝被帶到眼前的時候,段清淺差點沒忍住笑出來,沈日輝臉上青一塊黑一塊,還披頭散發,沈日輝被拉到這里,滿月復怨言,往一旁的靠椅走去,問道。

「王妃今天過來何事?」

段清淺怕侍衛和小棠在這里礙事,吩咐道。

「你們先下去,我吩咐再進來。」

「是,王妃。」

他們都退下後,廂房就剩下段清淺和沈日輝倆人,段清淺稍稍調整情緒,轉過頭盯著沈日輝質問道。

「沈公子,你騙我?我都打听過了,今日已是第三天,但安雲墨一點事都沒有!」

沈日輝看段清淺居然敢質問他,他都還沒質問她呢?

沈日輝諷刺道。

「王妃這是賊喊捉賊?我都沒質問你怎麼把我送的見面禮給攝政王?你倒反咬一口。」

段清淺滿臉疑惑,但依舊肯定道。

「我沒有把它給安雲墨,肯定是他派人跟蹤我,我走時忘了帶,被他拿了。」

「是嗎?」

沈日輝已經決定不玩了,他再玩下去命都會玩沒了。

「你們什麼事我不想參合,之前的事我們就此一筆勾銷。」

段清淺一臉震驚,說道。

「怎麼可以?你是不是利用我傷害王爺?是不是?」

段清淺問的同時逼近沈日輝,沈日輝看段清淺這瘋癲的狀態,站起來遠離段清淺,就怕她像上次一樣莫名其妙傷他,離段清淺有些距離,沈日輝才道。

「沒有的事。」

「怎麼會?你就是利用我,都是我傻,嗚嗚嗚。」

段清淺說著趴在一旁的桌子上哭了起來。

沈日輝怕段清淺發瘋,但同時他也怕女人哭。

「你不是說你親眼看到放火之人?你難道不知誰是你仇人?」

段清淺抬起頭回憶著,用手抓了抓腦袋,煩躁道。

「沒有。沒有。我忘了,好像不是王爺,只是听到外面的人都這樣說,好像是我夢到是王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肯定是冤枉王爺了。嗚嗚嗚」

沈日輝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段清淺,想著他該如何處理?

突然,段清淺抬起頭,手慌亂的在桌上亂抓,桌上的水果盤也被她推倒在地,而段清淺手上卻抓著削水果的刀子,段清淺拿到刀子反身往沈日輝刺去,這次沈日輝離得遠,段清淺並沒有傷到他,沈日輝再次嚇到。

「你干什麼!」

段清淺用刀指著沈日輝質問道。

「一定是你利用我害王爺。說,解藥在哪?」

「什麼解藥?」

「我用你給的匕首傷了王爺,王爺現在肯定中毒了,你趕緊把解藥交出來?」

段清淺拿著刀子逼向沈日輝,沈日輝現在傷痕累累,他盡可能的後退。

「解藥你已經毀了,沒有第二份!」

段清淺盯著沈日輝,明顯不信。

「不可能,你一定騙我,你吃的肯定不是解藥,快點把解藥拿出來。」

沈日輝一邊後退,一邊解釋道。

「解藥就一份,你已經毀了。而且匕首上的毒三天沒解藥必死無疑,攝政王現在沒事肯定沒中毒,或者說毒傷不了他。」

「我不會再相信你!不會再被你利用!趕緊把解藥交出來!石頭。」

沈日輝听到段清淺竟然叫侍衛進來,趕緊道。

「王妃,你先冷靜,有事慢慢說,解藥我去找,我去找。」

石頭听到段清淺叫他,他和其他三個侍衛立即推門而入,早在他們听到房內動靜時就想進來,但段清淺說沒她吩咐不能進,他們只能在外面候著,就怕段清淺有個好歹。

段清淺听到沈日輝說他會去找解藥,情緒才稍稍平靜,沒有之前那麼偏激,只是刀依舊指著沈日輝。

「王妃。」

侍衛進來後,段清淺的情緒更平靜了些,她走到一旁坐下,刀子也放下後,沈日輝提起的心才放下,就他觀察段清淺留下監視他的三個侍衛都是忠心耿耿,盡忠職守之人,要是段清淺有吩咐,保不齊他們就下手了,對上他們四人,他可是一點勝算都沒有,他不敢拿他的命來賭。

