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李牧對吳邪大喊一聲。
吳邪看到外面的巨蛇早就傻眼了,「往哪去啊?出去就是死啊,我可不想被蛇吃。」
「不出去就得跟老癢一樣被活埋,走吧你!」李牧一把抓住吳邪像丟沙包似的把他扔出去。
吳邪的尖叫聲響徹洞穴。
隨著他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弧線,最後也不知哪來的運氣,竟然一把抱住青銅神樹的枝干。
「臥槽,這也太刺激了!」
吳邪抱著青銅神樹枝干穩住身體, 隨後他扭頭一看,只見李牧縱身一躍也來到他身邊。
二人踩著青銅神樹的枝椏看過去,燭龍巨大的頭顱像是一塊巨石,狠狠地砸在二人剛才寄身的洞穴上。
轟隆隆!洞穴隨即坍塌!
參年前死去的老癢,還有復制體,如今都被埋在其中,吳邪的內心無比的失落。
多年的感情真的很難割舍。
嘁嘁嘁!這是燭龍的嘶鳴聲!
李牧面色沉重, 燭龍盯上了自己, 它那麼大的體型, 自己在它面前,顯得那麼渺小。
可是為什麼燭龍要追著自己不放,因為老癢嗎?李牧不由得想到,或許這就是老癢最後的詛咒!
他要李牧也不得好死。
燭龍沿峭壁攀爬而來,速度極快,李牧讓吳邪順著青銅神樹下去,如果他判斷正確的話…
燭龍應該不會攻擊吳邪。
果然吳邪沿著青銅神樹快速向下,燭龍的眼中彷佛沒有他一樣,可是一旦李牧有所動作,燭龍都會作出反應。
「真是的,為什麼要追著我不放,莫不是你覺得自己體型龐大,就能橫行無忌了?畜生,終究是畜生!」
李牧也被燭龍激起了心中的怒氣,他腳尖一點, 不僅沒向下退走, 反而向青銅神樹最頂端奔走。
吳邪抬頭一看不禁暗嘆李牧變態, 腳尖一點,踩著青銅神樹枝椏,竟然能上升數米。
有這本事,不打籃球真可惜了。
青銅神樹露出的高度有七八十米,地面之下不知道埋著多深,但地面以上的這部分,李牧幾個呼吸之間就來到最頂部。
嘩啦啦!嘩啦啦!
燭龍的鱗甲在岩壁上摩擦的聲音,非常清晰的傳進李牧的耳中,燭龍體表的鱗甲呈現幽黑色,看著和霍氏不死蟲的青銅鱗甲有些相似。
但是燭龍的鱗甲是其體表自生的,論防御力或許沒有人造的青銅鱗甲強但更具靈活性。
燭龍在峭壁上游走速度絲毫不減,換成霍氏不死蟲絕對沒這個本事,面對這個對手,李牧也沒有十足把握。
頃刻間燭龍已沿著峭壁攀爬而來,和李牧處在同一高度,李牧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燭龍身上的每塊鱗甲形狀、大小甚至是花紋!
嘶嘶嘶!
燭龍頭頂上唯一的一顆橫眼轉動,它盯著李牧,高高在上的樣子,彷佛是神靈在審視蒼生。
「敵不動,我不動!」
這種情況下李牧沒有擅動。
然而燭龍沒有什麼顧忌, 下一秒, 它那巨大的頭顱就動了,張開血盆大口似乎要吞噬李牧。
「論速度,你是比不過我的!」
李牧身形一動,飛躍而出用力一踩,竟然踩在燭龍的頭頂,李牧甚至能看到燭龍充滿殺意的眼神。
「千斤墜!」李牧在燭龍頭頂一踏,它那巨大頭顱頓時下墜,燭龍去勢不減直接撞在青銅神樹的枝干上。
咚!青銅神樹上傳出巨響!
也不知為何,李牧听到這股聲音,瞬間感覺頭昏腦脹,再看看燭龍,情況甚至比李牧還差。
這一聲巨響直接讓燭龍頭昏腦脹,身子瞬間僵直,像條死蛇一樣不受控制的掛在青銅神樹上。
燭龍嘴巴微張,顯然有些懵。
青銅神樹的堅硬超出李牧的預料,燭龍一頭撞在上面,竟然被振暈了,而青銅神樹顯然沒有什麼損傷!
「好機會啊!」李牧當即眼楮一亮,他一個鷂子翻身來到燭龍嘴邊,下一秒竟然順著燭龍嘴巴鑽了進去。
燭龍的鱗甲雖然沒有青銅鱗甲硬,但也超過比尋常鐵甲太多,從外面攻擊燭龍,無疑不是很劃算。
李牧就不信了,燭龍就算再厲害,還能把鱗甲長在嘴里、口腔里、食道里甚至是胃里。
「霧草!」
然而李牧的計劃還沒有開始實施,便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惡臭傳進鼻子里讓它差點窒息。
最關鍵的是李牧閉氣了啊!
閉氣了還能問道臭味,由此可見,正常人進入燭龍嘴巴里,第一時間就會被臭死。
簡直比掉進廁所里「糞戰」還恐怖,李牧只能加快速度,以黃金瞳觀察燭龍的體內構造。
在蛇頸部停下,然後取出太阿劍,隨著劍氣縱橫,太阿劍在燭龍的食道上斬出數道傷口。
太阿劍參尺六寸,幾乎每斬一劍,劍身都會全部沒入血肉,忽然一股氣流由下而上沖刷在李牧身上,這是燭龍在嘶吼,它感受到了疼痛!
「臥尼瑪!」
李牧強忍著嘔意。
至于手上的動作,那是越來越快,恨不得將燭龍斬成一百塊,在他的努力之下,燭龍的腦袋幾乎被斬斷。
到最後,李牧甚至都能看到外界,燭龍脖頸的血肉徹底被李牧斬開,現在只剩下 柱。
柱一斷,頭顱落地!
李牧正要斬出最後一劍,霎時間,竟有一股巨力襲來,原來是燭龍徹底的瘋狂了,連自己都抽!
巨大的尾巴狠狠抽在李牧的位置,然而這只能拖延一時,雖然燭龍狠起來連自己都抽,但這並不能解決麻煩。
燭龍的結局只有兩個。
一個是它自己把自己的脖子抽斷,另一個是李牧親手終結它的生命,等待片刻,燭龍的攻擊沒有到來。
「那就只能由我出手了!」
李牧提起一口氣,運轉體內勁力,太阿劍熠熠生輝,隨著李牧的一記力 華山斬出!
燭龍的 柱應聲而斷!
巨大的頭顱向下墜去,剩下蛇身,綿軟的垂在青銅神樹上,李牧第一時間從燭龍體內出來。
「水!水啊!」
李牧渾身散發著難以想象的惡臭,好像在臭水溝里泡了參天參夜,有掉進廁所里發酵了很長時間。
從系統空間里拿出水來洗刷身體,再換上一套嶄新的衣服,李牧覺得自己總算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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