段清淺迫不及待追問道。

「解藥在哪?」

沈日輝現在就算沒有解藥也要說有解藥。

「上次的解藥你已經毀了,制第二份解藥需要時間。」

「我不管,我明天就要。」

沈日輝明天可做不出解藥,直接道。

「明天不可能。」

段清淺的情緒又來了,手抓起一旁的刀子,沈日輝立即道。

「給我三天時間,我把解藥給你。」

「你沒騙我?」

「不敢。」

「王爺現在沒解藥會不會有事?」

「不會。」

「真的,你沒騙我?」

「沒騙你,匕首上的毒不是三天發作,是七天,我記錯了。」

沈日輝已經沒心思去想安雲墨為什麼會沒事,他只想著要順著眼前這個完全沒道理可講的瘋女人。

「好,我就再信你一次,三天後我過來拿解藥。他們三個依舊跟著你,你別想逃了。」

「好,三天後這里見。」

段清淺領著小棠、小辛和石頭走後,沈日輝松了口氣,終于把段清淺這瘋女人請走了,他什麼也不想計劃,只想著回房間好好睡一覺。

三天後,段清淺如約而至,沈日輝听說段清淺來了,也不用她請,他就往廂房去。

段清淺看沈日輝這麼準時,笑笑道。

「沈公子今日真準時。」

「可不敢不準時。」

沈日輝在一旁坐下,拿出一個瓶子放在桌子上道。

「這是解藥,我們兩清。」

段清淺把桌面上的解藥拿起來看了看,道。

「這藥能解王爺身上的毒?」

「能。」

「要是王爺……」

段清淺都還沒問出來,沈日輝就趕緊打斷,他就怕段清淺等下又生出什麼奇怪的想法來。

「我這藥只能解上次我給你匕首上的毒,攝政王身上其他毒我可管不了,你別賴上我。」

「可……」

沈日輝繼續打斷。

「等等,王妃,這事我們不如這樣解決,我幫你跟攝政王解釋,可好?」

沈日輝現在怕了段清淺,他來時已經想好,要是一瓶藥能打發段清淺就打發她走,要是不能他就與安雲墨溝通,他現在深深體會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的意思,古人誠不欺我。

段清淺皺著眉頭,也不知好還是不好。

沈日輝繼續道。

「之前是我利用你,是我不好,我現在就去找攝政王,你就等消息好了。」

沈日輝說完就往門口走去,也不管段清淺同不同意,而段清淺仿佛在思考中晃了神,沈日輝出了廂房也沒注意到,等她回過神的時候,沈日輝已經走遠,段清淺只能回城外的院子去了。

段清淺走出茶樓,不禁想著,今日的沈日輝居然變聰明了,不過此事到這里也該結束了,再玩下去破綻多,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沈日輝找安雲墨商議也好,安雲墨想必會努力爭取到最大利益,那她也不枉費心費力演了這出戲。

茗香茶樓後院某一客房。

沈日輝在門口敲了敲。

「進來。」

房內有一位穿著藍色衣袍的男子,他問道。

「如何了?」

沈日輝無奈道。

「給她解藥她諸多問題,還是直接跟安雲墨溝通為好,段清淺這女人太瘋了,不知她何時突然發瘋。」

男子想了想道。

「早該猜到的,段清淺這女子性子剛烈執拗、為人極端,性情難以捉模,非是即非。女人有時能助事、成事,有時卻壞事,擺月兌她也好。為難你了。」

「總算是擺月兌她了,這幾天真是身體上被安雲墨折磨,精神上被段清淺折磨,我都快瘋了。」

男子上前拍了拍沈日輝的肩膀道。

「皇位爭斗你不了解,現在雖然達不到我們之前想要的目的,但也總算把安朝這趟水攪渾了,也不算白費。」

「如此便好。」

「稍後你與安雲墨商談,我找安朝皇上、各位王爺談談,我們可是被安雲墨端了三個莊子,怎麼都要找他們要回點利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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